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7月13日 第21期
我們這個民族是善忘的。
在股市哀鴻遍野之際,誰還記得不久前在長江監(jiān)利發(fā)生的船難事件,還有誰記得住“東方之星”和那四百多位殉難者?
其實,離這次船難事件,也才一個多月。
人們對“東方之星”的疑問,并未因普遍的遺忘而打消?!皷|方之星”船體一再改建,事故發(fā)生時,船長、輪機長有時間穿救生衣,何以就沒有時間發(fā)出警報……
疑問還很多,有待時間給出答案?
四百多條人命,說沒就沒了,這是2015年股市之外的另一場劫難,留下的痛久久無法年復(fù)。
——楊錦麟
(香港資深媒體人,錦繡麒麟傳媒創(chuàng)辦人)
Q? 你為什么玩/不玩游戲?
@張阿熊
蒯樂昊:四體不勤,人鬼不分,在現(xiàn)實世界里都無法做到渾身外掛滿血復(fù)活,何必再找臺機器來自取其辱?不玩!
張雄:玩。人的好斗本能在游戲中得以充分釋放(RPG除外),而且它能讓我專注。
劉玨欣:喜歡玩有龐大奇妙世界的游戲,因為那是體驗另一個世界的方式中最有代入感的。
張明萌:最近在玩《仙劍六》,游戲極差的優(yōu)化讓我感覺在玩PPT,可我依然樂此不疲。作為受ACG影響長大的一代,很難說為什么玩或者不玩。家里很早就有了電腦,游戲和動畫、漫畫一起伴隨著我的整個成長過程,不是突如其來,而是一直都在。我玩的大部分是單機,單機里大部分是國產(chǎn)RPG,很幸運的經(jīng)歷了國產(chǎn)單機黃金時代的尾巴,一大批經(jīng)典的游戲都玩了個遍,直到現(xiàn)在還會時不時拿出來回味下。看著如今越發(fā)精良的畫面和復(fù)雜的系統(tǒng),我時常會疑惑,為什么找不到當初的那種感動和激情?;蛟S就像國產(chǎn)電影一樣,大家都忙著賺錢,而忘了如何好好講故事。眼睜睜看著國產(chǎn)單機和世界水平越來越遠,如鯁在喉,但每每新作推出,又一定會撲上去買,一邊自嘲“玩的是情懷”。玩游戲的目的變了,感動沒有了,我也不知道自己還在堅持什么。
徐麗憲:基本不玩游戲。人生已經(jīng)足夠娛樂,我連這盤游戲都還沒有學(xué)會好好玩。
Q? 如何吐槽一部電影很爛?
@查電表
蒯樂昊:呵呵,一路凱歌。
趙佳月:提不起看的欲望。
邢人儼:我也不知道如何吐槽爛片,因為幾乎不看,即使看了也不想繼續(xù)浪費時間。
劉玨欣:吐槽爛的最好方式是完全不關(guān)注不吐槽啊,吐槽得太精彩,反而會吸引人去看的。
徐麗憲:嗯,這是一部好電影,很遺憾,我沒有看過。
鄧郁:吐槽本是自由事,何須條框來理之。
王燕青:不管電影怎么爛,我都不會隨隨便便吐槽它,還會認真給它找亮點,就像要給它找一個存在的理由。
劉子超:不吐槽。
Q? 你有什么寫稿癖好?
@sunny
徐麗憲:寫稿時,我總是試圖找另外一件事情做,比如,做個飯。目的是分散寫稿的焦慮感。但在做這件事時,其實都是在想寫稿的事。
鐘瑜婷:必須在我熟悉的環(huán)境,地板和桌子要干凈,不穿內(nèi)衣。我喜歡變換字體,思路停滯的時候,新的字體會讓我對自己寫的東西重新產(chǎn)生新鮮感。
李珊珊:一天寫xx千字。
劉子超:要用自己的電腦寫。
Q? 什么樣的故事對你有致命的吸引力?
@土木
徐麗憲:任何超出我理解力的故事,都是致命的。我好像就是喜歡這種死去活來。
鄧郁:“致命”這詞……喜歡關(guān)于愛、心理、懸念、真實自我、不純?nèi)焕淇岬墓适?,比如《六尺之下》?/p>
鐘瑜婷:一般人看不見的故事,采訪前沒想到的東西對我更有吸引力,換句話說,它們是隱秘的,出于主觀或客觀原因被遮蔽的,如果看見了會興奮。
王燕青:邏輯性強的推理故事,尤其是日本的偵探小說。
李珊珊:天才的故事。
劉子超:《罪與罰》那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