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 娟

(河南大學(xué) 大學(xué)外語教學(xué)部，河南 開封 475001)

英語演講語篇中一般疑問句的特點及功能

杜 娟

(河南大學(xué) 大學(xué)外語教學(xué)部，河南 開封 475001)

一般疑問句是英語演講語篇中一種常用的句式。語料分析發(fā)現(xiàn)，一般疑問句在演講語篇中的特點表現(xiàn)為無疑而問和自問自答，其答語有隱性和顯性之分。而顯性答語也并非簡單的yes/no回答，而是要針對問句或問句背后隱含的特殊疑問句給出擴(kuò)展的答語。一般疑問句在英語演講語篇中表現(xiàn)出來的這些特征，決定了它可以起到多種語篇功能，如直接體現(xiàn)語篇對話性、反映語篇格調(diào)和組織語篇等功能。

英語演講語篇；一般疑問句；特點；語篇功能

一、引言

演講是一種在公共場合進(jìn)行的語言交際活動，“同日常生活中的對話一樣，演講的特點表現(xiàn)為外在的和公平的對話性”[1]208，演講人希望通過自己的演講，向聽眾傳遞自己的思想觀點，力爭說服聽眾同意自己的觀點和主張，并達(dá)成共識。然而，雖然演講是演講人通過演說與聽眾進(jìn)行交流的一種方式，類似于日常談話，但除即興演講外，一般意義上的演講都是經(jīng)過精心準(zhǔn)備的，因為“只有精心準(zhǔn)備過的演講在結(jié)構(gòu)上才能更緊湊，才能不像一般的對話一樣缺乏連貫，才能更接近書面語”[2]193?？梢?，演講語篇是一種特殊的語篇類型，它同時具有口語語篇和書面語篇的雙重特點。正是演講語篇的這些特性決定了提問-回答結(jié)構(gòu)常用于演講語篇中，“直接體現(xiàn)語篇的互動性或?qū)υ捫浴盵3]9。能夠用于演講語篇中的疑問句類型比較多，如一般疑問句、特殊疑問句、選擇疑問句等，本文主要探討英語演講語篇中一般疑問句所表現(xiàn)出的特點和功能。

二、英語演講語篇中一般疑問句的特點

一般疑問句因常常用yes或no作答，也稱是非疑問句。通過對所搜集語料①的觀察發(fā)現(xiàn)，一般疑問句常常出現(xiàn)在演講語篇中，它是能夠直接體現(xiàn)演講語篇互動性和對話性的手段之一。在演講語篇中，一般疑問句主要體現(xiàn)如下特點：

(一)無疑而問和自問自答

提問是使交談得以產(chǎn)生的重要方式之一[4]39，它是一種“互動力很強(qiáng)的策略，問句要求下一個話語的出現(xiàn)”[5]94，這里所說的“下一個話語”，實際上是指針對問題給出的答語，因為“提問預(yù)設(shè)答案的出現(xiàn)”[6]138。也就是說，在正常的交際過程中，若會話參與者一方提出問題，那么另一方就應(yīng)該針對問題提供相關(guān)信息，構(gòu)成問答相鄰對[7]。這種由不同的會話參與者說出的問答相鄰對，是兩個或兩個以上的參與者互動的結(jié)果，問話人是有疑而問，需要聽話人就問題給出相關(guān)信息，聽話人要對問話人提出的問題作出應(yīng)答，從而推動交際的順利進(jìn)行。而在英語演講語篇中，問句和答語兩部分都是由演講人一人給出的。在英語演講過程中，一直都是“一對多”的模式，演講人是整個演講活動的主體，聽眾則處于信息接收者和場下觀察者的地位，因而，演講語篇中的問句常常都是無疑而問，并采用自問自答的模式來發(fā)展語篇、傳遞信息。如例(1)②中劃線部分所示，演講人提出該問句并不是因為他有疑問、想要聽眾針對問題給出答語，而是他本人知道答語，通過提出問句并將答語隱含在問句中的自問自答方式向聽眾傳遞了信息。

