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十幾年里,我深得《中國蜂業(yè)》雜志編輯部黃文誠、李繼庸、陳謀、孔凡昌、王彥姿等各位老師的指導幫助,在專業(yè)發(fā)展的道路上走過了最初的困難階段,這是我終身銘記的。
1978年3月,因工作需要,我從一所中學調入當時湖北最著名的國營農場養(yǎng)蜂場。在此之前我對蜜蜂十分陌生,連蜂蜜也很少吃,只是在初中上學時曾讀過楊溯的散文《荔枝蜜》。
到蜂場的第一件事就是急找養(yǎng)蜂書刊。十分遺憾,在那個知識匱乏年代,我只得到一本剛郵發(fā)不久的當年第一期《中國蜂業(yè)》,是雙月刊。但無論怎樣努力,都找不到前一年的期刊,因為蜂場僅為每個養(yǎng)蜂組各訂一本,場部余數不多;每個組都舍不得將以前的《中國蜂業(yè)》“割愛”于我,連借閱都困難,我只能緊盯住以后新到的刊期。隨后不久,蜂場領導又贈送了一本老版的《養(yǎng)蜂手冊》,這成為我養(yǎng)蜂書庫里最早且最珍貴的專業(yè)技術讀本。
在我入行養(yǎng)蜂第一個月,負責接待的頭批專業(yè)客人是原中國農科院養(yǎng)蜂研究所的黃文誠和北京市農科院的李龍珍二位老師,他們是為修改《養(yǎng)蜂手冊》到蜂場來聽取養(yǎng)蜂員意見的。聽說黃文誠先生曾編輯過《中國蜂業(yè)》,使請教是否有以往的存刊,黃先生沉默,未作答復。他們走后才有人告訴我:養(yǎng)蜂所從北京被搬到江西,哪還存得住這些雜志!
第2年夏天,中國養(yǎng)蜂學會在北京通縣成立,我作為工作人員為大會服務。會務處安排陳克利先生和我負責大會的攝影,于是,《中國蜂業(yè)》1979年第5期的封三、封四刊登了陳克利先生和我拍攝的大會照片;連同當時不久前雜志編輯陳謀先生征集刊在封二的羅馬尼亞養(yǎng)蜂專家訪問我們蜂場的一組照片,我又從《中國蜂業(yè)》雜志的讀者變成最初的通訊員。
我進入蜂場第3年時,國家農墾部于1980年底在我們蜂場舉辦了首屆全國國營農場養(yǎng)蜂培訓班,馬德風、周崧、范正友、劉先蜀等專家來蜂場講課。在學習過程中,受周崧先生“養(yǎng)蜂經濟研究重于蜜蜂純合子育種”的講課啟發(fā),我開始對湖北養(yǎng)蜂體制和現狀進行調查、總結。我的首篇文稿是于1984年秋擬就的《國營蜂場改革的趨勢與方案探討》,并將其寄呈農業(yè)部的王吉彪先生指導。王吉彪先生閱后來電話,告知已將此稿以《中國蜂業(yè)》編委的身份推薦給了《中國蜂業(yè)》。于是,這篇文稿連同“湖北省蜂產品市場與流通分析”、“江蘇省蜂產品加工業(yè)的啟示”(與王素芝女士合寫)分別刊載于1985年第3、4、6期上,為我在1987~1988年無規(guī)定學歷破格晉升中級職稱評審時加分甚重。
在那十幾年里,我深得《中國蜂業(yè)》雜志編輯部黃文誠、李繼庸、陳謀、孔凡昌、王彥姿等各位老師的指導幫助,在專業(yè)發(fā)展的道路上走過了最初的困難階段,這是我終身銘記的。
從最初獲得1978年第1期《中國蜂業(yè)》,我開始搜集前后各期。1981年冬天,朱其瓊先生到北京出差,在“中國書店”為我購買了1963~1966、1973~1979共11年的《中國蜂業(yè)》合訂本。這基本就是特殊歷史時期兩度??髲涂娜科诳@令我驚喜不已。后見到湖北宜都的廖大昆老先生,他告訴我, 1972年,江西養(yǎng)蜂研究所先出版的是不定期的《養(yǎng)蜂通訊》,爾后才有1973年《中國蜂業(yè)》的恢復。廖老先生為我找齊了全套的《養(yǎng)蜂通訊》,其中尤以封面印有三面紅旗的首期最為珍貴。廖大昆先生于20世紀50年代在宜都縣農業(yè)局負責養(yǎng)蜂工作,他想方設法為我配齊了1949年后的《中國蜂業(yè)》雜志各期。
《中國蜂業(yè)》創(chuàng)刊于1934年,其后的十幾年因政策等各種原因,這本雜志也歷經坎坷,一度??笥只謴?。北京的趙國英老先生為我找到了最初幾年的合訂本,其中一本中的大部分文稿為他老人家手抄,字跡工整清晰??粗鴱涀阏滟F的文本,心中十分懷念這位養(yǎng)蜂前輩。
而今,《中國養(yǎng)蜂》已改名《中國蜂業(yè)》,刊期已從40年前的季刊改為上旬刊、中旬刊和學術???guī)模已至世界蜂業(yè)刊物前列。作為其幾十年的忠實讀者,我從內心感到喜悅與振奮。
衷心祝福新一代的編輯老師們獲取更大成就!
《中國養(yǎng)蜂》創(chuàng)刊于1934年,其后的十幾年因政策等各種原因,這本雜志也歷經坎坷,一度??笥只謴?。北京的趙國英老先生為我找到了最初幾年的合訂本,其中一本中的大部分文稿為他老人家手抄,字跡工整清晰??粗鴱涀阏滟F的文本,心中十分懷念這位養(yǎng)蜂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