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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心安(7)

2015-05-14 10:33蘇蘇
飛言情A 2015年9期
關鍵詞:純金小宇經(jīng)理

蘇蘇

【前情提要】:顧薌為了把大狗扔了,就帶著狗上山,結果自己走丟了,最后被安亦銘找到。兩個人借宿山中人家,安亦銘能放下架子,誰知顧薌卻嬌氣了起來……

顧薌想來想去,想去又想來,給自己做了許多心理建設,比如淘米水的各種好處,還有環(huán)境的各種惡劣,終于還是……下不定決心啊……

唉,沒有自來水,只有蓄水池的日子果然不好過啊。

最后,顧薌還是自己洗了頭,只洗了一遍,她甚至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洗干凈,但是這會兒想洗干凈是難了。

洗完頭發(fā)之后,顧薌便把自己鎖進屋子里等頭發(fā)晾干,她可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一頭洗發(fā)膏沫沫晾頭發(fā)的模樣。

沒過多久,安亦銘便在外面敲門:“你出來?!?/p>

“我不出去?!?/p>

門外明顯沉默了很久,久到顧薌的心都提了起來,安亦銘可不是什么好說話的主。見他久久不吭聲,顧薌便一瘸一拐地走下床打開門,然后便看到他直直立在那里,那表情活像是她欠了他八萬塊錢似的。

安亦銘見她出來,視線在她濕答答的頭發(fā)上停留了一會兒:“你洗過了?”

顧薌點點頭。

安亦銘把一樣東西塞到顧薌手里:“那你幫我舀水吧?!?/p>

此刻,顧薌頂著泡沫頭一邊幫他舀水洗頭,一邊在心里憤憤不平,憑什么他就可以用清水洗?憑什么他就可以浪費水?他不就是有錢嗎?可是在這里,他們兩個人是一樣窮的好不好?

當然,有些不忿的話她在自己心里表達一下就行了,可結果由于太不忿了,就表達過頭了,不僅嘴里念叨了出來,還一瓢水舀得太多,直接倒了安亦銘一身。

顧薌站在那里,手足無措地看著安亦銘。他用手把濕頭發(fā)扒拉到頭頂,然后陰陽怪氣地看著她:“你知道為什么我可以用清水嗎?因為我剛才去挑了兩桶水?!?/p>

顧薌耷拉著眼角,那你怎么不早去???而且你怎么不早說???這不擺明了坑人嗎?

安亦銘的沉默讓顧薌覺得尷尬無比,直到他開口說:“顧薌,你膽子越來越大了?!?/p>

“啊……啊。”顧薌能說什么呢?當初她看到他嚇得掉頭就跑,現(xiàn)在都敢對他潑水了,那膽子不就是大了許多嗎?

安亦銘又說:“這是好事?!?/p>

為什么安亦銘總是在說了一些古怪的話之后就給她一個背影呢?雖然顧薌不是很能理解這種現(xiàn)象,但是她陷入了沉思,安亦銘這話到底是幾個意思呢?

在她還沒想明白的時候,阿媽喚他們兩個人去換衣服。安亦銘先進去換,換的是阿爸的衣服,雖然看起來有些老土,卻遮不住他本身的氣質(zhì),所以顧薌就自戀地認為自己換上阿媽的衣服后也會這么有范兒,她甚至還在安亦銘面前轉(zhuǎn)了一個圈,然后興致勃勃地問他:“有范兒吧?”

顧薌覺得只要長得美,再土的衣服她穿上都是好看的。

結果安亦銘嘴角抽了抽,什么都沒說。

倒是阿媽,聽到顧薌的話趕緊說:“有飯呢,飯在鍋里呢!你又餓了嗎?我這就給你盛上!”

顧薌滿臉黑線,哎你別笑,別笑!你笑什么呢?還笑?

今天她叫不開心。

顧薌原本以為他們下午便要離開,結果中午的時候,消失了一個上午的阿爸拿著什么東西回來了。他在門廊下?lián)v鼓了半晌,然后竟然拿著那東西進屋,要幫顧薌的腳踝敷藥!

不過是安亦銘幫她包扎的,他半跪在那里,沒有了往日的高高在上和冷淡疏離,讓她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總之,在她的印象中,他不是做這種事情的人,可是此刻他又做得這么順手,真是讓人懷疑他以前交過幾個女朋友,竟然這么會照顧女孩子。

阿爸在一邊解釋著:“山里的藥材好,連著敷兩天就差不多了。等過兩天你的腳好了再走吧,這里不通車,要走二十里山路呢。”

顧薌聽了這話,只想眼睛一閉暈過去,被人知道她和總裁一起消失了三天的話,眾人會怎么想??!

