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俐輝
從夜晚到天明,一個人的命運多次改變。
所謂一切重來,要么是天邊的花朵,要么是一種過程。
舊事
舊事落在思想上,就是傷口,一道抹不去的血痕。
推移的時間中,舔舐內心的總是忽明忽暗,跑過心靈的赤狐,它要被怎樣的槍口關懷?
干凈而發(fā)黃的下午,舊事在空中跳躍,仿若一只蝶,抬抬頭,又消失在疲憊的雙眼里。
舊事無法占有,詮釋過去的人,在看不見的飄動中,招惹一種燙傷。
依靠
一個人可不可能依靠另一個人?
心靈或者肉體、精神和物質。
呼嘯著遠去的大鳥,有誰讀到它體內的安寧?
靠著一棵枝葉繁茂的樹,它的羽毛被誰最先察覺?
誰在依靠的時光里挖掘另一種依靠?
誰在無法依靠的沼澤渴求依靠?
推開虛掩著的門,邂逅眼光的那片空白,曾經是不是一片繁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