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齊衛(wèi)平

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不動搖
——黨的十八大報告主題的精神解讀

● 齊衛(wèi)平

黨的十八大主題最重要的就是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30多年來，高舉哪面旗幟貫穿于改革開放的全過程。從黨的十五大到十八大，每一次黨代會的主題都突出了旗幟。圍繞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黨中央以豐富的思想表明了基本立場。道路、理論、制度構成旗幟的統(tǒng)一體。

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黨的十八大

黨的十八大報告中，最重要就是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的問題。這面旗幟黨中央早就舉起，黨的十八大繼續(xù)在大會主題中突出強調，既是一以貫之的接續(xù)，又是豐富發(fā)展的延伸。在實踐發(fā)展中提升旗幟問題的認識，在邁步前進中堅定旗幟自信，是黨的十八大繼往開來的體現(xiàn)。

一、旗幟問題從來就不容含糊

近現(xiàn)代中國歷史向人們提供了一個真理：中華民族在落后屈辱中頑強抗爭、自立建設和發(fā)展騰飛，靠的是正確的思想指引。從前輩救國救民所走過的道路看，許多志士仁人曾經試圖通過振興發(fā)達軍事、實業(yè)、教育、科技甚至體育來改變中華民族的命運，但所有的努力都沒有走通這些路。社會主義救中國的歷史事實充分證明了舉什么旗幟才是最重要的。

中國共產黨的誕生之所以具有“革命面貌從此煥然一新”的意義，正是因為它在中國社會面臨向何處去的迷茫之中，樹起了馬克思主義這面嶄新的旗幟。建黨期間關于“問題與主義”之爭從思想上解決的就是旗幟重要性的問題。李大釗、陳獨秀等人在傳播介紹馬克思主義過程中都堅決主張中國的社會改造和革命實踐必須以它為旗幟。毛澤東則更鮮明地表達了自己的觀點，指出：“主義譬如一面旗幟?！庇纱丝梢?，主義并不是空談，旗幟問題的重要性認識在黨創(chuàng)建時就已經樹立起來。在領導中國革命、建設和改革的全部實踐中，高舉馬克思主義的思想旗幟，堅持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成為黨的事業(yè)不斷走向成功的保證。

旗幟問題之所以重要，是因為它凝結著黨的理想信念和精神追求?！皩︸R克思主義的信仰，對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的信念，是共產黨人的政治靈魂，是共產黨人經受住任何考驗的精神支柱?！盵1]革命戰(zhàn)爭年代，共產黨人拋頭顱灑鮮血沖殺在前線；和平條件下，黨員和干部在各自的工作崗位上發(fā)揮先鋒模范作用，都是因為他們堅持黨的崇高理想信念，保持著為共產主義而奮斗的精神追求。

旗幟問題之所以重要，是因為它代表著全社會共同的思想基礎。偌大一個中國，如果沒有一個全社會共同為之努力奮斗的思想基礎，是難以站到世界先進行列中去的。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將全黨全國人民的思想統(tǒng)一到黨中央的認識上來，這是團結一致、凝聚力量的需要。思想統(tǒng)一并不是要求千篇一律，而是要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上達成共識，以大局求同存異，將個人發(fā)展與國家發(fā)展、局部利益與全局利益、群體訴求與社會訴求統(tǒng)一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yè)的大局之中。

旗幟問題之所以重要，是因為它反映著歷史和現(xiàn)實的要求。近代中國沉淪的重要原因之一是社會離心離德。中國人民之所以能夠擺脫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的厄運，是因為在先進思想指引下形成了凝心聚力的強大力量。改革開放取得了巨大成就，也是因為黨領導人民團結一致的共同奮斗。歷史和現(xiàn)實告訴我們，樹立旗幟是社會所需和人民所愿。黨的感召力和凝聚力要求旗幟的引領，人民的聚合和團結要求旗幟的引領。