某人顯然和她想的不是一個重點,因為他說:“再過兩天?”

顧薌心里大驚,拉著安亦銘的手臂:“你不會把我丟在這里吧?”

安亦銘看了她一眼:“我倒是想?!?/p>

“那你想想就算了?!鳖櫵G小心翼翼地說著,仿佛怕聲音大了會把安亦銘嚇跑似的。

安亦銘維持著原來的姿勢,抬頭看了看顧薌,忽然笑了起來:“顧薌,不管任何時候,我都不會丟下你不管的?!?/p>

這下?lián)Q顧薌抖嘴了,結果她還沒抖完便聽安亦銘道:“因為我是你干爹?!?/p>

“哦……”

接下來的兩天,顧薌發(fā)現(xiàn)安亦銘最大的愛好便是給大狼狗洗澡,可每次大狼狗看到她都跟看到親娘似的,怎么也不愿意往安亦銘身邊去了。

當然,洗澡是費水的,所以安亦銘每天都要去挑水。

還真是……難為他了。

關于這段黑歷史,顧薌覺得安亦銘肯定是不愿意再提起的,特別是他們帶著狗離開的時候,兩個人先是走了不知道多遠的山路,然后又坐了半晌拖拉機,最后又坐公交車,一路上顧薌都只顧著觀察安亦銘,心里真是高興壞了,竟然能夠看到安亦銘坐拖拉機的場景,這讓她怎么能不高興呢?必須拍照留念?。?/p>

一路上只顧著高興,等到手機終于有信號的時候,顧薌才悲催地發(fā)現(xiàn),純金經(jīng)理早已經(jīng)帶著大部隊離開了!

他們拋棄了大BOSS!

純金經(jīng)理還真是……好樣的。

但是對于沒車回去這件事,安亦銘卻沒有太多的不悅。最后,兩個人是乘火車回去的,雖然路程只有短短的四五個小時,可安亦銘還是選擇了臥鋪,一個中鋪一個下鋪。

至于狗……安亦銘買了個大籠子,然后花了大價錢雇了一輛車,讓人直接用車子把狗送回家里了,仿佛絲毫不記得這是別人的狗一般。顧薌看著他這幾天像是照顧親兒子一般照顧這條狗,沒敢說什么,就任由他這樣“偷拐”了人家的狗。

上了火車,奔波了一天的顧薌也累了。顧薌自然是想睡下鋪的,可是她的目光才剛掃到安亦銘臉上,安亦銘便已經(jīng)往前跨了一步,直接在下鋪躺下了。

尼瑪,說好的紳士呢……

特別是顧薌想開口求他的時候,安亦銘氣定神閑地靠在被子上開口了:“怎么?不習慣臥鋪?要不和乘務員說一下給你換成硬座?”

好吧,顧薌再次發(fā)現(xiàn)安亦銘的嘴巴不是一般的毒。

欣賞著顧薌千變?nèi)f化的表情,看著她不甘不愿地爬上中鋪,安亦銘嘴角勾出一抹笑,那阿爸的藥還挺管用,這會兒,她已經(jīng)跟猴子似的能夠爬上爬下了。

躺到中鋪的顧薌一邊玩手機,一邊在心里咒罵安亦銘,又用手機給林縛發(fā)了一封郵件,解釋了一下自己這幾天發(fā)生了什么事,結果信號不好,她弄了好久才終于發(fā)出去,跟打了一場仗似的。她松了一口氣,想要喝口水,然后……然后……然后,她的手機順著床縫隙掉到了安亦銘的床上。

于是便出現(xiàn)了下面的情景。

安亦銘睜開眼便看到顧薌一只手撐在床沿上,一只手在床的最內(nèi)側,她的臉又正好對著他的臉。顧薌看了他許久,尷尬地收回手:“那個……那個……我……”

這種感覺怎么跟她趁他睡著要強吻他似的!

