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萱
摘 要:鄂爾多斯式青銅器因其獨特的造型和濃郁的草原風格而著稱于世,吸引著國內外的多領域專家和學者對其進行研究。鄂爾多斯式青銅器以其獨有的藝術形式被世界各國學者關注,也為研究我國北方草原地區(qū)游牧民族的歷史提供了珍貴的資料。
關鍵詞:鄂爾多斯式青銅器;文化功能;審美風格
一、鄂爾多斯青銅器式所蘊含的文化內涵
造型藝術與一個民族的風俗習慣、觀念、意識、宗教信仰、審美情趣都有著密切的聯系。鄂爾多斯青銅器式作為北方文化的組成部分,以其獨特的藝術形式折射或反映了北方文化的歷史發(fā)展與社會狀態(tài)。
由于動物紋飾作為鄂爾多斯式青銅器最為顯著的部分,因而我國有部分學者就以動物紋飾為出發(fā)點對鄂爾多斯青銅器式的文化內涵做了詳盡而深入的探索,杜志東就以青銅器動物紋裝飾中的虎紋來闡述其特有的文化功能,在對其形象內容和造型特征等顯性要素的梳理基礎上進一步從巫術功能、象征功能、認同功能和審美功能等角度挖掘其所要表征的隱性文化內涵。包桂英從北方巖畫藝術、薩滿文化以及北方神話三個方面對鄂爾多斯式青銅器的影響進行了探討。
可以看出,不同的學者對鄂爾多斯式青銅器的文化內涵進行了不同角度的研究,既有從青銅器本身具備的不同文化功能進行闡述,也有從青銅器與其他類型的文化形式之間的關系進行探究。但總體來說,鄂爾多斯式青銅器所蘊含的文化內涵都與其當時游牧民族生活的社會經濟形態(tài),生產力水平等有著的密切的關系,自然生態(tài)環(huán)境對文化形態(tài)和內容具有一定的規(guī)定和制約。
二、鄂爾多斯青銅器式的淵源
探討鄂爾多斯青銅器式的淵源問題基本從兩個問題人手:首先是考慮早期鄂爾多斯式青銅器的空間分布地域,其次還要探究早期鄂爾多斯式青銅器的發(fā)展去向。
鄂爾多斯式青銅器的分布范圍應是以鄂爾多斯、陜西北部和山西呂梁地區(qū)為中心,向東經京、津唐地區(qū)達沿海之濱,向北越遼西丘陵蒙古高原達外貝加爾,向西跨甘青寧北部達新疆巴里坤草原,向南伸進中原腹地商文化分布區(qū)域之內。
從上述早期鄂爾多斯式青銅器分布地域內,相當于朱開溝第五階段出土的鄂爾多斯式短劍、銅刀、銅鰲和銅圓牌等,是截止目前為止發(fā)現的最早資料。根據朱開溝第五階段發(fā)現的鄂爾多斯式青銅器,以及與之伴出的陶器群推測,鄂爾多斯式青銅器可能起源于鄂爾多斯及其鄰近地區(qū),亦即朱開溝文化分布范圍之內。至晚商時期,鄂爾多斯式青銅器日臻成熟,而享有此文化的部族已開始強大起來,嚴重威脅著商王朝的安全。因此,在武丁前后,大舉向北方用兵。在這樣歷史背景之下,我國北方的游牧或半游收部族開始向適宜他們游牧的地方游動。從此,鄂爾多斯式青銅器便開始廣為擴散。
三、鄂爾多斯青銅器式所蘊含的文化內涵
造型藝術與一個民族的風俗習慣、觀念、意識、宗教信仰、審美情趣都有著密切的聯系。鄂爾多斯青銅器式作為北方文化的組成部分,以其獨特的藝術形式折射或反映了北方文化的歷史發(fā)展與社會狀態(tài)。
