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圖分類號：K877 文獻標(biāo)識碼：A 文章編號：1673-2596（2014）10-0001-07

1969年8月，在內(nèi)蒙古自治區(qū)翁牛特旗山嘴子公社毛布溝村（今屬翁牛特旗烏丹鎮(zhèn)）發(fā)現(xiàn)了遼墓。昭烏達盟文物工作站（今赤峰市博物館前身）的于庚寅、蘇赫、項春松等隨即趕往現(xiàn)場清理發(fā)掘。發(fā)掘工作持續(xù)到第二年6月才結(jié)束。經(jīng)發(fā)掘探明，這是一個共有4座遼墓的家族墓群。1969年9月，在一號墓出土了契丹小字《故耶律氏銘石》，為了慶祝這一重大發(fā)現(xiàn)，發(fā)掘者們還殺了一只羊，飽餐一頓。

一號墓是一座磚砌券頂多室墓。由墓道、墓門、甬道、耳室、主室5部分組成。由于早期被盜，僅在主室出土墓志銘1盒，唐、宋銅錢12枚。

墓志蓋正方盝頂形，每邊長61厘米，邊厚4厘米，中部厚12厘米。青灰色砂巖質(zhì)，細膩而堅硬。四角各刻大牡丹花一枝。四斜面刻十二生肖神像，神態(tài)、裝束大體相同，斜領(lǐng)長衣，垂袖，手持笏板，面部向左側(cè)站立。中央臺面用陰刻細線等分為6格，格內(nèi)刻九迭篆漢字兩行，共6字：“故耶律氏銘石”。志石青灰色，砂巖質(zhì)，正方形，每邊長60厘米，厚12厘米。陰刻契丹小字墓志銘25行。墓葬發(fā)掘情況已有發(fā)掘報告發(fā)表[1]。

首先對墓志銘進行研究的是蘇赫先生，他先發(fā)表了《耶律氏銘石初考》[2]，后又發(fā)表了《〈故耶律氏銘石〉考釋》[3]，考釋出契丹小字人名“耶律固”，還考釋出《耶律氏銘石》《遼道宗哀冊》和《宣懿皇后哀冊》的撰者都是耶律固及官名“高州觀察使”。劉鳳翥、于寶林繼而發(fā)表了《〈故耶律氏銘石〉跋尾》[4]?！豆室墒香懯烦鐾梁蟮娜嗄曛g，學(xué)界一直不知道墓志主人究竟是男是女，直到2000年，盧迎紅和周峰解讀出契丹小字 于義為“娘子”[5]，才使研究《故耶律氏銘石》的工作獲得重大突破。愛新覺羅烏拉熙春首先考證出來《故耶律氏銘石》（以下簡稱《銘石》）的主人是耶律迪烈之女[6]。在上述研究的基礎(chǔ)上，現(xiàn)對《銘石》做些考釋。

一、《銘石》的題目和撰者

《銘石》第一行的

于義分別為“大”“耶律氏”“初魯?shù)谩薄暗萧攲帯薄皩ⅰ薄败娭薄笆摇薄斑_得”“娘子之”“墓”“志”“銘”，這是墓志銘的題目。一般把 和 都釋為“耶律”，我們根據(jù)墓志蓋漢字“故耶律氏銘石”的表述，把此處的 釋為“耶律氏”，以示區(qū)別。愛新覺羅烏拉熙春根據(jù)漢字《蕭孝恭墓志銘》把此處的 釋為部族名“初魯?shù)谩保础哆|史》中的“楮特”），極確。“大耶律氏”是指《銘石》主人的姓氏，“初魯?shù)谩笔恰躲懯分魅苏煞虻男帐??！哆|史》中，凡楮特（初魯?shù)茫┎咳私孕帐?。例如《遼史》卷九十六“蕭德，字特末隱，楮特部人”、“蕭惟信，字耶寧，楮特部人”、卷一百一十一“蕭圖古辭，字何寧，楮特部人”等等?！斑_得”是《銘石》主人的契丹語名字。為了前后文意通順，我們把 釋作漢語借詞“室”是否正確，尚待來日之驗證。

《銘石》第一行的還有8個原字：

。這8個原字，可以拼成兩個單詞： 。根據(jù)其所在的位置，這兩個單詞于義應(yīng)分別為“序”“并”，按漢語語序為“并序”。惟“序”字一般作

或 ，與 異。 和 是同義詞也未可知。

《銘石》第二行的 于義分別為“高”“州之”“觀”“察”“使”，是漢語借詞官名。“州”附有所有格詞尾 。同行的

為契丹語中的漢語借詞官名“金紫崇祿大夫”之音譯。同行的

為契丹語中的漢語借詞官名“檢校尚書右仆射”之音譯。同行的

為契丹語中的漢語借詞爵位“漆水縣開國伯”之音譯。同行的 為人名“耶律固”之音譯。同行的 為契丹語中的“撰”。這一行是《銘石》撰者的官銜爵位和姓名。耶律固是遼代末期契丹小字的文章高手。在傳世的契丹小字碑刻中屬于他撰寫的還有《遼道宗哀冊》《宣懿皇后哀冊》《耶律（韓）高十墓志銘》《皇太叔祖哀冊》《宋魏國妃墓志銘》《耶律智先墓志銘》《耶律迪烈墓志銘》等，從中足見他在契丹小字文壇上的地位。

