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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退潮與馬克思在民主問題上的立場

2015-02-06 20:21徐圣龍
社會科學 2015年12期
關鍵詞:全集人民出版社恩格斯

徐圣龍

隨著1848年革命熱情的消退,60年代之后,民主在無產階級政治革命路徑選擇上的地位被“重新”加以考慮。之所以說是“重新”考慮,并不意味著1848年革命時期馬克思忽略了民主方式在政治革命中的地位和作用,而是隨著革命退潮,民主至少擺脫了被掩蓋的局面,開始走向前臺,獲得了類似通過暴力方式來完成政治革命的同等對待。正因為如此,從60年代前后至馬克思恩格斯晚年,在其著述中又出現(xiàn)了大量有關民主問題的闡釋,這一闡釋并不是同1848年革命時期相割裂。相反,民主問題一直作為馬克思理論體系的必要組成,只是因為革命形勢的變化而獲得了不同的表達空間。

1848年革命高潮時期,馬克思一方面強調暴力方式與德法革命的關系問題;另一方面,馬克思也賦予了民主方式與英國等國家無產階級政治革命相關聯(lián)以同等的重要性,二者共同構成馬克思革命理論體系的必要組成部分。只是,這一時期,馬克思在革命問題上側重于大陸國家,而大陸國家又因為專制制度的存在、大工業(yè)發(fā)展的水平以及階級成熟度等方面的局限,使得無產階級政治革命更多傾向于通過暴力方式來完成,這造成了馬克思革命理論等同于暴力革命的印象,并且,這也忽視了同一時期馬克思在英國等國家無產階級政治革命問題上的民主態(tài)度。因此,革命高潮時期,民主在馬克思的革命理論體系中是處于被掩蓋的狀態(tài)。隨后,基于革命退潮的現(xiàn)實,如何實現(xiàn)如德國和法國的無產階級政治革命,馬克思在這一問題上也出現(xiàn)了顯著的變化,即暴力方式與德法革命聯(lián)系的松動,民主方式獲得了越來越重要的地位。這時,民主看似成為無產階級政治革命的普遍方式,正如1848年革命高潮時期暴力方式所具有的“普遍性”。但是,這并沒有改變1848年之前馬克思所確立的通過革命來賦予民主以內涵的基本思路,只是,革命退潮的事實與革命的既有預期之間的張力已經影響到馬克思在民主問題上的態(tài)度。馬克思仍然堅持革命的預期,即使面對政治形勢所發(fā)生的明顯變化。因此,大量有關民主的分析并不是要倒退到1848年之前通過民主來闡釋革命,而是在重申革命作為關鍵詞的基礎之上,更好地看待民主所具有的革命內涵,即民主作為無產階級政治革命的路徑選擇。與此同時,暴力之于無產階級政治革命的功能作用開始弱化,但是,這一弱化并不是革命邏輯的弱化,而是革命框架之下在革命路徑選擇問題上出現(xiàn)的變化,變化的來源在于革命形勢——即革命退潮。這一邏輯明顯區(qū)別于1848年之前和1848年革命高潮時期。

一、民主為什么被重提?

1848年革命處于高潮時期,馬克思對于德國革命和法國革命的集中敘述,出現(xiàn)了將無產階級政治革命與暴力革命相等同的傾向。當然,這并不是馬克思本來意義上關于革命的敘述。相比與此,60年代以后,馬克思在敘述政治革命時,更多從比較的角度——也即英國工人階級政治革命與德法無產階級政治革命之間的比較,闡釋無產階級的政治革命,民主和暴力分別適用于不同國家無產階級在政治革命過程中的路徑選擇。

