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鐵忠　盧康榮　李銀霞　王萬山

【摘 要】輔酶Q是線粒體電子傳遞鏈的重要組成成分，它介導(dǎo)電子從復(fù)合物I和復(fù)合物II傳遞到復(fù)合物III。近年來，隨著研究的不斷深入，輔酶Q在其他方面的功能逐漸被發(fā)現(xiàn)，促進了其作為藥品和保健品的廣泛應(yīng)用。對于輔酶Q的生物合成途徑，從低等到高等真核生物都是高度保守的，以在簡單真核生物酵母中的研究尤為清晰。輔酶Q的生物合成包含多個步驟，多數(shù)參與基因已被發(fā)現(xiàn)，但有些基因功能還未知。本文綜述了近年來輔酶Q生物合成的最新進展，以期為后續(xù)研究提供幫助。

【關(guān)鍵詞】輔酶Q；線粒體；抗氧化劑；電子傳遞鏈

0 引言

輔酶Q是由苯醌環(huán)和聚異戊二烯側(cè)鏈構(gòu)成的小分子化合物，以氧化型和還原型兩種形式存在于線粒體中。它的主要作用是介導(dǎo)線粒體電子傳遞和作為抗氧化劑[1]。在電子傳遞鏈中，它接受來自復(fù)合物I和復(fù)合物II的電子并傳遞給復(fù)合物III，從而最終促進能量的合成[2]。作為人體內(nèi)唯一能自我合成的抗氧化劑，輔酶Q可以有效地清除線粒體膜上的活性氧自由基[3-4]。因此，本綜述將以酵母輔酶Q合成途徑為基礎(chǔ)，進一步展開并概括最新的研究進展。

1 輔酶Q合成概況

輔酶Q在不同的物種中鏈長有所差異，比如出芽酵母合成輔酶Q6，線蟲和嚙齒動物合成輔酶Q9，人類合成輔酶Q10[5]。這一差異主要由存在于不同生物體內(nèi)的聚異戊二烯側(cè)鏈合成酶決定的。但總體而言，輔酶Q的生物合成途徑從簡單的酵母到人都是高度保守的，我們所知道的輔酶Q合成基因都是首先在酵母中分離和鑒定的。輔酶Q的生物合成是以對羥基苯甲酸甲酯（PHB）為初始底物、經(jīng)過多步生物化學(xué)反應(yīng)而合成。這些步驟包括異戊二烯側(cè)鏈的合成和轉(zhuǎn)移，苯環(huán)的甲基化、脫碳和水化。到目前為止，所有參與輔酶Q合成的基因已經(jīng)通過遺傳篩選的方法分離，但有些基因的功能還未知[6-7]。

2 輔酶Q的生物合成基因研究進展

2.1 CoQ1

CoQ1是聚異戊二烯合成酶，以法呢酰基二磷酸（FPP）或香葉基香葉基焦磷酸 （GGPP）和異戊二烯（IPP）作為底物，可合成長鏈（C30-C50）聚異戊二烯。CoQ1及其同源蛋白大多含2個DDXXD基序，用于同底物相互作用。最近，細菌中CoQ1的同源酶IspB的結(jié)構(gòu)已經(jīng)解析，其與FPP合成酶的結(jié)構(gòu)極為類似。有意思的是，出芽酵母CoQ1和擬南芥Sds1（Solanesyl diphosphate synthase）是同源二聚體或多聚體[8]，而在高等哺乳動物體內(nèi)為異源二聚體或多聚體[9]。例如，人體內(nèi)聚異戊二烯合成酶包含兩個不同的亞基，Dps1（Decaprenyl diphosphate synthase ）和Dlp1（D（aspartate）-less polyprenyl diphosphate synthase）。Dps1同大多數(shù)聚異戊二烯合成酶序列高度保守，但Dlp1明顯缺乏富含天冬氨酸的基序。Dlp1在體內(nèi)發(fā)揮著非常重要的作用，有證據(jù)表明，DLP1基因突變可導(dǎo)致腎臟疾病的發(fā)生[10-11]。