“旗幟問題至關重要?！比h在旗幟問題上“尤其要有高度的自覺性和堅定性”。[2]丟掉旗幟，就是丟掉根本，改旗易幟只能對黨造成致命性的傷害。國際共產主義運動中，一些社會主義國家的共產黨信仰動搖、思想迷失、道路改向，結果導致執(zhí)政地位喪失、黨組織瓦解、黨員渙散。中國共產黨的歷史實踐也告訴我們，各種思潮之間的斗爭、各種國內外敵對勢力的破壞、各種干擾黨的事業(yè)的噪音，都與舉什么旗幟相關。旗幟問題上決不允許含糊，旗幟必須亮得鮮明，樹得正確，舉得堅定。

二、高舉旗幟問題貫穿改革開放實踐的始終

在國內長期束縛于蘇聯(lián)模式的僵化體制和國際社會改革浪潮此起彼伏的壓力下，改革開放成為決定中國命運的必然選擇。然而，改革開放的過程中風險四伏。就在中國決定改革開放的同時期，從20世紀80年代東歐社會主義國家發(fā)生動蕩，到1991年扛著國際共產主義大旗的世界上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蘇聯(lián)解體，改革都以共產黨喪失執(zhí)政權力、社會主義改弦易轍收場?？梢姡鎸Ω鞣N改革方案、各種思潮、各種模式的紛呈，沒有鮮明的旗幟指引，就會舉足無措，就會迷失方向。

30多年來，改革開放在中國的歷程是在不斷辯分旗幟的斗爭中走過，高舉哪面旗幟貫穿于改革開放的全過程。1979年3月，鄧小平明確提出改革開放必須堅持社會主義道路，堅持無產階級專政,堅持黨的領導，堅持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他指出：改革開放絕不能背離社會主義方向，“只有社會主義才能救中國，這是中國人民從五四運動到現(xiàn)在六十年來的切身體驗中得出的不可動搖的歷史結論”。[3]在社會主義實踐遭遇陰霾籠罩、逆流翻滾的惡劣環(huán)境下,中國共產黨對舉什么旗幟、走什么道路的問題表明了堅定的立場。20世紀80年代中期曾有極個別別有用心的人利用學潮進行反對共產黨的領導、反對社會主義道路的煽動，鄧小平就明確指出：“堅持社會主義，是中國一個很重要的問題”[4]，“中國除了走社會主義道路沒有別的道路可走”[5]。1989年6月國內發(fā)生的政治風波中，社會主義受到挑戰(zhàn)。鄧小平再一次指出：“這次發(fā)生的事件說明，是否堅持社會主義道路和黨的領導是個要害。整個帝國主義西方世界企圖使社會主義各國都放棄社會主義道路，最終納入國際壟斷資本的統(tǒng)治，納入資本主義的軌道?，F(xiàn)在我們要頂住這股逆流,旗幟要鮮明”，“不走社會主義道路中國就沒有前途”。[6]

進入21世紀，隨著大發(fā)展大變革大調整和國內外形勢的深刻變化，一些發(fā)展中深層次的問題逐漸顯露。歷史在前進中不斷地向人們提出舉什么旗幟問題。兩種傾向成為思想的干擾。一種是“改革失敗論”，認為改革開放過程中出現(xiàn)腐敗嚴重、貧富差距擴大、私有經濟膨脹等現(xiàn)象，證明中國已經背離了社會主義。有的甚至極端地主張倒回傳統(tǒng)，重走老路。另一種是“改弦易轍論”，認為中國要實現(xiàn)現(xiàn)代化必須拋棄既定的立場、路線和原則，走經濟私有化、思想自由化、政治民主化的路。有的主張用西方的議會制、多黨制來替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政治制度；有的提出共產黨改名為社會黨；有的渲染舉福利社會主義、民主社會主義的旗幟，等等。兩種傾向旨意截然不同，但都表現(xiàn)為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旗幟的質疑。

