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 偉等
這天,陳文彥參加老同學聚會,閑聊時,大家聊到了汽車被盜的問題,不少人苦不堪言。
班長說:“我的車被盜過三次,每次都有驚無險。雖說車沒被偷走,卻害得我患上了失眠癥,苦啊!”
體育委員說:“我更苦,我前段時間花三十多萬買的車,連座位都沒焐熱,就被小偷偷走了,這是我被盜的第二輛車,該怎么辦呀?”
陳文彥聽完大家訴苦,一副淡定的樣子,說:“汽車防盜是門學問,這里面講究很多……”
大家不以為然,說:“別來虛的,說點實在的!”
陳文彥笑呵呵地說:“我的車被偷過三次,不僅車沒被偷走,還每次都抓到了偷車的小偷,拿到了公安局發(fā)的三千元獎勵?!?/p>
這句話把大家全都鎮(zhèn)住了,忙問:“你是怎么防盜的?”
陳文彥卻賣起了關子:“和你們說了,估計你們也用不上……”
大家一定要陳文彥說明白。
陳文彥喝了口酒,得意地說:“我的車之所以偷不走,是因為我住在大學附近,三次被偷,小偷都是趁我午休時下手,哪知道,小偷一動手,一大堆大學生馬上趕到,抓住了偷車賊……”
這么一說,大家更納悶了。
陳文彥接著說:“只要有賊偷車,我的車就會報警,報警器發(fā)出的聲音很有特色:‘招聘大學生,月薪兩千!那些大學生一聽到有這么好的工作,一窩蜂就全奔著我的車子去了……”
局長半夜來電話馬新敏
艾紅星考取了公務員,剛到局機關上班,這天晚上,已經(jīng)過了半夜,他突然接到局長打的電話,他以為有要緊事,連忙畢恭畢敬接電話,誰知局長說的話根本不在調(diào)上,這還不算完,局長一幅語重心長的樣子,興致好得不行,東拉西扯一口氣說了一個多小時,艾紅星聽得滿頭霧水,還得硬著頭皮聽著,好不容易聽局長說完了,他再也睡不著了:局長大半夜來電話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自己工作沒做好?還是在暗示他賞識自己?‘或者有其他含義?他想到天亮,也沒想出個頭緒。
第二天上班,艾紅星溜到局長辦公室,想探探口風,不想局長見了他,表情淡淡的,對昨天晚上的電話只字不提,艾紅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回到辦公室,拐彎抹角地跟同事白喜明說了這件事,哪知他還沒說完,白喜明就笑了:“局長昨天晚上給你打電話了?太好了!我終于解放了!”
艾紅星大為不解,問道:“怎么回事?局長以前也在半夜給你打過電話?”
白喜明笑道:“不僅打,而且經(jīng)常打!剛開始我和你一樣,以為局長要提拔我,又以為自己哪里工作沒做好,后來才知道根本不是那回事!局長愛喝酒,一喝醉就愛給別人打電話瞎聊。他的手機通訊錄按拼音字母排序,我姓白,排第一位,所以隨手一按就是我的電話。你姓艾,字母排在我前面,你的電話號碼在他的通訊錄里肯定排在第一位,以后,局長喝醉了就會找你閑聊。哈哈哈,我總算能清凈了……”
門開了吳海寶
這天一大早,大勇從臥室出來,嚇了一跳,自己家大門洞開。
遭賊了!大勇連忙四處察看,松了口氣:真是萬幸,家里什么也沒丟。
晚上,大勇留了個心眼,他早早把門鎖上,臨睡前還特意去看了一下,確信鎖好了才睡。
沒想到次日一早,大勇起床一看,自己家的房門又是大開。
家里的房門怎么會莫名奇妙地打開呢?任憑大勇想破了頭,也想不明白是咋回事。
這天又到了晚上,大勇直接睡到了客廳的沙發(fā)上,他警惕地盯著房門,一直盯到后半夜,實在撐不住才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誰知早上一睜眼,大勇的冷汗下來了:家里房門又是大開!這幾個晚上究竟誰進來了?他越想越可怕,又想起幾年前,有個年輕的姑娘莫名其妙死在這幢樓里……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大勇把屋子里所有的燈都打開了,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裹著被子,雙眼盯著房門,眼睛都不眨一下……這樣過了一夜,房門紋絲不動,大勇呼出一口氣,放下心來,上班去了。
中午下班回家,大勇還沒走到家門口,腿就軟了,癱坐在地上,為啥?他家的房門又大開著!
大勇想:真邪門!這屋子再也不能住了!好在這房子兩個月前就掛了出去,眼下家在價格上一直談不攏,得,干脆便宜賣了,落個省心吧!
幾天后,這套房子的新主人帶著老婆進來了,他非常滿意地在房子里走了幾圈,頗為得意地對老婆說:“你老嫌我是個開鎖的,你看,要是我不會開鎖,咱們能住得了這房子?”
他老婆嘆了口氣,說:“唉!不出。這招,咱買不起啊!”
難以瞑目吳昌
張老漢只剩一口氣了,卻怎么也不肯閉眼,一村子的人都弄不明白,是什么事讓他難以瞑目呢?