二、《銘石》主人的前輩

《銘石》第三行的 于義分別為“娘子”“諱”“達得”。同行的 于義分別為“六”“院”“南”“大王”。釋 為“大王”，是根據(jù)前后文意假定的，尚待進一步驗證。同行的

于義分別為“諧里寧”“于越之”“族系之”“耶律”“撒懶”“大”“王之”“第五”“女”。是說《銘石》主人是耶律撒懶大王之第五女。而耶律撒懶大王又是六院大王諧里寧·蒲古只于越之家族的人。耶律撒懶就是有墓志銘出土的耶律迪烈，即《遼史》卷九十六有傳的耶律迪烈。 出現(xiàn)在契丹小字《宋魏國妃墓志銘》第四行，被解讀為人名“解里”[7]。之所以音譯為“解里”，是因為漢字《宋魏國妃墓志銘》中有“曾祖名解里”。其實“解里”僅僅音譯了 字中 部分的音值，而省略了 的音值[n]。 在人名中可以被音譯為“寧”“你”“隱”等。 等同于 ，均可以音譯為“解里”“諧里”“海里”或“諧領(lǐng)”。除“諧領(lǐng)”外，均可加上“寧”“你”“隱”等字，故把 音譯為“諧里寧”。據(jù)《耶律迪烈墓志銘》第七行，其全名為

（諧里寧·蒲古只）。愛新覺羅烏拉熙春認(rèn)為

是 （于越）省略為 再加所有格詞尾 。這種意見用在很多場合都能講得通，故采納其說。 字出現(xiàn)在契丹小字《耶律奴墓志銘》第三十五行，被釋為“五經(jīng)百家之字”的“家之”[8]，也可釋為“家族的”或“族系的”。 出現(xiàn)在《耶律迪烈墓志銘》第一行，被釋為人名“撒懶”[9]。

《銘石》第四行的 于義為“太”“祖”“圣”“元”“皇”“帝之”，“太祖圣元皇帝”為契丹語中的漢語借詞。“太祖”是耶律阿保機廟號，故此句意為《銘石》主人與遼太祖耶律阿保機有血緣關(guān)系。遼太祖耶律阿保機的謚號中有“圣元”二字是閻萬章先生在20世紀(jì)70年代初提示給我的。同行的 于義分別為“祖宗”“懿”“祖”“皇”“帝”。 的原義為“上輩的爺”。是說《銘石》主人的祖宗是懿祖皇帝?！躲懯返谒男泻偷谖逍械?

于義分別為“皇”“帝之”“長”“子”“痕得”“帖剌”“夷離堇”“德”“祖”“皇”“帝之”“兄”“父之”“子”。此處第一個“皇帝”是指“懿祖皇帝”，他的長子是痕得·帖剌夷離堇，痕得·帖剌是德祖皇帝之伯父。契丹語中的“兄父”為“父之兄”之意，亦即“伯父”。《銘石》第五行的“伯父之子”后面解讀有些阻塞。根據(jù)《耶律迪烈墓志銘》，痕得·帖剌的長子是“諧里寧·蒲古只”，次子是“曷魯寧·轄麥哥”。愛新覺羅烏拉熙春據(jù)《遼史·皇族表》釋“轄麥哥”為“匣馬葛”亦可。

《銘石》第五行的

于義分別為“夷離堇”“第二個”“兒子”“解里寧”“庫古哩”“郎君”。我們從《銘石》中目前看不出此處的“夷離堇”是指誰，但從《耶律迪烈墓志銘》第七行和第八行中，我們知道此處的“夷離堇”是指“曷魯寧·轄麥哥夷離堇”。也就是說解里寧·庫古哩郎君是曷魯寧·轄麥哥夷離堇的第二子。

《銘石》第五行的和第六行的

于義分別為“兒子”“撒懶”“盧不古”“詳穩(wěn)”“兒子”“曷魯”“吼”“采”“訪”“兒子”“斜寧”“何魯不”“太”“師”“兒子”“迪輦”“解里”“□”“兒子”“善寧”“廣”“富”“奴”“太”“師”“一”“品”。是說解里寧·庫古哩的兒子是撒懶·盧不古詳穩(wěn)。撒懶·盧不古的兒子是曷魯·吼采訪使。曷魯·吼的兒子是斜寧·何魯不太師。斜寧·何魯不的兒子是迪輦·解里□。迪輦·解里□的兒子是善寧·廣富奴太師。善寧·廣富奴太師是一品。 的確切翻譯應(yīng)為“曷魯本”，為了照顧《遼史》的記載，我們把它音譯為“曷魯”，省略了尾音“本”。他就是《遼史》卷七十七有傳的耶律吼。其本傳說“耶律吼，字曷魯”。曷魯·吼是全名，“曷魯”（曷魯本）是”第二個名”，“吼”是“孩子名”?！哆|史》把“孩子名”作名；把“第二個名”處理為“字”。 無疑是一種官職或身份，但具體含義目前尚不能解讀，故用符號□表示暫付闕如。愛新覺羅烏拉熙春因襲即實先生之說把它釋為“生員”似欠妥。因為遼代沒有“生員”這種身份。

