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中國古代歷史上,能夠集政治家、軍事家、文學家于一身者寥寥無幾,曹操便是其中一位。曹操,于古是兼具史學和文學雙重屬性的集大成者,于今是眾多研究者關(guān)注的焦點人物。史書中的曹操和《三國演義》中塑造的這一人物之間存在很大的差距。這種差距不是短期形成的,更不是被憑空杜撰的。本文以曹操在不同時代的形象為研究對象,以涉及曹操的文本體裁為主線,在曹操形象的反復(fù)變化中找差異,根據(jù)每一特定歷史時期有關(guān)曹操的故事記載,以及對曹操的直接評價,結(jié)合具體的時代特征,文化、思想、藝術(shù)特點來分析曹操形象。
【關(guān)鍵詞】曹操;形象;性格;評價
一、歷史鐘表中曹操的英雄面貌
曹操,字孟德,小字阿瞞,漢族,沛國譙縣(今安徽亳州人,出生在官宦世家,養(yǎng)祖父是宦官曹騰,歷侍四代皇帝,有一定名望,漢桓帝時被封為費亭侯。曹操的父親曹嵩是曹騰的養(yǎng)子,漢靈帝時官至太尉。曹操是東漢末年著名的軍事家、政治家和詩人,三國時代魏國的奠基人和主要締造者,后為魏王。其子曹丕稱帝后,追尊他為魏武帝。
年輕時期的曹操機智警敏有隨機權(quán)衡應(yīng)變的能力,但品性上任性好俠、放蕩不羈,不修品行,不研究學業(yè),故朝野中并沒有多少人看中他的才能,只有梁國的橋玄等人認為他不平凡,橋玄賞識曹操,曾評價:“天下將亂,非命世之才不能濟也,能安之者,其在君乎?”南陽何颙對他說:“漢室將亡,安天下者,必此人也!”許劭,字子將,以知人著稱,他也曾對曹操說過:“君清平之奸賊,亂世之英雄”此據(jù)《后漢書·許劭傳》,《三國志》中是“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孫盛《異同雜語》及《三國演義》中作“子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也?!?/p>
曹操表現(xiàn)出一種在三國霸主中絕無僅有的文人式領(lǐng)袖人格,他注重文武兼濟,追求人文價值,尊重文化傳統(tǒng),執(zhí)著追求但絕非急功近利。故三國時代雖英雄輩出,俊才云蒸,而就文化底氣和在文化進程中的影響而言,放眼三國時代,其翹楚非魏武莫屬。史書亦載:“終能總御皇機,克成洪業(yè)”。
二、多重性格之歷史與道德的雙重判定
自古以來,曹操是一個備受爭議的人物,人們對曹操形象性格的爭辯從未停止過。和曹操有關(guān)的戲曲劇目有幾十部,而曹操始終難以擺脫奸佞小人的形象。
其實每個歷史人物都有四個形象,第一個是他生活中的真實形象;第二個是嚴謹史書記載的那個歷史形象;第三個是經(jīng)過各種小說、影視劇解讀、演繹之后,大家所看到的形象,實際上是一個解讀的形象;第四個是大家接觸了各方面的知識,形成了心中的形象,這是一個接受的形象。古人都有這四種形象,曹操也不例外。
真實的歷史其實是很難搞清楚的,例如說《二十四史》對人物的記載雖然豐富詳盡,但《二十四史》寫出來的人物和真實的人物之間仍會有一定的差距。所以,當今世界上沒有一部人物傳記可以完全真實地再現(xiàn)人物和歷史。雖然真實的歷史和記錄的歷史是有距離的,但記錄的歷史,畢竟還是反映了真實的歷史人物的一些方面。我們且來看看關(guān)于他的古今評價:
孫權(quán)評價曹操:“其惟殺伐小為過差,離間人骨肉以為酷耳,御將自古少有?!?/p>
鐘嶸:“曹公古直,甚有悲涼之句?!薄对娖贰?/p>
唐太宗說曹操:“臨危制變,料敵設(shè)奇,一將之智有余,萬乘之才不足?!?/p>
