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草,賦予了草原的屬性。草原的秋天,當(dāng)一棵草的腰彎到草根的位置,陽光的腳步才走到了秋的盡頭。一棵枯黃的秋草,沒有葉落歸根的欲念,只有在冬與春彎曲的縫隙中,才能尋求直達水線的路徑,為夏的豐盈接通了自由的訊息……
一棵草,就能拯救草原的形態(tài),順利抵達四季。一棵草的衰歌,最低的聲部總是凝結(jié)在草根,然后注入一棵草的脈管,期望汁液喚醒一群羊的咩叫。
一棵草,總能把握住自己的命運,盡管身軀孱弱,總能讓金秋的景象,生動活潑。除卻一只羊的心事,一棵草的身影,在秋天古樸的寂靜中,兌現(xiàn)季節(jié)的承諾;收留一束欣賞的目光;堆積豐年的高度;溫飽牛羊的胃,然后,舉起手掌,敲開春天的門扉……
城市與車流
城市,奇?zhèn)サ慕ㄖ€在逐步向空間延伸、拔高;車流,好像裝進城市里的魚,讓人觀賞、品味。形形色色的汽車,猶如群芳爭艷,盛綻不息的花朵,蕩開了世人的心扉。
一輛輛色彩斑斕的汽車,承載著城市久遠的記憶和銘記不忘的懷念。在歲月長河的流淌中,不知不覺,城市的脈動,汽車的意象,在人們的腦海中,無時無刻鋪展得無邊無際……
城市賦予了車流魔力;車流又披掛了城市的鎧甲。城市與車流同為大文明的符號,然而,卻也逼迫著城市文明退而再退……
草原的四季
春、夏、秋、冬,無論哪一片顏色,都是草原的定語,而作為形容詞出現(xiàn)的時候,一定會在你美好的回憶中,留下一季的爛漫……
有些景色,你可以在生活之外觀賞,然后,再回到生活之中品味、咀嚼,無論是大地的誘惑,還是蒼天的恩賜,草原還是亙久的這片草原,只是在夢境中,驀然,你會聽到一曲悠揚純厚的長調(diào),穿越了草原的四季……
飛翔的草原
綠色,潛入詩行,融為草原意象。
我,緣于內(nèi)心的崇拜,緣于脈管里的長風(fēng)獵獵,才有了夢;才有了綠海蕩舟的渴望。呼倫貝爾草原上,風(fēng)的翅膀,綠色的暢想,永遠屬于草原的寬廣。我心靈之巔那片景色,同屬草原;同屬藍天;同屬白云,夢,便會自由地翱翔……
呼倫貝爾——天堂草原,那一派蔥蘢的綠意,足以浸透一個詩人的情感,點燃綠色的火焰,著筆華彩詩章。噢,入眼的大意象,流淌出的是動人的言辭,讓詩意真實地飛翔。夢,倚在白云之上,劃過天際,云游四方。
飛翔的草原,不是一次次追索的欲望;尋覓草原,不是朝圣路上的空空行囊;抵達草原,更不是一遍遍超凡脫俗的狂想……
(責(zé)任編輯 阿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