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鑫泉
手捧《收藏》編輯部惠贈的散發(fā)著油墨香味的2013年第6期《收藏》,感慨系之。
2005年我退休后,對墨文化產(chǎn)生了興趣,適逢讀到《收藏》第11期上的《乾隆御墨》,同期還有《故宮藏大富千萬紫砂壺品鑒》,該文對“大富千萬”的釋讀進行了考證,對有關(guān)的人與事進行鉤沉,文物研究的意味很濃,可讀性很強。讀了《乾隆御墨》后,感到錯別字不少。受到《品鑒》啟示,作了認真查對,寫了《〈乾隆御墨〉一文的文字差錯》一文,被編輯部采用,刊于2010年第5期。2011年第2期又刊登了我寫的《“胡然而成函三寶”辨》。
兩篇短文能夠刊出,給了我很大的鼓舞與啟示,從此開始了徽墨歷史的問學之路。更廣泛地閱讀資料,對疑惑、含混、不一致之處加以分類,分析原因,尋求解決辦法。經(jīng)過三四年尋尋覓覓,對明清制墨史有了一定的了解和體會,開始向相關(guān)刊物投稿。
2011年初,《明徽州著名畫家吳廷羽左干事略》試投《徽州社會科學》成功,刊于5月號;8月號又刊登了我的《〈筆墨〉〈墨卷〉漫評》;《文人自制墨的局限性與對策》也刊于2012年8月號。
《紫禁城》2011年5月號上的一篇文章,又一次重復(fù)不甚準確的曹素功的名字號。為糾正之,我寫成《曹素功名字號小考》,作為讀者意見致《紫禁城》。想不到很快被刊于7月號?!蹲辖恰窞楣蕦m博物院編輯出版的刊物,能在上面刊登只言片語,也有幾分榮幸。
當從網(wǎng)上得知《徽州文博》2011年創(chuàng)刊后,遂草擬一信,對幾篇徽墨研究文章提出若干小意見。很快收到編輯部回信,稱“指謬實確”,命“賜稿”。隨即寄上《明清徽州制墨名家名字號叢論》,刊于第1期。并附編者按,溢美“力作”,“竟讓人有篳路藍縷,以啟山林的感嘆”。備受鼓舞之余,又奉上《試論古墨正背面的判斷與圖示──讀明代三大墨譜札記》《兩岸故宮藏四墨評析及其他》,刊于第二、四期。
楊廉夫是元明文化史上的一個很有分量的人物。楊廉夫的名諱,長期以來有維楨、維禎兩說。是“禎”還是“楨”?見仁見智。于是對明清制墨家的名字作了一番探討后,我對古人名字的規(guī)律有了一定認識,略微敏感,于是有了《楊廉夫名諱維楨考》。此文與徽文化沒有直接關(guān)系,但《徽州社會科學》2012年第12期破例刊登了此文。
《中國安徽文房四寶》,是改革開放后最早出版的綜論文房四寶尤其古墨的著作。關(guān)于墨的一章為穆孝天先生執(zhí)筆。由于種種原因,書中難免有一些可商榷的地方甚至失誤。我們不無遺憾地發(fā)現(xiàn),新世紀之初所出版的許多有關(guān)古墨乃至文房四寶的書刊,不論是否注明,可知對某些人和事的敘述引用了此書的說法。為了更好地發(fā)揚此書應(yīng)該發(fā)揮的作用,筆者認為有必要對可商榷的地方乃至失誤作一番探討、補正,遂為此寫了《讀〈中國安徽文房四寶·徽墨〉札記》,試投《安徽文博》后被采用,刊于《安徽文博》2012年輯。
2012年5月,見到蘇州博物館最新編輯出版的《文房雅玩》一書,后就其中一錠墨的鑒賞問題寫成《吳鴻漸漱金雙盤龍紋墨賞析》,零星意見擬就《蘇州博物館藏墨鑒賞補說》。兩文同致蘇州博物館,旋即收到回信:“《補說》一文如醍醐灌頂”;“《賞析》已被《蘇州文博論叢》錄用”?!顿p析》已經(jīng)刊于《蘇州文博論叢》2012年輯。
截至2012年底,已發(fā)表論文9篇。
因為共同的興趣,結(jié)識了滬上著名古墨收藏家王毅先生。我們不時會晤,交流信息,討論問題,逐漸達成合作意向,發(fā)揮各自優(yōu)勢,共同對一些課題展開研究?!痘罩萆鐣茖W》2013年第4期上的《古墨文獻論述墨香、用麝、玄德的概況與啟示》,是我們的第一個合作成果。
《收藏》準備組織“古代文玩專題”時,水清先生與我聯(lián)系,理當全力以赴。奉上的《兩錠故宮藏墨品賞》刊發(fā)在《收藏》2013年第6期。兩年前的“編讀飛鴻”,使我成了《收藏》的“特約作者”,感到非常榮幸,更感到壓力重重。唯有謹慎勤勉,不矜不棄。 責編 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