(1)We preach freedom around the world,and we mean it,and we cherish our freedom here at home,but are we to say to the world,and much more importantly,to each other that this is the land of the free except for the Negroes;that we have no second-class citizens except Negroes;that we have no class or caste system,no ghettoes,no master race except with respect to Negroes? (John F. Kennedy，CivilRightsAddress)

演講人的演講內(nèi)容是經(jīng)過精心準(zhǔn)備的，根據(jù)需要提出問題并自己作答，“不期盼也不歡迎聽眾回答問題”[6]143，以免打亂自己的演講思路，破壞語篇的完整性?？梢?，在演講語篇中選用“無疑而問和自問自答”的一般疑問句是演講的特點使然。

(二)答語體現(xiàn)方式不同

筆者通過對搜集的語料進(jìn)行整理統(tǒng)計，共找到378個一般疑問句③。在英語演講語篇中，根據(jù)答語體現(xiàn)方式的不同，一般疑問句主要表現(xiàn)為兩種類型：帶隱性答語的(implicit-answer-providing)一般疑問句(以下簡稱IAP一般疑問句)和帶顯性答語的(explicit-answer-providing)一般疑問句(以下簡稱EAP一般疑問句)，在語料中分別為214個和164個。IAP一般疑問句的答語是囿于問句之中或從上文可以推知的，問句后面一般無顯性答語，即便有時帶有簡短的答語，也只是對隱含答語的重復(fù)，因為“隱性非言語的答案是這類疑問句的本質(zhì)/固有的特征”[8]84。如例(1)所示，劃線部分是一個IAP一般疑問句，問句之后無答語，答語是隱含在問句之中的，只要聽眾根據(jù)常識對該問句作簡單推理，就可得知其答語是否定的，即“我們不可能將黑人排除在外而談自由之國、無二等公民等”，因為這是不符合常理的。這種語篇組織方式體現(xiàn)了演講語篇的對話性，演講者通過一般疑問句一方面引發(fā)了聽眾的介入，另一方面以疑問的方式揭示出不言自明的道理。

在英語演講語篇中，EAP一般疑問句后面的答語雖然是顯性的，但在絕大多數(shù)情況下，其目的并非是“用于征詢聽眾針對問題的命題內(nèi)容真假值的判斷”[9]212，或“期望聽話人針對問句作肯定或否定的回答”[10]806，即給出yes/no的回答。Yadugiri對各種口語語篇中的一般疑問句及其答語進(jìn)行了細(xì)致研究，其結(jié)論為“答語常常依賴于話語語境，從語用上講，yes和no這兩個用語在回答某些種類的一般疑問句時既不等效也不充分”[11]200。Richards也以大量的書面語和口語語料為基礎(chǔ)，對一般疑問句的答語進(jìn)行了研究，研究表明在真實交際的語料中，一般疑問句及其應(yīng)答與傳統(tǒng)外語教科書中列的要求掌握的規(guī)則有很大不同，“通常情況下，一般疑問句的答語并非由yes或no直接作答，而是通過給出的答語，能夠很清楚地推知該問句得到的答復(fù)是肯定、否定還是其他情況”[12]96。這是因為在交際過程中，提問者往往希望得到更多相關(guān)信息。EAP一般疑問句的答語只在求證假設(shè)的情況下才用yes或no回答，在求取信息時則類似于特殊疑問句，需要針對該一般疑問句隱含的特殊疑問句進(jìn)行回答，提供更多信息[11-14]。Tsui[13]91通過分析認(rèn)為：一般疑問句可用于求證假設(shè)和求取信息。當(dāng)問話人用于求證假設(shè)時，可以直接用yes或no回答，而用于求取信息時則與特殊疑問句相似，并非只是簡單地作肯定或否定回答，而是需要提供更多的信息。換句話說，在該一般疑問句的表象下還隱含著一個特殊疑問句，問話人需要聽話人針對隱含的特殊疑問句給予回答。這種一般疑問句常被稱為焦點問句(focus questions)[14]、答語擴(kuò)展型一般疑問句(over-answering yes-no questions)[15]等。