1872年,馬克思在《關于海牙代表大會》中對革命的路徑選擇適應國別情況這一問題有過較為明確的敘述。馬克思首先承認并堅持政治革命的必要性,這一點繼承了1848年之前由哲學革命向政治革命的轉向,也符合1848年革命高潮時期的行動邏輯。馬克思認為,“工人總有一天必須奪取政權,以便建立一個新的勞動組織;他們如果不愿意像輕視和摒棄政治的早期基督徒那樣,永遠失去自己在塵世的天國,就應該推翻維護舊制度的舊統(tǒng)治”①《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8 卷,人民出版社1964年版,第179頁。。緊接著,馬克思圍繞不同國家的階級發(fā)展水平,作出了區(qū)別對待,“但是,我們從來沒有斷言,為了達到這一目的,到處都應該采取同樣的手段。我們知道,必須考慮到各國的制度、風俗和傳統(tǒng);我們也不否認,有些國家,像美國、英國——如果可能用和平手段達到自己的目的。但是,即使如此,我們也必須承認,在大陸上的大多數(shù)國家中,暴力應當是我們革命的杠桿;為了最終地建立勞動的統(tǒng)治,總有一天正是必須采取暴力”②《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8 卷,人民出版社1964年版,第179頁。。這段論述對于理解馬克思關于革命與民主之間的關系極為重要。一直以來,革命與暴力緊密聯(lián)系在一起,民主的革命內涵并沒有得到詳細的闡釋和確證,這很容易導致對于馬克思民主思想的誤解。在此,馬克思確認了一些國家存在和平過渡的可能性,而另一些國家不可避免地使用暴力來奪取政權。當然,在存在民主過渡可能的國家中,“爭得民主”的過程并不拒絕使用暴力,也不會放棄使用暴力,這一點也是暗含在馬克思的論述中的,例如在《憲章派》中,馬克思指出,對于資產階級而言,“如果說貴族是他們垂死的對手,那末工人階級卻是他們新生的敵人,因此他們寧愿同垂死的對手勾結,也不愿用實在的、并非表面的讓步去加強日益成長的、掌握著未來的敵人”③《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8 卷,人民出版社1961年版,第390頁。,因此,爭得民主的過程不等同于放棄使用暴力。再者,即使在必須通過暴力方式來完成政治革命的國家,民主仍然保持了理論上的可能性,這也是馬克思在1848年革命高潮時期分析德法無產階級政治革命時所持有的觀點。因此,1872年馬克思在阿姆斯特丹群眾大會上的這篇發(fā)言,一方面是彌補1848年革命時期關于民主與革命關系論述的缺陷,使其完善明晰;另一方面則是對其的理解必須結合1848年有關民主與革命關系的論述,1872年的國別適用性并沒有否定1848年革命高潮時期在這一問題上的限制條件。

伴隨著民主被“重新”提起,緊接而來的問題是否定暴力作為革命路徑選擇的可能,即將民主與革命建立等同關系,正如同1848年革命高潮時期暴力與革命的等同關系一樣。因此,馬克思除了將民主置于同暴力相等同的地位,還需要重新明確暴力方式在如德國和法國無產階級政治革命中的必要性。這也是民主被“重新”提起的適用性問題,馬克思需要進一步明晰革命框架中民主與暴力在國別上的差異。1875年,馬克思在《哥達綱領批判》中確認了暴力方式與德國無產階級政治革命的關聯(lián)。馬克思認為,一方面,綱領的內容并不是對于無產階級革命的肯定,“在資本主義社會和共產主義社會之間,有一個從前者變?yōu)楹笳叩母锩D變時期。同這個時期相適應的也有一個政治上的過渡時期,這個時期的國家只能是無產階級的革命專政。但是,這個綱領既沒有談到無產階級的革命專政,也沒有談到未來共產主義社會的國家制度”①《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 卷,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31、31、32、170、170、170頁。;另一方面,也是更為重要的,這個“綱領的政治要求除了陳舊的、人所共知的民主主義的廢話,如普選權、直接立法權、人民權利、人民軍隊等等之外,沒有任何其他內容?!羞@些要求從不屬于空想的,都已經實現(xiàn)了。不過實現(xiàn)了這些要求的國家不是在德意志帝國境內,而是在瑞士、美國等等”②《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 卷,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31、31、32、170、170、170頁。。這意味著綱領并不是根據德國的實際狀況來闡釋無產階級政治革命,相反,這種脫離實際的民主內容反而是對于革命的否定,是不利于無產階級政治行動的。民主所具有的革命內涵確實存在,但是,這并不是指德國。綱領所假定的民主內容只存在于其他國家,德國有其自身的階級狀況,德國的政治革命需要從現(xiàn)有的階級發(fā)展水平出發(fā)。那么,德國當時的政治狀況是什么?它是“一個以議會形式粉飾門面、混雜著封建殘余、已經受到資產階級影響、按官僚制度組織起來、并以警察來保衛(wèi)的、軍事專制制度的國家”,因此,“只有在民主共和國里才有意義的東西”,綱領卻“認為能夠用‘合法手段’爭得這類東西”③《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 卷,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31、31、32、170、170、170頁。。正因為如此,馬克思認為,德國的無產階級政治革命必然是通過暴力的手段來實現(xiàn)的,民主“重新”被提起并不意味著暴力革命的方式失去其意義。恩格斯在1879年《德國反社會黨人非常法》中持有類似的態(tài)度。在德國,“這種合法活動使得某些人開始覺得,似乎為了達到無產階級的徹底勝利,并不需要其他任何東西了。在德國這樣一個缺乏革命傳統(tǒng)的國家里,這種現(xiàn)象可能成為危險的現(xiàn)象”④《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 卷,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31、31、32、170、170、170頁。。那么,什么才是德國工人階級面對的真實狀況,那就是“俾斯麥的暴行和支持俾斯麥的德國資產階級的怯懦”⑤《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 卷,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31、31、32、170、170、170頁。。因此,無產階級需要打破這種幻想——即對“憲法自由信以為真并用來反對資本主義的統(tǒng)治”⑥《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 卷,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31、31、32、170、170、170頁。。

