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煜雯
外面寒風凜冽,車內(nèi)溫暖如春。一路上,我邊看風景,邊哼著自己改編的小曲兒,別提有多高興了。
正在我得意揚揚時,“吱”,剎車聲響起,我差點兒從座椅上滾下來?!笆裁辞闆r呀?”“前面可能堵車了?!敝灰?,一輛紅色的大卡車像一堵墻一樣擋住了我們的去路,前面的車隊慢得就像蝸牛爬一樣。我只能看到前面的一片紅色車尾燈,就像一團團紅紅的火焰。我們的車也變成了蝸牛。過了一會兒,我實在等不及了,心中好像燃起了一團熊熊火焰,頭上也似乎冒起了白煙,不停地催爸爸:“快點兒,快點兒,就要來不及啦!”
爸爸也無可奈何,不停地安慰我。此刻,我連坐也坐不住了,屁股上好像長了釘子。又等了好一會兒,車子還是沒有動,我卻動個不停,差點就要把車頂給掀翻了。爸爸媽媽看了,“撲哧”一聲笑了,我也忍不住笑了。
好像等了一個世紀那么久,那堵“墻”終于消失了,我們又可以愉快地上路了。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