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祖強/浙江省委黨史研究室

1965年3月，周恩來在杭州和群眾親切交談

周恩來第十七次浙江行在1960年5月21日至23日。此次周恩來在浙時間為3天，住在杭州飯店。他此行的主要工作是參加毛澤東召集的重要會議，并參與會見秘密來中國訪問的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主席金日成。21日，周恩來與劉少奇、鄧小平等先于毛澤東到達杭州，他們與金日成一起在南屏游泳池等候毛澤東。晚7時左右，開始談話，談話直到12時才結(jié)束。金日成是因四國首腦會議流產(chǎn)而來同中共中央交換意見的。四國首腦會議的流產(chǎn)，在世界上引起震動，時局驟然緊張起來，國際共運內(nèi)部也出現(xiàn)思想混亂，甚至有人說這是“大戰(zhàn)前夜”。金日成特地想來聽聽中共中央的意見。22日上午，周恩來與鄧小平等去機場送別金日成后，與大家一齊坐汽船游西湖，去了三潭印月。當天下午至晚上，周恩來與劉少奇、鄧小平等一起參加毛澤東在南屏游泳池召集的會議，會議主要討論四國首腦會議流產(chǎn)后的時局問題、中蘇關(guān)系問題，以及對赫魯曉夫的看法、北京地下工事、蒙哥馬利訪華、周恩來訪蒙、同臺灣來往、中日關(guān)系和《毛澤東選集》第四卷等問題，同時談了黨政代表團訪蘇、6月8日召開政治局擴大會議、6月25日召開八大三次會議等問題。23日上午，周恩來與鄧小平等一起乘飛機返回北京。

周恩來第十八次浙江行在1960年12月22日至24日。此次周恩來在浙時間為3天，住在杭州飯店。他此行的主要工作是陪同柬埔寨國家元首西哈努克親王訪問杭州。22日，周恩來陪同西哈努克到杭州訪問游覽，參觀了都錦生絲織廠。這是他第四次參觀考察都錦生絲織廠。賓主還一起游覽了西湖、靈隱等地。當晚，周恩來出席浙江省省長周建人招待西哈努克的歡迎宴會。宴后，陪同西哈努克觀看了越劇、舞蹈和蓋叫天演出的京劇《拿謝虎》。23日上午，周恩來陪同西哈努克參觀了梅家塢村。這是他第四次親臨梅家塢村。賓主還一起游覽了錢塘江、六和塔等風(fēng)景區(qū)。當晚，周恩來設(shè)便宴宴請馬一浮、蓋叫天等民主人士。宴會結(jié)束后，周恩來邀民主人士一同參加晚會，觀看了柬埔寨皇家舞蹈團的訪問演出和杭州雜技團的表演。演出結(jié)束后，周恩來對省文化局領(lǐng)導(dǎo)就杭州雜技團節(jié)目中的咬花是否損傷牙齒、飛車走壁太危險等關(guān)系演員健康安危的問題提出了意見。

周恩來第十九次浙江行在1961年4月24日至26日。此次周恩來在浙時間為3天，住在杭州飯店。他此行的主要工作是陪同老撾王國政府首相富馬親王和老撾愛國戰(zhàn)線黨主席蘇發(fā)努馮親王訪問杭州，并參加毛澤東召集的重要會議。24日，周恩來陪同富馬和蘇發(fā)努馮到杭州訪問。當晚，周恩來同毛澤東談話，接著出席了周建人歡迎富馬和蘇發(fā)努馮的宴會。宴會結(jié)束后，周恩來陪同毛澤東在杭州接見富馬和蘇發(fā)努馮，雙方就老撾面臨的局勢進行了交談。25日上午，周恩來與富馬在杭州發(fā)表聯(lián)合聲明。隨后，富馬和蘇發(fā)努馮離開杭州前往越南進行訪問，周恩來到機場送別。送走外賓后，周恩來約鄧小平等談話。當天中午，周恩來、鄧小平等出席周建人歡迎阿爾巴尼亞政府經(jīng)濟代表團團長、部長會議副主席凱萊齊的宴會。當天下午，周恩來與鄧小平等談話。當晚，周恩來與鄧小平等一起到劉莊參加毛澤東召集的會議，會議討論了五月中央工作會議的通知稿，還決定浙江調(diào)查組在嵊縣就毛澤東給鄧小平信中提出的問題進行調(diào)查，時間定為10天。

