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生是一家科技公司的總經(jīng)理,妻子衛(wèi)慧溫柔賢淑,一心一意地愛著他,每天操持家務,從無怨言。
這天,張家生剛剛出門,衛(wèi)慧就聽到有人敲門,她打開門,見門口站著一個陌生的老頭兒。那老頭兒朝衛(wèi)慧彬彬有禮地欠了欠身子,禮貌地問:“夫人,我能請你出去喝杯咖啡嗎?”
衛(wèi)慧有點兒莫名其妙,問那老頭兒:“你是誰?”
那老頭兒說:“我是誰并不重要,只是希望夫人能夠賞光。如果你上午沒時間,那中午一起吃飯也行!”
衛(wèi)慧有點兒惱羞成怒地說:“你這個老不正經(jīng),請你滾遠點兒!”說著,將門“砰”地關(guān)上了。
那老頭兒在門外說:“夫人,我會站在這兒等的,直到你答應我為止!”老頭兒雖然這樣說,但沒多久就離開了。
晚上,張家生回到家里,衛(wèi)慧就向他提起這個老頭兒。張家生起初也感到奇怪,接著他說:“可能那個老頭兒找錯人了呢?!?/p>
衛(wèi)慧想想也是,所以很快就將這件不愉快的事忘記了。
第二天,張家生如往常一樣去公司,仍然是衛(wèi)慧一個人留在家里。這時,又傳來了敲門聲。衛(wèi)慧透過貓眼兒一看,又是昨天那個老頭兒!這回,衛(wèi)慧有了主意。她笑吟吟地打開門,對那老頭兒說:“同志,你找錯人了吧?”
誰知那老頭兒卻說:“沒有,我找的就是你!”
“我與你從未謀面,你找我做什么呀?”
“感情是慢慢培養(yǎng)的嘛!昨天咱們不就認識了嗎?夫人,你長得太漂亮了,你的眼睛很迷人,讓我難以忘懷;你的腰身如柳枝,讓我好想與你共舞一曲;你的……”
衛(wèi)慧聽老頭兒這么說,嚇得“媽呀”一聲逃進房間,把門關(guān)得死死的。
夜里衛(wèi)慧跟老公一說,張家生也好生奇怪,這老頭兒會不會是自己生意場上的仇家呢?聽衛(wèi)慧這么說,他就想看看那老頭兒的真面目,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但令人奇怪的是,第二天,張家生不出門,那個老頭兒卻沒有找上門來。公司不停地給他打電話,張家生只好掃興地走了。
誰知張家生一走,那個老頭兒就來敲門了。衛(wèi)慧不開門,他就說些難聽的挑釁的話。這以后,張家生在家,那老頭兒就不來;只要張家生一出門,那老頭兒準來。嚇得衛(wèi)慧每天晚上都做噩夢。
看著日漸憔悴的妻子,張家生又難過又不安。這天,他如往常一樣到公司里去,不出十分鐘,就折了回來。他想,那個老頭兒神出鬼沒,說不定殺個回馬槍就會遇到。
果不其然,當張家生殺回來時,正看到門口有個老頭兒站在那兒,他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抓住老頭兒的衣領說:“看你往哪里逃!說,你為什么每天都來糾纏我老婆?”
那老頭兒看了一眼張家生,理直氣壯地說:“怎么,糾纏你的老婆三兩天你就生氣了?”
張家生更加生氣了:“你也一把年紀了,騷擾有夫之婦總歸不好吧?”
那老頭兒瞪著兩眼說:“什么?她是有夫之婦?”
“對!”
“那她的丈夫呢?”
“就是我!”
老頭兒再次直直地看著張家生:“這么說,你就是有婦之夫嘍?”
“當然!”
張家生話音剛落,那老頭兒竟然怒氣沖沖地說:“你既然曉得自己是有婦之夫,那我女兒在你公司里打工,你怎么還天天騷擾她?這些話都是你向我女兒說的,我只是把它還給你的妻子!你曉得疼你的妻子,難道我就不曉得疼我的女兒嗎?”
老頭兒說完這句話轉(zhuǎn)身就走了。衛(wèi)慧看著面紅耳赤的張家生,眼睛越瞪越圓、越瞪越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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