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容溶
父親是一個很簡陋的人。不錯,簡陋,不修邊幅的簡陋,如果想象他的樣子,大概就是一個臃腫、黯黑,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品味的男人。褲腰帶上常年掛著一串鑰匙,走起路來噼里啪啦作響。
不過這也成為了他的一大特點,不管是在街上尋找他,還是在家等待他,只要聽見鑰匙噼里啪啦的響聲,就保準(zhǔn)是他沒錯了。
想當(dāng)年我也是一個傻乎乎的小屁孩,人生啊,地不熟,屁大點的超市也能把我饒得找不著北。五六歲的時候我最是叛逆,大人叫干嘛就偏不干嘛,說好了站在這里別動別動,就是要東跑跑西撞撞,等一回神,嘿?我是誰?我為什么在這?我失憶了嗎?這什么鬼地方?
小孩嘛,害怕就急,急了就哭,感覺不會再愛了,感覺全世界都離我而去了,這時候,希翼總是能快速降臨。
又是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再熟悉不過的聲音,一抬頭,果真是那張臃腫、黯黑的臉,銀閃閃的鑰匙扣在淚光中閃著足以溫暖人心的光。
我的童年就在追尋那清脆的鑰匙聲中度過。握著你的手,走過快樂和難過,黑夜白晝。人們都說想的人心太難,其實并不。就如鑰匙一般,只要是與之相對應(yīng)的門,門就能夠被打開,人心也一般,只要將全部的愛與真心相待,人心就會“咔嚓”一聲,為你敞開心扉。
寂靜的夜空,一個人默默地收藏著那個超市里的所有;寂靜的夜空,一個人默默地收藏著那清脆的鑰匙聲;寂靜的夜空,一個人默默地思念著關(guān)于你的記憶。
這篇文章以鑰匙聲為抒情線索,將鑰匙的聲響和父親緊密地貼合在一起,從而寫出父親對作者的愛,題材比較新穎。文章角度獨特,以小孩的視角來寫,語言口語化,通佫易懂,主題也有一定的深度。但通讀全文,會發(fā)現(xiàn)有用詞不當(dāng)?shù)膯栴},如開頭對父親形象的描寫不該用“簡陋”,用“簡樸”可能會更恰當(dāng)一些;還有一些錯別字,如“繞”寫成“饒”、“黝”寫成“黯”等。此外文章主體部分描寫不突出,開始害怕到后來高興對比不夠,應(yīng)補(bǔ)充適當(dāng)?shù)募?xì)節(jié)描寫。主題不夠深刻,結(jié)尾對父愛的抒情味不深厚,需作適當(dāng)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