在法國,暴力的革命內涵非常明顯地體現(xiàn)在1870年前后的普法戰(zhàn)爭和法蘭西內戰(zhàn)當中。為了“保衛(wèi)巴黎,就只有武裝它的工人階級,把他們組織成為真正的軍事力量,并使他們的隊伍在戰(zhàn)爭中得到鍛煉?!溲b巴黎就無異是武裝革命。巴黎戰(zhàn)勝普魯士侵略者,就無異是法國工人戰(zhàn)勝法國資本家及其國家寄生蟲”⑦《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7 卷,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335、346頁。。因此,通過暴力的方式實現(xiàn)無產階級政治革命是可行的,并且,面對反革命的力量,武裝的無產階級也是實現(xiàn)無產階級政治統(tǒng)治的重要保障。正如體現(xiàn)在《法蘭西內戰(zhàn)》中,“武裝的巴黎是阻礙反革命陰謀實現(xiàn)的唯一的嚴重障礙”⑧《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7 卷,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335、346頁。。另外,無產階級政治統(tǒng)治的鞏固還需要在武裝力量的支持下,“奪取政府權力”,“掌握公共事務”,建立無產階級的革命專政。從這一系列的論述可以得出結論,面對法國的政治形勢,無產階級政治革命唯一可以選擇的路徑即武裝和暴力,而絕非民主、和平的方式。因此,不管是馬克思提出的“暴力是每一個孕育著新社會的舊社會的助產婆。暴力本身就是一種經濟力”⑨《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 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819頁。,還是恩格斯指出的“暴力在歷史中還起著另一種作用,革命的作用;暴力,用馬克思的話說,是每一個孕育著新社會的舊社會的助產婆;它是社會運動借以為自己開辟道路并摧毀僵化的垂死的政治形式的工具”①《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0 卷,人民出版社1971年版,第200頁。,這一系列的論述都表明馬克思從沒有忽視暴力作為革命路徑選擇的必要選項。即使民主被“重新”提起,暴力的適用性也不是民主所能取代的,更不要說“爭得民主”的過程不等同于放棄使用暴力,德國和法國等大陸國家的無產階級政治革命即是馬克思暴力革命理論的主要依據所在??梢?,準確理解民主與暴力在革命路徑選擇中的關系,關鍵在于明確馬克思的論述始終圍繞具體的革命形勢和特定的國家對象。在民主被掩蓋的時期——即1848年革命高潮,暴力并沒有替代民主成為唯一的革命路徑選擇,與之相對,在民主被“重新”提起的時候——即革命退潮,暴力也沒有為民主所替代,無產階級政治革命的路徑選擇始終是由暴力和民主兩個選項所組成的,二者之間始終處于一種相互依存的關系,共同構成馬克思革命理論體系的必要部分。

由此可見,伴隨著革命的退潮,在無產階級政治革命路徑選擇問題上,民主開始被重新提起,但是,這種重提并不是對于暴力革命的否定,相反,它更多是改變1848年革命高潮時期民主被掩蓋的狀態(tài)。換言之,不管是革命高潮還是革命退潮,民主與暴力始終作為馬克思有關無產階級政治革命路徑選擇的選項構成。至于無產階級政治革命傾向于通過暴力或民主的方式來完成,其更多是基于國別差異以及革命形勢的變化。不過,隨著革命形勢的進一步改變,暴力革命的方式進一步弱化,尤其體現(xiàn)在傳統(tǒng)的大陸國家如法國和德國等,之前暴力革命的不可避免性開始逐漸讓位于民主的可能性,民主至少在表面上獲得了“普遍性”。但是,真正理解這一點,還需要明確馬克思的革命邏輯和革命框架,民主的內涵是由革命所賦予的。在革命框架之中,暴力亦或民主,大多數(shù)時候是由革命決定的,而不能簡單將民主等同于革命,如馬克思恩格斯晚期;也不能簡單將暴力等同于革命,如1848年革命高潮時期。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革命形勢的變化帶來了民主與暴力平衡關系的改變,正如同1848年革命時期一樣。

二、德法為什么由暴力轉向民主?

