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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先生”到了上海

2009-11-28 02:29
少年文藝(1953) 2009年10期
關(guān)鍵詞:夏衍聶耳田漢

吳 然

1928年,16歲的聶耳,在昆明秘密加入了共青團。他以極大的熱情參加革命活動,結(jié)果上了“黑名單”,隨時有被捕的危險。1930年7月10日,他只好離開昆明,經(jīng)越南、香港到上海,在“云豐”商號申莊當(dāng)?shù)陠T。狹窄的弄堂,高高矮矮的破舊房屋,一間擠挨著一間,被人戲稱為“接吻樓”、“牽手房”。從窄窗里伸出的竹竿上,掛滿晾曬的衣物。屋頂閣樓的老虎窗,沒有虎視眈眈的威風(fēng),被沉悶的天空壓著,倒有些睡眼惺忪的樣子。弄堂的嘈雜骯臟。就不用說了,又是酷暑盛夏,陰溝里的積水,垃圾的腐臭,蚊子、臭蟲的叮咬,使聶耳受盡了“洋罪”,也開始了他在上海大都市載入史冊的歲月。

店員沒當(dāng)多久,聶耳就失業(yè)了。

親朋好友都勸他回云南去。他在黃浦江邊徘徊著?!跋雭硐肴ィ€是沒有回去的可能。”他說,“為思想,為理智,為感情,為飯碗,為拉小提琴,為身體……著實想不出一條頭頭顧及(昆明話,意為各方面都照顧到)的路來。”他徘徊著。最近他身體不大好,頭總是疼。他徘徊著。黃浦江,水色嫩黃,輪船鳴笛而過。他終于下了決心:“回云南當(dāng)然不能想,這便是今天的一點結(jié)果?!?/p>

所謂“結(jié)果”,本是想找朋友幫忙去南京考軍校,誰知這時命運之神向他招手了!他3月27日下的決心,28日的《申報》上就刊登了上海聯(lián)華影業(yè)公司音樂歌舞學(xué)校(即黎錦暉先生創(chuàng)辦的“明月歌劇社”)的招生啟事。這啟事似乎就是為他而登的,他立即報了名,并且考取了!主考是黎錦暉先生,黎先生曾回憶說:聶耳身體相當(dāng)健康,精神振作,常識豐富……“立時決定錄取,其時名字‘紫藝?!櫠呛髞砀牡?。”

聶耳名字的由來當(dāng)然很有趣。他從小“耳性”就好,什么聲音一過他的耳朵,他即時就能模仿;各地的方言,隨口就來。特別是學(xué)女孩子說話、嬉笑、走路,那些女孩子常常被他逗得一臉羞紅。他的兩只耳朵又可以一前一后地動,他的表演,總伴著一片笑聲。朋友們給他取了個“耳朵先生”的綽號,他覺得蠻不錯:“哦,那我就有四個耳朵了?!彼谧杂帽愎{上印了“耳耳耳耳”四個字,后來干脆改名叫聶耳。

1931年4月,聶耳把冬衣送進了當(dāng)鋪,興高采烈地說:“生活終于改換了,簡直和以前兩樣了?!?/p>

當(dāng)然是兩樣了!這是影藝界,娛樂圈!名震全國的歌舞“四大天王”王人美、胡笳、白麗珠、薛玲仙(一說‘四大天王為王人美、胡笳、黎莉莉、薛玲仙),以及影帝金焰等名角,就在這里!“四大天王”演出的名曲、名舞《三蝴蝶》、《葡萄仙子》等,流傳到昆明時,聶耳就演奏過,現(xiàn)在居然和“四大天王”們朝夕相處,一同歌唱,這真是太奇特,太不可思議了!出入“明月”的,還有蔡楚生、孫瑜、鄭千里、卜萬蒼、趙丹、周旋、阮玲玉等等上海灘影藝界的名流。隨后,他又認(rèn)識了田漢、夏衍、陽翰笙這些前輩大家。

