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0月26日 第32期
即使把陳若曦作為封面人物,相信也只有很少年輕人熟悉她的名字,更遑論她的作品。
在兩岸關(guān)系史上,她就是個傳奇。臺灣在地人,從文青到作家,留美,向往紅色中國,“文革”期間回歸,備嘗極左路線苦頭,繼而舉家南下,越過羅湖橋,輾轉(zhuǎn)又回到美國,幾經(jīng)波折,晚年重返故鄉(xiāng)臺灣。
70年間,陳若曦追尋那個時代的“桃花源”,現(xiàn)實和理想總是那么遙遠。
她是“傷痕文學(xué)”的試水者,“尹縣長”濃縮了她對復(fù)雜政治的理解和參悟。她的兩次婚姻均與政治有關(guān),她的70年人生經(jīng)歷也總和政治有關(guān),但她早已成為政治邊緣人。
早期的謝雪紅,之后的蘇慶黎,再就是陳若曦,她們都是臺灣女性,在追尋各自“桃花源”中都有各自的遭際,陳若曦至少比前兩位幸運。
以“候鳥”形容陳若曦的70年,總會讓人有些苦澀滋味。
——楊錦麟
(香港資深媒體人,錦繡麒麟傳媒創(chuàng)辦人)
Q 采訪對象的哪些小舉動讓你對他們迅速產(chǎn)生好感/反感?
@禮子
張明萌:一次采訪對象全程戴墨鏡,然而室內(nèi)并沒有刺眼陽光,讓我覺得很不舒服。
王燕青:不會對采訪對象產(chǎn)生好感或反感。只是有一次,一個男的采訪中問我抽不抽煙,想發(fā)我一根,覺得他很可愛。
孫凌宇:有次采訪作家,聊了沒多久就到了簽售的時間,她便讓我坐在旁邊稍等。簽了一會,她突然轉(zhuǎn)過頭說,要不我們先聊吧,不管他們了哈哈。
張蕾:夸我長得漂亮的肯定都是怪咖。
鐘瑜婷:好感:撕紙,卷紙,害羞低眉。反感:第一眼眼神打量我的。
張雄:比較鈍感,很難因為某一個舉動產(chǎn)生好惡。
黃劍:親自煮茶倒茶給大家喝,讓我覺得他人很和善。
劉玨欣:好感嘛,比如邊聊邊不經(jīng)意地剝核桃給我吃(可恥的吃貨)。
麻曉天:我一般比較在乎交流的質(zhì)量。
Q? 坐飛機時遇到過最奇葩的經(jīng)歷是什么?
@心碎巴士
張明萌:很怕坐飛機……
王燕青:歐洲回來的航班,行李托運時找了個很少人排隊的隊伍,一切很順利,工作人員還詢問這詢問那。等行李過去了好久,工作人員卻莫名其妙告訴我應(yīng)該去另一隊托運。我說我的行李怎么辦,他說他不知道。后來10個小時的飛行一直在想我的行李可能沒能跟我一起回國。
孫凌宇:一次飛機落地后,請旁邊的大哥幫忙從行李架上拿一下行李,結(jié)果大哥就真的只往外拉了一下,5厘米!
張蕾:有次買的是經(jīng)濟艙,辦登機牌時柜臺跟我說,給你頭等艙的座位,但只享受經(jīng)濟艙的待遇。所以空姐拿來菜單問我選哪個時我糾結(jié)了很久要不要告訴她真相。后來才知道飛機票會超額賣。那是我第一次坐頭等艙,被超額上去的。
麻曉天:被鄰座一越南老男人下飛機前約去泰國三溫暖。
鐘瑜婷:最奇葩的經(jīng)歷就是我把蘋果電腦放在推車上,推車留在原地,自己走了。還有一次在飛機上的奇葩經(jīng)歷是在高空上皮膚過敏,去廁所抓了一百遍,想跳機。
張雄:飛機落地,便衣上來把一位乘客拷走了。
黃劍:故意一直纏著空姐聊天,甚至調(diào)笑。
劉玨欣:這事只是好玩。在“信春哥,得永生”這句話最流行的時候,一次坐飛機遇上氣流,顛簸得行李架都顫抖,我頓時腦補了失事一系列事情,有點嚇到自己。突然想起,春哥也在這架飛機上哪,頓時覺得安全了。
Q? 哪些書名讓你一見鐘情?
@Zagreb
孫凌宇:《然而,很美》、《火山旅館》、《躁狂抑郁多才俊》,尤其最后一個,簡直治愈系。
王燕青:《洛陽伽藍記》、《火星救援》。
張蕾:《白老虎》、《焚舟記》、《44號孩子》之類。
麻曉天:《惡童日記》、《二人證據(jù)》、《第三謊言》……略陰暗。
鐘瑜婷:不太看書名的,也記不住。名字有那么重要嗎。
鄧郁:《草木一村》、《烏克蘭拖拉機簡史》、《我有平安如江河》……好吧,其實鐘情也還是會和作者有關(guān)。
張雄:《某某理論實用指南》。
黃劍:《地域一季》、《惡之花》、《狗心》、《魔桶》、《秘密時光》、《紅氣球的旅行》、《盧布林的魔術(shù)師》、《樹上的男爵》、《童年與故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