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云云 王天發(fā)

（深圳信息職業(yè)技術學院，廣東深圳）

網(wǎng)絡時代高職學生英語學習風格研究

郭云云 王天發(fā)

（深圳信息職業(yè)技術學院，廣東深圳）

本文在感知學習風格理論的框架內(nèi)，用自編問卷CELS來調(diào)查“90后”高職學生英語學習風格。調(diào)查對象為512名高職一年級學生。數(shù)據(jù)用SPSS15.0處理。因子分析提取出5個特征值大于1的因子，共解釋57.288%的變異量?？偭勘淼腃ronbachα值為0.837，五個因子的α值全部達到0.7的合格值。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90后”高職學生英語學習風格的主要表現(xiàn)形式有：聽唱歌曲、觀看視頻、網(wǎng)上學習和小組協(xié)作，與傳統(tǒng)的感知學習風格表現(xiàn)形式有明顯不同。研究結果對如何順應高職學生學習風格的變化有積極的啟示。

英語學習風格；聽唱歌曲；觀看視頻；網(wǎng)上學習；小組協(xié)作

1. 研究背景

學習者在智力、性格、興趣愛好、學習動機、學習風格等諸多方面存在個體差異（individual difference），每個個體差異都對二語習得的過程和結果產(chǎn)生影響。對個體差異的研究有助于改進教師的教學方法、增強學生的學習動機、提升教和學的效果。教師對學生個體差異的忽視可帶給學生挫敗感（frustration）、壓力感（stress），導致動機下降（less motivation）、自我形象（self-image）降低、完成任務時間增加等等諸多問題（M. Rosenfeld & S. Rosenfeld，2004）。

學習風格（learning style）是二語習得眾多個體差異中的一個重要元素，指學習者獲取、處理、存儲和提取信息時所偏好的、自然的、習慣的、持久的學習方式（Kinsella，2002；Reid，1984），是學習者特有的認知、情感、生理因素的混合體，與學習環(huán)境相互作用，可以較穩(wěn)定地顯示學習者如何感知學習環(huán)境（Keefe，1982，轉(zhuǎn)引自李冬耘，2005）。對學習風格的研究有助于“教師發(fā)現(xiàn)最有可能在二語習得中遇到學習障礙的學生”（姚孝軍等，2010；Ehman & Oxford，1995；Felder &Henriques，1995；Reid，1984），并為教師了解學生的風格偏好以及如何幫助學生提供強有力的幫助（Jackson & Lawty-Jones，1996；Keefe，1990，轉(zhuǎn)引自李東耘，2005）。

學生的學習風格與教師的教學風格、學習材料、學習策略、課堂活動等諸多學習環(huán)節(jié)有相互作用。Ford 和Chen（2001）在73名碩士研究生的網(wǎng)頁設計課程中進行了學習風格與學習材料的匹配與不匹配對比研究，發(fā)現(xiàn)當學習材料與學習風格匹配時，學業(yè)成績明顯強于不匹配的情形。對中國英語學習者的研究發(fā)現(xiàn)，學習風格對學習策略有顯著影響（李潔，2011；吳麗林，2012）。教師的教學風格與學生的學習風格出現(xiàn)嚴重偏差時，學生不僅會有挫敗感（frustration），還可直接導致習得失敗（learning failure）和動機衰竭（demotivation）（Felder，1993，轉(zhuǎn)引自Coffield et al，2004；Reid，1984；Peacock，2001）。而學生的這些負面情緒會傳遞給教師，使教師遭受挫敗感和動機衰竭，教師可能也將自己的負面情緒再傳遞給學生，進一步強化學生的挫敗感和動機衰竭，形成惡性循環(huán)。

學習風格研究者大多從性格、認知（cognitive）模式和感知（perceptual）模式等層面對學習風格進行研究，分類繁多。Lynn Curry （Curry，1987，轉(zhuǎn)引自黃瑞紅，2012）對各種學習風格理論進行梳理、整合后提出了學習風格的“洋蔥模型”（Three-layer Onion Model），把相關學習風格理論歸入該模型（圖1）。