真正改變民主與暴力在馬克思革命框架中的平衡關系是在馬克思逝世前后。這一時期,民主開始取代暴力成為無產階級在政治革命過程中的主要路徑選擇。1878年,恩格斯在比較德國、法國、美國和俄國的工人運動時指出,“雖然法國的危機只產生了很不令人滿意的結果,但是我認為,這個危機造成這樣一種形勢,即使得法國社會主義者有可能通過報刊、會議和工會來進行活動以及組成工人黨,——而這些就是我們在1871年大屠殺以后的今天所能爭得的一切”②《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 卷,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133頁。。從恩格斯的敘述可以看出,即使如在法國這樣一直以來宣布通過暴力方式完成無產階級政治革命的大陸國家,也存在通過民主和平的方式來完成革命的可能性。恩格斯在得出這一結論時,仍然堅持德國無產階級政治革命需要通過暴力的方式來完成。也就是說,60年代之后,“民主”被重新提起,馬克思嘗試避免在無產階級政治革命過程中民主對于暴力的替代,但是,這時恢復暴力的地位與作用已經明顯出現(xiàn)了障礙,這才有了恩格斯對于法國工人階級通過“報刊、會議和工會”來完成革命任務的判斷。

恩格斯的這一敘述并不是孤例。在1884年《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中,恩格斯認為,民主共和國是“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之間的最后決定性斗爭進行到底的國家形式”③《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 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版,第196—197頁。。在民主共和國之中,“隨著無產階級成熟到能夠自己解放自己,它就作為獨立的黨派結合起來,選舉自己的代表,而不是選舉資本家的代表了。因此,普選制是測量工人階級成熟性的標尺。在現(xiàn)今的國家里,普選制不能而且永遠不會提供更多的東西;不過,這也就足夠了。在普選制的溫度計標示出工人的沸點的那一天,他們以及資本家同樣都知道該怎么辦了”①《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 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版,第197頁。。恩格斯的這段論述一方面清晰地表達了普選制——即民主方式——對于無產階級政治革命的作用;另一方面,對于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的最后對立,恩格斯又保留著模糊的態(tài)度。但是,關鍵在于,在這段論述之前,恩格斯指出了民主共和國條件下政府和資產階級所結成的聯(lián)盟,“有產階級是直接通過普選制來統(tǒng)治的”②《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 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版,第197頁。,其中,美國、法國和瑞士被歸入民主共和國之中,而德國和英國雖然不屬于民主共和國,但是卻可以達到同樣的資產階級統(tǒng)治效果。那么,這是否意味著在如德國和法國這樣的大陸國家,在現(xiàn)有的政治條件下,需要避免一味地訴諸于暴力方式的革命,而是轉向無產階級的不斷成長,并通過普選制的形式來實現(xiàn)自身的解放,或者為解放準備條件?從恩格斯的論述很難得出直接的結論,但是,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暴力革命的適用性出現(xiàn)了問題,尤其是在德國和法國這樣的大陸國家。

再如在1891年《德國的社會主義》中,恩格斯對于德國工人階級與民主的關系明顯持肯定的態(tài)度。恩格斯認為,一方面,“資產階級曾經多次要求我們無論如何要放棄使用革命手段而呆在法律的框子里……遺憾的是,我們不能給資產者老爺們幫這個忙”,這意味著暴力手段是不會被放棄的;另一方面,“現(xiàn)在并不是我們在‘合法性害死我們’的地位。相反,合法性在如此出色地為我們效勞,如果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來破壞合法性,那我們就是傻瓜”,這表明在德國,民主的革命路徑有其存在的空間③《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 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版,第292、292—293、228頁。。但是,如果允許民主的方式存在于德國的無產階級政治革命過程中,那么,其必然與之前的暴力適用性產生矛盾。因此,恩格斯從兩個方面作出了解釋:一是民主的方式只是暫時的,“上面所說的一切只適用于德國的經濟和政治的發(fā)展是在和平環(huán)境中繼續(xù)進行的情況。戰(zhàn)爭會使整個情況改變。而戰(zhàn)爭在今天或明天就可能爆發(fā)”;二是避免資產階級的陷阱和無產階級受到無謂的傷害,“問題毋寧說是這樣,不正是資產階級和它的政府會破壞合法性,以便用暴力來粉碎我們哪?而現(xiàn)在:‘資產者老爺們,你們先開槍吧’”④《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 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版,第292、292—293、228頁。。恩格斯的解釋看似化解了民主方式應用于德國無產階級政治革命的尷尬,但是,其并沒有充分解釋清楚——難道民主的革命路徑不會逐漸替代暴力在德國的適用性,尤其是面對不斷的和平局面。因此,毋寧說恩格斯在德國等大陸國家的無產階級政治革命路徑選擇問題上開始出現(xiàn)了模糊和搖擺的態(tài)度,選擇民主方式更加符合當下的政治形勢,但是,放棄使用暴力必然動搖整個有關德法等大陸國家無產階級政治革命的判斷。這樣,一種有關暴力革命的搖擺、模糊和相對的態(tài)度便形成了。

