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春怡
“哈哈,你被我捉到了哦!”伯父家的堂兄得意洋洋地提著躲在柜子里的我。沒有親生的哥哥。他就是最好的哥哥。
“卻,有什么好得意的。早知道就不躲這里,你一定捉不到?!?/p>
“那是你笨嘍!”
“哼~敢說我笨,找打嗎?”那時的我兇得像個小太妹。
“有本事,放馬過來呀!嘻嘻……”
“臭哥哥就逗人家,今天不打死你跟你姓(本來就是一樣的姓,哈哈不虧)!追得他滿屋子跑,累得我氣喘吁吁。精疲力竭,只好停下來,他又折回來洋洋得意地說:“怎么樣,死心吧,打不到我滴!”這句話又挑起我的怒火:“有本事,你別跑,”說完,立刻撲了上去,他靈活地一撤腿竄地老遠(yuǎn),一邊跑一邊說:“不跑那是傻子?!庇肿返盟暇?,年幼的我哪里是他的對手,只好放棄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一點都不好玩,我…不…不玩了?!笨次遗艿目蓱z相,他大發(fā)善心,過來拍拍我的背,怪好心地說:“追不到還要追,笨死了?!庇终f我笨,一腳踩下去?!鞍?!”哥一邊悟著腳一邊齜牙咧嘴指著我:“敢跟你哥搞偷襲呀,不要命了?”我調(diào)皮地跑到老遠(yuǎn),得意地說:“叫你說我笨,你才真笨呢,不察之下上了本姑娘的當(dāng),哈哈哈……”這次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輪到他教訓(xùn)我了。他撲了過來。不過我可是有保鏢的哦。“媽……呀,哥打我?!倍愕綃寢屔砗螅е鴭寢尩囊陆?,我狡猾地吐了吐舌頭,哥只能對我吹胡子瞪眼。
……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而當(dāng)我們終于無視地走過,回首那童真的日子,只剩下心在哭泣:我們再也回不到從前了,回不去了。是啊,我們都在改變,你已不是那個你,我也不是那個我。
(指導(dǎo)老師:余鳳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