聶耳請王人美的三哥王人藝,當(dāng)他的小提琴老師。這位比聶耳還小幾個月的“小老師”,教學(xué)十分嚴(yán)厲,使聶耳自己都覺得“violin(小提琴)的進步不能不算為神速了”。不久,王人藝去了北京,行前把聶耳介紹給普魯什卡。王人藝返回上海時,普魯什卡用英語對他說:“聶君進步非????!?/p>

“小毛頭”與《賣報歌》

1933年,聶耳進了聯(lián)華影業(yè)公司,先后擔(dān)任場記、劇務(wù)、配樂以及聯(lián)華一廠俱樂部執(zhí)行委員兼秘書。公司規(guī)定,所有職員要隨時在公司拍攝的影片中,臨時扮演各種各樣的角色。聶耳就曾在《小玩意》、《城市之夜》、《體育皇后》、《母性之光》等影片中,成功地扮演了“賣油炸臭豆腐的小商販”、“樂手”、“會場醫(yī)生”、“黑人礦工”等角色。這些影片在昆明放映時,因有聶耳入鏡,“為云南藝術(shù)界增光不少”,觀眾十分踴躍。

但是。聶耳更注重電影音樂,認(rèn)為“音樂在電影上應(yīng)當(dāng)居于重要地位”。

這期間,他開始了音樂創(chuàng)作。這一年有兩首歌:一首是電影《女性之光》的插曲《開礦歌》,由田漢作詞,這是聶耳創(chuàng)作的第一首電影歌曲,也是和田漢的第一次合作;二是為報童“小毛頭”創(chuàng)作了流傳得非常廣的兒童歌曲《賣報歌》。

當(dāng)年和聶耳同在文藝界的一些友人回憶說,《賣報歌》是聶耳根據(jù)一個賣報小姑娘的真實故事創(chuàng)作的。

這是上海的一個冬天,斜風(fēng)細(xì)雨帶著逼人的寒氣,浸漫在大街小巷。

一天傍晚,雨停了,風(fēng)還是很緊。聶耳約友人周伯勛去霞飛路散步。聶耳一邊走,一邊對周伯勛說,他看見一個賣報的小姑娘,叫“小毛頭”,她把報紙的名字串起來,喊得又順口又好聽?!百u報紙叫賣簡直像唱歌一樣!你信不信,跟我再去聽聽!”聶耳說得眉飛色舞的,不由得周伯勛不信。

他們從霞飛路的金神父路(瑞金二路)附近,走到呂班路(重慶南路)口,一輛有軌電車哐當(dāng)哐當(dāng)馳過后,聶耳一眼就看見了那個小毛頭,她在那里跑來跑去賣報紙?!翱?,就是她!”聶耳興奮起來,拉著周伯勛就跑過去……

看上去,小毛頭不過十來歲,“穿著褪色的小花布上衣,深色的布褲子,衣服上雖然有補丁,卻洗得清潔。長頭發(fā)梳了兩個小辮,背了一個大厚布袋子,里面放著報紙,另有一個小袋袋是放錢的”。他們當(dāng)時看到的“小毛頭”的樣子,就是后來舞臺上的報童“小毛頭”的原型。周伯勛記得,小毛頭叫賣報紙的聲音清亮,《申報》、《新聞報》、《明星日報》……這些報紙的報名叫得很有順序,還說明幾個銅板可以買幾份報,真像唱歌一樣地在叫賣。聶耳和周伯勛向小毛頭買報時,了解了她的身世:小毛頭7歲時,爸爸不幸生病死了,為了活命,媽媽帶著一家人,從蘇州逃難到上海,先是在閘北,后來又搬到呂班路顧家巷。媽媽找不到工作,就靠她早晚賣報掙點錢養(yǎng)家。她最怕下雨天,生意不好,賣不了多少報,那家里就要挨餓了……