2.2 CoQ2

CoQ2是PHB：聚異戊二烯轉(zhuǎn)移酶，它負責(zé)聚異戊二烯轉(zhuǎn)移到輔酶Q苯環(huán)上。CoQ2介導(dǎo)的生物化學(xué)反應(yīng)產(chǎn)生第一個親脂的輔酶Q代謝中間物[12-13]。Coq2及其同源酶對底物的專一性要求很低。例如，大腸桿菌UbiA可催化不同鏈長（n=2-9）的異戊二烯鏈的轉(zhuǎn)移。同樣，酵母的COQ2基因可以挽救大腸桿菌UbiA 缺陷型菌株[14]。有關(guān)證據(jù)表明，CoQ2的酶活性顯著性得受線粒體內(nèi)鎂離子濃度的影響。CoQ2蛋白包含2個保守性的底物結(jié)合位點，6個跨膜區(qū)域和1個典型N末端線粒體定位序列。生物化學(xué)實驗進一步證明，CoQ2是位于線粒體內(nèi)膜上的朝向基質(zhì)的膜整合蛋白。CoQ2基因與植物和線蟲的生長發(fā)育密切相關(guān)，有報道稱，線蟲COQ2突變體的發(fā)育與野生型相比明顯遲緩[15]。

2.3 CoQ3

CoQ3是甲基轉(zhuǎn)移酶，體外試驗證明它負責(zé)輔酶Q苯環(huán)O-甲基化。CoQ3基因首先是在出芽酵母中分離出來的，隨后，通過在酵母中的功能互補試驗分別在植物，大鼠和人類中分離了CoQ3同源基因[16-17]。CoQ3含有甲基轉(zhuǎn)移酶家族的4個保守序列，而且它使用S-蛋氨酸作為甲基化底物。CoQ3蛋白的N-末端含有一個典型的線粒體定位序列。生物化學(xué)實驗表明，CoQ3與線粒體內(nèi)膜相連，并朝向線粒體基質(zhì)。體外試驗證明，CoQ3對底物的專一性很低，能使用多種底物并催化其甲基化，這一特點同鄰苯二酚甲基轉(zhuǎn)移酶十分相似，但二者并不具有明顯的氨基酸序列同源性[18-19]。

2.4 CoQ4

CoQ4參與輔酶Q的合成，但其功能還未知。同CoQ3一樣，CoQ4基因也是通過突變體篩選的方式發(fā)現(xiàn)的[20-21]。CoQ4 mRNA水平在呼吸性培養(yǎng)條件下顯著提高，這與其參與輔酶Q合成的推斷是完全一致的。盡管如此，CoQ4和已知功能蛋白不具有共同的保守序列，因此它的功能還并不是十分清楚。CoQ4位于線粒體基質(zhì)側(cè)的內(nèi)膜上，與CoQ3，CoQ6 和CoQ7可能形成大分子量的高分子復(fù)合物。這表明，盡管CoQ4并沒有酶催化活性，但其可能參與CoQ蛋白復(fù)合物的形成和穩(wěn)定[22-23]。

2.5 CoQ5

CoQ5是第二個參與輔酶Q合成的甲基轉(zhuǎn)移酶。和CoQ3屬于同一家族，含有甲基轉(zhuǎn)移酶的多個保守基序，但CoQ5屬于C-位的甲基轉(zhuǎn)移酶[24]。生化實驗表明，與CoQ3相同，CoQ5對底物的專一性也很低，可以作用于不同側(cè)鏈長度的中間代謝物的甲基化。值得一提的是，NADH在CoQ5催化過程中可以顯著地提高其活性。CoQ5基因啟動子序列含有多個轉(zhuǎn)錄因子的結(jié)合位點，包括Rtg1/2/3和Hap2/3/4，這些轉(zhuǎn)錄因子調(diào)控CoQ5在不同生長條件下的表達。有研究表明，當(dāng)酵母在甘油作為碳源的生長條件下培養(yǎng)時，其表達水平顯著提高，但在葡萄糖生長條件下表達被抑制。作為CoQ蛋白復(fù)合物中的重要組成成分，CoQ5對于復(fù)合物的穩(wěn)定性和活性都起著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25]。

2.6 CoQ6

同許多CoQ基因一樣，CoQ6也是通過功能互補性實驗首先在酵母中分離出來的。與前期報道的數(shù)據(jù)不同，盡管CoQ6對于呼吸不可或缺，但對于酵母的生長并不是不可缺少的[26-27]。CoQ6運送到線粒體依賴于線粒體膜的電動勢，其穿過雙層膜并被運送到線粒體基質(zhì)中。通過與其他CoQ蛋白的相互作用，CoQ6與線粒體內(nèi)膜相連。CoQ6在酵母中被發(fā)現(xiàn)之后，又陸續(xù)在人、嚙齒動物和線蟲中被報道。這些蛋白含有3個共同的結(jié)構(gòu)域：ADP結(jié)合區(qū)域，F(xiàn)AD/NADH結(jié)合域和第二個FAD結(jié)合域。這些結(jié)構(gòu)域普遍存在于依賴于黃素的羥化酶家族中?；诖?，科學(xué)家推斷CoQ6的主要功能是對輔酶Q苯環(huán)進行羥化化學(xué)修飾[28-29]。

