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次接觸當代藝術時，都受過哪些藝術家的影響？

那還是上個世紀80年代的時事情，當時還在以革命創(chuàng)作和傳統(tǒng)素描為主流，但工藝美院的張仃先生卻主張“不反對，不提倡”，轉而將民間藝術比如蠟染，剪紙等納入教學，同時模糊“主義”和“流派”的界限，從設計的角度切入平面構成和立體構成，于是我才有機會接觸當時一些當代藝術家的作品——克利，波洛克，瓊斯等等，這些藝術家開啟了我對當代藝術的認知。

還有一個巧合，我留校任教之后，應袁運甫先生的要求，姚慶章先生請來了美國黑人藝術家布朗給學生上課，我?guī)筒祭收业倪@件外套（作畫時穿著），請來兩位人體模特。布朗一邊放著搖滾樂；一邊做畫；一邊跳著非洲裔的“搖滾”，這個場景我一直記憶猶新。

后來哪位藝術家對你創(chuàng)作影響最大？

要說“最”這個定義的話，是有時間的前提，在我創(chuàng)作早期，德庫寧影響我極大，瘋狂、豪放、浪漫的筆觸和色彩讓我一眼就忘不了。還有蒙德里安，你會發(fā)現(xiàn)我很多的作品都有他的符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