聶耳和小毛頭混熟了,小毛頭叫他“聶子”,他幫小毛頭賣報,決心為小毛頭作一首歌。

過了幾天,他又把歌詞作家安娥(田漢夫人)請來看小毛頭賣報。很快,安娥的歌詞寫好了,聶耳的曲子也譜好了。聶耳帶著譜寫好的歌曲找到一邊走、一邊叫賣的小毛頭,把歌輕聲地唱給她聽。小毛頭高興極了,要聶耳教她唱。唱著唱著,她靜下來想了想說:“如果把‘幾個銅板能買幾份報的話也唱出來,我賣報時就可以唱這個歌兒了。”聶耳稱贊她改得好,回頭和安娥商量,安娥就照小毛頭的話,把詞改為“七個銅板就買兩份報”。1934年,聶耳擔(dān)任導(dǎo)演的歌劇《揚子江暴風(fēng)雨》在上海公演時,他特地請小毛頭扮演劇中的報童,并在過場戲中唱了這首歌。從此街頭巷尾就唱開了報童們的《賣報歌》,并很快傳遍全國——

啦啦啦!啦啦啦!

我是賣報的小行家,

不等天明去等派報,

一面走,一面叫,

今天的新聞?wù)嬲茫?/p>

七個銅板就買兩份報。

啦啦啦!啦啦啦!

我是賣報的小行家,

大風(fēng)大雨里滿街跑,

走不好,滑一跤,

滿身的泥水惹人笑,

饑餓寒冷只有我知道。

啦啦啦!啦啦啦!

我是賣報的小行家,

耐饑耐寒地滿街跑,

吃不飽,睡不好,

痛苦的生活向誰告,

總有一天光明會來到。

《賣報歌》既表現(xiàn)了報童內(nèi)心的凄苦,又表現(xiàn)了他們在艱苦環(huán)境中積極樂觀的精神,以及對未來充滿希望的心情,給人一種可愛的美麗的感動。

傳唱不衰的《賣報歌》,也把聶耳那顆永遠(yuǎn)的童心,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他愛孩子,在同伴們的眼里,他就是一個大孩子,一個“孩子王”。

曾經(jīng)和聶耳共過事的夏衍,一直記得“聶耳像一個天真的孩子”。

這一年,由田漢、趙銘彝介紹,夏衍督誓,聶耳加入了中國共產(chǎn)黨。

國歌的誕生

1934年11月底,聶耳為電影《飛花村》譜寫的主題歌及插曲,因在美商唱片公司灌制唱片,受百代老板責(zé)難,便有點抑郁地離開了百代公司。

這時,聯(lián)華影業(yè)公司正唱著《大路歌》歡迎他。

這首《大路歌》,是聶耳為聯(lián)華拍攝的《大路》寫的主題歌,1935年元旦影片首映,觀眾反響熱烈,各地來索要《大路歌》歌譜的函件,雪片般飛來,聯(lián)華成員更是幾乎人人都唱《大路歌》:

大家一齊流血汗!

嗬嗬咳!

為了活命,

哪管日曬筋骨酸。

……

大家努力!一齊向前!

壓平路上的崎嶇,

輾碎前面的艱難!

……

大家努力!一齊作戰(zhàn)!

背起重?fù)?dān)朝前走,

自由大路快筑完……

新年伊始,在歌聲中,聶耳以“開路先鋒”的姿態(tài),上任聯(lián)華二廠音樂部主任之職。

這時的聶耳,已經(jīng)從多次的迷茫、困惑和沮喪中徹底地掙扎出來,鼓起了一往直前的勇氣與信心。從1934年8月開始,經(jīng)后來創(chuàng)作了《游擊隊員之歌》的友人賀綠汀介紹,聶耳一直堅持跟國立音專的俄籍教授阿薩柯夫?qū)W習(xí)鋼琴和作曲理論。