元稹評價曹操:“曹瞞篡亂從此始”——《董逃行》
王安石贊曹操:“青山為浪入漳州,銅雀臺西八九丘。螻蟻往還空壟畝,麒麟埋沒幾春秋。功名蓋世知誰是,氣力回天到此休。何必地中馀故物,魏公諸子分衣裘?!?/p>
劉知幾評價曹操:“罪百田常,禍于王莽?!薄妒吠āぬ劫憽?/p>
魯迅說:“曹操至少是一個英雄?!?毛澤東說:“往事越千年,魏武揮鞭,東臨碣石有遺篇?!?/p>
易中天《品三國》:“曹操的遺囑‘分香賣履,留戀妾婦體現(xiàn)出曹操的大氣與自負,就不談國家大事,不說豪言壯語,就說些小事,你們把我怎么樣,你們說我是小人就是小人又怎樣,我曹操就是曹操,我才不在乎你們怎樣評價我呢。我就是這樣的人?!?/p>
三、志深而筆長——延綿不絕的精神潛流
詩言志,詩足以言志,曹操所做的詩中真實而生動地反映了他的人格、抱負、理想和情操,特別是他對動亂時局的進取態(tài)度和“哀民生之多艱”的高尚情懷。因此,不充分地肯定曹操詩所反映的人格力量和非凡氣度,就不能真正認識到曹操詩真實的人民性和進步的歷史性,也就不能正確地評價“建安風骨”。
1、曹操:現(xiàn)實與文化交感的復(fù)雜性
東漢末年,政治黑暗,豪強割據(jù),戰(zhàn)亂頻仍,賦斂繁重,連年災(zāi)疫,民不聊生。各地群眾紛紛揭竿而起,形成了聲勢浩大的黃巾起義,沉重地打擊了東漢王朝的統(tǒng)治,使之名存實亡。從初平元年董卓之亂到建安十三年赤壁之戰(zhàn),國家分裂,田地荒蕪,連續(xù)十九年的軍閥割據(jù),混戰(zhàn)不已,造成了“城邑空虛,白骨蔽野,舊土人民,死喪殆盡”的慘狀,面對這種現(xiàn)實,曹操深刻地感受到人民的疾苦,因而他的詩歌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人民要求統(tǒng)一、反對分裂和安居樂業(yè)的愿望。他繼承了《詩經(jīng)》和漢樂府“感于哀樂,緣事而發(fā)”的現(xiàn)實主義優(yōu)良傳統(tǒng),但又往往不同于作為民間創(chuàng)作的樂府,而具有文人的特點,他往往以政治家的視角來反映現(xiàn)實,體察民情,因此立足點更高,視野更開闊。他的詩歌不僅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人民的痛苦,而且反映了軍國大事;不僅有現(xiàn)實社會生活的特寫鏡頭,而且有俯瞰全局、縱橫古今的壯闊的歷史大畫卷。他的《苦寒行》、《卻步東西門行》反映了軍旅生活的艱難,真切感人,歷歷如見。而《薤露行》里用“沐猴而冠帶,知小而謀強”來刻畫野心勃勃的外戚擅權(quán);“賊臣持國柄,殺主滅宇京”,突出了董卓作亂京師,朝政混亂的局面;“蕩覆帝基業(yè),宗廟以燔喪”,極寫國家的殘敗景象;“播越西遷移,號泣而且行”,再現(xiàn)了哀鴻遍野的慘象?!遁锢镄小凡粌H直接反映了軍閥混戰(zhàn)給社會造成的災(zāi)難,而且直接落筆到征人“鎧甲生蟣虱”的征戰(zhàn)之苦,更以“白骨露于野,千里無雞鳴,生民百遺一,念之斷人腸”作結(jié),直抒胸臆,充分抒發(fā)了詩人對軍閥混戰(zhàn)給人民造成巨大災(zāi)難的憤懣,表達了對人民痛苦的感慨和深切同情。無怪乎被明鐘惺譽為“漢末實錄,真史詩也”的。他對現(xiàn)實不是純客觀的刻板描述,而是寄托了自己的感情,從而鑄成了這些史詩式的作品。
曹操及其他建安作家詩歌中的現(xiàn)實主義精神給后世,尤其是唐宋那些推崇“建安風骨”的詩人們以重大影響。同時,凄苦動亂的社會生活以及對這種現(xiàn)實的深刻感受,這本身就是建安風骨所形成的現(xiàn)實基礎(chǔ)。劉勰在《文心雕龍·時序》中說:“觀其時文,雅好慷慨,良由世積亂離,風衰俗怨,并志深而筆長,故梗概而多氣也。”正是凄苦動亂的現(xiàn)實生活本身給當時的詩歌涂上了一層蒼涼的色彩。