2.7 CoQ7

CoQ7被幾個不同的研究小組獨立地證明其參與輔酶Q的合成。CoQ7是繼CoQ6之后被發(fā)現(xiàn)的第二個參與輔酶Q苯環(huán)羥化修飾的酶[30]。CoQ7多個點突變體被分離并被證明其具有與knockout突變體不同的功能。這表明，CoQ7不僅具有化學(xué)修飾的功能，而且可能參與CoQ復(fù)合物的形成或者維持其穩(wěn)定性。CoQ7蛋白具有結(jié)合鐵離子的EXXH基序，并且這一基序普遍存在于羥化酶家族中，這進一步證明了CoQ7是輔酶Q合成的羥化修飾酶。在以前分離的CoQ7 E194K突變體中，有學(xué)者發(fā)現(xiàn)其他CoQ亞基的蛋白穩(wěn)定顯著提高，從而證明了CoQ7參與CoQ蛋白復(fù)合物的合成[31]。有意思的是，與以前的研究證據(jù)不同，最近Clarke小組證明，CoQ7定位于線粒體基質(zhì)、并于內(nèi)膜相連，而并不是一個內(nèi)膜整合蛋白。這一重要結(jié)果有利于人們對CoQ復(fù)合物組裝的研究[32]。

2.8 CoQ8

CoQ8蛋白是輔酶Q合成的關(guān)鍵酶，但是多年前它被鑒定為線粒體復(fù)合物III缺陷的抑制分子[33]。隨后，實驗證明突變體中關(guān)于復(fù)合物III的缺陷是由輔酶Q的缺乏所引起的[34]。最新文獻表明，CoQ8含有蛋白激酶家族的保守基序，因此研究者推測CoQ8可能參與CoQ蛋白的磷酸化過程，從而調(diào)節(jié)其活性[35-36]。

2.9 CoQ9

CoQ9是最新發(fā)現(xiàn)的參與輔酶Q合成的基因，但其功能還未知。CoQ9同源蛋白在其他真核生物和原核生物中廣泛存在，但它們并不含已知功能蛋白的功能序列[37]。有數(shù)據(jù)表明，CoQ9參與CoQ高分子復(fù)合物的形成，而且過表達CoQ8能夠克服CoQ9突變體的缺陷，表明了CoQ9和CoQ8的緊密聯(lián)系。CoQ9的實際分子量為25 kDa，遠小于預(yù)測的29.9 kDa，這主要是因為成熟蛋白的線粒體定位序列被切掉。同多數(shù)CoQ蛋白一樣，CoQ9也與線粒體內(nèi)膜相連，并朝向線粒體基質(zhì)[38-39]。

2.10 CoQ10

CoQ10蛋白的命名暗示其應(yīng)該參與輔酶Q的合成，但CoQ10實際上是CoQ10結(jié)合蛋白[40-41]。CoQ10位于線粒體基質(zhì)內(nèi)，但并不參與線粒體電子的傳遞。CoQ10基因的發(fā)現(xiàn)不僅擴展了我們對于CoQ基因的認知，也改變了我們輔酶Q的傳統(tǒng)觀念：輔酶Q并不是在線粒體內(nèi)膜上自由移動的脂溶性小分子化合物。最近，CoQ10基因在裂殖酵母中也被發(fā)現(xiàn)[42]。Spcoq10可以有效的結(jié)合輔酶Q，參與輔酶Q介導(dǎo)的各種生物化學(xué)反應(yīng)，其作用可能類似于蛋白的分子伴侶，但CoQ10的具體作用機制還有呆于進一步研究發(fā)現(xiàn)[43-45]。