忙,還是忙,繁雜的事情堆在他的面前。

他要參加演出,指揮樂隊、做音樂效果、劇務(wù),等等,等等。2月1日,中國左翼戲劇家聯(lián)盟以“上海舞臺協(xié)會”的名義,在北京路貴州路口的金城大戲院舉辦大型公演,演出兩大名劇:《水銀燈下》和《回春之曲》,當(dāng)天《申報》登出的廣告說:集上海舞臺銀幕的人才于一堂!這些人才中,《回春之曲》的作曲者聶耳自然是其中之一。同時還預(yù)告了阮玲玉主演的《新女性》舉行獻映典禮?!缎屡浴返闹黝}歌為聶耳所作。令聶耳震驚的是,阮玲玉,這位主演了《新女性》悲劇主角的明星,最終也像受盡欺凌侮辱的《新女性》女主人公一樣自殺了?,F(xiàn)實社會的殘酷,給聶耳極大的刺激,他在日記里沉痛地寫道:“《靜夜》應(yīng)該成為紀(jì)念她的曲子了?!?/p>

在繁忙的事務(wù)中,聶耳明白,他第一位要做的,還是音樂。正如歌里唱的:“我們好比上火線,沒有退后只向前!大家努力!一齊作戰(zhàn)!”

這一年的上半年,短短的1月至5月,他就為話劇、電影,創(chuàng)作了10首歌,其中就有后來成為國歌的《義勇軍進行曲》。

關(guān)于《義勇軍進行曲》,也就是國歌的誕生,有一個富有傳奇色彩的故事。

《義勇軍進行曲》是電影《風(fēng)云兒女》的主題歌。這部影片的插曲《鐵蹄下的歌女》,也是聶耳作曲的。這是兩支風(fēng)格完全不同的歌曲?!读x勇軍進行曲》的旋律雄健昂揚,《鐵蹄下的歌女》則是聶耳平生第一支抒情曲子,曲調(diào)凄婉,如泣如訴。一個作曲者的兩種不同風(fēng)格的曲子,同時出現(xiàn)在一部電影里,說明聶耳的創(chuàng)作已經(jīng)到了高遠(yuǎn)的音樂境界。

當(dāng)時,田漢寫完《風(fēng)云兒女》的初稿,就被捕入獄了。夏衍把本子接過來,改成了電影臺本,準(zhǔn)備交給導(dǎo)演許幸之。幾天之后,聶耳見到夏衍,對夏衍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聽說《風(fēng)云兒女》的結(jié)尾有一個主題歌?”夏衍把電影臺本遞給聶耳。這個劇本的故事,聶耳是知道的,他接過本子就找最后一頁的那首歌。聶耳念了兩遍,很快地說:“作曲交給我,我干!”不等夏衍開口,聶耳已經(jīng)一把握住夏衍的手了,“我干,交給我!”緊握著夏衍的手,他重復(fù)了一遍,“田先生也會同意的?!毕难芤恢庇浀?,記得聶耳眼里燃燒著青春的光焰,記得他那“搶工作”的倔強的勁頭。

獄中的“田先生”田漢,果然同意了。在當(dāng)時,甚至很長一段時間,一些音樂界的朋友,還是有點想不通。在他們看來,以“田老大”在文藝界的地位和影響,他完全可以找一位比聶耳更有經(jīng)驗、更有名氣的作曲家合作。但是,田漢選中了聶耳。是的,聶耳的音樂修養(yǎng)、技巧在當(dāng)時一些人看來還不圓熟,作品旋律有的還顯得簡單,甚至粗糙。但是,他作品中的那種青春的力,那種飽滿的、豐沛的生命的力,創(chuàng)造的力,號召的力,以及宏闊的氣度與凌厲的氣勢,別的作曲家有嗎?田漢明白聶耳的優(yōu)勢,“聶耳的明快剛健、豪邁慷慨的旋律是別的作曲家難以企及的”。他們多次合作,在短短一年多的時間里,聶耳為他的作品已經(jīng)譜曲13首之多。他知道,聶耳在作品里,正盡量借鑒西洋音樂,也勤奮地學(xué)習(xí)傳統(tǒng)。田漢要的就是這個。他以與眾不同的大家風(fēng)范,喜歡這塊璞玉,愛惜這位天才忠勇的藝術(shù)斗士。一種流淌于內(nèi)心的情感和默契,促成了兩位天才超乎尋常的合作!