安亦銘半坐起身,手在床內(nèi)側摸了一下,摸到手機放在自己手中把玩:“找這個?”他最喜歡看顧薌臉色千變?nèi)f化的樣子,明明每次都是小事,她的表情卻豐富得像演繹了一番國仇家恨似的。

顧薌點點頭:“嗯?!?/p>

安亦銘微微低頭看了那手機一眼,是去年流行的款式。他記得顧薌以前是個電子狂人,只要出了什么新產(chǎn)品,哪怕要到外國去排隊一整夜她也是要去的,現(xiàn)在卻這么收斂:“給你的錢不夠用嗎?”

顧薌愣了一下,不知道他為什么忽然提起這個問題:“夠啊,當然夠?!?/p>

安亦銘卻一本正經(jīng)道:“我放在你房間的錢,為什么沒有見你用過?”

顧薌這里看看,那里瞄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總不能把那本書拿給他看吧?她磕磕巴巴地解釋著:“我……我本來就欠你那么多錢,怎么好意思再用你的錢,況且我現(xiàn)在工作了,能掙錢了呢?!?/p>

雖然掙的還是你的錢……呃。

安亦銘知道她說的不是真話,卻沒有再繼續(xù)問,把手機遞給她之后,干脆閉目養(yǎng)神起來。

顧薌覺得自己被羞辱了,在安亦銘面前站了好久,終于握起拳頭發(fā)誓:“等我以后接手公司賺了錢,一定先還給你?!?/p>

安亦銘睜開眼,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冷不熱道:“嗯?!?/p>

顧薌覺得自己又被羞辱了,可是此刻她已經(jīng)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了。

火車到站的時候,顧薌原本以為安亦銘會叫車來接他們,結果兩個人走了好久一直走到出租車排隊的地方顧薌還沒能反應過來,愣愣地問安亦銘:“車呢?”

安亦銘隨手一指,長長的隊伍外面是一輛接著一輛的出租車,顧薌這才明白兩個人是真的要搭出租車了。

可是在她的印象中,安亦銘是貴公子做派,是不屑這種大眾交通的啊!不過,幸好之前兩個人一起搭過公交車,即便在公交車上,安亦銘也能坐出加長勞斯萊斯的感覺,所以這會兒顧薌很快便接受原來安亦銘竟然也會搭出租車這個事實了。

不過,師傅,你除了啰唆之外開車能不能穩(wěn)一點?她正在涂口紅好嗎!回到城市里,她要注意形象好嗎!

好吧,她已經(jīng)把口紅插進鼻子里了……

她耳邊響著安亦銘的聲音:“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這么蠢?”

顧薌用插著口紅的鼻子面對他,幽幽道:“你現(xiàn)在知道了?!?/p>

安亦銘輕嗤一聲,沒有再說話。

顧薌把口紅拔出來,開始擦鼻孔。好吧,她承認自己在安亦銘面前已經(jīng)一點形象都沒有了,瞧,安亦銘這會兒已經(jīng)連看都不想再看她一眼了。

而且,你以為她丟人丟到現(xiàn)在就到此為止了嗎?

你又想多了。

安亦銘并沒有讓師傅把兩人直接載回家,而是停在了市中心。顧薌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后,唯恐他更討厭自己。

安亦銘卻忽然停了下來,轉(zhuǎn)身看著顧薌:“你平時在這邊都去哪里吃飯?”

顧薌愣了一下,他竟然也會對年輕人去的這種大眾餐館感興趣?不過她還是說:“上海城那邊有很多飯店,年輕人都喜歡去?!?/p>

她特意強調(diào)了“年輕人”這三個字,可是安亦銘就像沒聽到似的已經(jīng)轉(zhuǎn)身:“那走吧?!?/p>

顧薌跟在他身后,又開始腹誹:他不是應該出現(xiàn)在那種高檔飯店的嗎,為什么要去年輕人喜歡的地方?難道他也覺得自己老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折騰了一天,她真的累了,只想回家睡覺啊!

她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點了什么吃了什么,總之,她的興致一點都不高,可某人就像是沒感覺到似的,竟然又拉著她去商場負一樓的超市轉(zhuǎn)了一圈。

顧薌不情不愿地問他:“買東西這種事為什么不讓用人做?”

安亦銘斜了她一眼:“那是你的家,你不能因為有錢便把所有事情都推給別人,那樣的話還不如去住酒店。”

顧薌恍然大悟,看不出來安亦銘竟然還有一顆居家的心!

