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網》報道:學術出版是需要門檻的。門檻實質上是準入機制。
學術出版不是任何出版社都可以做的。出版應該有分工。但在出版社進入市場后,這種分工被打破。學術出版不設門檻就是不可接受的,不是所有出版社都有能力出版學術著作,而且即便出學術著作的出版社,也不可能有能力出版所有門類的學術著作,這是常識。
在發(fā)達國家,學術圖書的出版幾乎都由專業(yè)出版社“壟斷”;讀者要買哪個學科的學術著作,就會去找某個專門出版此類圖書的出版社。當然這是長期市場淘汰的結果——市場迫使那些不適合做學術出版的出版社,退出了學術出版的市場。問題是,在一個發(fā)展中國家,在出版業(yè)剛剛從計劃經濟的控制下走上市場蹣跚學步,在圖書出版市場化程度還很低的情況下,我們的市場還不具備這樣的調節(jié)能力。所以,出版者的自律、定位準確就成了避免出版“泛學術化”的關鍵。當然,我們也寄希望于政府部門的監(jiān)管,政府部門應該把好出版分工的關,提醒那些沒有能力涉足學術出版,或不具備某一類學科學術圖書編輯能力的出版社主動退出。這樣做,不僅可以避免重復出版、劣質出版,還可以大大地節(jié)省出版資源,有利于出版的可持續(xù)發(fā)展。
別讓少年兒童被“微閱讀”掌控
《光明日報》報道:上海市少年兒童研究中心近日公布了《上海市少兒“微閱讀”現(xiàn)狀調研報告》,報告顯示:超過四成的少年兒童進行“微閱讀”,其中好友動態(tài)、娛樂明星、星座運程之類的話題成為少年兒童關注的熱點。
“微閱讀”其實是信息爆炸時代的癥候之一。盡管關于“微閱讀”價值的認定還處于爭論階段,但碎片化的信息導致碎片化思維這一結論顯然是成立的,而且已經有了不少的例證。從教育學角度講,如果過度沉溺于“微閱讀”,其實用性和消遣性會在無形中消解少年兒童閱讀時的沉潛心態(tài),從而影響到少年兒童對知識的吸收。因為單純的信息量累加,并不能產生深度閱讀所帶來的拓展智識的效果。如何減少“微閱讀”在孩子成長過程中的負面效應,是一個重要的社會課題。
學校、家庭要在少年兒童中倡導多元化閱讀習慣,教會孩子以“深讀”和“微讀”相結合的方法進行學習,并逐漸引導孩子走向智慧型閱讀。而對少年兒童健康、智慧閱讀方式的培養(yǎng),應建立在對少年兒童閱讀現(xiàn)狀的準確把握上。多學科、多角度地分析研究少年兒童線上線下的閱讀需求、閱讀心理、閱讀誤區(qū)等,通過多方合力,清晰把握少年兒童的閱讀狀態(tài),有效引導,及時糾偏,如此才能引導他們在閱讀中拓展智識、豐富生命體驗。
書店的堅守與扶持
《中國新聞出版報》報道:當很多人在探討實體書店的存在價值時,筆者卻在上海的中小微實體書店中體會到了它們的現(xiàn)實意義和未來價值。書店是出版社的眼睛,不僅僅因為書店能夠銷售出版社的產品,更重要的是通過書店可以了解讀者的需求,書店作為媒介可以向出版社反饋讀者的意見,推動更多的真正有市場需求的精品圖書面世。這是書店與出版社最直接的關系。不過,與之相較,這些雖然沒有裝修、沒有咖啡和沙發(fā)的實體書店卻有著更加偉大的意義和社會價值——它們是人類觀察社會、思考人生的生命之橋。只要在這里尋到一本有思想、有內涵、有生命的書,一個人就可能得到蛻變與重生;當無數(shù)人得到蛻變與重生后,一個民族由此會變得更加智慧和強大。
也正因如此,當很多人開始質疑實體書店如何存活時,上海市政府對中小微實體書店伸出了援助之手。500萬元幫扶資金對于一個城市的實體書店的幫助也許只是一杯水,然而卻為一個城市的實體書店提供了挽救生命的血液;500萬元幫扶資金也許只是一盞微弱的燈,但是卻為一個城市的實體書店照亮了前路;500萬元幫扶資金也許只是一塊探路石,卻為整個社會如何幫助實體書店指明了一條有益探索的路。
大學出版社戰(zhàn)略合作的N種可能性
《中國圖書商報》報道:在數(shù)字化浪潮下,大學社以數(shù)字出版為著眼點的戰(zhàn)略轉型引發(fā)了一系列合作。外研社即將與國內領先的硬件提供商簽署在教育信息化領域的戰(zhàn)略合作協(xié)議。外研社戰(zhàn)略管理部主任何皓瑜表示,在教育信息化領域,內容提供商、硬件商、平臺商、運營商都是產業(yè)鏈上不可或缺的要素,緊密合作、充分整合資源是必然趨勢。
在新聞出版總署的主導下,越來越多大學社和民營公司展開了深度合作。北京大學出版社副社長兼副總編輯李東表示,北大社目前主要以合資組建公司和選題項目合作兩種形式健康有序地開展合作出版,如主要從事經營、家教勵志類選題開發(fā)的北京博雅光華教育科技有限公司和開發(fā)應用型工科教材的北京東方智源教育科技有限公司等都是北大社與文化公司合資建立,由出版社控股;合作項目則有與北京東奧文化公司合作的全國會計類考試系列圖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