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夫·嘉威特(Dave Gavitt,創(chuàng)始人)和麥克·特蘭赫斯(Mike Tranghese,理事)為我們帶來了大東區(qū)。對我而言,戴夫·嘉威特是在那個特殊時期的全美最佳體育管理者。
我們教練之間有著偉大的友誼,我們會互相競爭,但依然有著無數(shù)美好的比賽回憶。我依然在和約翰·湯普森(John Thompson)交流。比爾·拉夫特瑞(Bill Raftery)是一個非常親密的好友。加里·威廉姆斯(Gary Williams)也是個要好的朋友,我至今還與他聯(lián)系。我們互相之間依然有很多共同語言。我們還是會向?qū)Ψ酱蠛按蠼?,不過依舊尊重彼此,這一點我真心覺得不錯。至今我們還能有如此親密的關(guān)系,這太美妙了。
那時候真的充滿競爭性。我們會和兩支第一流的球隊較量——一場在周六,另一場在周一。那對我真的很特別。
將麥迪遜廣場花園作為大東區(qū)賽事的場館,真的令人震驚。我們所在的紐約城的這個地方,可能就是城市的全部要義所在。那是座偉大的建筑。在賽后我們會歡慶,在我們的更衣室,或者是去小意大利那里來一大盤子意大利面。
在1985年的最終四強中擁用3支隊伍,這是一種莫大的榮譽,不僅是我們?nèi)恢鹘叹?,更是所有教練組的榮譽。這令一切變得那么特別。本來還可能是4支隊伍的,可惜波士頓大學(xué)在精英八強中輸給了孟菲斯人。
在決賽最后10秒時,我告訴孩子們只要不犯規(guī),我們就能贏得比賽。這是因為運球需要2到3秒,而投籃又需要2到3秒。而后,秒表不會停下來的??刹恍业氖?,在完成得分后,一個喬治城的球員將球碰到了觀眾席上。不過我們還是守住了,贏得了球權(quán),贏得了勝利。
我如今在佛羅里達的諾斯伍德執(zhí)教,不過我還是與維拉諾瓦的杰·懷特走得很近,我們會到訪那里打打球。當(dāng)加里·威廉姆斯在馬里蘭時,他給了我們在那里打球的機會。我們在大東區(qū)中又能進入另一所球館打球,這種感覺很好。
我對如今的大東區(qū)非常失望,不過這就是所謂的時光流轉(zhuǎn)。事情發(fā)生了,只是我不知道為什么。我沒有直接參與其中,不過顯然主席們該知道什么是對他們的體系最好的事。我覺得他們能將7所學(xué)校放進新的聯(lián)盟中,這是好事。我認為沒有比這更好的事了。競爭力依然在上升。他們能得到這樣的機會,就很好。
坦誠地說,我們是與ACC在直接競爭,但是大東區(qū)是一個偉大的聯(lián)盟。我熱愛這個聯(lián)盟,它不得不解散了,這非常不幸。不過,過去和未來的繁榮則令人充滿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