不過,她對安亦銘買的那些東西都沒有興趣,她感興趣的是馬桶吸這種東西,她真的沒見過這個,所以,當她好奇地把馬桶吸吸在地上左拔右拔都拔不出來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又丟人了。

特別是安亦銘,還用那看外星人一樣的眼光看著她。

顧薌漲紅著臉站在那里,狡辯道:“都……都是你,沒事逛什么衛(wèi)浴區(qū)?”

安亦銘拿著手里的拖把走上前,輕輕一用力便把馬桶吸拔了起來,顧薌分明聽到他轉(zhuǎn)身的時候說了一句:“白癡。”

啊啊??!你才是白癡!你全家都是白癡!

好吧,你個白癡,吃也吃完了,買也買完了,為什么還要看電影???而且還帶著拖把看電影?僅僅是因為他一句“銘晴是個好演員”她就要去捧場嗎?

看著那無聊的愛情劇,顧薌第N次問安亦銘:“你真的沒對她怎么樣過?”

安亦銘早已不想再搭理她了。

顧薌百無聊賴,干脆開始挑毛?。骸澳憧此@演技,哭得太假了,還‘公子公子你怎么樣了?,難道這個時候不應該趕緊去喊人救命嗎?絕對的大bug?。《摇?/p>

安亦銘終于扭頭看她:“不如我投資一部電影,你去拍?”一句話把顧薌的嘴給堵得死死的。

待到電影散場,顧薌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就往外跑去,二話不說跑到路邊先打了一輛車,不由分說便坐進去等安亦銘。

安亦銘倒是沒什么反應,跟著她坐進車里,微微靠著椅背,一副享受的模樣。

可能是一天下來實在太累了,車子沒開一會兒顧薌便睡著了,等她再睜開眼的時候安亦銘早就不見了,是小查扶著迷迷糊糊的她進屋的,她一下子栽倒在床上便再也不肯起來了。

按理來說,經(jīng)過這幾天的相處,顧薌覺得自己和安亦銘應該是越走越近的,可是奇怪的是,自從那天他們回到家之后,安亦銘對她的態(tài)度比之前還疏離了許多,而且她能夠在家里見到他的時候也比以前更少了。

連小宇都在私下里問她:“姐,你和干爹怎么了?”

顧薌瞥一眼小宇:“你作業(yè)寫完了嗎?”一句話戳中了小宇的死穴。

看著小宇灰溜溜地離開,顧薌又想到那天用人們聚在一起討論的事情,無非是安亦銘像變了個人似的竟然買了一堆生活用品回來,可是她明明記得安亦銘義正詞嚴地說因為是自己的家所以才要買的,現(xiàn)在呢?搞了半天,他根本沒有親自買過任何東西!

安亦銘神經(jīng)病了吧這是!

特別是那天,顧薌怎么想都覺得安亦銘不對勁,兩個人又是吃飯又是看電影的,還一起買東西,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他還買了一堆零食,就跟約會似的。等等!約會?

顧薌被這個念頭嚇了一跳,不敢再想下去。

幸好這一段時間安亦銘都不怎么搭理她了,她勉強可以將那天安亦銘的行為理解為他是因為一個人孤單寂寞冷習慣了,忽然和另外一個人待一起時間久了便產(chǎn)生了依賴,所以才會有那些異常行為。

嗯,一定是這樣的。

另外一件讓顧薌不解的事情是,狗真的來了,而安亦銘是真的打算親自養(yǎng)它。

對此,安亦銘的解釋是:“我看這只狗跟你還挺有緣分的,以后你養(yǎng)著吧。”

顧薌聽了這話無語了半天,在山里的時候,每天都給狗洗澡的人難道是她嗎?每天要狗趴在床頭睡的人難道也是她嗎?喜歡狗就喜歡狗,為什么要拉上她呢?而且這狗是偷來的吧?

真想祝警察早點來抓你??!

當然,對于安亦銘的反常,顧薌并不放在心上,她只是他的干閨女,又不是他的親媽,沒必要去在意他的生活日常,不過同部門的人就不一樣了,表現(xiàn)最明顯的自然是純金經(jīng)理。顧薌到了辦公室,還沒來得及坐下,就見純金經(jīng)理背著手,裝模作樣地經(jīng)過顧薌身邊,捏著腔調(diào)道:“小顧啊,你來我辦公室,我有事情交代你?!?/p>

結果一進辦公室,他立刻就變了一副嘴臉,簡直都要把“八卦”兩個字寫到臉上去了:“顧薌,你快告訴我你是怎么把自己弄丟的!”