據(jù)說歌詞是田漢寫在一張香煙錫箔紙的襯紙上,從獄中傳出來的。田漢自己回憶說:“《義勇軍進行曲》這支歌是作為詩人辛白華《萬里長城》長詩的最后一節(jié),緊附在第十五節(jié)后面的。但據(jù)孫師毅兄說:這支歌不寫在故事里面,而是寫在另一張包香煙的錫紙的襯紙上的,襯紙被茶葉水濡濕,字跡模糊,他們從襯紙上一字一字抄下來的。但關(guān)于這些,我的記憶跟字跡一樣模糊了?!庇洃浀哪:鎏砹藗髌娴纳?。當(dāng)然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首歌詞存在了?!读x勇軍進行曲》的原歌詞是:

起來,不愿做奴隸的人們!

把我們的血肉筑成我們新的長城。

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

每個人被迫著發(fā)出最后的吼聲。

我們?nèi)f眾一心,

冒著敵人的飛機大炮前進,

前進,前進,前進!

聶耳得到歌詞,立即被歌詞中高度概括的中華民族高昂奮勇的民族精神所打動。田漢被捕后。聶耳的處境也十分危險,他正在安排出國,一以避難,一以深造。在他租住的小閣樓里,他廢寢忘食,夜以繼日地琢磨、醞釀。一會兒在桌子上打拍子,一會兒彈鋼琴,一會兒在樓板上不停地走動。房東老太太以為這小伙子瘋了,跑上樓來大罵他一頓。他只好不停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不過我沒瘋,沒瘋……”

一天清晨,整夜趕拍《風(fēng)云兒女》的許幸之剛睡下,隨著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聶耳舉著樂譜叫著:“好啦!老兄,《義勇軍進行曲》譜好啦!”他跨進門,拍著桌子就唱起來。曲調(diào)激昂、振奮,仿佛催人跨著矯健的步伐奮勇前進。許幸之被深深地感動了。接著聶耳誠懇地征求許幸之的意見。許幸之提出將“敵人的飛機大炮”改為“敵人的炮火”,聶耳和他一起研究,并著手修改……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傳來了當(dāng)局要逮捕聶耳的消息。4月15日,聶耳帶上《義勇軍進行曲》的曲譜初稿,在匯山碼頭匆匆登上“長崎丸”號輪船,經(jīng)長崎、神戶、大阪,于18日抵達東京。5月初聶耳將《義勇軍進行曲》的曲譜定稿寄回到上海,直接進入《風(fēng)云兒女》攝影棚,王人美、金焰、袁牧之、許幸之、孫師毅等演職員,同聲高唱——

起來!不愿做奴隸的人們!

把我們的血肉,

筑成我們新的長城。

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

每個人被迫著發(fā)出最后的吼聲。

起來!起來!起來!

我們?nèi)f眾一心,

冒著敵人的炮火,

前進!

冒著敵人的炮火,

前進!前進!前進!進!

中華民族的偉大精神,化為了不朽的音樂形象,沖天而起,激蕩寰宇!

《義勇軍進行曲》成為聶耳標(biāo)志性的作品,也是他短暫生命的永遠(yuǎn)的絕唱。他對歌詞的天才的音樂處理,完全印證了田漢對他的信任。

1949年9月27日,中國人民政治協(xié)商會議第一屆全體會議通過決議,在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歌未正式制定前,以田漢作詞、聶耳作曲的《義勇軍進行曲》為代國歌。后來,憲法明確規(guī)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歌是《義勇軍進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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