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杰,鄭建嵐
(1.福建江夏學院 工程學院,福建 福州 350108;2.福建省環(huán)保節(jié)能型高性能混凝土協(xié)同創(chuàng)新中心,福建 福州 350108)
混凝土絕熱溫升是結構溫度場有限元仿真分析的關鍵參數(shù).由于絕熱溫升值和溫升速率能反映水泥基材料中膠凝材料水化速率和水化程度,故其也是反映水泥基材料水化性能的重要參數(shù).
進行絕熱溫升試驗,得到不同類型或配合比的水泥基材料絕熱溫升與齡期之間的關系,并通過數(shù)學表達式對試驗結果進行擬合,是發(fā)展絕熱溫升預測模型的基礎.目前已有一些混凝土絕熱溫升的經驗表達式.水泥基材料絕熱溫升是絕熱條件下膠凝材料水化的一種外在表現(xiàn),因此絕熱溫升表達式與膠凝材料水化模型具有相同的函數(shù)形式,可以互用.目前常用的水泥基材料絕熱溫升和水化模型有:(1)單參數(shù)指數(shù)式[1];(2)復合指數(shù)式[1];(3)雙曲線函數(shù)式[2-3];(4)考慮溫度影響的指數(shù)式[4];(5)考慮濃度、溫度影響的復合指數(shù)表達式[5];(6)Byfors[6],McCullough-Rasmussen 模 型[7];(7)Freiesleben-Pedersen模型[8];(8)de Schutter-Taerwe模型[9].
以上模型中,除模型(8)以水化度為自變量外,其余均以時間(或水泥基材料的齡期)為自變量.各模型都能較好地表示較長齡期的絕熱溫升(水化度),對溫升(水化)速率的擬合能力各不相同,但都存在一定的局限.例如模型(1),(2)的表達式,其對時間的導數(shù)曲線單調下降,與實際溫升速率曲線形狀不符,無法描述峰值點以前的溫升速率.盡管可以描述速率曲線下降段,但與試驗結果在時程上有較大差距.模型(3)的表達式,其對時間的導數(shù)曲線也是單調下降的,不能描述峰值點前的溫升速率,但能很好地模擬衰減期的絕熱溫升發(fā)展規(guī)律,且能較好地預測最終溫升,其中的參數(shù)也有一定物理意義.模型(4)~(7)的溫升速率函數(shù)在形狀上有類似絕熱溫升速率曲線的4個階段,但各參數(shù)物理意義不明確,不獨立,且相互影響,難以兼顧各階段的模擬效果.模型(8)可以較好地描述溫升速率曲線的各個階段,但其以水化度而不是以時間為變量,需事先由試驗得到水化度與時間的關系.
綜上所述,盡管已有模型都能較好地對絕熱溫升(水化)速率的衰減期階段進行擬合,但對誘導期、溫升速率加速期、減速期的擬合效果往往不夠理想,或者難以兼顧各個階段的模擬效果,導致將其用于早齡期溫度場的模擬時,與實際結果有較大差距.
本文基于對不同類型水泥基材料所進行的絕熱溫升試驗,通過分析水泥基材料絕熱溫升速率的發(fā)展規(guī)律,提出新的針對水泥基材料絕熱溫升速率的表達式.
為了研究不同類型水泥基材料的絕熱溫升規(guī)律并得到具有代表性的溫升速率表達式,本文選用了普通泵送混凝土NC-1、單摻粉煤灰的自密實混凝土SCC-1、粉煤灰和礦渣復摻的自密實混凝土SCC-2、高強混凝土灌漿料UGM-1共4種水泥基材料進行試驗研究.所用的原材料為:P·O 42.5水泥(C),比表面積360 m2/kg;Ⅰ級粉煤灰(FA),比表面積391m2/kg;S95?;郀t礦渣微粉(GGBS),比表面積414m2/kg;細度模數(shù)為2.8的河砂(S),表觀密度2 640kg/m3;花崗巖碎石(G),粒徑為5~10mm,堆積密度1 575kg/m3,表觀密度2 689kg/m3;硅灰(SF),粒徑范圍0.113~2.908μm,平均粒徑0.963μm;萘系粉狀高效減水劑(SP),減水率20%(質量分數(shù)).4種水泥基材料配合比見表1.
表1 水泥基材料配合比Table 1 Mix proportion of cement-based materials
通過HR-2型混凝土熱物理參數(shù)測定儀測試水泥基材料絕熱溫升.試樣體積50L,從試樣制備好入模起通過計算機以30min間隔自動采集試樣中心溫度.試樣入模溫度TI見表2.