《銘石》第六行和第七行的

于義分別為“娘子”“善寧”“太”“師之”“孫女”。此處的“娘子”指《銘石》主人。是說《銘石》主人是善寧·廣富奴太師之孫女。即實先生認(rèn)為

的本意是“子之子”即“孫”?？筛鶕?jù)具體情況釋為“孫”或“孫女”。

三、《銘石》主人和她丈夫的事跡

如前所述，《銘石》主人是耶律撒懶大王之第五女，又是善寧·廣富奴太師的孫女。《銘石》第七行的 于義分別為“大”“康”“七”“年”“五”“月”“十”“八”“日于”“生”。按漢語語序為“生于大康七年五月十八日”。這是《銘石》主人誕生的日子。契丹語中“誕生”的“生”，男女有別，女性用 ，男性用 。

《銘石》第七行的

于義分別為“配偶”“迪魯寧”“華”“嚴(yán)”“奴”“將”“軍”“初魯?shù)谩薄安俊?。是說《銘石》主人的配偶迪魯寧·華嚴(yán)奴將軍是初魯?shù)貌咳恕！芭渑肌钡尼屛牟杉{即實先生之說[10]。迪魯寧·華嚴(yán)奴是《銘石》主人丈夫的全名。其中“迪魯寧”是第二個名，“華嚴(yán)奴”是孩子名。人名“華嚴(yán)奴”的釋文采納豐田五郎先生之說[11]?！躲懯返谄咝械?/p>

于義分別為“乙辛隱”“高□”“宰相之”“子之”“子”。是說迪魯寧·華嚴(yán)奴是乙辛隱·高□宰相之孫。由于 字中的第三個原字

的音值目前尚不能構(gòu)擬，故用符號□表示暫付闕如。

《銘石》第七行和第八行的

于義分別為“兒子”“奧盧斡”“宰相”“諱”“延”“留”“興”“宗”“道”“宗之”。是說乙辛隱高□的兒子是奧盧斡宰相，奧盧斡宰相的孩子名是延留。他在興宗朝和道宗朝如何如何。奧盧斡·延留就是迪魯寧·華嚴(yán)奴的父親，亦即《銘石》主人的公公。

《銘石》第八行有一處空格后出現(xiàn)于義為“圣”的 字，此處顯然是指當(dāng)今皇帝天祚帝。同行的

于義為“奉圣州”，“州”字帶有時位格詞尾。是說奧盧斡宰相在天祚帝朝在奉圣州做官。

《銘石》第八行和第九行的

于義分別為“宰相之”“上輩的”“爺們”“九”“代之”“□”“宰相”。 是由于義為“代”的詞干 加復(fù)數(shù)格詞尾 ，再加所有格詞尾 而成。 目前尚不能解讀，但根據(jù)前后文意，可以推測其為“成員”之類的意思。是說奧盧斡宰相上面九代祖宗都任宰相。

《銘石》第九行的

于義分別為“迪魯寧”“將”“軍”“先”“宰相之”“男”“孩子”“中的”“第三個”。是說《銘石》主人的丈夫迪魯寧將軍是先宰相的第三個男孩子。“先宰相”指奧盧斡宰相。釋 為“先”不是孤證。契丹小字《耶律（韓）高十墓志銘》第三行稱耶律（韓）高十為“先令公”，其中的“先”就是用的 [12]。釋 為“中的”也不是孤證。契丹小字《耶律智先墓志銘》第八行有 ，于義為“男孩子中的第四個”[13]。是說耶律智先是他的父親燕王查剌柅·瑰引的5個男孩子中的第四個?！躲懯返诰判械?于義分別為“大”“安”“十”“年”“歲”“三十”“五于”，按漢語語序為“于大安十年，三十五歲”。是說《銘石》主人的丈夫迪魯寧將軍在大安十年35歲時如何如何，可能是指做什么官。大安十年是公元1094年，據(jù)此推算，他應(yīng)生于清寧六年（1060年）。如前所述，《銘石》主人生于大康七年（1081年），她丈夫比她大21歲。

《銘石》第十行的 于義分別為“今”“圣之”“九”“五于”?！敖袷ァ敝柑祆竦?，“九五”即“九五之尊”，指即皇帝位。典出《易經(jīng)·乾》“九五，飛龍在天，利見大人”。同行的

于義分別為“率”“府”“副”“率”“封”。按漢語語序為“封率府副率”。是說天祚帝一登九五之尊，《銘石》主人的丈夫迪魯寧將軍就被封率府副率?！躲懯返谑泻偷谑恍械?于義分別為“率”“府”“率”“封”。按漢語語序為”封率府率”?！躲懯分魅说恼煞虻萧攲幱陕矢甭蕰x升為率府率?！躲懯返谑恍械?

