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文藝·熊。
據(jù)說2004年來到某蓉的身邊。
那個家伙是我的攝影師。
還有,我只負責賣萌,
她寫的文字與我無關。
那天偶然翻出這張沒有任何標志和背景的照片,你說幸好不是膠卷時代,否則這種浪費行為會被打死吧。
是呀,如果我不說,可以當成任何地方的任何廣場上的照片。它們除了地上那點樹蔭,看起來沒什么其他特色。
幸好我記憶力還沒有衰退,作為定格照片的作者,可以給你講出很多。
那是八月的廣州,你一天給我付一百塊冰淇淋錢的那次。不過我根本沒有買冰激凌,熱得我都躲在屋里哪里也不去。
最后一天的下午,覺得不能總是宅著,就去了這個廣場。植物們的蔥郁超出了我的認知,估計一片葉子就能養(yǎng)活一個人。
所以,我把它當成獨一無二的地方拍了這張照片。
那些影子就是我的葉子。
很早就知道自己的認知只能代表自己的認知,不能強迫別人來接受。
也知道有些擁抱是空,自己付出那么多,也會被當成平淡無奇的東西忽略了。
如同我們在這個廣場或者那個廣場,其實后來,到處都一樣。
終究你是理性的人,我是感性的人。
所以你是我的神,我是你的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