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們繼續(xù)掙扎,逆流而上,被不斷地推回,直至回到往昔的歲月。
——菲茨杰拉德《了不起的蓋茨比》
別跟任何人說任何事。要是你說了,你就會開始想念所有的人。
——塞林格《麥田里的守望者》
在那晴朗宜人的天空下,我流連徘徊在這三塊墓碑周圍。望著飛蛾在石楠和風(fēng)鈴草中間振翅飛舞,聽著那和風(fēng)輕輕拂過草叢,我心里想,誰會想到,在這樣一片安寧的土地下,長眠于此的人卻并不安寧呢?
——艾米莉·勃朗特《呼嘯山莊》
是的,她極度疲勞地放下手中的畫筆想到:我終于畫出了在我心頭縈回多年的幻景。
——弗吉尼亞·伍爾芙《到燈塔去》
但是她對她周圍人的影響,依然不絕于縷,未可等閑視之。因?yàn)槭郎仙频脑鲩L,一部分也有賴于那些微不足道的行為,而你我的遭遇之所以不致如此悲慘,一半也得力于那些不求聞達(dá)、忠誠地度過一生、然后安息在無人憑吊的墳?zāi)怪械娜藗儭?/p>
——艾略特《米德爾馬契》
他的靈魂慢慢陷入昏睡,當(dāng)他聽著雪花微微穿過宇宙在飄落,微微地飄落,如同他們最終的結(jié)局那樣,飄落到所有的生者和死者身上。
——詹姆斯·喬伊斯《都柏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