建安是一個動蕩不安的時代。自秦漢以降,直至鴉片戰(zhàn)爭的兩千年中,中國社會處于一種雖有緩慢發(fā)展但日趨停滯的狀態(tài),其間以統(tǒng)一與分裂、安定與戰(zhàn)亂、恢復(fù)發(fā)展與破壞倒退交替出現(xiàn)為特征,前者固然是主流,后者的影響也頗為嚴重。在漢季建安以至其后近四百年分裂戰(zhàn)亂的形勢下,人民的意愿集中反映在統(tǒng)一與安定的要求上。曹操削平割據(jù)、致力于統(tǒng)一;實行屯田,抑制兼并;興辦水利,恢復(fù)生產(chǎn);敢破敢立,唯才是舉。這些舉措無疑是順應(yīng)時代潮流、符合歷史發(fā)展要求的。他在《度關(guān)山》、《對酒》等詩中表達了自己的理想和政治態(tài)度。
理想與現(xiàn)實的尖銳矛盾,更激發(fā)了曹操搏擊中流、回轉(zhuǎn)乾坤的英雄抱負。他作品中成就最高的那部分抒情詩,突出地表現(xiàn)了他積極用世、不斷進取的人生態(tài)度?!@些詩有如他進擊中的豪邁宣言和悲壯號角,表達了他為理想事業(yè)的奮斗追求。《短歌行》就是其中突出的代表作。詩中既抒發(fā)了對時光流逝、功業(yè)未成的深沉感慨,又表現(xiàn)了他鐘愛人才、思賢若渴的心情。全詩經(jīng)過幾個低昂回旋,把詩人起伏不平的心情、復(fù)雜多端的感慨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在深沉的憂郁中激蕩著一股慷慨激昂的情緒。我們可以從中體察到混亂的現(xiàn)實中建功立業(yè)的艱難和詩人堅定的信心與積極的人生態(tài)度。此詩氣魄雄偉,情感沉郁,風格蒼涼悲壯。尾韻寫道:“山不厭高,海不厭深。周公吐哺,天下歸心?!彼笔阈匾?,一吐為快;鋒芒爍爍,自況周公,毫無遮遮掩掩、忸怩作態(tài),真是“慷慨以任氣,磊落以使才”!《步出夏門行·觀滄?!穼憽皷|臨碣石,以觀滄?!?。詩人筆下的大海是“秋風蕭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漢燦爛,若出其里,”文如其人那吞吐宇宙、囊括八荒、“豪邁縱橫,籠罩一世”的氣勢,正是一位杰出政治家的恢宏氣度、壯闊胸襟的具體體現(xiàn)和生動反映。
和一切封建地主的政治家一樣,時代與階級的局限也給曹操帶來了一些不可克服的矛盾。他的一生也是坎坷不平、不乏失意與曲折的。那種急于成就功名、實現(xiàn)理想與路途多阻、建業(yè)艱難的矛盾,使他“憂從中來,不可斷絕”,進一步促成了他詩歌慷慨悲涼的抒情風格。英雄非無淚,原由自不同。他的詩歌中也有“對酒當歌,人生幾何”一類的年命之嘆,表露出人生苦短、虛擲光明而功業(yè)未成的愁結(jié),這固然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社會風氣的影響和他自身的階級局限,然而就本質(zhì)而論,這并非漢季文人中那種沒落的傷感,而是一種追求的苦悶,他是“不戚年往,憂世不治”。他在《步出夏門行》的四解中,看到了“神龜雖壽,猶有竟時”,卻仍堅信“盈縮之期,不但在天”;盡管已是“老驥伏櫪”、“烈士暮年”,仍“志在千里”、“壯心不已”。這樣的詩“如摩云之雕,振羽捷起,排炎煙,指霄漢,其回翔扶搖,意取光上,不肯乍下,復(fù)高作起落之勢”。這種蒼郁勃發(fā)、昂揚直上的奮斗精神,加上悲涼慨愴的真情實感,使得一股慷慨悲壯之音油然而生,以其內(nèi)在的力量撼動人心!