于義分別為“武”“清之”“兵”“馬”“都”“監(jiān)”“除”，按漢語語序為“除武清之兵馬都監(jiān)”，這也是《銘石》主人丈夫的官銜。

《銘石》第十二行的 為契丹語中的漢語借詞“元妃”之音譯。緊接著的 為所有格的“姨媽”之義。 的本義為“妹”， 的本義為“母”。“妹母”即“母之妹”，亦即“姨媽”或“姨母”。 為所有格詞尾。 為“姨母之”。這種模式正如同契丹小字《耶律兀里本·慈特墓志銘》第六行的 （叔父）和契丹小字《耶律宗教墓志銘》第五行的 （伯父）一樣。 的本義是“弟父”，即“父之弟”，亦即“叔父”。 的本義是“兄父”，即“父之兄”，亦即“伯父”。

《銘石》第十三行的 于義為“天慶五年春”。同行的 于義分別為“正”“月”“十”“一”“日于”“歲”“三十”“五于”按漢語語序為“于正月十一日，歲三十五”。這是《銘石》主人死亡的日子和享年歲數(shù)。同行的 于義為“俄薨”。同行的 于義為“大哀呼哉（嗚呼哀哉）”。

《銘石》第十五行的 于義為“四月十日”。這是《銘石》主人安葬的日子。這個日子在《銘石》第二十五行又出現(xiàn)了一次，作

于義分別為“天”“慶”“五”“乙”“未”“年”“四”“月”“庚”“子”“朔”“十”“己”“酉”“日”。《銘石》第十六行的

于義分別為“野魯里”“山之”“東”“坡”。這是《銘石》主人埋葬的地點。同行的 于義為“宰相的”。此處的“宰相”可能是指《銘石》主人的公公奧盧斡·延留宰相。可能是說奧盧斡·延留宰相的塋地。同行的 于義分別為“掩”“閉”，即埋葬。是說《銘石》主人死后埋入野魯里山東坡的她丈夫的祖塋。

四、《銘石》主人的子女和姐妹與弟弟

《銘石》第十六行的

于義分別為“娘子之”“孩子”“三個”“第一個”“潤”“哥”“娘子”“第二個”“照”“明”“郎君”“第三個”“文”“安”“娘子”。是說《銘石》主人有一兒二女。兩個女兒都已經(jīng)結(jié)婚成為娘子。

《銘石》第十七行的

于義分別為“姐姐”“四個”“兄弟”“三個”“妹妹”“一個”“第一個”“時時里”“□”。是說《銘石》主人有4個姐姐、3個兄弟和一個妹妹。第一個姐姐叫時時里。 是類似于“夫人”“娘子”之類的女人的身份，可惜目前我們尚不能解讀它。故以“□”表示暫付闕如?！躲懯返谑咝械?/p>

于義分別為“□”“國舅”“烏魯本”“圖古辭”“相”“公之”“夫人”“元”“妃之”“□”“母”。是說《銘石》主人的大姐是某國舅烏魯本·圖古辭相公之夫人，還是元妃之□母。 字是“國舅”的定語，可惜目前我們尚不能解讀它。 字音[lian]，是“嫡”“庶”之類的“母”字的定語，可惜目前我們尚不能解讀它。

《銘石》第十七行的 于義分別為“第二個”“理智”“□”?！袄碇恰笔恰躲懯分魅硕愕拿?， 是《銘石》主人二姐的身份，可惜目前尚不能解讀。同行的 于義分別為“太”“尉之”“配偶”，指《銘石》主人二姐成了某太尉的配偶，即嫁給了某太尉。太尉的名字目前尚不能解讀。

《銘石》第十八行的

于義分別為“第三個”“度突里”“□”“□”“國舅”“敵輦”“訛”“統(tǒng)”“軍之”“夫人”。是說《銘石》主人三姐是度突里某身份，是某國舅敵輦·訛統(tǒng)軍使之夫人。

《銘石》第十八行的

于義分別為”第四個”“唐”“□”“□”“陳”“家”“奴”“詳穩(wěn)”“室”。是說《銘石》主人四姐名叫唐，是某身份，是陳家奴詳穩(wěn)的妻室。同行的

于義分別為“第五個”“娘子”“是”。按漢語語序為“第五個是娘子”?！澳镒印贝浮躲懯分魅?。根據(jù)對契丹小字《耶律迪烈墓志銘》的考釋，《銘石》主人的父親耶律迪烈共有3個妻子，第一個妻子生了兩個女兒，即時時里和理智。第二個妻子生了3個女兒，即度突里、唐和《銘石》主人。第三個妻子生了3個女兒和一個兒子，即《銘石》主人的3個妹妹和一個弟弟。