圖1 Curry的洋蔥模型（引自黃瑞紅，2012：95）

Curry認為學習者的性格、認知風格和行為方式有密切聯(lián)系。他把這三種要素之間的關系用洋蔥模型來表示。洋蔥模型由里及外共三層：最里面的一層是個性偏好層（personality preference），是最基本的，具有穩(wěn)定性，不易變化；中間一層是信息加工層（information processing），是學習者在處理和接受信息過程中經(jīng)常采用的方式；最外面的一層是環(huán)境偏好層（environmental preference），容易受影響也容易被察覺。

根據(jù)Curry的理論框架，一些流行的學習風格模型可分類如下（表1）。

表1 典型學習風格研究理論分類

與個性偏好和認知風格偏好（信息加工）相比，基于環(huán)境偏好的感知模式最容易受影響，也較容易測量，是各教學環(huán)節(jié)（包括教學理念、教材設計、課堂組織方法、學習環(huán)境等）可以有所作為的地方。教師通過設計適合學生學習風格的教學活動可以使學習效果達到最大化。Reid （1984）、Oxford （2002）和Fleming（2006）等人的學習風格調(diào)查問卷都基于環(huán)境偏好層，使用廣泛，均有聽覺型、視覺型和體驗型三大類，其中Reid又把體驗型細分為動覺型（kinesthetic）和觸覺型（tactile）兩類。Fleming將視覺型風格細化為visual（圖像圖表）和read/write（文字讀寫）兩類。視覺型學習者擅長使用視覺信息，如文字、圖像；聽覺型學習者偏好聽覺信息，如聽錄音、聽別人講解、參與討論；動覺型和觸覺型學習者喜歡動手操作、參與活動，在體驗中學習。Reid的問卷還從社會交往層面增加了合作型和獨立型兩類。合作型學習者喜歡小組活動、喜歡與人交往；獨立性學習者喜歡獨自學習，不喜歡小組活動。

學習風格模型數(shù)量眾多，但真正可靠的學習風格量表不多，針對中國學生的問卷尚未見到。就外語學習而言，研究者們在調(diào)查中國學生英語學習風格時所使用的工具主要有Oxford的SAS （Style Analysis Survey）、Reid的PLSPI（PerceptualLearning Styles Preference Inventory）、Flemming 的VARK、Brigs和Myers的MBTI-G人格類型量表、Felder和Soloman的ILS（Index of Learning Style）等，使用最多的是前兩個——SAS和PLSPI。李正栓和蘇文妙（2007）使用Reid的調(diào)查問卷對200名英語專業(yè)本科生的學習風格進行了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學生最喜歡的感知風格是視覺型（56. 5%）、聽覺型（48.5%）和動覺型（48.5%），三種風格的使用比例接近，似乎難以分清主次。而使用同一工具研究中國學生英語學習風格的其他學者有不同的發(fā)現(xiàn)：宋艷梅和竇鈺婷（2010）對168名本科生和97名高職生的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體驗型學習風格（動覺型+觸覺型）是主要的學習風格；她還對王初明等5位學者針對中國大學生的5個調(diào)查結果進行了比較，發(fā)現(xiàn)這5位學者的調(diào)查結果與她本人的調(diào)查結果基本一致，即體驗型風格為主要學習風格。宋艷梅及其文中所列其他五位學者的研究結果如表2：

表2 六學者對中國大學生學習風格的調(diào)查結果

表2所列研究得到的結果相似，體驗型基本都是主要學習風格，視覺型和聽覺型風格基本都處于次要地位。但也有研究得出了差別很大的結論：杜慧穎（2008：18）對某外國語大學國際政治專業(yè)本科生的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動覺型和觸覺型學習風格可以忽略不計；郝玫等（2006：237）對非英語專業(yè)528名碩士生的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被試群體較少使用“體動”型學習風格（動覺和觸覺）。

上述研究少有對調(diào)查工具的信度和效度的報道。筆者先后使用過Oxford和Reid的問卷調(diào)查過本科生和高職生的學習風格，發(fā)現(xiàn)這兩個問卷都達不到信度和效度的基本要求。Wintergerst等人（Wintergerst等，2001）深入研究了Reid的風格問卷，發(fā)現(xiàn)問卷的6個因子中僅有小組型和獨立型兩個因子的信度達到要求（0.7以上）。