3 總結(jié)和展望

輔酶Q現(xiàn)已成為非常流行的保健食品，在中國和世界上都有巨大的市場。相對于輔酶Q的生產(chǎn)，對它的生物合成的基礎(chǔ)研究還是十分滯后，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提高輔酶Q的工業(yè)生產(chǎn)效率。本文綜述了已知的參與輔酶Q合成和調(diào)節(jié)的基因及其參與的生物化學(xué)反應(yīng)，但具體機制還有呆于進一步研究。在下一步的研究中，研究的重點將會具體分析各個Coq蛋白是如何相協(xié)調(diào)，從而控制和調(diào)節(jié)輔酶Q合成的。以酵母為主導(dǎo)的研究可能將繼續(xù)在突變體篩選的基礎(chǔ)上發(fā)現(xiàn)新的輔酶Q的合成和調(diào)節(jié)基因，從而為全面理解輔酶Q的生物合成途徑和指導(dǎo)工業(yè)化生產(chǎn)做出貢獻。

【參考文獻】

[1]Cui TZ， Kawamukai M. Analysis of CoQ10 gene in fission yeast[C]. Annual conference of Japanese coenzyme Q society， 2008， Tokyo， Japan.

[2]Brea-Calvo G， Haack TB， Karall D， Ohtake A， Invernizzi F， Carrozzo R， et al. COQ4 mutations cause a broad spectrum of mitochondrial disorders associated with CoQ10 deficiency[J]. Am J Hum Genet， 2015， 96： 309-17.

[3]陳勝利，黃錦達，曾其毅，賈玉娥，王金華.自噬和線粒體輔酶Q對急性膿毒癥大鼠胰腺外分泌功能的影響[J].中華危重病急救醫(yī)學(xué)， 2015， 2： 86-91. Chen SL， Huang JD， Zeng QY， Jia YE， Wang JH. Effect of autophagy and mitochondrial coenzyme Q on exocrine function of pancreas in rats with acute sepsis[J]. Chinese Critical Care Medicine， 2015， 2： 86-91.

[4]崔鐵忠，冷平，李寶.柿子果酒酵母菌的篩選研究[J].中國釀造，2005， 24： 21-3.Cui TZ， Leng P， Li B. Screen fo yeast for persimmon wine[J]. China Brewing， 2005， 24：21-3.

[5]Atkinson A， Smith P， Fox JL， Cui TZ， Khalimonchuk O， Winge DR. The LYR protein Mzm1 functions in the insertion of the Rieske Fe/S protein in yeast mitochondria[J]. Mol Cell Biol， 2011， 31： 3988-96.

[6]Allan CM， Awad AM， Johnson JS， Shirasaki DI， Wang C， Blaby-Haas CE， et al. Identification of Coq11， a new coenzyme Q biosynthetic protein in the CoQ-synthome in Saccharomyces cerevisiae[J]. J Biol Chem， 2015， 290： 7517-34.

[7]Cui TZ， Conte A， Fox JL， Zara V， Winge DR. Modulation of the respiratory supercomplexes in yeast： enhanced formation of cytochrome oxidase increases the stability and abundance of respiratory supercomplexes[J]. J Biol Chem， 2014， 289：6133-41.

[8]Jun L， Saiki R， Tatsumi K， Nakagawa T， Kawamukai M. Identification and subcellular localization of two solanesyl diphosphate synthases from Arabidopsis thaliana[J]. Plant Cell Physiol 2004， 45： 1882-8.

[9]Saiki R， Nagata A， Kainou T， Matsuda H， Kawamukai M. Characterization of solanesyl and decaprenyl diphosphate synthases in mice and humans[J]. FEBS J， 2005， 272： 5606-22.

[10]Lopez LC， Schuelke M， Quinzii CM， Kanki T， Rodenburg RJ， Naini A， et al. Leigh syndrome with nephropathy and CoQ10 deficiency due to decaprenyl diphosphate synthase subunit 2（PDSS2）mutations[J]. Am J Hum Genet， 2006， 79：1125-9.

[11]Cui TZ， Kaino T， Kawamukai M. A subunit of decaprenyl diphosphate synthase stabilizes octaprenyl diphosphate synthase in Escherichia coli by forming a high-molecular weight complex[J]. FEBS Lett， 2010， 584： 652-6.

[12]Gharib A， De Paulis D， Li B， Augeul L， Couture-Lepetit E， Gomez L， et al. Opposite and tissue-specific effects of coenzyme Q2 on mPTP opening and ROS production between heart and liver mitochondria： role of complex I[J]. J Mol Cell Cardiol， 2012， 52： 1091-5.

[13]Cui TZ， Kawamukai M. Coenzyme Q binding proteins. Annual conference of Japanese isoprenoids society[C]. 2008， Sendai， Japan.

[14]Suzuki K， Ueda M， Yuasa M， Nakagawa T， Kawamukai M， Matsuda H. Evidence that Escherichia coli ubiA product is a functional homolog of yeast COQ2， and the regulation of ubiA gene expression[J]. Biosci Biotechnol Biochem， 1994， 58： 1814-9.