顧薌一臉無語:“第一次去那么偏的地方,找不到路也很正常啊。”

“那你是和總裁一起走丟的嗎?”

顧薌翻了翻白眼,果然,這才是正題?。骸捌鋵崱?/p>

純金經(jīng)理忽然做了個手勢打斷她的話:“不必說,我明白。”

“不是……”您明白什么了啊經(jīng)理?!您怎么就知道我和安亦銘不清不楚啊?

純金經(jīng)理目露精光,笑得一臉深沉:“看不出來啊,你可真是好心機。不過咱們安總是什么人?他眼光得多高啊!只有范冰冰才能入他的眼,你這樣的,”一邊說著一邊上下掃了掃顧薌,“還是別白費力氣了?!?/p>

顧薌嘴角抽了抽,由衷地贊了一句:“經(jīng)理,您眼光可真好?!?/p>

純金經(jīng)理一臉滿足地點了點頭:“那是?!闭f完又語重心長道,“年輕人啊,努力工作才是正經(jīng),別一天到晚想一些亂七八糟的,安總可不是你能攀附的,知道了嗎?”

顧薌點點頭:“知道知道,安總是多高大上的人啊,不是我等小民能夠仰望的。我懂我懂,我日后只仰望您才是正經(jīng)。”

純金經(jīng)理被奉承,卻沒有得意忘形,一臉嚴肅道:“你雖然長得好看,但是腦子太笨,你沒事就仰望一下你旁邊的陳蘿就行了,什么時候你工作能力能趕得上她,你再仰望我也不遲?!?/p>

顧薌一口血沒噴出來,果然是世界這么大,奇葩也很多?。〔贿^她還是盡量平復了自己的心情,道:“經(jīng)理說得是,我暫時先仰望陳蘿,然后再仰望您,最后才仰望安總。”

原本顧薌是想奉承一下純金經(jīng)理的,結果他竟然反應賊大,直接站了起來:“不行!你不能仰望安總!我不是說過安總不是你能仰望的嗎?你看都不許多看一眼!”

顧薌實在沒忍住,就幽幽地問了一句:“其實他才是您的真愛吧?”

純金經(jīng)理頭一歪,哼了一聲:“我得把安總留給我大舅家的小女兒的閨蜜,她不僅長得好看,而且是北大畢業(yè)的,性子也好,比你不知道好多少倍。”他在說起這個女孩子的時候還不忘踩低顧薌。

顧薌只想翻一百個白眼:“這得多天仙??!經(jīng)理,你確定你不是做夢的時候見過這個人?”

純金經(jīng)理一臉憤慨:“你過來,我讓你看照片!”說著竟然真的開始扒拉自己的手機。

顧薌走到他背后,果然看到他從手機相冊里找到一張照片,還是藝術照。哎喲,現(xiàn)在誰還拍藝術照?。楷F(xiàn)在大家都自拍了好嗎?而且,說好的美若天仙呢?

純金經(jīng)理得意揚揚道:“你看這面相,額頭寬闊,目澄神清,鼻子圓潤,下巴豐滿,一看就是旺夫相,”說完扭頭看顧薌,“你看我把她介紹給安總怎么樣?”

顧薌憋了半天憋出來一句:“這等實力派的,我看行?!?/p>

純金經(jīng)理心滿意足地收起手機:“我看也是。”

一直到走出純金經(jīng)理的辦公室,顧薌都沒緩過來勁兒,安亦銘這個屬下腦子這么不正常他知道嗎?

果然,辦公室的同事們一看到她就拉住她小聲問:“經(jīng)理找你干嗎?”

“是不是讓你離安總遠一點?”

顧薌有些無語:“你們怎么知道?”

陳蘿接話:“你可別介意,經(jīng)理警告過我們所有人離安總遠一些,他準備把安總留給自己親戚,都已經(jīng)給安總介紹不下十個對象了。你這么好看,他肯定是怕你把安總搶走了?!?/p>

顧薌無語,這個世界可真玄幻啊。

有人安慰她:“經(jīng)理的話你聽聽就算了,不過你也別去招惹安總。以前,咱們部門有個小姑娘故意接近安總,沒兩天就被經(jīng)理擠對走了?!?/p>

顧薌點點頭,總結道:“這絕對是真愛。”

眾人一致贊同:“放心吧,反正安總是肯定看不上你的?!?/p>

顧薌一個踉蹌,辦公室這群人絕對是被純金經(jīng)理同化了?。〗^對是神經(jīng)病歡樂多??!