周恩來第二十次浙江行在1961年7月13日至17日。此次周恩來在浙時間為5天，住在杭州飯店。他此行的主要工作是陪同金日成訪問杭州，并參加毛澤東召集的重要會議。13日上午，周恩來陪同金日成到杭州訪問。周恩來陪同毛澤東在汪莊會見了金日成，并在會見后設(shè)宴招待金日成。當天下午，周恩來到毛澤東住處談話。當晚，周恩來出席浙江省委和省人民委員會招待金日成的宴會。14日下午，周恩來陪同毛澤東回訪了金日成。當晚，周恩來出席浙江省委、省人委為歡迎金日成舉行的戲劇晚會。15日上午，周恩來找陳云談話，了解了陳云青浦調(diào)查的情況。他還到機場歡送金日成離杭回國。送走金日成后，周恩來到毛澤東住處談話。當晚，周恩來同浙江省副省長霍士廉談話。16日下午，周恩來到毛澤東住處開會。17日，周恩來離開杭州前往上海。

周恩來第二十一次浙江行在1961年8月16日至17日。此次周恩來在浙時間為2天，住在杭州飯店。他此行的主要工作是陪同加納共和國總統(tǒng)兼政府首腦恩克魯瑪訪問杭州。16日，周恩來陪同恩克魯瑪?shù)胶贾菰L問。當天下午，周恩來陪同毛澤東在汪莊會見并宴請了恩克魯瑪。當晚，周恩來出席周建人招待恩克魯瑪?shù)难鐣螅阃珴蓶|到杭州飯店回訪恩克魯瑪。17日，周恩來陪同恩克魯瑪離開杭州前往上海參觀訪問。

周恩來第二十二次浙江行在1963年1月5日至6日。此次周恩來在浙時間為2天，住在杭州飯店。他此行的主要工作是陪同錫蘭（現(xiàn)為斯里蘭卡）總理班達拉奈克夫人訪問杭州，并向毛澤東作工作匯報。5日，周恩來陪同班達拉奈克夫人離京抵杭參觀訪問。當天下午，周恩來向毛澤東匯報在北京就科倫坡亞非六國會議關(guān)于調(diào)解中印邊境沖突的建議，同錫蘭總理、科倫坡六國會議召集人班達拉奈克夫人和印度尼西亞的副首相蘇班德里約會談的情況。毛澤東表示同意。隨后，周恩來陪同毛澤東會見班達拉奈克夫人，雙方會談了中印邊界問題和科倫坡六國會議。當晚，周恩來陪同毛澤東會見由陳毅陪同來杭的蘇班德里約。6日上午，周恩來陪同班達拉奈克夫人訪問了梅家塢茶葉生產(chǎn)隊，這是周恩來第五次親臨梅家塢村。賓主還一起參觀了靈隱寺。當天下午，周恩來陪同班達拉奈克夫人離開杭州赴上海訪問。

周恩來第二十三次浙江行在1963年1月8日至23日。此次周恩來在浙時間為16天，住在劉莊。這是新中國成立后周恩來在浙江時間最長的一次。他此行的主要任務(wù)是休養(yǎng)，治療嚴重復(fù)發(fā)的痔瘡，期間還與毛澤東進行交談。8日，周恩來在上海送走班達拉奈克夫人后抵杭。按照中央決定，他將在杭州休養(yǎng)。當晚，周恩來到毛澤東住處談話。毛澤東在談到1963年的國民經(jīng)濟計劃、基本建設(shè)，特別是有關(guān)農(nóng)業(yè)、市場、財政和精簡等問題時，請周恩來就上述問題代中共中央起草一個通知，提出一些問題，準備2月上旬各中央局書記先到京時談?wù)劇?日，周恩來打電話給楊尚昆，向劉少奇、鄧小平等傳達毛澤東的意見。當日，周恩來還獲贈毛澤東手書的《滿江紅·和郭沫若同志》：“小小寰球，有幾個蒼蠅碰壁。嗡嗡叫，幾聲凄厲，幾聲抽泣。欲學(xué)鯤鵬無大翼，蚍蜉撼樹談何易。正西風(fēng)落葉下長安，飛鳴鏑。千萬事，從來急；天地轉(zhuǎn)，光陰迫。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革命精神翻四海，工農(nóng)踴躍抽長戟。要掃除一切害人蟲，全無敵?！?5日，周恩來在杭州接見國務(wù)院調(diào)查部的客人。16日，周恩來繼續(xù)同客人會談。17日，周恩來接見并宴請以司法部長阿塔為首的加納政府友好代表團成員。在宴會上，他指出：中國政府非常贊賞加納政府和其他亞非友好國家為促進中印和解所作的努力，并且真誠地希望這種努力能夠成功。同日，周恩來同阿塔會談。阿塔說班達拉奈克夫人要他向周總理呼吁，希望中國正式接受科倫坡會議的方案。周恩來表示，中國支持科倫坡會議，可以把會議建議作為中印談判的基礎(chǔ)，但必須有兩點解釋：（一）中國邊防部隊在全線后撤二十公里；（二）把在?；鸢才胖杏袪幾h的地區(qū)空出來，雙方軍政人員都不進去。宴會后，周恩來陪同阿塔出席了浙江文藝工作者演出的歌舞晚會。18日晚上，周恩來在杭州接見了參加浙江省1962年度農(nóng)業(yè)先進單位和勞動模范代表大會的代表，并一同出席了晚會。19日，周恩來函復(fù)班達拉奈克夫人1月14日來信：中國政府原則上接受科倫坡會議的建議作為中印官員會晤討論穩(wěn)定停火和脫離接觸并促進中印邊界談判的初步基礎(chǔ)，但是，中國政府仍然保留兩點解釋以有助于使科倫坡會議的建議貫徹對中印雙方對等的原則和對中印邊界各段一致的原則。同日，周恩來接見日本共產(chǎn)黨中央書記處書記伊井彌四郎等人，他在談話中歡迎日共多派進步工人來中國參觀，并表示，回北京后將同全國總工會商量此事。21日中午，周恩來在杭州樓外樓菜館請為他治病的陸琦醫(yī)生吃飯。當晚，他觀看了蘇昆戲《西園記》。22日，周恩來結(jié)束療養(yǎng)離開杭州。