試驗得到水泥基材料絕熱溫升θ(τ)隨齡期τ的變化曲線見圖1(其中試樣UGM-1在24h后的絕熱溫升即已超過儀器上限溫度);通過以短而均勻的時間間隔采集試樣溫度變化數(shù)據(jù),求得其絕熱溫升速率dθ(τ)/dτ隨齡期τ 的變化曲線[1]見圖2;將試驗結果表示為以齡期τ 為橫坐標,τ/θ(τ)為縱坐標的曲線,即“時間/溫升”曲線,如圖3所示.
由圖1~3可以看出,盡管不同試樣的膠結料用量、水膠比、摻和料種類等配合比因素各不相同,但4種水泥基材料的絕熱溫升曲線、絕熱溫升速率曲線、時間/溫升曲線卻有著相似的形狀和特點.即都經歷了誘導期(階段Ⅰ)、溫升速率加速期(階段Ⅱ)、溫升速率減速期(階段Ⅲ)、衰減期(階段Ⅳ)4個階段.與水泥水化過程分為5個階段[6]有所不同,由于攪拌、入模和測試準備時間一般大于0.5h,故混凝土絕熱溫升試驗往往無法捕捉到水泥水化誘導前期階段,該階段對混凝土絕熱溫升的影響體現(xiàn)為入模后其溫度比環(huán)境溫度高1~3℃.
圖1 絕熱溫升曲線Fig.1 Adiabatic temperature rise vs age
圖2 絕熱溫升速率曲線Fig.2 Adiabatic temperature rise rate vs age
圖3 時間/溫升曲線Fig.3 Time divided by the temperature rise vs age
為了更深入地分析水泥基材料絕熱溫升在不同階段的特點,有必要對不同階段分界點進行確切定義,從而對水泥基材料絕熱溫升的4個階段進行明確劃分.
以試樣SCC-2為例,圖4給出了其絕熱溫升速率dθ(τ)/dτ曲線與時間/溫升τ/θ(τ)曲線的對應關系.可以發(fā)現(xiàn):τ/θ(τ)曲線在誘導期處于上升階段,到誘導期末曲線達到向上的峰值;在加速期該曲線顯著下降,并在與dθ(τ)/dτ曲線峰值點對應的時刻出現(xiàn)轉折;在溫升速率減速期CD 段,τ/θ(τ)曲線下降(dθ(τ)/dτ曲線中有第2個溫升峰時)或略有上升(dθ(τ)/dτ曲線中只有1個溫升峰時);減速期與衰減期的分界點在τ/θ(τ)曲線和dθ(τ)/dτ 曲線上都不明顯,但在τ/θ(τ)曲線上有1個轉折點(D 點),該點以后整個衰減期近似1條上升的射線.由圖3可見,4種水泥基材料的τ/θ(τ)曲線形狀一致,都具有上述分段特征.
圖4 溫升速率曲線和時間/溫升曲線的對應關系Fig.4 Corresponding relation between dθ(τ)/dτandτ/θ(τ)curve
以τ/θ(τ)曲線向上的峰值點發(fā)生的時刻作為誘導期末時間,標志著溫度開始迅速增長,其增幅從此開始大于時間的增幅,絕熱溫升進入溫升速率加速期.
以τ/θ(τ)曲線經過峰值點后,下降到最低值開始反降為升的時刻作為減速期末點(即衰減期起點D 點).可以通過對τ/θ(τ)曲線求導的方法得到D點的橫坐標,如圖5所示.
圖5 衰減期起點的確定Fig.5 Determination of the starting moment of decay stageⅣ
水泥基材料在齡期為無窮大時的最終溫升θ∞是大體積混凝土溫度場模擬中的重要參數(shù),但由于試驗不可能無限期持續(xù),因此無法通過試驗直接獲得.實踐中往往參照文獻[1]的做法,將絕熱溫升曲線近似為1 條雙曲線,直接用直線來模擬整條τ/θ(τ)曲線,然后求直線斜率的倒數(shù),即可由試驗結果預測最終溫升θ∞.但由試驗結果可見(見圖3,4),在τ/θ(τ)曲線上只有D 點以后的部分才近似為直線.說明只有在衰減期,絕熱溫升曲線才近似于雙曲線,而在誘導期、溫升速率加速期和減速期,絕熱溫升曲線與雙曲線都相差甚遠.尤其是摻加粉煤灰、礦渣等摻和料的試樣,例如SCC-2,其在前面幾個階段所經歷的時間往往更長,衰減期推遲,導致用文獻[1]的做法求其最終溫升時,預測值存在較大誤差.