不過顧薌并不在意這個,她在意的是自己收到的某一封郵件,郵件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寫著林縛要回來了。

這是自顧薌爸媽出事以來,她收到的最讓她高興的消息,她甚至在餐桌上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安亦銘難得在家吃一次飯,看到某人傻樂,忍不住問道:“什么事這么高興?”

顧薌正在猶豫著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安亦銘,因為他早晚都會知道,但是讓她親口說,又覺得有些怪異,旁邊的小宇很‘懂事地道:“我姐不好意思說,是林縛哥要回來了,看把我姐樂的,整個人變成了二百五。早上我等著去洗手間,結果她在衛(wèi)生間笑了足足十五分鐘還不肯出來,干爹,你說她神經(jīng)不?”

小宇一邊解釋一邊還不忘告狀。

顧薌偷偷去看安亦銘的反應,安亦銘的反應就是沒有任何反應,就像是聽到了一件極其平常的事情一樣,只淡淡地回了兩個字:“神經(jīng)?!?/p>

氣氛有些怪異,顧薌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問安亦銘:“聽說我們經(jīng)理給你介紹了很多對象?昨天他還給我看了一張照片,說是北大畢業(yè)的呢,他認準了你一定會喜歡,你們什么時候見面?”

安亦銘終于正視她:“你覺得你們經(jīng)理的眼光怎么樣?”

這下?lián)Q顧薌無語了,她本來是要調(diào)侃他,誰想到他會反問???

安亦銘看著顧薌,繼續(xù)道:“雖然長得都挺實力派的,但是好歹都不是笨頭笨腦的?!闭f著給顧薌添了一杯核桃豆?jié){,“來,補補腦?!?/p>

顧薌吐血,要不要這么明顯地諷刺她沒腦子???不過她還好反應快,也像模像樣地給安亦銘倒了一杯核桃豆?jié){:“干爹,你也喝?!?/p>

安亦銘瞥了她一眼,把豆?jié){推到她面前:“這種東西只適合你,我讓人買了一車,堆在庫房里,你慢慢喝?!?/p>

顧薌想把他打死!

小宇在桌下拉了拉顧薌的手:“姐,我昨天看到一輛大車在庫房卸東西,以后你肯定會變聰明的。”

顧薌給了他一個口型:滾。

一直到吃飯結束,顧薌都沒有再開口,倒是安亦銘和小宇聊得熱火朝天。對小宇,安亦銘說話就溫和多了,最嚴厲的一句也不過是:“你數(shù)學天天考三十分也不是辦法,不如給你請兩個家教吧。”

小宇鄭重其事地點點頭:“這樣也好,以我這種水平,以后想要把公司發(fā)揚光大還需多多努力,靠我姐還不如靠我自己。”

顧薌終于忍不住開口:“就你那三十分的水平,你還是歇菜吧,還不如我自己多多努力?!?/p>

安亦銘開口:“對,多喝點核桃豆?jié){吧?!?/p>

顧薌吐血三升,安亦銘絕對是猴子派來的逗比??!

不過不管怎樣,她迎接林縛歸來的好心情是不會被他們?nèi)魏我粋€人破壞的。

這么想著,很快,顧薌第N次發(fā)現(xiàn)自己又想多了。

就在林縛終于要回來的前兩天,顧薌用從安亦銘那里賺來的錢買了一大堆面膜,每天貼上三片,心情別提有多好了,加上這幾天安亦銘都消失得無影無蹤,顧薌心里徹底放松了警惕,總覺得就算林縛回來也不關他的事。

可是很快顧薌便發(fā)現(xiàn)自己想多了,林縛回來的這天終于到來了,顧薌花了足足兩個小時打扮自己,正準備以最完美的形象出現(xiàn)在林縛面前的時候,安亦銘的一個助理打來電話,語氣溫柔,卻是命令式的通知:“顧小姐,安總晚上定了和您二叔一起吃飯的飯局,請您務必要參加?!?/p>

聽了這話,顧薌簡直都不知道安亦銘到底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趕緊拿起電話給他打過去,結果安亦銘根本不接電話。顧薌又打到林助理那里,林助理干脆耍賴道:“我現(xiàn)在也聯(lián)系不到安總,你親自和他說吧。”說完二話不說就掛了電話。

有鬼,絕對有鬼!