1960年12月22日，周恩來參觀考察杭州都錦生絲織廠

1963年1月6日，周恩來在杭州梅家塢村與全國三八紅旗手沈順招（中立者）親切交

周恩來第二十四次浙江行在1963年5月10日至12日。此次周恩來在浙時間為3天，住在劉莊。他此行的主要工作是參加毛澤東召集的重要會議。10日，周恩來到杭州，出席毛澤東召集的有部分中央政治局委員和大區(qū)書記參加的小型會議，討論農(nóng)村社會主義教育問題。當日，周恩來先找彭真和各大區(qū)書記談了話。當晚，周恩來向毛澤東匯報“躍進號”失事及處理的情況，講他同各中央局第一書記談話的情況。毛澤東就修改《中共中央關(guān)于目前農(nóng)村工作中若干問題的決定（草案）》稿同周恩來交換意見。11日，周恩來到各大區(qū)書記住處談話，并召集大區(qū)書記座談《關(guān)于目前農(nóng)村工作中若干問題的決定（草案）》修改稿的意見。而后向毛澤東作了匯報，周恩來談了對《關(guān)于目前農(nóng)村工作中若干問題的決定（草案）》修改稿的意見，為了縮小運動的打擊面，建議將原稿中“團結(jié)百分之九十幾”改為“團結(jié)百分之九十五以上”。毛澤東表示同意。周恩來找各大區(qū)書記談話時，還談到了糧食、精簡和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問題。當晚，周恩來參加毛澤東召集的會議。12日，會議討論通過了《關(guān)于目前農(nóng)村工作中若干問題的決定（草案）》（史稱“前十條”）。

1963年1月，周恩來夫婦與杭州醫(yī)務(wù)工作者合影

周恩來第二十五次浙江行在1964年6月6日至8日。此次周恩來在浙時間為3天，住在杭州飯店。他此行的主要工作是陪同也門共和國總統(tǒng)薩拉勒訪問杭州。6日，周恩來陪同薩拉勒抵達杭州訪問。當天下午，周恩來陪同薩拉勒游覽了三潭印月、花港觀魚。當晚，周恩來出席周建人歡迎薩拉勒的宴會。宴后，周恩來陪同薩拉勒出席浙江文藝工作者演出的歌舞晚會，并在晚會結(jié)束后同演員們合影留念。7日，周恩來到機場送別薩拉勒后，找浙江省委領(lǐng)導(dǎo)談話，了解情況。當晚，周恩來在杭州飯店小禮堂觀看了浙江昆劇團演出的革命現(xiàn)代戲《紅燈記》，接見了全體演職員，并就劇情的進展、人物的塑造等問題作了重要指示。8日，周恩來由杭州飛回北京。

周恩來第二十六次浙江行在1965年3月7日至8日。此次周恩來在浙時間為2天，住在杭州飯店。他此行的主要工作是陪同巴基斯坦總統(tǒng)阿尤布訪問杭州。7日，周恩來陪同阿尤布到杭州訪問。當天下午，他陪同阿尤布游覽了西湖景區(qū)。8日，周恩來陪同阿尤布離開杭州前往上海訪問。