一般來講，在英語演講語篇中，演講人與聽眾互動時選用EAP一般疑問句，并非僅僅為了求證假設(shè)，而更多地是為了向聽眾傳遞有關(guān)該問句的更加詳細(xì)的信息，從而推動語篇信息流的發(fā)展。因而，EAP一般疑問句答語部分的界定，就應(yīng)該以演講人提問的意圖或根本的提問動因為準(zhǔn)，即無論其后面有無yes/no，只要是語義上與該EAP一般疑問句的提問內(nèi)容關(guān)系緊密，如能夠體現(xiàn)出答語極性(肯定、否定或中性)的解釋性話語，或針對EAP一般疑問句背后隱含的特殊疑問句的回答，都應(yīng)該當(dāng)作一般疑問句的答語部分。在演講語篇中，為了強(qiáng)調(diào)這類語篇類型的強(qiáng)互動性和強(qiáng)對話性，演講人在選用一般疑問句進(jìn)行顯性互動時，根據(jù)其所選取的問話人角度的不同，提問對象也是不同的，這就導(dǎo)致答語部分的體現(xiàn)方式稍有不同。若以聽眾為提問對象，一般來說，演講人不代替聽眾直接回答yes或no，而是針對問句給出一個他個人的觀點作為答語，當(dāng)然該觀點是以演講人認(rèn)為聽眾也會持有相同看法或能夠接受為前提的。若以演講人(或至少包括演講人在內(nèi))為提問對象，演講人自然可以直接先用yes/no簡短回答，而后作進(jìn)一步的解釋，或直接針對其問話本質(zhì)即隱含的特殊疑問句進(jìn)行回答。以例(2)中的語篇為例。

(2)For those who ask the question，“Aren’t you a civil rights leader?”and thereby mean to exclude me from the movement for peace,I have this further answer. In 1957 when a group of us formed the Southern Christian Leadership Conference,we chose as our motto:“To save the soul of America.”We were convinced that we could not limit our vision to certain rights for black people,but instead affirmed the conviction that America would never be free or saved from itself until the descendants of its slaves were loosed completely from the shackles they still wear.... So it is that those of us who are yet determined that America will be are led down the path of protest and dissent,working for the health of our land.(Martin Luther King，BeyondVietnam—ATimetoBreakSilence)

在例(2)中，劃線部分是一個EAP一般疑問句。演講人是民權(quán)領(lǐng)袖已為眾所周知的事實，演講人假擬一部分人的口吻問了一個問題“難道你不是一位民權(quán)領(lǐng)袖嗎？”其本意并非是要證實演講人是否是民權(quán)領(lǐng)袖，而意在提問“你既然是民權(quán)領(lǐng)袖，何來跟我們大談和平？”因而，演講人根本就不需要對問句作出yes/no的回答，而直接就該問句隱含的特殊疑問句進(jìn)行回答，指出為什么他是民權(quán)領(lǐng)袖但仍然在此談?wù)摵推健?/p>

當(dāng)然，演講人在提問時，并非只是以演講人或聽眾為提問對象，他也會就其他現(xiàn)象提問，至于回答時是否先用yes/no作答，要依照演講人當(dāng)時的情緒狀況、語氣等而定。但一般來講，演講人對一般疑問句的回答并不僅僅是yes或no那么簡單，他會針對問句或問句背后隱含的特殊疑問句給出擴(kuò)展的答語[16]29，這樣不僅解答了聽眾可能存有的疑惑，而且也成功地表達(dá)了他的觀點，傳遞了信息。

三、英語演講語篇中一般疑問句的功能

一般疑問句能在英語演講語篇中大量存在，是英語演講語篇這種特殊的語篇類型使然。如第二部分所示，一般疑問句在這類演講語篇中也表現(xiàn)出一定的特點。也正是由于一般疑問句所表現(xiàn)出來的這些特點，決定了它可以在英語演講語篇中起到如下三種主要的語篇功能：

