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珊珊
星期三的晚上,我早早地做完了作業(yè),就捧起書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剛看了兩篇佳作,老爸就把“雪球”——我家的小白兔從樓下車庫拎了上來。我不禁問了一句:“老爸。把‘雪球拎上來干嗎?”老爸說:“干嗎?哼。殺了吃唄!”我一聽,立即阻止:“爸,殺了它干什么?就它身上那點肉,還不夠你吃呢!就別殺它了吧!”可老爸卻說:“背脊朝上的都是給人吃的,再說,冬天里也沒草給它吃呀!”說完就準(zhǔn)備拿菜刀殺“雪球”。
我從爸爸手上奪下菜刀,一邊抹眼淚一邊說:“我不許你殺它。就不許!”老爸知道我喜歡小動物,更喜歡“雪球”,便對我說:“過幾天,爸爸再給你買只小兔子?!蔽抑缓脤Π职终f:“爸爸,那再讓我摸摸它好嗎?”爸爸同意了,我摸了摸“雪球”,就一步三回頭地回到了房間,想繼續(xù)看書??晌以趺匆部床幌氯?,耳邊只聽到“雪球”那撕心裂肺的叫聲,好像在叫我救救它。這時我的淚水忍不住從眼眶中掉了出來。
吃完晚飯,我就洗漱睡了。我做夢了,夢見“雪球”渾身血淋淋地睡在我身邊,我立即醒了,那一夜,我失眠了
“哎,爸爸,你別殺兔子了,別殺它了,求求您了!”這句話在我心里不知說了多少聲。
我多么希望“雪球”能再陪我玩呀!即使讓我天天做作業(yè)。做那堆積如山的作業(yè),我也愿意。
唉,我那可憐的“雪球”,永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