[15]Gavilan A， Asencio C， Cabello J， Rodriguez-Aguilera JC， Schnabel R， Navas P. C. elegans knockouts in ubiquinone biosynthesis genes result in different phenotypes during larval development[J]. Biofactors， 2005， 25： 21-9.

[16]Cui TZ， Kawamukai M. Coq10， a mitochondrial coenzyme Q binding protein， is required for proper respiration in Schizosaccharomyces pombe[J]. FEBS J， 2009， 276： 748-59.

[17]Jonassen T， Clarke CF. Isolation and functional expression of human COQ3， a gene encoding a methyltransferase required for ubiquinone biosynthesis[J]. J Biol Chem， 2000， 275： 12381-7.

[18]Gomez F， Saiki R， Chin R， Srinivasan C， Clarke CF. Restoring de novo coenzyme Q biosynthesis in Caenorhabditis elegans coq-3 mutants yields profound rescue compared to exogenous coenzyme Q supplementation[J]. Gene， 2012， 506：106-16.

[19]Hayashi K， Cui TZ， Kawamukai M. Multiple roles of coenzyme Q in mitochondrial function， sulfide metabolism and life span. 5th international fission yeast meeting[C]. 2009， Tokyo， Japan.

[20]Chung WK， Martin K， Jalas C， Braddock SR， Juusola J， Monaghan KG， et al. Mutations in COQ4， an essential component of coenzyme Q biosynthesis， cause lethal neonatal mitochondrial encephalomyopathy[J]. J Med Genet， 2015， 52： 627-35.

[21]周冼苡，Paride A，龍澤香代子，席麗艷.疣狀瓶霉致皮膚著色真菌病一例及致病菌的輔酶Q和DNA序列測定[J].中華皮膚科雜志，2005，38：44-50.

[22]Salviati L， Trevisson E， Rodriguez Hernandez MA， Casarin A， Pertegato V， Doimo M， et al. Haploinsufficiency of COQ4 causes coenzyme Q10 deficiency[J]. J Med Genet， 2012， 49： 187-91.

[23]Cui TZ， Kawamukai M. Stabilization of octaprenyl diphosphate synthase in E. coli by formation of a high-molecular complex with other diphosphate synthases[C]. TERPNET， 2009 Meeting， 2009， Tokyo， Japan.

[24]Dai YN， Zhou K， Cao DD， Jiang YL， Meng F， Chi CB， et al. Crystal structures and catalytic mechanism of the C-methyltransferase Coq5 provide insights into a key step of the yeast coenzyme Q synthesis pathway[J]. Acta Crystallogr D Biol Crystallogr， 2014， 70： 2085-92.

[25]Nguyen TP， Casarin A， Desbats MA， Doimo M， Trevisson E， Santos-Ocana C， et al. Molecular characterization of the human COQ5 C-methyltransferase in coenzyme Q10 biosynthesis[J]. Biochim Biophys Acta， 2014， 1841： 1628-38.

[26]Doimo M， Trevisson E， Airik R， Bergdoll M， Santos-Ocana C， Hildebrandt F， et al. Effect of vanillic acid on COQ6 mutants identified in patients with coenzyme Q10 deficiency[J]. Biochim Biophys Acta， 2014， 1842： 1-6.

[27]Smith PM， Atkinson A， Cui TZ， Fox JLK， Oleh.， Winge DR. Discerning the Role of Mzm1： a novel bc1complex assembly factor[C]. Gordon Conference of Cell Biology of Metals， 2011， Rhode Island， US.

[28]Xie LX， Ozeir M， Tang JY， Chen JY， Jaquinod SK， Fontecave M， et al. Overexpression of the Coq8 kinase in Saccharomyces cerevisiae coq null mutants allows for accumulation of diagnostic intermediates of the coenzyme Q6 biosynthetic pathway[J]. J Biol Chem， 2012， 287： 23571-81.

[29]Cui TZ， Smith P， Atkinson A， Fox J， Winge DR. Mzm1 collaborates with AAA ATPase Bcs1 for the maturation and translocation of the Rieske Fe/S protein Rip1[C].FASEB Conference： Trace Elements in Biology &Medicine， 2012， Colorado， USA.

[30]Freyer C， Stranneheim H， Naess K， Mourier A， Felser A， Maffezzini C， et al. Rescue of primary ubiquinone deficiency due to a novel COQ7 defect using 2，4-dihydroxybensoic acid[J]. J Med Genet， 2015， 52： 779-83.

