欄目主持人——官園笑笑生
郭全寶、于連仲是觀眾所熟悉的相聲演員。因于連鐘的父親于俊波老先生是郭全寶的授業(yè)老師,所以這二人的關(guān)系自然非同一般。至于今日雙雙走上擂臺,正如離全寶先生所說:“并非為爭個高下,只愿能在花甲之年,為相聲事業(yè)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p>
(我的經(jīng)歷算復(fù)雜:早年跟相聲表演藝術(shù)家于俊波先生學(xué)藝,后來曾跟候?qū)毩?、白全福、馬季等人搭檔演出,說出過一些值得自慰的相聲段子?,F(xiàn)在,在度過了數(shù)十年舞臺生涯之后,我已經(jīng)從舞臺上退下來了。賦閑在家,回憶回憶往事,看書讀報聽廣播,是我現(xiàn)在的生活……)
(一)“雨中送傘”
50年代,我去南方參加巡回演出。南方天熱,人容易口渴。我就買了一把水壺,為著喝水方便。偏偏我這人忘性大,壺是買一把丟一把。巡回演出的最后一站是柳州,到柳州時趕上下雨,我除了買壺又外帶買了一把傘,心想這回可不能再丟了。3天演出很快就結(jié)束了。那天上午我隨大家坐火車回北京。發(fā)車鈴響了,有一個同伴對我說:“老郭,借你的壺使使?!蔽乙宦犜懔?,趕情這壺又丟在招待所里了。所幸那把傘還在包里,算是沒丟徹底。
回北京沒幾天,我去市場買姜。因為天氣總陰著,我特意夾了把傘出門,就是那把從柳州帶回的傘。在小攤上我買了2斤姜,高高興興往回走,半路上雨就下起來了,這才想起傘丟在姜攤上了。急忙往回趕。到那一看,小販早沒了。趕情我千里迢迢從柳州帶回的一把傘,讓別人遮風擋雨去了。
(二)我是誰?
這是前幾年的一樁小事。那次我坐公共汽車去看一個老友。有兩個中學(xué)生離我不遠處站著。就見其中的一個指了我一下,說:“看見沒有,那是白大爺,白全福,說相聲的?!绷硪粋€趕緊糾正:“錯了,人不姓白,姓郭。”—我挺高興,年輕人中畢竟還有記著我的;可他接下來的一句把我也逗樂了:“……就是相聲演員郭啟儒?!?/p>
(學(xué)徒于連仲給大家鞠躬。我自幼隨父于俊波先生學(xué)相聲,1947年拜相聲表演藝術(shù)家郭啟儒為師。
1952年入伍,40年的部隊生活,給我提供了豐富的創(chuàng)作素材。我曾多次參加全國、全軍的匯演、調(diào)演,并獲得過優(yōu)秀表演獎及創(chuàng)作獎,也曾多次受到毛主席、周總理、朱德委員長的接見和鼓勵。
今年我已五十有七,在朋友們的幫助下,還經(jīng)常參加演出,還能創(chuàng)作出一些相聲作品,這是我可以自慰的。)
俗話說:“小孩兒得管,小樹兒得修,小孩兒不管長不好,小樹兒不修難成材?!眿蓱T和溺愛是送給孩子最危險的禮物。
赴南昌演出,同行給我講了件真事。他的鄰居有一對年輕夫婦,朋友挺多,喜歡交往,常請人來家喝酒吃飯。酒席上劃拳行令。他們小兩口有個兒子叫小柱兒,才3歲。大人們吃呀、喝呀,小柱兒也跟著玩呀、鬧呀,挺有意思。有一天非吵著要喝酒。您說60度二鍋頭能讓3歲小孩兒喝嗎?可他連哭帶鬧滿地打滾非嘗嘗不可。朋友給出主意:“給他喝一口,辣他一下,他就不鬧了。”小柱兒還挺勇敢,喝一口辣得直吐舌頭,吃口菜接茬喝。就這樣,天長日久,這孩子不但酒量見長,還學(xué)會劃拳啦。
后來小兩口兒研究,把小柱兒送幼兒園去。小柱兒挺高興,穿新衣、戴新帽,跟爸媽到了幼兒園。老師說:“小柱兒,幾歲啦?”“3歲!”“愿意上幼兒園嗎?”“愿意”“‘嗯,真是好孩子!”老師一夸,小兩口美:“老師,我們小柱兒可聰明啦!”這時老師伸出一個手指:“小柱兒,看,這是幾個呀?”“獨占一!”這是什么數(shù)呀?老師又伸兩個手指問:“這是幾個?”“哥倆好!”這兒劃拳哪!他爸爸急了伸出巴掌要揍他,小柱兒一看:“五魁首?!崩蠋熣f:“這孩子會喝酒呀?”小柱兒說:“啊,會。”他媽趕緊解釋:“會什么呀,他一頓才喝二兩。”他爸說:“對,他不算會,才學(xué)”才想起傘丟在姜攤上了。急忙往回趕。到那一看,小販早沒了。趕情我千里迢迢從柳州帶回的一把傘,讓別人遮風擋雨去了。
(二)我是誰?
這是前幾年的一樁小事。那次我坐公共汽車去看一個老友。有兩個中學(xué)生離我不遠處站著。就見其中的一個指了我一下,說:“看見沒有,那是白大爺,白全福,說相聲的?!绷硪粋€趕緊糾正:“錯了,人不姓白,姓郭?!薄彝Ω吲d,年輕人中畢竟還有記著我的;可他接下來的一句把我也逗樂了:“……就是相聲演員郭啟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