《銘石》第十八行和第十九行的

于義分別為“王”“日”“夫人之”“孩子”“四個”?！巴跞辗蛉恕本褪恰躲懯分魅说睦^母?！躲懯返谑判谐霈F(xiàn)的 于義分別為“第一個”“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每個序數(shù)詞后面的兩個字分別為各自的名字和身份。目前我們還不能對這些名字和身份進行解讀。契丹語中序數(shù)詞有性別的區(qū)分，此處的 （第一個） （第二個） 第三個）都是男性專用的序數(shù)詞，是指《銘石》主人的同父異母的3個弟弟， （第四個）是女性專用的序數(shù)詞，是指《銘石》主人同父異母的一個妹妹。其第3個弟弟的名字應(yīng)叫酬利。

《銘石》雖然是耶律固所撰，但書寫者卻不是耶律固。《銘石》書寫者的姓名和官銜出現(xiàn)在《銘石》第二十五行， 于義分別為“伯父”“子”“太”“師”“儀”“愜”“題”。釋 為“伯父”屬假說性質(zhì)，尚待驗證。

本文考釋了《銘石》主人的祖先、丈夫家族、子女和姐妹與弟弟等情況，為今后進一步解讀《銘石》打下了堅實的基礎(chǔ)。比起25年之前《契丹小字研究》出版時，確實前進了一大步。然而距離《銘石》的徹底解讀還相當(dāng)遙遠。只有在解讀契丹語的固有單詞方面狠下功夫，才有可能取得更大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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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

〔1〕昭烏達盟文物工作站，翁牛特旗文化館.內(nèi)蒙古山嘴子“故耶律氏”墓發(fā)掘報告.文物資料叢刊（第五期）.文物出版社，1981.167—171.

〔2〕蘇赫.耶律氏銘石初考.文物通訊（第八期）.昭烏達盟文物工作站，1978.33—36.

〔3〕蘇赫.《故耶律氏銘石》考釋//文物資料叢刊（第五期）.文物出版社，1981.172—174.

〔4〕劉鳳翥，于寶林.《故耶律氏銘石》跋尾//文物資料叢刊（第五期）.文物出版社，1981.175—179.

〔5〕〔9〕盧迎紅，周峰.契丹小字《耶律迪烈墓志銘》考釋.民族語文，2000，（1）：49，48.

〔6〕愛新覺羅烏拉熙春.《耶律迪烈墓志銘》與《故耶律氏銘石》//愛新覺羅烏拉熙春.遼金史與契丹、女真文.東亞歷史文化研究會，2004.69—84（以下所引愛新覺羅烏拉熙春研究《故耶律氏銘石》的成果，皆出自此文，不再一一加注）.

〔7〕劉鳳翥，青格勒.契丹小字《宋魏國妃墓志銘》和《耶律弘用墓志銘》考釋.文史，2003，（4）.中華書局，2003.204.

〔8〕石金民，于澤民.契丹小字《耶律奴墓志銘》考釋.民族語文，2001，（2）：67.

〔10〕即實.謎林問徑——契丹小字解讀新程.遼寧民族出版社，1996.491.

〔11〕豐田五郎.關(guān)于契丹小字的幾點探索.內(nèi)蒙古社會科學(xué)，1991，（3）：108.

〔12〕劉鳳翥，青格勒.遼代《韓德昌墓志銘》和《耶律（韓）高十墓志銘》考釋.國學(xué)研究（第十五卷）.北京大學(xué)出版社，2005.135.

〔13〕趙志偉，包瑞軍.契丹小字《耶律智先墓志銘》考釋.民族語文，2001，（3）：38.

（責(zé)任編輯 姜黎梅）

于義分別為“武”“清之”“兵”“馬”“都”“監(jiān)”“除”，按漢語語序為“除武清之兵馬都監(jiān)”，這也是《銘石》主人丈夫的官銜。

《銘石》第十二行的 為契丹語中的漢語借詞“元妃”之音譯。緊接著的 為所有格的“姨媽”之義。 的本義為“妹”， 的本義為“母”?！懊媚浮奔础澳钢谩?，亦即“姨媽”或“姨母”。 為所有格詞尾。 為“姨母之”。這種模式正如同契丹小字《耶律兀里本·慈特墓志銘》第六行的 （叔父）和契丹小字《耶律宗教墓志銘》第五行的 （伯父）一樣。 的本義是“弟父”，即“父之弟”，亦即“叔父”。 的本義是“兄父”，即“父之兄”，亦即“伯父”。

《銘石》第十三行的 于義為“天慶五年春”。同行的 于義分別為“正”“月”“十”“一”“日于”“歲”“三十”“五于”按漢語語序為“于正月十一日，歲三十五”。這是《銘石》主人死亡的日子和享年歲數(shù)。同行的 于義為“俄薨”。同行的 于義為“大哀呼哉（嗚呼哀哉）”。