按上節(jié)提出的分界點確定方法對τ/θ(τ)曲線分段以后,舍去圖3 各曲線中溫升速率減速期末點(D 點)以前的曲線,結果如圖6所示.以D 點以后直線部分的斜率的倒數(shù)求最終溫升θ∞,將所得結果與用傳統(tǒng)方法(按文獻[1])預測得到的結果對比(見表2最后2列)后發(fā)現(xiàn),兩者相差較大.表明最終溫升θ∞是由進入擴散階段(衰減期)后溫升曲線的變化趨勢決定的,與此前所經歷的階段并無必然聯(lián)系.本文所提出的先對τ/θ(τ)曲線分段,然后以D 點以后直線部分的斜率的倒數(shù)求最終溫升θ∞的方法,能較好地反映進入衰減期后絕熱溫升曲線按照雙曲線規(guī)律變化的趨勢,得到的最終溫升預測值更為準確、合理.
圖6 用衰減期數(shù)據(jù)預測最終溫升Fig.6 Prediction of final temperature rise through slope of theτ/θ(τ)curve
根據(jù)本文對絕熱溫升各階段分界點的定義,對4種水泥基材料的試驗結果進行處理,得到各試樣在誘導期末點時間t0,溫升速率峰值點時間tp,衰減期起點時間(即減速期末點時間)td時刻的溫升速率值dθ/dτ,溫升值θ,水化度DH(該值通過該時刻的溫升值與最終溫升的比值得到),以及溫峰寬度td-t0(即溫升速率加速期與減速期合起來的持續(xù)時間),最終溫升預測值θ∞,見表2 所示,其中TI為入模溫度.
表2 水泥基材料絕熱溫升曲線各階段的特征值Table 2 Characteristic values of each stage in adiabatic temperature rise curve of four samples
由表2可以看出,各水泥基材料進入誘導期、溫升速率加速期和減速期、衰減期的時間不同:摻加硅灰且水泥用量高的高強混凝土灌漿料UGM-1水化進程最快,在入模后6.58h 即達到溫升速率峰值點,9.10h后進入衰減期;單摻粉煤灰的自密實混凝土SCC-1水化進程最慢,到15h后才達到峰值點,23h后進入衰減期;誘導期的溫升速率隨入模溫度、配合比的不同而不同,但誘導期末的水化度則較為接近,作者通過大量試驗發(fā)現(xiàn),誘導期末的平均水化度約為5%(本文4種水泥基材料的平均值為7%);到達溫升速率峰值點的時間和峰值點溫升速率差別都較大,達到溫升速率峰值點時的水化度為23%~34%;達到減速期末點的時間、減速期末點溫升速率相差很大.各特征值主要受入模溫度、膠凝材料性能和配合比影響.
基于上述絕熱溫升過程分段方法,根據(jù)不同階段絕熱溫升速率曲線的特點,本文用一個新的函數(shù)模型來構建絕熱溫升速率表達式.
根據(jù)以上試驗結果,溫升速率曲線的特點為:有1個明顯的主峰,在達到峰值點之前曲線單調上升,之后下降;有明顯的4個階段,誘導期溫升在總溫升中占比約5%,誘導期結束時間代表了混凝土劇烈升溫的開始;溫升速率峰值點是曲線中最關鍵的點,該點的橫坐標是達到溫升速率峰值點的時間,縱坐標是峰值點溫升速率值.此外,溫升速率加速期與減速期的曲線并不對稱,加速期曲線短而變化迅速,減速期曲線較長且變化緩慢(當摻加粉煤灰、礦渣時,表現(xiàn)得更為明顯).衰減期很長但是溫升速率低,該階段可以用雙曲線較好地模擬.當摻加粉煤灰、礦渣等摻和料時,溫升速率曲線減速期出現(xiàn)平峰或第2個峰值點.
根據(jù)溫升速率曲線的特點,本文以名義溫升速率峰值點作為關鍵點,構建一個新的函數(shù)模型——4參數(shù)表達式:
式中:q(τ)為τ時刻的溫升速率;tpn,b,a,m 為常數(shù).
式(1)中tpn的意義與表2中tp類似,為到達溫升速率名義峰值點的時間,其作用是確定溫峰中點的橫坐標;b的作用是調整溫峰寬度,即代表了加速期與減速期持續(xù)時間之和的大?。籥 用于調節(jié)溫升曲線后期的升降(溫升速率曲線衰減期的發(fā)展趨勢),當0<a<1時,q(τ)曲線能很好地模擬溫升速率曲線,同時曲線形狀與絕熱溫升曲線相似,且曲線存在相當于最終溫升θ∞的極限值.確定了以上參數(shù)后,最終通過m 值來調節(jié)溫升速率峰值點高度.實際上m 值與tpn,b,a 這3 個參數(shù)有關.tpn越小,m 值越大;a,b值越小,m 值也相應減小.因此m 盡管有一定的物理意義,但并不完全獨立.