2、曹操:于中國文化建設(shè)——功首流芳
鐘嶸在《詩品》中說:“自王揚枚馬之徒,詞賦競爽,而吟詠靡聞。……詩人之風,頓已缺喪。東京二百載中,惟有班固《詠史》,質(zhì)木無文。降及建安,曹公父子,篤好斯文;平原兄弟,郁為文棟;劉楨王粲,為其羽翼。次有攀龍托鳳,自致于屬車者,蓋將百計。彬彬之盛,大備于時矣!”在漢代文壇沉寂數(shù)百年之后,產(chǎn)生了建安文學,它以嶄新的風貌崛起,帶來了我國文人詩歌的第一次大豐收,并以其特有的“建安風骨”彪炳詩史。這都是與曹操的創(chuàng)作密不可分的。
建安是我國歷史上一個不平凡的年代。時勢把曹操這樣的人物推上了歷史舞臺。他“以雄武之姿,當艱難之運”,被造就成一代杰出的政治家和軍事家。他“外定武動,內(nèi)興文學”,又是一代杰出的文學家和建安文學新局面的開創(chuàng)者。他一方面憑借政治上的領(lǐng)導(dǎo)地位,廣泛羅致文士,蜚聲建安詩壇的“建安七子”除孔融以外都被網(wǎng)羅在鄴下文人集團里,杰出的女詩人蔡琰也聚于其麾下,因而造成了彬彬之盛的局面。另一方面,他用自己富于創(chuàng)造性的作品開創(chuàng)了文學上的新風氣,以其詩歌中慷慨悲涼的獨特風格,奠定了“建安風骨”的基調(diào)。
樂府民歌以敘事為主,《古詩十九首》雖然是敘事向抒情過渡的先導(dǎo),而內(nèi)容上則無非是離情別恨、年命哀嘆而已。到建安時代,抒情詩才一躍而居主要地位。曹操這些抒情的篇章不僅是他自己詩歌中的佼佼者,也奠定了建安風骨的基本特征。
曹操的詩“如幽燕老將,氣韻沉雄”,風格“清峻”、“通脫”,“跌宕悲涼”,個性鮮明,貫穿著強烈的反傳統(tǒng)精神。他以情勝辭,以質(zhì)勝文,擅長以質(zhì)樸的形式披露胸襟,絕無浮華靡麗的辭句追求。他自覺地向樂府學習,運用樂府古題寫新的時代內(nèi)容,富有創(chuàng)新精神。舊瓶裝新酒,雖然在語言形式上接近漢樂府,卻有自己的鮮明個性和獨特風格。他的《短歌行》被后世譽為“四言極品”,使《詩經(jīng)》之后已逐漸衰落的四言詩發(fā)出了新的奪目光彩。他還改造四言、雜言古辭為五言,并獲得成功,因此,魯迅先生贊譽他是“改造文章的祖師”。
曹操以自己詩作的這種獨特風格濡染建安詩壇,風流一代。通過以曹操父子為骨干、以“建安七子”為羽翼的鄴下文學集團共同的創(chuàng)作實踐,逐步形成了后世所盛稱的“建安風骨”。曹丕兄弟,“建安七子”,雖是長短互異,各領(lǐng)風騷,但他們的基本特點大都與此相連。曹植作為“建安之杰”,其創(chuàng)作數(shù)量最豐、成就最高、影響最大。《詩品》稱他不似“曹公古直”,而是“骨氣奇高,詞采華茂”。不過他雖不那樣古樸蒼勁,卻也顯得少壯清新。詩中反映了他《與楊德祖書》中那種“戮力上國,流惠下民,建永世之業(yè),流金石之功”的遠大抱負。汲汲于建功立業(yè)的進取精神,慷慨多氣的風格,都無不與其父的清風一脈相承。較之于曹丕兄弟,曹操則更多慷慨悲涼之氣,其沉郁頓挫的韻律感和廓大恢宏的空間感為二子所不及。曹操雖以四言詩為表情達意的工具,但反映現(xiàn)實的深度和廣度也使二子只能望其項背。曹操才是“建安風骨”的主要代表者,是標領(lǐng)建安詩壇的一代宗師。