由于動物紋飾作為鄂爾多斯式青銅器最為顯著的部分,因而我國有部分學者就以動物紋飾為出發(fā)點對鄂爾多斯青銅器式的文化內涵做了詳盡而深入的探索,杜志東就以青銅器動物紋裝飾中的虎紋來闡述其特有的文化功能,在對其形象內容和造型特征等顯性要素的梳理基礎上進一步從巫術功能、象征功能、認同功能和審美功能等角度挖掘其所要表征的隱性文化內涵。包桂英從北方巖畫藝術、薩滿文化以及北方神話三個方面對鄂爾多斯式青銅器的影響進行了探討。
可以看出,不同的學者對鄂爾多斯式青銅器的文化內涵進行了不同角度的研究,既有從青銅器本身具備的不同文化功能進行闡述,也有從青銅器與其他類型的文化形式之間的關系進行探究。但總體來說,鄂爾多斯式青銅器所蘊含的文化內涵都與其當時游牧民族生活的社會經濟形態(tài),生產力水平等有著的密切的關系,自然生態(tài)環(huán)境對文化形態(tài)和內容具有一定的規(guī)定和制約。
四、鄂爾多斯青銅器式的區(qū)系與種類
正因為早期鄂爾多斯式青銅器分布地域非常遼闊,故把鄂爾多斯式青銅器稱之為“北方系青銅器”,又稱其為“中國北方青銅器”。然而,北方系青銅器從時空來看,它所包涵的內容又嫌過分龐雜,很難于準確地表述這種藝術的內容和實質。因此,很有必要將“北方系青銅器”,這個無所不包的藝術綜合體加以劃分。這將有助于古代的民族史、文化史和藝術史的研究,有助于對各個民族的藝術界定及其相互關系的探索。
當然也有較多的學者特別是考古學者更傾向于將鄂爾多斯式青銅器按照其用途進行分類,這也是由于鄂爾多斯式青銅器多為實用器具的緣故。大致的分類為兵器和工具、裝飾品、生活用具及車馬器四大類,以短劍、鶴嘴斧、棍棒頭、各類動物紋飾牌、飾件、扣飾等為主,因以大量動物紋飾器物而最具特征。
五、鄂爾多斯青銅器式的造型與審美風格
鄂爾多斯式青銅器上起春秋下至秦漢,延續(xù)的時間較長,其最顯著的特征就是動物紋,具體的動物紋有虎、豹、狼、狐貍、野豬、鹿、馬、牛、羊、駱駝、刺猬、飛禽等,多采用圓雕、浮雕、透雕等雕塑手法。每個動物紋飾牌都是一個寫實小景,構圖多不求對稱,而是求其自然真實,飾牌的創(chuàng)作者們把自己觀察到的一切,高度概括集中到寸許的飾牌之中,給人以無限的情趣。
對于鄂爾多斯式青銅器應該是何種造型與審美風格,有的學者認為是寫實風格,有的學者認為是寫意抽象風格,更有學者折中兩者觀點,認為是準“實”風格,當然越來越多的學者認為青銅器的審美風格是介于寫實與寫意之間,甚至烏蘭托亞、海日汗冠之以象征著草原民族文化的狂野之美風格。
綜上所述,學術界對鄂爾多斯式青銅器的研究重心主要集中在考古學方面,但對其美學特征的探討仍不夠全面和深入,特別是從藝術研究的角度對動物紋飾進行的關注的力度還不夠。當然,隨著考古學者對不斷出土的鄂爾多斯式青銅器的探索與研究,各領域的專家學者都將隨之進一步的跟進做深入的研究,使得世人對這古老而又神秘的歷史遺產有更多深入的理解與啟發(fā)。
參考文獻:
[1]陳志明.山西地區(qū)出土晉系青銅器紋飾類型與文化因素分析[D].陜西師范大學,2011.
[2]杜志東.北方草原虎紋青銅紋飾研究[D].中央民族大學,2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