之所以說恩格斯在暴力革命問題上存在模糊態(tài)度,主要在于由暴力向民主的轉變這一傾向開始產生,一方面民主有替代暴力適用性的可能,另一方面,民主的形式又被加上了限定條件,即暫時性,暴力仍然在最終意義上適用于德法等大陸國家的無產階級政治革命的路徑選擇。例如,恩格斯在1886年指出,“至少在歐洲,英國是唯一可以完全通過和平的和合法的手段來實現(xiàn)不可避免的社會革命的國家。當然,他從來沒有忘記附上一句話:他并不指望英國的統(tǒng)治階級會不經過‘維護奴隸制的叛亂’而屈服在這種和平的合法的革命面前”⑤《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 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37頁。,這其實又恢復到了民主與暴力在革命框架中的平衡關系,即使在英國,“爭得民主”的過程也是不放棄使用暴力的過程。1891年,恩格斯在《“法蘭西內戰(zhàn)”一書導言》中又提到,敘述法國巴黎公社“這種炸毀舊的國家權力并以新的真正民主的國家權力來代替的情形”具有重要性和必要性,“因為恰巧在德國,對國家的迷信,已經從哲學方面轉到資產階級甚至很多工人的一般意識中去了”⑥《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 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版,第292、292—293、228頁。。可見,恩格斯又恢復了對于這種專政與暴力適用于德國和法國的判斷。在1891年《社會民主黨綱領草案批判》中,恩格斯更是明確指出,“在德國連一個公開要求共和國的黨綱都不能提出的事實,證明了,以為在這個國家可以用和平寧靜的方法建立共和國,不僅建立共和國,而且還建立共產主義社會,這是多大的幻想”①②《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 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版,第274、594—595、595、600、603、609—610頁。。這個時候,恩格斯又忽略了“民主的暫時性”和“資產階級的陷進及避免無產階級的無謂損失”,回到了之前民主與暴力在革命框架中的平衡關系——民主適用于英國、美國等國家,但在“爭得民主”的過程中不放棄使用暴力;暴力適用于德法等大陸國家,民主沒有實際的政治行動空間。

直到1895年,恩格斯在《卡·馬克思“1848年至1850年的法蘭西階級斗爭”一書導言》中正視了這種搖擺和模糊,并且,即使在德國和法國這類一直宣揚通過暴力來實現(xiàn)無產階級政治革命的國家,恩格斯也認可了通過民主方式來完成革命。恩格斯首先承認了對于革命形勢判斷的局限,“當二月革命爆發(fā)時,我們大家關于革命運動的條件和進程的觀念,都受過去歷史經驗,特別是法國經驗的影響。……我們關于1848年2 月在巴黎所宣布的‘社會’革命即無產階級革命的性質和進程的觀念,帶有回憶1789—1830年榜樣的濃厚色彩,這是很自然和不可避免的”,因此,“我們早在1850年秋季就已宣稱,至少革命時期的第一階段已告結束,而在新的世界經濟危機尚未到來以前什么也不會發(fā)生”②《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 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版,第274、594—595、595、600、603、609—610頁。??梢?,馬克思恩格斯至少當時已經承認了對于革命形勢判斷的錯誤,這也可以解釋為什么有關民主的革命方式被重新提起。雖然在1848年革命時期,馬克思恩格斯并沒有放棄民主的革命內涵,但卻因為形勢需要而被有意無意忽略了。隨后,恩格斯重新思考并闡釋了無產階級政治革命過程中暴力與民主的關系問題?!皻v史表明我們也曾經錯了,我們當時所持的觀點只是一個幻想。歷史做的還要更多:它不僅消除了我們當時的迷誤,并且還完全改變了無產階級斗爭的條件。1848年的斗爭方法,今天在一切方面都已經陳舊了,這一點是值得在這里較仔細地加以研究的”③《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 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版,第274、594—595、595、600、603、609—610頁。,這無異于承認了民主即使被應用于德國和法國無產階級政治革命的路徑選擇也是合理的,因為,它是根據改變了的無產階級政治斗爭的條件。正因為如此,恩格斯反思了1848年革命、1851年路易·波拿巴政變、1870—1871年巴黎公社以及1871年之后歐洲工人運動中心由法國轉向德國,并得出結論,“1871年的輕易勝利,也和1848年的突然襲擊一樣,都是沒有什么成果的”④《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 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版,第274、594—595、595、600、603、609—610頁。。恩格斯認為,“因為這里斗爭的條件已發(fā)生了本質上的變化。舊式的起義,在1848年以前到處都起過決定作用的筑壘的巷戰(zhàn),現(xiàn)在大都陳舊了”⑤《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 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版,第274、594—595、595、600、603、609—610頁。,“世界歷史的諷刺把一切都顛倒過來了,我們是‘革命者’,‘顛覆者’,但我們采用合法手段卻比采用不合法手段或采用變革辦法要獲得多得多的成就”⑥《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 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版,第274、594—595、595、600、603、609—610頁。,而這一判斷針對的正是一直以來通過暴力方式完成無產階級政治革命的德國和法國等大陸國家。至此,恩格斯回應了在暴力革命問題上的模糊態(tài)度,肯定了由暴力向民主轉化的趨勢。

