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夏天
大學時代,約莫是2001年夏,宮崎駿大師出了一部動漫,叫《千與千尋》。2015年,我完成了一部小說,叫《夜游少年》。頗具緣分的是,里面有一個角色,叫作千隱師。兩者并無關系,對我而言,千隱師只是突發(fā)奇想而已。
千隱師是一個虛構的角色,它更像是我們所熟知的死神角色。千隱師們不屬于人世間,卻游走在人世之中。于是,有那么一個另類秀逗的千隱師,與我們的故事主人翁產(chǎn)生了聯(lián)系。千隱師與少年搭檔,為了追尋殺人之千隱師,展開了一段搞笑而刺激的旅程。
這是一部奇幻小說,因為里面充滿了神奇的故事。
這亦是一部推理小說,循著追兇的線索,少年們尋找真正的兇手。
這更是一部心靈雞湯式小說,每個故事都有值得讀者回味以及深思感悟的地方,或愛情,或親情,或溫情。
小說即人生,人生即小說。我們寫小說的人,只不過是在虛擬出一段離奇的人生,帶著讀者一起細細品味。從中,你應該讀到歡樂,于此,你應該感受到眼淚的脈動。
有很多讀者問我:“你為什么會寫小說?”
我于是想起我初入行時的情景。那是大學時期,臨近畢業(yè)彷徨無助之際,我無意中想到,說不定可以靠寫作混口飯吃。于是乎,我糊里糊涂就當了一名寫手。默默無聞的我,一寫便是十來年,不出名,純?nèi)?,偶爾上上雜志,混個臉熟。用古代賣藝人的話來形容就是:客官們賞臉,給口飯吃。
如此的人生,寥寥無趣,卻也省去了上班族的忙碌。
宅在家里,少了一片藍天,多了一份悠然自得。
和《花火》相識,始于十年前。那時候,青春雜志仍舊繁盛,像盛夏樹繁葉茂,而《花火》則是其中的佼佼者。我于它,如同屌絲青年追求白富美,屢屢而不得。當年被《花火》退稿,我已成習慣,也忘了哪一天,終于接到它的錄用通知,便是欣喜若狂。那些年,我為它寫過的稿子,仍保存在我的電腦里,并不會隨著歲月而流逝。
那是一份回憶,存在心底。
十年過去了,青春雜志式微,一本本地凋謝,只有《花火》仍繁盛如花?;蛟S,《花火》的編輯早不是當年那些人,而我,亦不是當年文筆稚嫩的我。一路走來,我寫過多本長篇,涉及懸疑、推理、動漫。曾經(jīng)有幾年,我不再涉及雜志的短篇,于是乎,和《花火》的緣分原以為就斷了,不承想,前段日子,又陸陸續(xù)續(xù)為《花火》寫了十幾篇短篇,而今日,《夜游少年》再能在《花火》刊登,猶如前緣再續(xù)。于是乎,我想起哥哥張國榮的一部電影——《胭脂扣》。
十二少與如花在午夜夢回。
正如,我們總有一天相愛,我們總有一天分手,我們總有一天再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