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掩月
都市中的女人,大多是寂寞的,但不能說因為寂寞,就非得強求一份你認定的卻不屬于你的快樂。做人,是得講原則的;婚姻,也是講先來后到的,這是在社會生存的基本法則。既然彼此已經(jīng)筋疲力盡了,還是趁早結束吧。雖然,這結果未免太慘重些,是由三敗俱傷慘痛收場。只想說,他不過是個出門尋歡的男人,即便尋歡尋出了幾分感情又能怎樣?世上,這樣的男人太多了,可他們背后的那個秘密情人,轉(zhuǎn)正的幾率依舊是小得可憐。別說“不服氣”,當?shù)谌?,有些時候,是得學著說服自己“服氣”的!而且以生命去作為這場情愛賭博的籌碼,代價是不是太大了些?
金版編輯 九公主:不在你懷里,也要在你心里
愛情是一把鋒利的雙刃劍,任你心如磐石,情比金堅,卻也難敵世俗與時間的洗禮和沖刷。有些人的指尖仿佛永遠帶著恒久的溫度,他一笑就是萬水千山的心有靈犀,他一怒則是滄海桑田的灰飛煙滅?;厥淄?,他總是那最難忘的驚鴻一瞥。因為你愛,你便看不見他和一眾男子一樣,那么俗氣和平庸。如果真有辦法可以計算你用青春等他的時間,那么答案必然是驚人的。生活的林林總總紛至沓來之時,總有東西慢了一拍,也總有些時刻并未到來。明知是唱不完的獨角戲,又何必去拆了別人的招牌,也砸了自己的戲臺。在類似糾纏的感情里,很多男人都是葉磊,他們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女人最真的愛情和最好的時光,但他們卻從來沒想對這份感情負責。所以,愛情如果從心靈到肉體完完全全死在了一個個“葉磊”手里的時候,也算是一種徹頭徹尾刻骨銘心的懲罰。
小說月刊首席編輯 何光占:只要一天的幸福,這個要求算不算高
他人幸福的一生在“我”這里只是一天,并且這一天早已注定只是偽裝的幸福。上天并沒有可憐“我”這個癡情的第三者,盡管“我”持家時淑女,歡愛時浪女。同樣是第三者,葉磊妻子的情人卻得到了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未必是真情,也許如葉磊一樣,只是貪圖葉磊妻子的家世。與他相比,“我”還可恨嗎?“我”只要一天的幸福,這個要求算不算高?茫茫人海中,我該找誰述說呢?沒有一個人,包括葉磊。所以“我”只能默默地灰飛煙滅,那是“我”不可逃脫的劫數(shù),還好“我”曾真愛過。
金版編輯 平川:我以我笨拙的方式蠱惑你
費爾南多·佩索阿的《惶然錄》里說,我緊緊抓住一些東西的時候,我的手里必定空無一物。生活像是一次偉大的失眠,我們做過或想過的一切,都處在清澈的半醒狀態(tài)之中。如果生活真的是一次偉大的失眠,那么這段愛情應該是酒醉后的長睡不起。有人說,愛一個人十分但只表達一分,遠不如愛一個人一分但表達十分的結果更好。這話不假,可女人,你能確定你愛的是人還是魔鬼?為了欲望可以欺騙自己的結發(fā)妻子,為了金錢可以拋棄給不了愛情還要自私地去占有的情人。揮霍夠了想收手,女人們就要給他開綠燈讓路,并且要心甘情愿。有多少種人,就有多少種愛情;有多少種戀人,就有多少種可能。世界那么大,遇不完所有的人,也看不盡一切的風景,也許真有人與你萬般合適,卻還是在轉(zhuǎn)身處錯過。如果你想愛,請給她一個穩(wěn)妥的未來。如果你不愛,請走開,即便,她是那么地深愛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