《銘石》第十五行的 于義為“四月十日”。這是《銘石》主人安葬的日子。這個日子在《銘石》第二十五行又出現(xiàn)了一次，作

于義分別為“天”“慶”“五”“乙”“未”“年”“四”“月”“庚”“子”“朔”“十”“己”“酉”“日”。《銘石》第十六行的

于義分別為“野魯里”“山之”“東”“坡”。這是《銘石》主人埋葬的地點。同行的 于義為“宰相的”。此處的“宰相”可能是指《銘石》主人的公公奧盧斡·延留宰相?？赡苁钦f奧盧斡·延留宰相的塋地。同行的 于義分別為“掩”“閉”，即埋葬。是說《銘石》主人死后埋入野魯里山東坡的她丈夫的祖塋。

四、《銘石》主人的子女和姐妹與弟弟

《銘石》第十六行的

于義分別為“娘子之”“孩子”“三個”“第一個”“潤”“哥”“娘子”“第二個”“照”“明”“郎君”“第三個”“文”“安”“娘子”。是說《銘石》主人有一兒二女。兩個女兒都已經(jīng)結(jié)婚成為娘子。

《銘石》第十七行的

于義分別為“姐姐”“四個”“兄弟”“三個”“妹妹”“一個”“第一個”“時時里”“□”。是說《銘石》主人有4個姐姐、3個兄弟和一個妹妹。第一個姐姐叫時時里。 是類似于“夫人”“娘子”之類的女人的身份，可惜目前我們尚不能解讀它。故以“□”表示暫付闕如?！躲懯返谑咝械?/p>

于義分別為“□”“國舅”“烏魯本”“圖古辭”“相”“公之”“夫人”“元”“妃之”“□”“母”。是說《銘石》主人的大姐是某國舅烏魯本·圖古辭相公之夫人，還是元妃之□母。 字是“國舅”的定語，可惜目前我們尚不能解讀它。 字音[lian]，是“嫡”“庶”之類的“母”字的定語，可惜目前我們尚不能解讀它。

《銘石》第十七行的 于義分別為“第二個”“理智”“□”?！袄碇恰笔恰躲懯分魅硕愕拿郑?是《銘石》主人二姐的身份，可惜目前尚不能解讀。同行的 于義分別為“太”“尉之”“配偶”，指《銘石》主人二姐成了某太尉的配偶，即嫁給了某太尉。太尉的名字目前尚不能解讀。

《銘石》第十八行的

于義分別為“第三個”“度突里”“□”“□”“國舅”“敵輦”“訛”“統(tǒng)”“軍之”“夫人”。是說《銘石》主人三姐是度突里某身份，是某國舅敵輦·訛統(tǒng)軍使之夫人。

《銘石》第十八行的

于義分別為”第四個”“唐”“□”“□”“陳”“家”“奴”“詳穩(wěn)”“室”。是說《銘石》主人四姐名叫唐，是某身份，是陳家奴詳穩(wěn)的妻室。同行的

于義分別為“第五個”“娘子”“是”。按漢語語序為“第五個是娘子”?！澳镒印贝浮躲懯分魅?。根據(jù)對契丹小字《耶律迪烈墓志銘》的考釋，《銘石》主人的父親耶律迪烈共有3個妻子，第一個妻子生了兩個女兒，即時時里和理智。第二個妻子生了3個女兒，即度突里、唐和《銘石》主人。第三個妻子生了3個女兒和一個兒子，即《銘石》主人的3個妹妹和一個弟弟。

《銘石》第十八行和第十九行的

于義分別為“王”“日”“夫人之”“孩子”“四個”。“王日夫人”就是《銘石》主人的繼母。《銘石》第十九行出現(xiàn)的 于義分別為“第一個”“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每個序數(shù)詞后面的兩個字分別為各自的名字和身份。目前我們還不能對這些名字和身份進行解讀。契丹語中序數(shù)詞有性別的區(qū)分，此處的 （第一個） （第二個） 第三個）都是男性專用的序數(shù)詞，是指《銘石》主人的同父異母的3個弟弟， （第四個）是女性專用的序數(shù)詞，是指《銘石》主人同父異母的一個妹妹。其第3個弟弟的名字應(yīng)叫酬利。

《銘石》雖然是耶律固所撰，但書寫者卻不是耶律固?！躲懯窌鴮懻叩男彰凸巽暢霈F(xiàn)在《銘石》第二十五行， 于義分別為“伯父”“子”“太”“師”“儀”“愜”“題”。釋 為“伯父”屬假說性質(zhì)，尚待驗證。

本文考釋了《銘石》主人的祖先、丈夫家族、子女和姐妹與弟弟等情況，為今后進一步解讀《銘石》打下了堅實的基礎(chǔ)。比起25年之前《契丹小字研究》出版時，確實前進了一大步。然而距離《銘石》的徹底解讀還相當(dāng)遙遠。只有在解讀契丹語的固有單詞方面狠下功夫，才有可能取得更大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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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

〔1〕昭烏達盟文物工作站，翁牛特旗文化館.內(nèi)蒙古山嘴子“故耶律氏”墓發(fā)掘報告.文物資料叢刊（第五期）.文物出版社，1981.167—171.