張家老大“撲通”一下在張老漢床頭跪下,說:“爹啊,我對不起你,上次買拖拉機的錢其實沒丟,是我拿著那筆錢去賭博,輸了!”說完,狠狠地扇了自己幾個嘴巴子。
張老漢面無表情,一動不動,好像并不在意大兒子這事兒。
老二走過來,伏在張老漢耳邊,說:“爹,咱家的錢已經(jīng)攢夠了,只等秋后就開始蓋二層小樓,您就安心地去吧!”
張老漢嘴角動了動,還是沒啥明顯反應。
這時,大小兒媳婦一齊跪在張老漢跟前,說:“以后我們妯娌再不挑事吵架,一定和睦相處,和和美美過日子?!?/p>
張老漢硬是像沒聽到,出氣更粗,眼睛瞪得更圓。
這時,鄉(xiāng)法院的干事老李走進院子,撥開擠在一起的村民,急急地說:“快閃開,讓我進去!”
大家一聽,趕緊給他讓了條路,老李走進屋子,走到張老漢床前,俯下身子,沖著張老漢的耳朵“哞哞”地學了兩聲牛叫,大聲說:“還回來了!你家的牛還回來了!”
這兩聲牛叫讓張老漢頓時兩眼放光,神情一下松弛下來,慢慢地合上了雙眼……
眾人大惑不解,紛紛上前詢問,老李說:十多年前,張老漢打過一場官司,這場官司張老漢打贏了,判決賠給張老漢一頭耕牛,但鄉(xiāng)法院卻遲遲沒有執(zhí)行,這么多年沒提起,大家差不多忘了這檔事,老李今天來村子辦事,聽說張老漢難以瞑目,突然想起這檔子事來,連忙趕過來學了幾聲牛叫,讓張老漢閉上眼睛走了……
叫你叔叔不冤枉農(nóng)高佳
伍義才近來身體不舒服,去醫(yī)院一查,醫(yī)生說他患上了糖尿病,伍義才不信,這時正好一位著名的糖尿病專家要來開講座,伍義才就給舉辦方打電話,想報名參加,電話一下就打通了,伍義才剛說了聲“你好”,接電話的女孩就說:“您好,叔叔,您是想來參加講座嗎?”
伍義才聽了直犯暈:自己才三十歲,這沒見過面的女孩怎么一開口就叫自己叔呢?
后來伍義才在網(wǎng)上搜到一個咨詢糖尿病的,就把電話打過去,接電話的又是個女的,也是立即說道:“您好,叔叔!您是來咨詢糖尿病的?”
這是怎么回事?這女的聲音聽上去比伍義才還老,怎么連年齡都沒問,就叫叔叔呢?
伍義才接連受兩次打擊,就不想
咨詢了,決定自己買點藥吃。
伍義才想起朋友老廖開了家藥,店,就給老廖打電話,老廖說在外地出差,讓伍義才直接打電話到店里。于是,伍義才撥了藥店的電話,這回接電話的是個男的,聽說伍義才要買治糖尿病的藥,馬上就說:“您好,叔叔!我們店有好多種治糖尿病的藥,有貴的,也有便宜的……”
伍義才一聽就愣了:這叫什么事嘛!他實在想不通,就給老廖打電話,老廖聽他說完,樂得“哈哈”大笑,說:“這道理還不簡單嗎?糖尿病一般都是五六十歲的大叔大媽才得的,人家經(jīng)常接待這類病人,叫順了口,不叫你叔才怪!”
老廖笑過后,接著說:“不過人家這樣叫你也沒冤枉你,你說你三十歲的人,得的是五六十歲的病,人家叫你叔有啥不對的?你再這樣天天跟著領導吃吃喝喝,過不了幾年,恐怕我都得叫你叔!”
伍義才聽了,臉紅得像茄子。
都被男人騙了季淑華
王二在外面打工一年,春節(jié)時回家過年,一到家,他把錢包“啪”地往老婆手上一放,說:“全部上繳,一分不留!”
王二老婆開心地打開錢包,一看卻傻了眼:“怎么才五百塊?”
王二說:“哪只五百?不是還有一張嗎?”
老婆再翻,里面果然還有一張,是張借條,上面寫著:因急用,劉三向王二借現(xiàn)金兩萬元,年后歸還。借條上面還有劉三的簽名和手印。
王二補充說:“劉三的丈母娘要動手術,這個錢不能不借給他?!?/p>
老婆點頭稱是。一家人開開心心過了個快活年,王二又出門去打工。王二剛走,老婆就翻出借條,準備到劉三家去要錢。正在這個時候,家里來了個客人,誰?劉三的老婆!
劉三的老婆拿出一張借條,不好意思地說:“嫂子,年前你家王二向我家劉三借了兩萬塊錢,說好年后還的,你看——”
王二老婆一看,借條上面寫著:因急用,王二向劉三借現(xiàn)金兩萬元,年后歸還。
兩個人對照一看,借條內(nèi)容一模一樣,只是王二和劉三的名字換了個位置,上面分別有王二和劉三的簽名和手印,都是真的!
原來,王二和劉三在外面打工時,打麻將把錢都輸光了,沒法回家交賬,就互相寫了個借條,先把老婆蒙過去,過一個快活年再說。
劉三老婆傷心地說:“嫂子,我們都被男人騙了!”
王二老婆說:“不行!女人不是那么好騙的!我們這就到工地去,拿著借條逼他們還錢,讓大家都看看他們的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