黨的十六大以來，以胡錦濤為總書記的黨中央領導集體堅持與各種錯誤傾向作斗爭，對舉哪面旗幟的問題作出毫不含糊的回答。胡錦濤反復強調：改革開放取得的一切成就，歸根到底就是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不動搖。在前進的道路上，全黨必須“不為任何風險所懼，不被任何干擾所惑”，“決不走實踐證明是封閉僵化的老路，也決不走那種改旗易幟、放棄共產黨領導、放棄社會主義的邪路”，[7]必須對高舉什么樣的旗幟作出明確的回答。2007年，胡錦濤在學習貫徹黨的十七大精神研討會上指出：“在我國改革發(fā)展關鍵階段，黨和國家怎樣往前走，黨將舉什么旗幟、走什么道路、以什么樣的精神狀態(tài)、朝著什么樣的發(fā)展目標繼續(xù)前進，是黨的十七大必須回答的重大問題。明確回答了這個問題，也就回答了黨的十七大的歷史任務問題。”[8]黨的十八大再次將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作為主題，顯示的是改革開放進程中的每一步都不能在旗幟問題上有任何一點的模糊和散失。舉哪面旗幟不僅過去要講，現(xiàn)在要講，將來還要講下去。

改革開放帶給中國的巨大進步和飛速發(fā)展，也使得旗幟問題變得更加緊迫和重要。從國際上看，西方敵對勢力對中國政治上的施壓依然是企圖改變中國社會主義制度，使之放棄馬克思主義思想旗幟；從國內情況看，社會的多元發(fā)展、人們選擇自主性的增強和價值取向的多樣化，使主流思想受到嚴峻挑戰(zhàn)。不講旗幟問題，就是放棄思想陣地的堅守，就意味著執(zhí)政黨核心地位的削弱。

三、黨代會主題與黨中央關于旗幟問題上的立場

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yè)每前進一步，我們黨對旗幟重要性的認識就加深一層。“文化大革命”結束后，鄧小平在領導全黨撥亂反正中以科學態(tài)度對毛澤東作出實事求是的評價，繼續(xù)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旗幟。隨著改革開放創(chuàng)新探索的發(fā)展，鄧小平建設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理論逐漸形成和豐滿起來。1997年黨的十五大正式以“鄧小平理論”命名，并確立為黨的指導思想。此后，鄧小平理論作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新成果指導中國社會主義建設，黨中央明確指出：“鄧小平理論是我們的旗幟?！盵9]

與以前不同的是，從黨的十五大開始，以后歷次黨代會報告都明確指出了大會的主題，而主題中列首要位置的就是亮出旗幟。黨的十五大、十六大主題中首列的是“高舉鄧小平理論偉大旗幟”，黨的十七大、十八大主題中首列的是“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四次黨代會確定的主題都鮮明地突出了旗幟，這一共同詞語鮮明地表達了黨中央在旗幟問題上的立場。

“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這個詞語是鄧小平在1982年黨的十二大開幕詞中首先提出來的。在正式使用“鄧小平理論”的概念之前，指導改革開放實踐的思想以“鄧小平同志建設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理論”命名。黨的十五大之前的黨代會雖然沒有明確指出大會的主題，但對于舉什么旗幟的問題思想是十分明確的。改革開放是探索社會主義建設的新道路，不是放棄社會主義。鄧小平從一開始就強調必須始終堅持四項基本原則，這是中國共產黨在旗幟問題上的立場表態(tài)。這里，有必要對鄧小平的兩個觀點加以正確的認識。一是“摸著石頭過河”。這句話的意思是針對缺乏改革開放經驗而言的。改革開放是前無先人的試驗，難免出錯，鄧小平號召大家解放思想，解除顧慮，要敢闖，“看準了就上”，不要束手束腳。因此，“摸著石頭過河”，不是瞎摸、胡摸、亂摸，更不是不辨方向、不要旗幟指引的意思。二是“不爭論”。這個觀點強調的是不要把精力花在無謂的爭論上，如果什么事情都等到有完全成功的把握再干，就會錯過時機。我們是社會主義國家，改革開放是在共產黨領導之下，這是干任何事情的兩個前提。改革開放初期，有人對引進外資持反對意見，鄧小平說，不用怕，因為政權在我們手里。他還強調，中國是以社會主義為主體，必須始終堅持社會主義的根本原則。這就表明，“不爭論”完全沒有不要弄清楚姓資姓社的意思在里面。千萬不能誤讀鄧小平的這兩個觀點。在領導改革開放的過程中，鄧小平在高舉旗幟問題上的態(tài)度是鮮明的，認識是清醒的，立場是堅定的。1992年鄧小平在南方講話里十分明確地強調了對馬克思主義堅定不移的信仰；1993年鄧小平與弟弟鄧墾談話中也說：“我們在改革開放初期就提出‘四個堅持’。沒有這‘四個堅持’，特別是黨的領導，什么事情也搞不好，會出問題。”“搞好四個堅持，我是打下個基礎?！盵10]有力地說明鄧小平在高舉旗幟問題上從來就沒有絲毫的動搖。