(一)直接體現(xiàn)語篇對話性

無論是會話語篇還是書面語篇都具有對話性[17]14。對話性的體現(xiàn)形式有兩種：顯性形式和隱性形式。毫無疑問，日常會話的對話形式是顯性的，是由對話雙方以一問一答的形式展開的。而在多數(shù)類型的書面語篇中，顯性的對話形式較少會用到，其對話性是以隱性形式為主，即以作者預(yù)期并回答讀者在閱讀過程中可能會提出的問題的方式展開互動、組織語篇[18]。“對話性是演說語篇的重要特征和本質(zhì)屬性之一。”[19]35演講語篇作為一種特殊類型的語篇，它具有口語語篇和書面語篇的雙重特點，加之其特有的演講目的，故此，即便是“一對多”即“一人演講，多人聆聽”的形式，演講人也要盡可能地與聽眾進(jìn)行顯性的互動和對話，而能夠直接體現(xiàn)演講語篇互動性或?qū)υ捫缘氖侄尉褪沁x用提問-回答結(jié)構(gòu)。如上文的兩個例子，無論是IAP一般疑問句，如例(1)，還是EAP一般疑問句，如例(2)，都可以引發(fā)聽眾的介入，使其關(guān)注并積極思考演講人提出的問題，默默地甚或有聲地與演講人對話。再如例(3)：

(3)Of course that is all they would say. Did you ever see a man who struts around altogether too large to notice an ordinary working mechanic? Do you think he is great? He is nothing but a puffed-up balloon,held down by his big feet. There is no greatness there.(Russell Conwell，AcresofDiamonds)

在例(3)中，如劃線部分所示，演講人以聽眾為對象提出了兩個一般疑問句，即“你是否曾經(jīng)見過這樣一種人，他趾高氣揚地走過去，根本就不會注意到身邊普通的技術(shù)工人？你認(rèn)為他很偉大嗎？”當(dāng)聽眾被問及這兩個一般疑問句時，自然會對這兩個問句加以思考，想要給予回答，因為“問題對答案有很強(qiáng)的指控權(quán)”[5]94——在正常的交際過程中，被提問的一方原則上都會針對問題有一定的回應(yīng)，不管是有聲的還是無聲的。演講人是根據(jù)自己的演講目的組織語篇的，如例(3)中，為了保證演講的順利進(jìn)行，演講人提出問題之后就直接作出了回答，表明了觀點，即那種人一點兒也不偉大，其實一文不值。聽眾可以通過演講人的答語與自己的答案進(jìn)行比較，或同意或反對演講人的觀點，從而完成這一個互動和對話過程?？梢?，在英語演講語篇中，一般疑問句可以直接體現(xiàn)語篇的互動性或?qū)υ捫裕⑼怀鲞@種語篇類型的強(qiáng)互動性和強(qiáng)對話性特點。

(二)反映語篇格調(diào)

所謂語篇格調(diào)，是指講話人/作者感情、情緒、主觀評價、意愿等言語態(tài)度的反映，也叫作語篇主觀情態(tài)，是超邏輯性的心理情感表現(xiàn)力的內(nèi)容[20]54。演講語篇是一種特殊類型的語篇，其目的并非單一地用于傳遞信息，更重要的是說服聽眾，將自己的主張、觀點和立場等植根于聽眾的頭腦中。為了達(dá)到這一演講目標(biāo)，演講人往往需要將自己的情緒情感、主觀評價等清晰地展現(xiàn)給聽眾，從而引起聽眾的共鳴。英語演講語篇中IAP一般疑問句就是一種特殊的修辭用法，它通過顯性提問、隱性回答的方式反映演講人的情緒情感、主觀評價，反映語篇格調(diào)，從而有效地調(diào)動聽眾情緒，達(dá)到演講目標(biāo)。如例(1)中的演講人就是通過選用一個IAP一般疑問句，表達(dá)了目前人民的權(quán)利并不平等的現(xiàn)狀及他要求大家為人權(quán)而努力和斗爭的意愿和決心，從而反映了該語篇的格調(diào)。再看例(4)：

(4)However,in their well-intentioned effort,these clinics decided to provide advice and birth control drugs and devices to underage girls without the knowledge of their parents....

Well,we have ordered clinics receiving federal funds to notify the parents such help has been given. One of the nation’s leading newspapers has created the term “squeal rule”in editorializing against us for doing this,and we’re being criticized for violating the privacy of young people....