〔2〕蘇赫.耶律氏銘石初考.文物通訊（第八期）.昭烏達盟文物工作站，1978.33—36.

〔3〕蘇赫.《故耶律氏銘石》考釋//文物資料叢刊（第五期）.文物出版社，1981.172—174.

〔4〕劉鳳翥，于寶林.《故耶律氏銘石》跋尾//文物資料叢刊（第五期）.文物出版社，1981.175—179.

〔5〕〔9〕盧迎紅，周峰.契丹小字《耶律迪烈墓志銘》考釋.民族語文，2000，（1）：49，48.

〔6〕愛新覺羅烏拉熙春.《耶律迪烈墓志銘》與《故耶律氏銘石》//愛新覺羅烏拉熙春.遼金史與契丹、女真文.東亞歷史文化研究會，2004.69—84（以下所引愛新覺羅烏拉熙春研究《故耶律氏銘石》的成果，皆出自此文，不再一一加注）.

〔7〕劉鳳翥，青格勒.契丹小字《宋魏國妃墓志銘》和《耶律弘用墓志銘》考釋.文史，2003，（4）.中華書局，2003.204.

〔8〕石金民，于澤民.契丹小字《耶律奴墓志銘》考釋.民族語文，2001，（2）：67.

〔10〕即實.謎林問徑——契丹小字解讀新程.遼寧民族出版社，1996.491.

〔11〕豐田五郎.關(guān)于契丹小字的幾點探索.內(nèi)蒙古社會科學(xué)，1991，（3）：108.

〔12〕劉鳳翥，青格勒.遼代《韓德昌墓志銘》和《耶律（韓）高十墓志銘》考釋.國學(xué)研究（第十五卷）.北京大學(xué)出版社，2005.135.

〔13〕趙志偉，包瑞軍.契丹小字《耶律智先墓志銘》考釋.民族語文，2001，（3）：38.

（責(zé)任編輯 姜黎梅）

于義分別為“武”“清之”“兵”“馬”“都”“監(jiān)”“除”，按漢語語序為“除武清之兵馬都監(jiān)”，這也是《銘石》主人丈夫的官銜。

《銘石》第十二行的 為契丹語中的漢語借詞“元妃”之音譯。緊接著的 為所有格的“姨媽”之義。 的本義為“妹”， 的本義為“母”?！懊媚浮奔础澳钢谩保嗉础耙虌尅被颉耙棠浮?。 為所有格詞尾。 為“姨母之”。這種模式正如同契丹小字《耶律兀里本·慈特墓志銘》第六行的 （叔父）和契丹小字《耶律宗教墓志銘》第五行的 （伯父）一樣。 的本義是“弟父”，即“父之弟”，亦即“叔父”。 的本義是“兄父”，即“父之兄”，亦即“伯父”。

《銘石》第十三行的 于義為“天慶五年春”。同行的 于義分別為“正”“月”“十”“一”“日于”“歲”“三十”“五于”按漢語語序為“于正月十一日，歲三十五”。這是《銘石》主人死亡的日子和享年歲數(shù)。同行的 于義為“俄薨”。同行的 于義為“大哀呼哉（嗚呼哀哉）”。

《銘石》第十五行的 于義為“四月十日”。這是《銘石》主人安葬的日子。這個日子在《銘石》第二十五行又出現(xiàn)了一次，作

于義分別為“天”“慶”“五”“乙”“未”“年”“四”“月”“庚”“子”“朔”“十”“己”“酉”“日”?！躲懯返谑械?/p>

于義分別為“野魯里”“山之”“東”“坡”。這是《銘石》主人埋葬的地點。同行的 于義為“宰相的”。此處的“宰相”可能是指《銘石》主人的公公奧盧斡·延留宰相?？赡苁钦f奧盧斡·延留宰相的塋地。同行的 于義分別為“掩”“閉”，即埋葬。是說《銘石》主人死后埋入野魯里山東坡的她丈夫的祖塋。

四、《銘石》主人的子女和姐妹與弟弟

《銘石》第十六行的

于義分別為“娘子之”“孩子”“三個”“第一個”“潤”“哥”“娘子”“第二個”“照”“明”“郎君”“第三個”“文”“安”“娘子”。是說《銘石》主人有一兒二女。兩個女兒都已經(jīng)結(jié)婚成為娘子。

《銘石》第十七行的

于義分別為“姐姐”“四個”“兄弟”“三個”“妹妹”“一個”“第一個”“時時里”“□”。是說《銘石》主人有4個姐姐、3個兄弟和一個妹妹。第一個姐姐叫時時里。 是類似于“夫人”“娘子”之類的女人的身份，可惜目前我們尚不能解讀它。故以“□”表示暫付闕如?！躲懯返谑咝械?/p>