周恩來第二十七次浙江行在1965年3月28日至30日。此次周恩來在浙時間為3天，住在杭州飯店。他此行的主要工作是陪同老撾首相富馬親王訪問杭州。此次在杭期間，周恩來陪同富馬游覽了西湖、三潭印月、花港觀魚、六和塔、錢江大橋等地。

周恩來第二十八次浙江行在1965年6月15日至17日。此次周恩來在浙時間為3天，住在西泠賓館。他此行的主要工作是參加毛澤東召集的重要會議。15日下午，周恩來到汪莊參加毛澤東召集的會議，會議研究了第二次亞非會議的有關(guān)問題。同日，周恩來到花家山賓館看望越南勞動黨中央主席胡志明，并介紹了有關(guān)第二次亞非會議的情況。16日，周恩來到筧橋機場送別胡志明。當天上午，周恩來到汪莊參加毛澤東召集的會議，會議聽取了余秋里關(guān)于編制第三個五年計劃的匯報和谷牧關(guān)于三線建設(shè)的匯報。17日，周恩來離開杭州。

周恩來第二十九次浙江行在1966年3月17日至20日。此次周恩來在浙時間為4天，住在西泠賓館。他此行的主要工作是參加毛澤東召集的重要會議。17日，周恩來飛抵上海，隨后赴杭州。18日至20日，周恩來出席毛澤東在杭州召開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擴大會議。毛澤東在講話中批評學(xué)術(shù)界、教育界“事實上是資產(chǎn)階級、小資產(chǎn)階級掌握的”。在毛澤東強調(diào)計劃管理體制權(quán)力要下放，中央只管虛，不管實，或少管點實時，周恩來插話說：國防工業(yè)也要分些歸地方管，一打仗中央管不了，中央只能集中搞尖端?？偟内厔輵?yīng)是下放，而不是上調(diào)。會議期間周恩來與彭真和各大區(qū)負責(zé)人分別談話，并看望聶榮臻等。20日，周恩來到上海，當夜飛回北京。

1972年2月26日，周恩來陪同美國總統(tǒng)尼克松游覽西湖

周恩來第三十次浙江行在1966年4月16日至25日。此次周恩來在浙時間為10天，住在西泠賓館。他此行的主要工作是參加毛澤東召集的重要會議。16日，周恩來到杭州，參加毛澤東主持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擴大會議。會議集中批判了彭真，同時討論撤銷中央文化革命五人小組及其匯報提綱，重新設(shè)立文化革命小組等問題。在杭期間周恩來同彭真談話3次，并分別與鄧小平等及各大區(qū)負責(zé)人談話。杭州會議期間，毛澤東還因上海滬劇《蘆蕩火種》不能在北京演出，當面批評彭真是搞“獨立王國”。毛澤東問在場的周恩來：“你的感覺怎么樣？”周恩來回答：“我還沒有什么感覺?！泵珴蓶|又問鄧小平，鄧小平也作了同樣的回答。這次會議為5月的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作了準備。25日，周恩來到上海，次日飛返北京。

周恩來第三十一次浙江行在1966年6月9日至13日。此次周恩來在浙時間為5天，住在西泠賓館。他此行的主要工作是參加毛澤東召集的重要會議。9日，周恩來到杭州。9日至12日，周恩來與劉少奇、鄧小平等一起參加毛澤東在杭州主持的會議，匯報并討論“文化大革命”運動問題。期間，周恩來多次找人談話。10日，周恩來陪同毛澤東會見胡志明。11日，周恩來和劉少奇、鄧小平同胡志明會談。12日，周恩來在毛澤東處開會。在談及在報刊公開點名指頭的問題時，周恩來提出：專政機關(guān)只通報，不登報，改組的選幾個登，不然一下子外國就知道了。13日，周恩來離開杭州返回北京。

周恩來第三十二次浙江行在1970年8月11日至12日。此次周恩來在浙時間為2天，住在西泠賓館。他此行的主要工作是陪同南也門人民共和國總統(tǒng)委員會主席魯巴伊訪問杭州，并陪同毛澤東會見外賓。11日，周恩來陪同魯巴伊從上海到達杭州。當晚，周恩來陪同毛澤東在杭州會見了南也門客人和剛果（布）客人。12日上午，周恩來陪同毛澤東在杭州會見了蘇丹民主共和國革命指揮委員會主席、總理尼邁里和國防部部長兼武裝部隊總司令阿巴斯。會見之后，周恩來和尼邁里分別代表本國政府簽署兩國經(jīng)濟技術(shù)合作協(xié)定、文化和科學(xué)技術(shù)合作協(xié)定。當天下午，周恩來離開杭州飛回北京。這是周恩來最后一次在杭州陪同毛澤東會見外賓，也是兩位世紀偉人在杭州的最后一次相聚。至此，周恩來與毛澤東同在杭州一共有23次，一起在杭州工作生活了84天，這也就是說周恩來到浙江的次數(shù)中有67.6%是為毛澤東而來，周恩來在浙江的天數(shù)中有57.9%是與毛澤東同時在浙江的，這也從另外一個視角見證了兩位世紀偉人的親密合作與默契。