伴隨互聯(lián)網(wǎng)長大的“90后”學生獲取信息的方式已經(jīng)有了很大變化：很多學生以計算機及相關技術為獲取信息的主要途徑，包含互聯(lián)網(wǎng)、QQ、微信、微博等新媒體，傳統(tǒng)的紙質(zhì)媒體已在很大程度上讓位于多模態(tài)的新媒體?；ヂ?lián)網(wǎng)及其衍生物提供的多模態(tài)的學習材料能同時作用于各種感官，能彌補單一學習風格的缺陷，能更好地滿足不同學習風格學習者的個性化需求。因此，傳統(tǒng)的學習風格調(diào)查工具是否還有效，值得懷疑。上述矛盾的調(diào)查結果表明針對中國學生英語學習風格的傳統(tǒng)調(diào)查工具已經(jīng)不適合現(xiàn)代學生。

此外，現(xiàn)有研究主要以本科生為研究對象，僅宋艷梅的研究涉及了高職生。Lpez等（2013）對148名優(yōu)秀本科生和133名普通本科生的學習風格和學習策略做了對比研究，發(fā)現(xiàn)優(yōu)秀本科生更喜歡使用深層次的信息加工方式，喜歡反思型和理論型學習風格，而普通學生更喜歡淺層的信息加工方式，喜歡實用的、體驗型的學習風格。Lpez的研究未能揭示學業(yè)水平和學習風格之間的因果關系，但說明了學習風格與學業(yè)水平密切相關。據(jù)此，我們有理由推斷高職學生的學習風格可能有其不同之處。在高等教育大眾化、本科高校錄取率很高的背景下，高職學生為何達不到本科高校的要求可能與其學習風格有關。現(xiàn)行高考有利于聽覺型和視覺型學習風格的學生，那些喜歡通過看書和聽講來學習的學生能取得較好成績。筆者對本科生和高職生進行了多年的對比觀察，發(fā)現(xiàn)很多高職學生不喜歡通過看書和聽講學習。那么高職學生喜歡用什么樣的方式學習呢？其學習風格有什么樣的表現(xiàn)形式？

2. 研究方法

基于上述分析，本文研究“90后”高職學生英語學習風格的具體表現(xiàn)形式。

2.1 研究對象

本研究以某高職院校512名一年級學生為研究對象，包括典型文科生、典型工科生和文理修收專業(yè)學生。文科生（136人）來自外語學院，以女生為主，在高中階段全都是文科生。工科生（289人）以男生為主，在高中階段大多是理科生，分別來自通訊技術、計算機輔助設計、計算機應用技術、軟件測試技術和嵌入式技術等技術類專業(yè)5個班。文理兼修專業(yè)學生（87人）系管理類專業(yè)學生。

2.2 研究過程

研究以Lynn Curry的洋蔥模型（Curry，1987）的表層，即環(huán)境偏好層為出發(fā)點。問卷用Likert五級量表形式，要求學生判斷每一個題目是否符合自己的情況，可選答案分別為同意、基本同意、既不同意也不反對、不同意和強烈反對，對應的得分分別為5、4、3、2、1分。

問卷開發(fā)過程中，我們首先用Reid的問卷在本科生和高職生中測試后發(fā)現(xiàn)數(shù)據(jù)的信度和效度都很差，第二次改用Oxford的問卷在另一批本科生和高職生中測試后得到同樣糟糕的結果。最后，我們綜合了Oxford、Reid和Fleming等人的問卷，加入學生喜歡的新型學習方式（基于計算機、互聯(lián)網(wǎng)和手機等新媒體），在三個班級150多人中測試后剔除高分組與低分組無顯著區(qū)別的題目，剩余的45個題目在512名研究對象中正式施測。所有數(shù)據(jù)都用SPSS15.0處理。