Is all of Judeo-Christian tradition wrong? Are we to believe that something so sacred can be looked upon as a purely physical thing with no potential for emotional and psychological harm? And isn’t it the parents’ right to give counsel and advice to keep their children from making mistakes that may affect their entire lives?(Ronald Reagan，TheEvilEmpire)

在例(4)中，政府部門敦促一些民間成立的診所將它們?yōu)槲闯赡昱⑻峁┍茉兴幒透鞣N幫助之事告知其父母。但一些媒體卻趁機(jī)抨擊政府的這種行為，作為政府領(lǐng)導(dǎo)人的演講人自然覺得很憤怒，于是就提出了劃線部分的3個IAP一般疑問句“難道基督教的傳統(tǒng)都錯了嗎？難道我們要去認(rèn)為，如此神圣的事情應(yīng)被看作純粹的身體需求而不顧可能對情感和心理造成的傷害嗎？難道給孩子提供建議使其免犯可能會影響他們一生的錯誤不是父母的權(quán)利嗎？”這些疑問句以反問的語氣有力地將其情緒和觀點清楚地表達(dá)了出來。在此，這3個IAP一般疑問句反映了語篇的格調(diào)，也激發(fā)了聽眾對政府行為的認(rèn)同感。

(三)組織語篇

在英語演講語篇中，可以被解讀為特殊疑問句的一般疑問句是一種常用的句式。這種問句屬于信息問句，其答語可以算作Quirk等[10]提到的語用上適切的答語的一種特殊表現(xiàn)方式，即演講人根據(jù)演講意圖以自己提出的問句作為引子進(jìn)一步闡釋自己想要傳遞給聽眾的信息，與此同時，這種一般疑問句也是演講人用于組織演講語篇的一種方式或手段。如例(5)所示：

(5)The white man can never win another war on the ground. His days of war,victory,his great—his days of that ground victory are over. Can I prove it? Yes. Take all the action that’s going on this earth right now that he’s involved in. Tell me where he’s winning. Nowhere.

1.2 circRNA的主要特征 circRNA有著特殊的結(jié)構(gòu)和產(chǎn)生方式，主要特征包括： ①由特殊的可變剪切產(chǎn)生，大量存在于真核細(xì)胞的細(xì)胞質(zhì)中，但少部分內(nèi)含子來源的circRNA則存在于核內(nèi)，具有一定的組織、時序和疾病特異性；②廣泛存在于真核細(xì)胞中，部分基因的circRNA表達(dá)水平甚至比mRNA高10倍以上；③與傳統(tǒng)的線性RNA (linear RNA)不同，circRNA分子呈封閉環(huán)狀結(jié)構(gòu)，不具有5′末端帽子和3′末端poly(A)尾巴，比線性RNA更穩(wěn)定，不易被核酸外切酶(RNase R)降解，其半衰期可超過48h，而mRNA平均只有10h[4]。

Why some rice farmers—some rice farmers—some rice eaters ran him out of Korea?...Why? ’Cause the day that he can win on the ground has passed.

Up in French Indo-China those little peasants,rice growers,took on the might of the French army and ran all the Frenchmen—you remember Dien Bien Phu. No.

The same thing happened in Algeria,in Africa....and when the sun comes down—goes down and it’s dark,it’s even-steven.(Malcolm X，TheBallotortheBullet)

在例(5)中，演講人指出白人不可能再取得任何戰(zhàn)爭的勝利。針對聽眾可能對此會提出的質(zhì)疑，演講人以自己為對象提問“我能證明我的觀點嗎？”他緊接著給予了肯定答復(fù)yes，但僅僅一個yes是不夠的，因為“在現(xiàn)實生活中單純的yes/no回答這種情況是極其有限的，yes/no最常以前綴詞(prefix)的身份用在具體解釋的開端部分”[16]30，在演講語篇中自然也不例外。這也正是演講人在組織語篇時提出此問題的原因所在——他要回答的是隱藏在一般疑問句背后的特殊疑問句，即“我怎么會下這樣的定論，我有什么證據(jù)能證明嗎？”從而將下文信息傳遞給聽眾，使聽眾更加信服他的觀點。因而，演講人通過選用EAP一般疑問句引出了“我如何能證明我的觀點”這一個新話題，并在肯定答復(fù)之后以舉例的方式對這一話題進(jìn)行了詳細(xì)的闡釋和說明，推動了整個語篇信息流的向前發(fā)展。 除了這種一般疑問句外，帶有隱性答語的IAP疑問句也是用于組織語篇的手段之一。如例(6)：