周恩來第三十三次浙江行在1972年2月26日至27日。此次周恩來在浙時間為2天，住在花家山賓館。他此行的主要工作是陪同美國總統(tǒng)尼克松訪問杭州。26日，周恩來陪同尼克松和夫人到杭州訪問，并陪同游覽了花港觀魚等西湖景點。周恩來在尼克松送紅杉樹時，講到種紅杉樹的周圍地方太小，要移到寬闊的地方去。尼克松贊嘆周總理什么都考慮得很周到。當晚，周恩來陪同尼克松出席浙江省革委會的歡迎宴會。宴會后，周恩來連夜修改中美聯(lián)合公報。

周恩來第三十四次浙江行在1973年9月15日至16日。此次周恩來在浙時間為2天，住在謝家花園。他此行的主要工作是陪同法國總統(tǒng)蓬皮杜訪問杭州。15日，周恩來陪同蓬皮杜飛往杭州參觀訪問。當晚抵杭到達下榻的西湖國賓館后，他陪同蓬皮杜一起觀賞了西湖夜景，并交談了有關(guān)核武器等問題。當晚，周恩來還聽取中共浙江省委負責(zé)人譚啟龍、鐵瑛等工作匯報，詢問浙江省工農(nóng)漁業(yè)生產(chǎn)情況。指示省委領(lǐng)導(dǎo)要加強團結(jié)，發(fā)展生產(chǎn)，不斷改善人民的生活。16日，周恩來陪同蓬皮杜游覽西湖。針對西湖水面出現(xiàn)的油污，指示當?shù)刎撠?zé)人：為了給我們的子孫后代留下一個風(fēng)景如畫的西湖，也為了讓更多外賓在這勝似天堂的湖光山色中一飽眼福，今后西湖內(nèi)應(yīng)少用游艇，以避免湖水污染。當晚，周恩來陪同蓬皮杜飛抵上海。這是周恩來最后一次在浙江，1973年9月16日，成為目前記載的周恩來在浙江的最后一天。

除了上述34次到浙江的基本史實外，其實周恩來與浙江還有更多的往事與故事，濃濃地透著周恩來對故鄉(xiāng)浙江深深的熱愛與眷戀。從他到浙江的角度看，現(xiàn)在仍有幾次由于回憶的依稀及保密工作的要求等無法最后得到確認，但可能性仍然存在。隨著研究工作的深入，應(yīng)當有更多的次數(shù)與天數(shù)。其中較有代表性的如：1911年春，少年周恩來曾經(jīng)回到紹興，住過幾個月時間；1924年8月，青年周恩來從法國回國后，又到過紹興；1954年10月，周恩來陪同蘇聯(lián)領(lǐng)導(dǎo)人赫魯曉夫訪問過杭州等。而從周恩來關(guān)注、關(guān)愛浙江的角度看，內(nèi)容則更多了。周恩來親自主持國務(wù)院會議論證新安江水電站建設(shè)項目；親自指示恢復(fù)發(fā)展青瓷、絲綢、黃酒等富有浙江地方特色的傳統(tǒng)工藝產(chǎn)品；親自批準把浙江大學(xué)改建成為全國重點綜合性的理工大學(xué)，親自批準新建杭州大學(xué)；親自主持解決浙江問題的會議；親自保護了多位浙江干部；直接關(guān)心秦山核電站的建設(shè)；多次對浙江地方戲劇事業(yè)的發(fā)展提出改進意見等。浙江的工業(yè)、農(nóng)業(yè)、文化、教育、衛(wèi)生等事業(yè)，他都一一過問；浙江老百姓的生活，他都時時操心；浙江籍專家學(xué)者和老藝術(shù)家們的情況，他都處處牽掛。為了浙江的建設(shè)發(fā)展，周恩來嘔心瀝血。

1973年9月15日，周恩來陪同法國總統(tǒng)篷皮杜游覽西湖

周恩來留在浙江大地的巨大精神財富彌足珍貴，周恩來留給浙江人民的深切記憶豐厚銘心。浙江人民永遠懷念周恩來、永遠紀念周恩來、永遠學(xué)習(xí)周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