由此得到本文溫升速率表達式中4個參數(shù)的物理意義,分別為:tpn是溫升速率名義峰值點時間(通常對應于峰值點時間,當摻加摻和料導致溫升速率峰明顯不對稱時,為溫升速率峰中點對應的時間);b是溫峰寬度,即溫升速率加速期與減速期的持續(xù)時間之和;a是衰減期溫升程度指標;m 是溫升速率峰值大?。ㄗ罱K溫升)調節(jié)系數(shù).
圖7給出了4種水泥基材料絕熱溫升速率試驗曲線用本文函數(shù)模型擬合的結果,圖8給出了對本文函數(shù)模型擬合的絕熱溫升速率進行積分所得到的絕熱溫升曲線的擬合效果.
圖7 本文函數(shù)模型對絕熱溫升速率試驗曲線的擬合效果Fig.7 Comparison between model results and test results of adiabatic temperature rise rate
由圖7,8可以看出,對于本文4種水泥基材料,用本文函數(shù)模型所計算的結果與試驗結果都很接近,無論是絕熱溫升曲線還是絕熱溫升速率曲線,擬合效果都較理想.與已有模型表達式的擬合效果相比,本文函數(shù)模型對衰減期以前的絕熱溫升曲線和絕熱溫升速率曲線的擬合能力有明顯優(yōu)勢.雖然本文提出的絕熱溫升速率模型曲線只有1個峰,但對于摻加粉煤灰、礦渣試樣的實際溫升速率曲線有雙峰或平臺段的情況,也能通過調整溫峰中心與溫峰寬度而取得較好的擬合效果.
圖8 本文函數(shù)模型對絕熱溫升試驗曲線的擬合效果Fig.8 Comparison between model results and test results of adiabatic temperature rise
較好的擬合效果歸因于本文函數(shù)模型中參數(shù)的選?。阂越^熱溫升速率峰值點時間、大小以及溫峰寬度作為主要參數(shù),能抓住絕熱溫升速率曲線的主要特點.具有獨立意義的參數(shù)在確定和調整上具有較大的靈活性.通過專門的參數(shù)a 來考慮衰減期的影響,可以對長齡期效果進行獨立描述,克服了早齡期和長齡期難以兼顧的問題.
作為對比,圖9給出了常用的單參數(shù)指數(shù)模型(single parameter exponential function,SE)、雙參數(shù)指數(shù)模型(double parameters exponential function,DE)、雙曲線模型(hyperbolic function)、Freiesleben等[8]提出的3 參數(shù)指數(shù)模型(FHP)的表達式對試樣SCC-1的絕熱溫升和絕熱溫升速率曲線的擬合效果.
圖9 已有模型對絕熱溫升試驗曲線和溫升速率試驗曲線的擬合效果Fig.9 Comparison of results calculated by different existing models
由圖9可見,已有的模型能較好地擬合絕熱溫升曲線的總體趨勢,但由于表達式的局限,導致它們并不能很好地擬合絕熱溫升速率曲線的形狀和進程.與圖7,8相比,顯然本文提出的4參數(shù)表達式在水泥基材料早齡期的絕熱溫升與溫升速率方面具有更好的擬合效果.
(1)通過以短時間間隔自動采集到的絕熱溫升試驗數(shù)據(jù),可以得到較為完整的水泥基材料絕熱溫升速率曲線和時間/溫升曲線.基于這些曲線可以得到確切的誘導期末點時間和減速期末點時間,從而對水泥基材料絕熱溫升速率4 個階段進行明確劃分.
(2)不同配合比的水泥基材料絕熱溫升速率曲線都有4個明顯的階段,但水化進程卻有較大差別.水泥基材料水化進程主要受入模溫度、膠凝材料種類和配合比的影響.不同入模溫度和配合比下,誘導期的絕熱溫升速率有所不同,但水化度較為接近,平均為5%.
(3)進入衰減期前,絕熱溫升曲線與雙曲線有較大差別;進入衰減期后與雙曲線非常近似.在對最終溫升進行預測時,有必要舍去τ/θ(τ)曲線衰減期前的數(shù)據(jù),僅用衰減期的數(shù)據(jù)對最終溫升進行預測.對于具有大摻量摻和料(或水化進程慢)的水泥基材料,用這種修正方法預測的最終溫升精度將大幅提高.
(4)提出通用的水泥基材料4參數(shù)表達式,它對絕熱溫升曲線和絕熱溫升速率曲線都有較好的擬合效果.該表達式的參數(shù)具有相對明確的物理意義并便于調整.
(5)研究結果為建立絕熱溫升速率表達式參數(shù)與水泥基材料配合比參數(shù)之間的關系奠定了基礎,并有望進一步通過等效齡期來考慮溫度對水化過程的影響,發(fā)展新的水泥基材料絕熱溫升(水化)預測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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