民主替代暴力成為無產階級政治革命的路徑選擇,這一傾向雖然直到馬克思逝世前后才逐漸被提出,但其真正的產生要遠遠早于此。其實,在1848年革命高潮時期,對于德法革命的暴力選擇就已經為民主保留了理論上的可能性,至少,民主的革命內涵并沒有被拋棄。在之后的50年代,馬克思通過強化民主適用于英國的無產階級政治革命來平衡暴力等同于革命的邏輯。而60年代之后,民主被“重新”提起以及對于暴力的替代,馬克思的再平衡過程已經表明暴力路徑在無產階級政治革命過程中遇到了障礙。直至馬克思逝世前后,在暴力革命問題上開始出現(xiàn)模糊態(tài)度,即德法等大陸國家同樣存在通過民主來實現(xiàn)無產階級政治革命的可能性。恩格斯在1895年完成的《導言》直接正視了這一搖擺和模糊態(tài)度,肯定了民主對于暴力的替代。那么,是什么原因造成了由暴力向民主的轉化這一傾向呢?恩格斯之前提出表面的理由——即“民主的暫時性”和“資產階級的陷阱及避免無產階級無謂的損失”,后來提出了更為根本的原因——即“無產階級斗爭的條件發(fā)生了根本的變化”。無產階級斗爭條件的變化不僅包括階級成熟度,還包括大工業(yè)的發(fā)展狀況,這一點其實在1864年《國際工人協(xié)會成立宣言》中,馬克思也已經承認了。馬克思指出,“工人群眾的貧困在1848年到1864年間沒有減輕,這是不容爭辯的事實,但是這個時期就工業(yè)的發(fā)展和貿易的增長來說卻是史無前例的”①《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 卷,人民出版社1964年版,第5、10、9—10頁。,這也應合了恩格斯后來指出斗爭條件發(fā)生的改變——即工業(yè)發(fā)展。另外,在階級成熟度方面,馬克思其實也承認了無產階級不成熟的現(xiàn)實,“工人階級中另一部分先前積極的分子,受到了暫時增加工作和工資的誘惑而變成了‘政治工賊’……工人階級的機關報刊由于群眾的漠不關心而相繼???的確,英國工人階級過去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茍安于政治上的毫無作為”②《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 卷,人民出版社1964年版,第5、10、9—10頁。,這其實就是恩格斯指出的斗爭條件發(fā)生的變化——即階級成熟度。

三、革命作為關鍵詞為什么被重申?

