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舉國共慶新中國成立63周年,在此喜慶氛圍映襯下,黨的十八大即將勝利召開。作為已經執(zhí)政60多年的馬克思主義政黨,如何跳出“歷史周期律”,帶領中華民族實現(xiàn)全面復興,是擺在黨和國家面前的時代課題。
改革開放30多年來,有一個現(xiàn)象在較長時間里讓人困惑,為什么我國經濟社會實現(xiàn)巨大發(fā)展,民眾的幸福指數(shù)并沒有得到相應提高,相反社會矛盾大量積聚,沖突燃點不斷下降?原因是多方面的,其中根本原因之一在于政治觀未能與時俱進。確立現(xiàn)代政治觀或曰新政治觀迫在眉睫。
北京水災、廣州地陷、哈爾濱塌橋,接連發(fā)生的城市災難,讓城市人變得“步步驚心”,這一切不禁令人生疑:“城市究竟是讓生活更美好,還是更糟糕?”
“成長痛”,是中國城市青春期必然遭遇的生命洗禮嗎?是城市化的步履躲不開、繞不過的溝坎嗎?是城市人期許美好生活的一個夢魘嗎?城市化像一場瑰麗的綺夢,然其成長之痛,會不會讓更多的城市管理者在夢醒之后,去思考這些命題:快與慢、取與舍、得與失、獎杯與口碑、任內與將來。
中國工業(yè)化成就的最大功勞理應屬于中國工人。把農民工稱為“新工人”,淡化農民工稱謂,是為了打消那種他們會如同上一輩那樣“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幻想,是為了提示調整發(fā)展策略以便能讓他們在城市落地生根、獲得有尊嚴的人的生活的緊迫性,是為了全社會不至于忽視這個寂靜無聲的龐大人群的存在。他們與父輩是不同的,他們受教育程度更高,對世界有著自己的看法,一旦他們開始說話,每個人都必須傾聽。如何看待這數(shù)以億萬計的懸于城鄉(xiāng)之間的群體及應對其連帶的社會問題,是新的政治周期之內需要應考的難題之一。
從“斷皇糧”后的掙扎窘境,50萬元起家,到營業(yè)收入過800億元、凈利潤過56億元、60%以上的年復合增長率、占營業(yè)收入10%以上的海外市場,20年的時間,中聯(lián)重科以其持續(xù)進步的科技創(chuàng)新領跑行業(yè),在集中優(yōu)勢資源為“中國制造”爭地位的同時,其不斷深化的科技體制、機制創(chuàng)新也將在新一輪的科技體制改革大潮中得到檢閱。
經歷30年的高速增長,中國經濟在今年盛夏跌至GDP單季增長7.6%的近年新低。這并非短期的經濟不景氣,中國經濟正在內外夾擊下探尋新的增長模式。
從呼吁容忍CPI的走高,到如今冷靜看待GDP增速下滑,官學兩界皆清醒意識到中國已踏入增長方式調整的關鍵期。改革的共識在危機中逐漸達成,一系列舉措相繼出臺,雙軌經濟的藩籬進一步被打破:利率市場化在非對稱降息中推進,貨幣調控政策量價并舉;民間資本進入壟斷行業(yè)的玻璃門被逐步打碎,“新36條”助推產業(yè)結構升級;稅收改革再度讓利于民,所得稅起征點提高,企業(yè)稅收“營改增”,結構性減稅方案正在醞釀之中;而房地產調控的不放松,進一步表明了,經濟增長去地產化的糾偏決心。
北京時間2012年10月11日晚7點,注定是一個歷史性的時刻。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令中國文學界為之沸騰,也讓億萬國人備感興奮!正如中國作協(xié)一位負責人所說,莫言獲獎表明百年諾貝爾文學獎正在發(fā)生著一個歷史性的轉折,中國文學與世界的對話,也正在非常有力地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