(6)... If the impeachment provision in the Constitution of the United States will not reach the offenses charged here,then perhaps that 18th-century Constitution should be abandoned to a 20th-century paper shredder.

Has the President committed offenses,and planned,and directed,and acquiesced in a course of conduct which the Constitution will not tolerate?That’s the question. We know that. We know the question. We should now forthwith proceed to answer the question. It is reason,and not passion,which must guide our deliberations,guide our debate,and guide our decision.(Barbara Charline Jordan，StatementontheArticlesofImpeachment)

四、結(jié)語

一般疑問句常出現(xiàn)于英語演講語篇中，其特點表現(xiàn)為無疑而問和自問自答，而且其答語的體現(xiàn)方式也很有特色，表現(xiàn)為帶有隱性答語的IAP一般疑問句和帶有顯性答語的EAP一般疑問句兩種，并且，即便帶有顯性答語，其答語一般來講也并非是簡單的yes/no回答，而是要作進(jìn)一步的解釋，或針對問話背后隱含的特殊疑問句進(jìn)行回答。一般疑問句的這些特點也決定了它在英語演講語篇中不僅可以直接體現(xiàn)語篇的互動性和對話性，反映語篇格調(diào)，鼓動聽眾情緒，而且也是一種重要的組織語篇的手段。本文只是對英語演講語篇中一般疑問句的特點和功能進(jìn)行了初步研究，今后還可以在此基礎(chǔ)上，比較一般疑問句與演講語篇中其他類型疑問句的異同，或?qū)σ话阋蓡柧淠骋惶囟üδ苋缯Z篇組織功能進(jìn)行專項探討，從而拓展對英語演講語篇中一般疑問句的研究。

本文在寫作和修改過程中得到了導(dǎo)師張克定教授的悉心指導(dǎo)和幫助,匿名審稿專家也給本文提出了寶貴的修改意見，在此一并致謝！

注釋：

①語料主要來自美國修辭網(wǎng)上的20世紀(jì)美國最具影響力的100篇政治演講(top 100 speeches)，和21世紀(jì)美國重要的50篇演講(50 important speeches in 21stcentury America)，以及Washington(2009)的TheInauguralAddressesoftheU.S.Presidents。

②本文的例子均來源于http://www.americanrhetoric.com/top100speechesall.html。

③在統(tǒng)計過程中，還見到演講人引述他人對話中出現(xiàn)的極個別的一般疑問句，這并非本文的研究對象，故未統(tǒng)計在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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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acteristicsandFunctionsofYes-noQuestionsinEnglishSpeeches

DUJuan

(CollegeEnglishDepartment，HenanUniversity,Kaifeng475001，China)

Yes-no questions are commonly used linguistic patterns in English speeches. After an analysis of the data,this paper shows that such questions are not used for seeking information and that the answers are very often provided by the speakers themselves. Answers to yes-no questions in English speeches can be implicit or explicit. When answering a yes-no question explicitly,generally speaking,the mere yes/no response being not enough,the speaker needs to offer more specific or additional information or to answer the wh-question implied by the yes-no question. It is thes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yes-no question that make it perform such textual functions as directly embodying the dialogicality of the text,reflecting the style of the text,and contributing to the meticulous organization of the text.

English speeches;yes-no questions;characteristics;textual functions

H314.3

A

2095-2074(2015)03-0043-07

2015-04-09

河南省教育廳人文社會科學(xué)研究項目(2015-GH-519)

杜娟(1976-)，女，河南開封人，河南大學(xué)大學(xué)外語教學(xué)部副教授，文學(xué)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