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主婦”變得可愛
提出“女性回家”的話題,是因為我身邊的確有越來越多的女性放棄職場,選擇回家相夫教子,而且,在大家談起家庭主婦時,更多人表示認可甚至艷羨。她們的家庭環(huán)境處于社會的中間,沒什么特別,這足以說明,女性回家已然是一個潮流。
細想,“家庭婦女”一詞的貶義化,應該是在上世紀中葉,整個社會大革新的浪潮下、在國家大規(guī)模發(fā)展工業(yè)的客觀需求下,女性被要求統(tǒng)統(tǒng)參與社會工作,只有那些沒有能力工作的人才會無奈地回到家庭。
在此之前,無論是城市市井還是鄉(xiāng)土社會,家庭主婦得到的社會尊重并不算低。我爺爺?shù)拿妹?,一生未嫁,后來成了整個大家庭的“主婦”,每天安排采買伙食、管教小孩,遇到“大事”,還要出面維護家庭利益。她的精明能干在小小的縣城里頗有名氣,也因此形成自己的威望,街坊鄰居對她很是敬畏。再扯遠點,《紅樓夢》里的王熙鳳、賈老太太,也都是正面狠角色,看不出一點點被社會歧視的痕跡。
1949年以后,家庭主婦這一“職業(yè)”被取消,經過多年教化,我們已經習慣了女性只有單一的職場角色,家庭主婦形象被大大地貶低。這種觀念影響深遠,直到和我同齡的年輕媽媽一代,才開始試圖突破。
6年前曾在日本短住,晚上到夜校學日語。老師要求介紹自己的職業(yè),班級里除了我都是十多歲的學生,到我這兒,老師教我說“我是主婦”。日語中“主婦”一詞的漢字與中文完全相同,發(fā)音也差不太多,但當我第一次這樣自我介紹時,還是感受到了內心的尷尬。這是我第一次意識到,自己也是深深認可對“主婦”的貶低的。日本有龐大的主婦群體,事實上,夜校里教日文的老師也都是兼職賺外快的家庭主婦。慢慢地,從觀察她們的言行,我也開始體會到作為主婦的價值和樂趣。
當社會有條件支持女性回家的時候,讓她們根據自己的喜好選擇回家,其實是一個太正常不過的變化。有些東西是天性使然,社會運動也改變不了。 (本刊記者 黃 祺)
《莫迪亞諾:活在追憶中》
每個作家都有一段奈何橋。
@瑪潔阿米
莫迪亞諾的創(chuàng)作因為諾獎在這邊醒目,可以證明的一點是,記憶如何成為創(chuàng)作的材料被使用,是成為大氣創(chuàng)作者的可能,方式無限,曲徑通幽。影像作為“寫作”的方式存在,“記憶”或可成為火車燃料。
@caochangdi
雖然沒看過他的作品,但是我非常喜歡運用大量的回憶、想象,把現(xiàn)實和虛構結合起來,描寫并未經歷過的故事的這種寫法。
@微以微笑
莫迪亞諾,一個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獲獎的羞澀作家,活在自己的世界,對人性卻有最真實的解讀。
@一起數(shù)水餃
文學創(chuàng)作也就是寫夸張糅合了的回憶錄!
@圍觀中國——李長新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