黨的十七大以“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替代“鄧小平理論偉大旗幟”，既體現(xiàn)了黨的指導思想與時俱進，又揭示了21世紀中國發(fā)展進步的事業(yè)定位。圍繞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黨中央以豐富的思想表明了基本的立場。

第一，堅定不移地走自己的路，立足本國國情，推進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大眾化實踐的發(fā)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旗幟，堅持馬克思主義的指導必須結合中國實際、體現(xiàn)時代要求、符合大眾意愿。這就決定了建設社會主義必然具有中國自身的特色。中國自己有過民主革命照搬俄國十月革命經驗和社會主義建設照搬蘇聯(lián)模式的教訓，國外也有機械仿效西方道路和直接套用西方制度而失敗的許多案例。改革開放以事實證明，社會主義建設如果不堅持旗幟、道路、理論和制度的中國特色，不可能取得如此舉世矚目的成就。

第二，堅持以鮮明的實踐特色、理論特色、民族特色、時代特色開展革命、建設和改革。黨的十八大概括的這“四個特色”，是對黨的歷史實踐科學化經驗的深刻把握，事實表明，無論是革命、建設，還是改革，黨的工作如果背離這“四個特色”，就會走彎路、受挫折、遭失敗。“四個特色”是社會主義的“中國特色”的重要內涵，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也只有始終堅持這“四個特色”才能不斷豐富。

第三，始終保持清醒頭腦，排除各種干擾，確信旗幟、道路、理論、制度的正確性，堅守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不猶豫、不搖擺。面對“四種考驗”和“四種危險”的嚴峻挑戰(zhàn)，承受世界風浪沖擊和國內發(fā)展困難的壓力，任何思想猶豫、立場搖擺的表現(xiàn)都是最大危險。黨中央反復強調“既不走封閉僵化的老路，也不走改旗易幟的邪路”，堅定的立場是成功完成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yè)的保證。

第四，不斷解放思想，以改革創(chuàng)新精神推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yè)的發(fā)展。胡錦濤在十八大報告中指出：“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總依據(jù)是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總布局是五位一體，總任務是實現(xiàn)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和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笨傄罁?jù)表明的是歷史方位，總布局表明的是發(fā)展思路，總任務表明的是奮斗目標。三者的統(tǒng)一意味著“發(fā)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是一項長期的艱巨的歷史任務”。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建設還在半途之中，許多新的歷史特點的斗爭需要繼續(xù)解放思想，在改革創(chuàng)新中完成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接力探索。

四、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與道路、理論、制度

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的鮮艷亮堂，靠的是馬克思主義思想的科學性。從毛澤東思想到鄧小平理論，再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中國共產黨高舉旗幟的發(fā)展軌跡，顯示了馬克思主義思想源與流的關系。毛澤東曾說：“總店是馬克思、列寧，我們是分店；馬克思列寧主義是主干，我們是枝葉?！北砻髦袊厣鐣髁x的思想之根在馬克思主義。毛澤東、鄧小平、江澤民、胡錦濤都直接講過關于“老祖宗”的問題，他們強調，我們黨決不能丟掉老祖宗，但要敢于講老祖宗沒有講過的新話，講的就是馬克思主義之源不能棄，馬克思主義之脈不能斷。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就是馬克思主義源和根在當代中國的體現(xiàn)，馬克思主義的源和根之所以能夠接續(xù)上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流和脈，是因為它在與時俱進中具有解決當代中國發(fā)展現(xiàn)實的強大生命力。