自1848年之后革命熱情的消退,民主替代暴力在馬克思的理論體系中已經成為不可避免的趨勢,即使馬克思不斷強調暴力革命的適用性問題,以及民主和暴力共同作為無產階級政治革命路徑選擇不可或缺的選項構成。這一再平衡的過程最終并沒有改變暴力革命的弱化趨勢,正如同1848年革命高潮時期民主的被掩蓋一樣。因此,在馬克思逝世前后,其還是被模糊的提出——即在德法等一貫宣揚暴力革命不可避免的大陸國家,暴力革命讓位于民主的革命方式。及至恩格斯1895年《導言》的完成,基本確定了在德法可以通過民主、和平的方式來進行無產階級政治革命。這樣,質疑馬克思的暴力革命,亦或建立馬克思革命與民主的等同邏輯,都極易形成。這一現(xiàn)象在1848年革命高潮時期也曾出現(xiàn),只是當時暴力作為主角。其實,任何對于暴力或民主的革命路徑偏好都是對馬克思革命理論體系的片面理解乃至誤解。在馬克思的理論體系中,革命是作為全部敘述的核心(即關鍵詞),其他所有的概念都是圍繞革命展開的,包括民主和暴力,這意味著民主和暴力不過構成了革命的子概念。一方面,民主和暴力都具有革命的內涵,是在革命意義上被理解的;另一方面,民主或暴力不能替代革命成為關鍵詞,其只是革命框架中的必要組成,并因為政治形勢或國別差異而作為具體選擇的結果。換言之,民主或暴力僅僅是無產階級政治革命路徑選擇的一個選項,并且,這種選擇不以一者否定另一者。因此,即使60年代之后,民主存在替代暴力成為德法無產階級政治革命路徑選擇的傾向,這也不能改變民主作為革命的內涵規(guī)定,其僅僅意味著暴力因為現(xiàn)實條件的變化而失去作為革命方式的優(yōu)先選擇。這一點不管是在“重提”民主或者是在民主替代暴力的過程中,都有明確的敘述,更不要說在強調暴力適用性的論述中。

在1864年《國際工人協(xié)會成立宣言》中,馬克思承認大工業(yè)的發(fā)展和無產階級的不成熟性構成了革命的障礙,但是,這一障礙更多表現(xiàn)在暴力革命過程中,而不是否定革命正當性本身。馬克思指出,“工人階級的廣大群眾到處都在日益下降,下降的程度至少同那些站在他們頭上的階級沿著社會階梯上升的程度一樣厲害”,“在現(xiàn)代這種邪惡的基礎上,勞動生產力的任何新的發(fā)展,都不可避免地要加深社會對比和加強社會對抗”③《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 卷,人民出版社1964年版,第5、10、9—10頁。??梢?,革命的邏輯構成了馬克思思考工人階級全部問題的起點。再如在1873年《政治冷淡主義》中,馬克思批評了這種否定工人階級現(xiàn)實斗爭的政治冷淡主義。馬克思認為,“如果說也曾宣揚政治冷淡主義的第一批基督徒曾經需要皇帝的幫助,來使他們從被迫害者變成迫害者,那末政治冷淡主義的當代信徒則根本不相信,他們的永恒原則使他們必須放棄世間的歡樂和資產階級社會的暫時特權。但是必須承認,他們會以真正基督徒的苦行主義來忍受14 小時或16 小時的勞動,只要這種勞動是由工廠工人承擔的”④《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8 卷,人民出版社1964年版,第339—340頁。。通過對比可以得出,工人階級需要承受資產階級自由和發(fā)展所帶來的巨大貧困和痛苦,這必然加劇二者之間的對立,無產階級通過政治革命來改變這一關系毋庸置疑?;旧?,馬克思在認識到革命退潮之時,仍然堅持革命的歷史邏輯——即必然性邏輯。

當民主在被“重新”提起的過程中,民主所具有的是什么樣的內涵呢?民主表達的是革命的內涵,民主是作為一種革命的路徑選擇來被理解的。馬克思明確指出,“我們內部產生了一個集團,它宣稱要工人放棄政治活動。我們認為有義務聲明:這種原則對我們的事業(yè)是極其危險和有害的。工人總有一天必須奪取政權,以便建立一個新的勞動組織;他們如果不愿意像輕視和摒棄政治的早期基督徒那樣,永遠失去自己在塵世的天國,就應該推翻維護舊統(tǒng)治的舊政治”①《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8 卷,人民出版社1964年版,第179頁。。這表明,面對放棄政治斗爭,或者是轉向民主,馬克思始終堅持革命的歷史邏輯,暴力和民主僅僅作為革命的“手段”而存在,并且,民主是被納入革命的框架之中來理解的,民主也不是適用于每個國家、每個階段的無產階級政治革命,如德國和法國。而在強調暴力適用性的過程中,革命的歷史邏輯更是顯而易見。馬克思之所以為暴力革命辯護,就是基于革命的必然性。例如,馬克思批評了德國落后的政治現(xiàn)狀,試圖通過“合法手段”來實現(xiàn)無產階級政治革命是不切實際的,“庸俗的民主派把民主共和國看做千年王國,他們完全沒有想到,正是在資產階級社會的這個最后的國家形式里階級斗爭要進行最后的決戰(zhàn),——就連這樣的庸俗的民主派也比這種局限于為警察所容許而為邏輯所不容許的范圍內的民主主義高明得多”②《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 卷,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32頁。??梢?,第一位的是革命的邏輯,第二位的是暴力適用性的邏輯。因此,馬克思在暴力革命問題上,真正要表達的是革命的邏輯,而不是暴力本身,暴力適用性強調的是適應國別差異的革命路徑選擇——民主在此是失效的,不能為無產階級政治革命提供可能或充分條件。