于義分別為“□”“國舅”“烏魯本”“圖古辭”“相”“公之”“夫人”“元”“妃之”“□”“母”。是說《銘石》主人的大姐是某國舅烏魯本·圖古辭相公之夫人，還是元妃之□母。 字是“國舅”的定語，可惜目前我們尚不能解讀它。 字音[lian]，是“嫡”“庶”之類的“母”字的定語，可惜目前我們尚不能解讀它。

《銘石》第十七行的 于義分別為“第二個”“理智”“□”?！袄碇恰笔恰躲懯分魅硕愕拿?， 是《銘石》主人二姐的身份，可惜目前尚不能解讀。同行的 于義分別為“太”“尉之”“配偶”，指《銘石》主人二姐成了某太尉的配偶，即嫁給了某太尉。太尉的名字目前尚不能解讀。

《銘石》第十八行的

于義分別為“第三個”“度突里”“□”“□”“國舅”“敵輦”“訛”“統(tǒng)”“軍之”“夫人”。是說《銘石》主人三姐是度突里某身份，是某國舅敵輦·訛統(tǒng)軍使之夫人。

《銘石》第十八行的

于義分別為”第四個”“唐”“□”“□”“陳”“家”“奴”“詳穩(wěn)”“室”。是說《銘石》主人四姐名叫唐，是某身份，是陳家奴詳穩(wěn)的妻室。同行的

于義分別為“第五個”“娘子”“是”。按漢語語序為“第五個是娘子”?！澳镒印贝浮躲懯分魅?。根據(jù)對契丹小字《耶律迪烈墓志銘》的考釋，《銘石》主人的父親耶律迪烈共有3個妻子，第一個妻子生了兩個女兒，即時時里和理智。第二個妻子生了3個女兒，即度突里、唐和《銘石》主人。第三個妻子生了3個女兒和一個兒子，即《銘石》主人的3個妹妹和一個弟弟。

《銘石》第十八行和第十九行的

于義分別為“王”“日”“夫人之”“孩子”“四個”。“王日夫人”就是《銘石》主人的繼母?！躲懯返谑判谐霈F(xiàn)的 于義分別為“第一個”“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每個序數(shù)詞后面的兩個字分別為各自的名字和身份。目前我們還不能對這些名字和身份進行解讀。契丹語中序數(shù)詞有性別的區(qū)分，此處的 （第一個） （第二個） 第三個）都是男性專用的序數(shù)詞，是指《銘石》主人的同父異母的3個弟弟， （第四個）是女性專用的序數(shù)詞，是指《銘石》主人同父異母的一個妹妹。其第3個弟弟的名字應(yīng)叫酬利。

《銘石》雖然是耶律固所撰，但書寫者卻不是耶律固?！躲懯窌鴮懻叩男彰凸巽暢霈F(xiàn)在《銘石》第二十五行， 于義分別為“伯父”“子”“太”“師”“儀”“愜”“題”。釋 為“伯父”屬假說性質(zhì)，尚待驗證。

本文考釋了《銘石》主人的祖先、丈夫家族、子女和姐妹與弟弟等情況，為今后進一步解讀《銘石》打下了堅實的基礎(chǔ)。比起25年之前《契丹小字研究》出版時，確實前進了一大步。然而距離《銘石》的徹底解讀還相當(dāng)遙遠。只有在解讀契丹語的固有單詞方面狠下功夫，才有可能取得更大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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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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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盧迎紅，周峰.契丹小字《耶律迪烈墓志銘》考釋.民族語文，2000，（1）：49，48.

〔6〕愛新覺羅烏拉熙春.《耶律迪烈墓志銘》與《故耶律氏銘石》//愛新覺羅烏拉熙春.遼金史與契丹、女真文.東亞歷史文化研究會，2004.69—84（以下所引愛新覺羅烏拉熙春研究《故耶律氏銘石》的成果，皆出自此文，不再一一加注）.

〔7〕劉鳳翥，青格勒.契丹小字《宋魏國妃墓志銘》和《耶律弘用墓志銘》考釋.文史，2003，（4）.中華書局，2003.204.

〔8〕石金民，于澤民.契丹小字《耶律奴墓志銘》考釋.民族語文，2001，（2）：67.

〔10〕即實.謎林問徑——契丹小字解讀新程.遼寧民族出版社，1996.491.

〔11〕豐田五郎.關(guān)于契丹小字的幾點探索.內(nèi)蒙古社會科學(xué)，1991，（3）：108.

〔12〕劉鳳翥，青格勒.遼代《韓德昌墓志銘》和《耶律（韓）高十墓志銘》考釋.國學(xué)研究（第十五卷）.北京大學(xué)出版社，2005.135.

〔13〕趙志偉，包瑞軍.契丹小字《耶律智先墓志銘》考釋.民族語文，2001，（3）：38.

（責(zé)任編輯 姜黎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