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不是一面空喊的旗幟，它具體表現(xiàn)為具有實際內容的道路、理論體系和制度上。黨的十七大首先揭示了旗幟與道路、理論體系的關聯(lián)。胡錦濤指出：“改革開放以來我們取得一切成績和進步的根本原因，歸結起來就是：開辟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形成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最根本的就是要堅持這條道路和這個理論體系。”[11]這個概括使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旗幟的認識初步有了基本的框架。黨中央要求：“引導人們加深對‘一面旗幟、一條道路、一個理論體系’的理解，深刻認識在當代中國，只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旗幟而不是別的什么旗幟能夠最大限度地團結和凝聚不同社會階層、不同利益群體的智慧和力量，只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而不是別的什么道路能夠指引中華民族實現(xiàn)偉大復興，只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而不是別的什么主義能夠引領中國發(fā)展進步?！盵12]2011年胡錦濤在紀念黨成立90周年慶祝大會上對此又作了補充，他指出：“經過90年的奮斗、創(chuàng)造、積累，黨和人民必須倍加珍惜、長期堅持、不斷發(fā)展的成就就是：開辟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形成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確立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睂Α耙幻嫫鞄?、一條道路、一個理論體系、一套制度”的完整概括，進一步豐富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的具體內容。

從黨的十七大到黨的十八大，圍繞道路、理論體系和制度等方面的問題，我們黨已經形成了豐富的思想。不僅深刻闡述了它們各自的發(fā)展過程、形式特征和價值功能，而且也揭示了各自包涵的具體內容和實踐路徑。在新的歷史條件下和新的歷史征程中，如何堅定不移地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這面旗幟，黨的十八大報告中提出要增強“道路自信、理論自信、制度自信”的要求。

道路、理論、制度構成旗幟的統(tǒng)一體，它們對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實踐既具有各自的功能指向，又緊密地相互作用。黨的十八大報告指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是實現(xiàn)途徑，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是行動指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是根本保障，三者統(tǒng)一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實踐。”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在道路、理論、制度的任何一個方面，既不能懸空缺席，也不可分開割裂。旗幟是統(tǒng)領，是靈魂，是指引方向的標識。旗幟舉錯了、舉歪了，道路就會走偏，理論就會迷失，制度就會落空。道路體現(xiàn)旗幟，是旗幟落實到行動的經由，也是驗證旗幟的途徑。道路越走越寬廣，旗幟色彩就越來越鮮艷；道路越來越延伸，旗幟內涵就越來越深刻。理論體系是旗幟的思想基礎，是行動的指南。理論體系越豐滿，道路就越亮堂，旗幟就越清晰。制度是旗幟的保障，是思想和實踐的規(guī)范。制度越完善越科學，道路就越可靠，理論就越發(fā)展，旗幟就越堅挺。堅持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離不開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的思想指導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根本保障。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必然以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為實現(xiàn)路徑。道路、理論體系、制度三者緊密依賴，缺一不可。它們之間的內在關系規(guī)定了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的行動邏輯。

[1]胡錦濤.堅定不移沿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前進為全面建成小康社會而奮斗[Z].以下未注明出處的引文均引自該報告。

[2]十五大以來重要文獻選編：上[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0.1-2.

[3]鄧小平文選: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166.

[4][5][6]鄧小平文選: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15.206.311.

[7][8][11][12]十七大以來重要文獻選編（上）[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09.93.98.90.9.178.

[9]十六大以來重要文獻選編（上）[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05.6.

[10]鄧小平年譜:下[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04.13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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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9-928X(2012)12-0008-04

作者系華東師范大學政治學系主任

■ 責任編輯：周奕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