[31]葉江，馬林，吳海珍，劉欣毅，張惠展. ubiCA基因的強化表達及對大腸桿菌輔酶Q生物合成的影響[J]. 華東理工大學(xué)學(xué)報，2006，32：101-8.

[32]Marbois BN， Clarke CF. The COQ7 gene encodes a protein in saccharomyces cerevisiae necessary for ubiquinone biosynthesis[J]. J Biol Chem， 1996， 271： 2995 -3004.

[33]Cui TZ， Smith PM， Fox JL， Khalimonchuk O， Winge DR. Late-stage maturation of the Rieske Fe/S protein： Mzm1 stabilizes Rip1 but does not facilitate its translocation by the AAA ATPase Bcs1[J]. Mol Cell Biol， 2012， 32： 4400-9.

[34]Xu W， Yang S， Zhao J， Su T， Zhao L， Liu J. Improving coenzyme Q8 production in Escherichia coli employing multiple strategies[J]. J Ind Microbiol Biotechnol， 2014， 41： 1297-303.

[35]Fox J， Atkinson A， Smith P， Cui TZ， Khalimonchuk O， Winge D. Biogenesis of Mitochondrial Electron Transport Chain Complex III： Role of the Assembly Factor Mzm1[C]. 64th Southeastern Regional Meeting of the American Chemical Society， 2012， Raleigh， NC， November 14-17.

[36]He CH， Xie LX， Allan CM， Tran UC， Clarke CF. Coenzyme Q supplementation or over-expression of the yeast Coq8 putative kinase stabilizes multi-subunit Coq polypeptide complexes in yeast coq null mutants[J]. Biochim Biophys Acta， 2014， 1841： 630-44.

[37]Kusumoto C， Kinugawa T， Morikawa H， Teraoka M， Nishida T， Murawaki Y， et al. Protection by Exogenously Added Coenzyme Q（9）against Free Radical-Induced Injuries in Human Liver Cells[J]. J Clin Biochem Nutr， 2010， 46： 244-51.

[38]Johnson A， Gin P， Marbois BN， Hsieh EJ， Wu M， Barros MH， et al. COQ9， a new gene required for the biosynthesis of coenzyme Q in Saccharomyces cerevisiae[J]. J Biol Chem， 2005， 280： 31397-404.

[39]Fox JL， Cui TZ， Smith PM， Khalimonchuk O， Winge DR. Role of the Assembly Factor Mzm1 in the Biogenesis of the Mitochondrial Cytochrome bc1 Complex[C]. Bioenergetics Gordon Research Conference： Molecular Mechanisms and Fundamental Principles to Cellular Energetics in Health and Disease，2013；Andover， NH， US， June 23-28.

[40]Cui TZ， Kawamukai M. Analysis of CoQ10 gene in fission yeast[C]. 5th Conference of International Coenzyme Q10 Association， 2007， Kobe， Japan.

[41]應(yīng)佚倫，李楊，梁杰，龍億濤.輔酶Q_（10）與DNA相互作用的現(xiàn)場電子自旋共振光譜電化學(xué)研究[J].分析化學(xué)，2009，37：19-23.

[42]Cui TZ， Katayama S， Kawamukai M. Analysis of coq10 gene in Schizosaccharomyces pombe[C]. Annual conference of Japan society for bioscience， biotechnology， and agrochemistry， 2007， Tokyo， Japan.

[43]Fox JL， Atkinson A， Smith P， Cui TZ， Khalimonchuk O， Winge DR. Mzm1 is an assembly factor for Rieske iron-sulfur protein insertion into ubiquinol-cytochrome c reductase[C]. FASEB Conference： Mitochondrial Assembly and Dynamics in Health， Disease and Aging， 2011， Colorado， USA.

[44]Ge SQ， Zheng HZ， Cui TZ， et al. Small non-coding RNAs in mammalian male germ cells and their implications for male infertility[J]. Andrology， 2015， 4（150）：1-8.

[45]崔鐵忠，李銀霞，王燕，等.線粒體電子傳遞鏈復(fù)合物III的組裝及其研究進展[J].醫(yī)學(xué)研究與教育，2016，[已接受].Cui TZ， Li YX， Wang Y， et al. Assembly of complex III of mitochondrial electron transport chain and its progress[J]. Med Research and Education， 2016， [Epub ahead of print].

[責(zé)任編輯：楊玉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