劉勰在《文心雕龍·風骨》中說:“怊悵述情,必始乎風,沉吟鋪辭,莫先于骨?!庇终f:“結(jié)言端直,則文骨成焉;意氣駿爽,則文風清焉。”建安詩歌中常有一種豪邁壯烈之情與悲涼哀怨之感相融合而產(chǎn)生的慷慨悲壯之音,在表現(xiàn)上是“以情緯文,以文被質(zhì)”,語言則剛健有力,并由此達到了內(nèi)容與形式的完美統(tǒng)一,現(xiàn)實性、抒情性與氣壯美的結(jié)合,這就是被后世盛稱的“建安風骨”。詩壇泰斗李白詩云:“蓬萊文章建安骨。”陳子昂也說:“漢魏風骨,晉宋莫傳?!彼麄冋且浴敖ò诧L骨”來反對六朝文學的綺麗積習,從而開拓出了唐代詩歌新風氣的新局面。
四、烈士遲暮——曹操為永恒的美學命題
曹操并非是人們曾經(jīng)贊美的文化保護神,不能像鄭玄那樣把全部的精力奉獻給文化建設(shè),他的文化熱情遠不及政治野心,文化上的投入也遠不及其在政治上的付出。然而,董卓覆滅,曹操代而替之,卻也實為中國文化的幸運。曹操長于武略,但“雅好詩章”,“外定武功,內(nèi)興文學”,所以并沒有沿著漢末動亂的慣性去恣意毀滅文化,而是做了許多力所能及的工作,客觀上推動了建安時代的文化建設(shè),促進了建安文學的興盛。要之,不失為中國文學史上的有功之臣。
他是一位豪邁、粗放、功勛卓著的杰出人物,憑借雄才大略和執(zhí)著的奮斗,一步一步地逼近其理想的頂峰,但最終與之擦肩而過,他受著來自現(xiàn)實和歷史、個人抱負和社會道德等方方面面力量的沖擊,歷史的命運對其何薄,“歷史的遺憾”使他的一生充滿遺憾和痛苦。認識到曹操這種內(nèi)心的精神痛苦和深刻矛盾,我們也就不難理解曹操在行動上的種種矛盾和困惑了。
本文以歷史圖景為大背景,主要從自古至今曹操形象、性格的論題探討,借文學理論品評曹操的創(chuàng)作實踐、文學活動諸方面揭示曹操的性格命運及對中國文化的貢獻。僅為皮相,謹待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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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莫惠嵐(1995—),女,漢族,廣西欽州人,廣西民族大學文學院2013級漢語言文學本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