在由民主替代暴力的過程中,恩格斯在暴力方式上的模糊和搖擺態(tài)度,基本上可以歸入“重提”民主和強調暴力適用性兩種情況。當其傾向于在德國和法國通過民主方式來進行無產階級政治革命的時候,民主是作為革命的內涵被規(guī)定的;當其堅持德法等大陸國家暴力革命不可避免的時候,革命的歷史邏輯才是敘述的重點,而不是區(qū)別于民主的暴力本身。這里,主要以1895年《導言》來展開分析,因為其基本上代表了由暴力向民主轉變的完成和確證。在《導言》中,恩格斯更多地將由暴力向民主的轉變視為革命策略的變化,“在羅曼語國家里,人們也開始愈益了解到舊策略必須加以修改了”,“德國所作出的利用選舉權……在法國,……預先把廣大人民群眾——在這里主要是指農民——爭取過來,……耐心的宣傳工作和議會活動……”③《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 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版,第607—608、609頁。。但是,在革命的歷史邏輯問題上,恩格斯并沒有因為民主、和平方式的選擇而有過改變,“我們的主要任務就是毫不停手地促使這種力量增長到超出政府統(tǒng)治制度所能支配的范圍,不是要把這個日益增強的突擊隊在前哨戰(zhàn)中消滅掉,而是要把它好好保存到決戰(zhàn)的那一天”④《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 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版,第607—608、609頁。,并且,恩格斯還以羅馬帝國時期基督徒所受迫害為例來比照無產階級的政治革命,其所要表達的即是民主方式相較于暴力革命更為適合當時德國和法國的革命形勢。可見,恩格斯在最終意義上是以革命作為標準來評價暴力與民主的路徑選擇,只要民主更為適應當時的政治斗爭條件,只要民主可以更好的實現(xiàn)無產階級政治革命,那么,其可以替代暴力成為一直以來作為暴力適用性的典范國家(德國和法國等大陸國家)的無產階級政治革命路徑選擇。

革命一直以來都構成馬克思恩格斯全部理論的關鍵詞所在,即革命的歷史邏輯和革命作為邏輯起點。隨著革命形勢的變化,“重提”民主、強調暴力的適用性,以及由暴力向民主的轉化,這一切只是表明暴力方式在無產階級政治革命過程中有效性的降低。但與此同時,革命作為關鍵詞卻并未發(fā)生變化,民主的凸顯不過再次印證馬克思有關革命的歷史邏輯,即革命的必然性問題。因此,60年代之后以及馬克思恩格斯晚期,民主替代暴力的過程不過是重申革命的過程,民主只有在革命的框架之中被賦予內涵,暴力亦是如此。

結語

60年代之后,馬克思恩格斯在民主與革命的關系問題上出現(xiàn)了顯著的改變。一方面,無產階級政治革命的民主路徑獲得了同暴力革命的同等地位。這區(qū)別于1848年革命高潮時期,那時,民主處于暴力的掩蓋之下。這時,民主獲得了類似于當時暴力所具有的革命地位。正因為如此,馬克思強調了暴力適用性的問題,即德國和法國等大陸國家仍然只能通過暴力方式來完成無產階級政治革命,這如同之前馬克思對于英國可以通過民主和平地過渡到社會主義的辯護。另一方面,在德法革命與暴力的關聯(lián)問題上,馬克思逐漸傾向于以民主替代暴力作為無產階級政治革命路徑的選擇,這打破了之后馬克思嘗試在革命框架中確立的民主與暴力之間的平衡關系。但是,這一平衡關系的打破并不意味著民主可以等同于革命,相反,它不過是重申了革命作為馬克思整個理論體系的關鍵詞。正如之前不能用暴力替代馬克思的革命理論,現(xiàn)在,也不能用民主等同于馬克思的革命理論。民主并未逾越馬克思的革命框架,其只是無產階級政治斗爭現(xiàn)實條件發(fā)生改變的結果,它是比國別因素影響革命路徑選擇更為重要的因素。在馬克思的理解中,革命的歷史邏輯從未改變,改變的僅僅是國別因素或者后來影響更大的革命形勢,民主和暴力更多作為無產階級政治革命策略而交替使用或相互依存,并不存在相互否定的問題?;诖?,才能較為準確地理解馬克思革命理論體系中暴力與民主所出現(xiàn)的一系列變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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