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戈登·拜倫——來吧,來吧,我無所畏懼;讓我,成為戰(zhàn)斗到最后的那一個男人!
拜倫病危的床榻前,共有兩名醫(yī)生照料著他。面對這樣一位舉世聞名的大人物,醫(yī)生們惶恐不安,最后,他們還是選擇了最保守的放血療法,希望能退掉他的高燒。不幸的是,這位虛弱的詩人就此墜入昏迷不醒的深淵,直至去世。
艾米莉·狄金森 ——我必須進去了,霧正在升起。
狄金森的健康狀況在她生前最后一年里,急劇惡化,直至臥病在床,那時候,她僅有氣力寫些只言片語。
安東·契訶夫 ——我很久沒喝香檳了。
在契訶夫病重的后期,醫(yī)生過來給他注射藥物,并為他要了一杯香檳。契訶夫拿著酒,審視了一番,滿意地對妻子笑了笑說:“我很久沒喝香檳了。”然后一飲而盡,側身躺下,隨即停止了呼吸,像個孩子一樣睡著了……
馬克·吐溫——死亡,才是永恒,它對我們一視同仁,平和且包容。沒有骯臟與純凈,不關富有與貧窮,無論愛戴與憎恨。
這張遺言條發(fā)現(xiàn)于他的枕邊。馬克·吐溫出生那年,恰逢哈雷彗星造訪地球。他曾預言,自己的生命將隨這顆哈雷彗星而去。果然, 75年后,他死于哈雷彗星回歸、離地球最近的第二天。
列夫·托爾斯泰——我們都來這世上……走了一遭……一切都結束了,就這樣吧。
托爾斯泰以82歲高齡離家出走,拋下他的莊園,當他到達小鎮(zhèn)阿斯塔波沃時,不幸染上肺炎,幾天之后便在一個車站管理員的小屋中撒手人寰。
弗蘭茲·卡夫卡——親愛的麥柯斯,我的最后請求:我所有的身后物……日記,手稿,往來的書信,素描等等等等,全部幫我燒毀。
卡夫卡死于肺結核,由于他的身體狀況實在太糟糕,無法進食,顯然是在非常饑餓的狀態(tài)下離世。麥柯斯·布洛德并沒有遵照卡夫卡的囑咐,1939年,他帶著全部的手稿移居到了以色列,盡管引發(fā)了一個至今仍未平息的法律爭論,但大量卡夫卡的著作得以在他身后發(fā)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