3. 結果與討論

3.1 問卷的信度與效度

回收問卷512份，剔除11份無效問卷后剩余501份有效問卷。用主成分分析法進行因子分析，剔除負荷值低于0.4的題目、在兩個以上因子中都有較大負荷值的題目和不足三個題目的因子，最后剩下23個題目。這23個題目的KMO值為0.825，達到0.8的要求（吳明隆 涂金堂，2012：694），Bartlett球型檢驗達到顯著值（0.000），說明相關矩陣間有公共因子存在，適合進行因子分析。

表3 高職學生英語學習風格問卷KMO抽樣適當性檢驗及Bartlett球型檢驗結果

經(jīng)過方差最大旋轉(zhuǎn)法（Varimax）旋轉(zhuǎn)，提取出6個特征值大于1的因子，共解釋62.145%的變異量。6個因子中有兩個因子的α值低于0.7的理想值（吳明隆 涂金堂等，2012： 714），這可能是提取因子過多引起的。從碎石圖（圖2）可以看出，第五個因子以后，坡度線比較平坦，表示無特殊因子值得提取。因此，保留5個因子可能更合適。

圖2 碎石圖

再次進行因子分析，規(guī)定提取5個因子，所解釋的變異量有所減少（57.288%），但問卷的信度有了顯著提高：總量表的Cronbachα值為0.837；5個因子的α值依次為0.846，0.812，0.714，0.750和0.740，全部達到0.7的理想值。原來信度值不理想的那兩個因子中的6個題目全部進入了同一個因子，其中三個題目與朗讀有關，兩個與聽老師講解有關，負荷值最低的一個是“做考題”。這6個題目集中反映三種典型的傳統(tǒng)外語學習方法，合成一個因子更為合理。由六個因子變成五個因子后，各因子與總問卷的相關性也有所提高。因此，最終決定提取五個因子。相關性分析發(fā)現(xiàn)各因子與總問卷的相關性依次為0.715，0.704，0.566，0.609，0.529，都具有較高的相關性，都達到0.00的顯著值。最低的因子5與問卷的相關性也在0.4的標準之上（李筱菊，1997），說明問卷具有較好的結構效度。

3.2 高職學生英語學習風格的表現(xiàn)形式

因子分析的結果表明“90后”高職學生的英語學習風格主要表現(xiàn)為以下5種形式（表4）：

表4 “90后”高職學生英語學習風格的表現(xiàn)形式（N=512）

因子分析過程中，Oxford和Reid的經(jīng)典題目大都被淘汰。提取出的5個因子雖然也可歸入他們的視覺型、聽覺型和體驗型（動覺+觸覺型）的分類，但其表現(xiàn)形式有明顯不同（表5）。

表5 學習風格表現(xiàn)形式的變化

傳統(tǒng)學習風格調(diào)查工具中無“網(wǎng)上學習”這一概念。雖然網(wǎng)絡自主學習的表現(xiàn)形式（聽歌、看視頻等）已涵蓋在聽覺型、視覺型和體驗型風格中，但在本調(diào)查中成為了獨立因子，表明通過網(wǎng)絡學習已經(jīng)成為了獨立的風格表現(xiàn)形式。表5揭示“90后”高職學生的英語學習風格有以下4個鮮明特點：

1） 傳統(tǒng)聽覺型學習風格以聽教師講解為主，而“90后”高職學生的聽覺型學習風格以聽歌和唱歌為主。表4的五個因子中有兩個屬于聽覺型學習風格的范疇：因子1（聽唱歌曲）和因子3（朗讀聽講），它們分別屬于兩個獨立的因子而不是一個統(tǒng)一的因子，說明它們雖然都屬于聽覺型這個大范疇，但對學生的意義不同?！袄首x聽講”成為一個獨立因子，但事實上，很多高職學生既不喜歡聽教師講解，也沒有朗讀的習慣。聽歌、唱歌成為高職學生英語學習的第一個風格，這提示我們：教師可以充分利用學生喜歡英文歌曲這一鮮明特點來豐富教學手段。不少歌曲旋律動聽、歌詞優(yōu)美，能引起學習者的共鳴，能解決部分外語學習的情感因素，可以作為外語教學的一種有趣途徑。教師需要研究如何把歌曲變成有效的教學手段、如何設計具有交際意義的學習活動，避免把英語課演變成音樂課或者消遣課。