就在顧薌抱定必死的決心決定不去的時候,她二叔竟然打來電話,那聲音別提有多激動了:“小薌?。“惨嚆懡K于答應和我們一起吃頓飯了,你快打扮打扮,我已經(jīng)讓你二姐去接你了。”

顧薌無語,自從那天和二叔一家人吃過飯之后,他們一家人便輪流打電話給她,讓她約上安亦銘和他們一起吃頓飯,每次顧薌都是用各種借口搪塞過去,沒想到這次他們竟然越過自己,直接去約安亦銘!

而且,二叔,您可真會挑時候!

想到他們一家的嘴臉,顧薌再次決定爽約。

可是,萬萬沒想到,真是萬萬沒想到啊,顧薌真想把王大錘的歌全部唱一遍!她才剛走出大門,就看到顧萌的車子停在安亦銘的大別墅外,顯然是來逮人的?。?/p>

得,去接林縛這個計劃算是徹底泡湯了。

最后,顧薌還是坐上了顧萌的車。

一路上,顧萌用不知是酸還是甜的語氣對顧薌說:“安亦銘對你不錯吧?”

顧薌的嘴角抽了抽,顧萌最喜歡搶別人的男朋友,眼高于頂,一天到晚都是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而且見不得別人過得比她好,上一次吃飯時,她就變著花樣打聽有關安亦銘的事情。顧薌雖然不喜歡安亦銘,但是也不希望安亦銘落到這種人手里。

顧萌見顧薌不說話,便又道:“聽說林縛也要回來了?他和大姐一起出國進修,大姐已經(jīng)回來了,公司直接給她放假十天,讓她休息一下,等她上班之后肯定前途無量,林縛和她在一個單位,也差不到哪里去。不過,你住在安亦銘那里,他一個孤家寡人,林縛真的會不介意嗎?”

顧薌愣了愣,完全沒想到這一茬,兩個人這么久沒見,如果因為安亦銘而生了間隙,那就不好了。這么想著,顧薌轉(zhuǎn)頭,有些怪異地看了看顧萌,如果能把她和安亦銘湊成一對的話……以顧萌的纏功,總能抵擋一陣吧?

斟酌了一下,顧薌開口:“安亦銘就是個老好人,而且我們兩個真的沒什么關系,他就是礙于那天在靈堂上答應了我才照顧我和小宇的,平時我和小宇住在他家里,他基本上都不回家的,看到我也不怎么和我講話。我覺得我夠美了,結果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不如你去試試?我總擔心有一天他會把我和小宇趕出去,要是你把他給搞定了,以后咱們就是一家人了,我就再也不用擔心他趕人了。”

這下,顧薌不但和安亦銘撇清了關系,還給了顧萌一個接近安亦銘的理由,她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

顧萌嘴角含笑,明顯對這個回答很滿意,不過她還是狐疑地看著顧薌:“他不是應該喜歡你的嗎?”

顧薌一臉正義地看著她:“當然沒有!他要是喜歡我,能一周都不跟我講一句話?連今天吃飯都是他秘書通知我的!”說完顧薌拉拉顧萌的胳膊,一臉討好地看著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都有男朋友了,而且安亦銘不是我的菜!”

顧萌似乎有些不屑:“就那個林縛?真不知道你喜歡他什么,他雖然工作比大多數(shù)人的要好,但是到了頂峰也就能掙那么點錢。”

顧薌知道顧萌之所以夸林縛工作好是因為她大姐顧莎和林縛在一個單位,都是搞醫(yī)藥研究的,不過顧薌一點也不在意顧萌語氣里的不屑,說起林縛,她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林縛怎么了?林縛長得帥,人又穩(wěn)重,對我還好,我為什么不喜歡他?”

顧萌依舊只是不屑地笑,卻沒有再批評林縛什么,不過,很快顧薌便發(fā)現(xiàn)顧萌不僅愛把心事擺在臉上,還沒長腦子。

比自己還不長腦子。

顧薌對顧萌說那番話本來是想讓她背地里去勾搭安亦銘的,誰知道大家才剛在餐桌前坐好,她便對安亦銘道:“安總,你不喜歡我們家顧薌吧?”

【下期提要】:顧薌錯過了去接林縛的機會,還讓他看到了自己大醉在安亦銘懷里的模樣,但是最終林縛原諒了顧薌,兩個人依舊甜蜜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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