2） 傳統(tǒng)視覺型學習風格以看書為主，而“90后”高職學生的視覺型學習風格以觀看視頻（電影片段、微課）為主。在Reid （1984）的風格問卷里，視覺型學習風格主要指閱讀；Oxford （1993）的問卷里則主要指記筆記、做標記、利用圖片和視頻等學習手段。Fleming（1987）將閱讀文章、記筆記、列清單和閱讀制作PPT等從visual風格中獨立出來，成為read & write風格。本研究所用問卷納入了上述三個問卷的相關題目，可是只有看視頻方面的題目進入視覺型學習風格這個范疇。閱讀、記筆記、做醒目標記這些有效的傳統(tǒng)學習方法沒有一個題目進入該因子，反映了高職學生的學習現(xiàn)狀，也提示教師有必要訓練學生有效利用這些傳統(tǒng)方法。高職學生普遍不喜歡閱讀，但對看視頻材料情有獨鐘。因此，很有必要在教材編寫和課堂活動設計中納入有趣的、適合做外語學習材料的視頻材料，但需要設計有效的pre-，while-和post-學習活動，杜絕簡單地把電影片段甚至整部電影直接丟給學生。

3） 傳統(tǒng)體驗型學習風格主要指讓學生參與課堂活動，使學生有機會走動并使用觸覺，而不是坐著不動，被動地聽講。根據(jù)我們的觀察，“90后”高職學生依然喜歡這樣的風格，但本調(diào)查中主要體現(xiàn)在通過協(xié)作完成項目的方式學習，很符合高職學生的特點和教學現(xiàn)狀，體現(xiàn)了風靡高職的“在做中學”（learn by doing）的教學理念?；陧椖康膶W習建立在合作學習的基礎上，學習任務需要與同伴協(xié)作完成。這樣的學習活動是動覺型風格與合作型風格的結合。許多研究表明中國學生不喜歡小組活動（表2），而在我們的調(diào)查中以小組活動為核心的項目驅(qū)動型學習卻是一個獨立的學習風格，也從一個側(cè)面說明“90后”高職生的學習風格的確有了變化。

4） 通過互聯(lián)網(wǎng)（含網(wǎng)絡課程）學習成為獨立學習風格。互聯(lián)網(wǎng)有豐富的音頻和視頻刺激，可同時作用于聽覺和視覺，還使學習者得以自己動手操作（而不是被動地聽講），是聽覺、視覺和動覺的結合。同時，通過網(wǎng)絡學習使學習者得以自己決定學習進度、自己挑選學習內(nèi)容，學習自主性得以加強。

文獻中關于中國學生的主要學習風格是動覺型和觸覺型的發(fā)現(xiàn)在本研究中未能得到印證，傳統(tǒng)的動覺型和觸覺型題目未能構成獨立的學習風格。

4. 結語

國外經(jīng)典感知學習風格理論把學習風格分為視覺型、聽覺型、動覺型、觸覺型等種類。國內(nèi)針對中國大學生英語學習風格的研究多使用根據(jù)感知風格理論開發(fā)的問卷，但基本都沒有信度和效度的報道。這些工具是否適合伴隨網(wǎng)絡長大的“90后”高職生值得懷疑。我們針對高職院校在校生的研究發(fā)現(xiàn)“90后”高職學生英語學習風格的主要表現(xiàn)形式有聽唱歌曲、觀看視頻、朗讀聽講、網(wǎng)上學習和小組協(xié)作。總量表的信度系數(shù)為0.837，五個因子的信度值都在0.7的理想值以上，均達到社會科學對調(diào)查問卷信度的較高要求。

伴隨網(wǎng)絡和手機長大的“90后”高職生的學習風格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化，教師需要在教材編寫和活動設計中順應學生學習風格的變化，才能做到因材施教。高職學生是一個獨特的群體，他們之所以在高校錄取率很高的情況下還不能進入本科院校，也許就是因為他們的學習風格不適應傳統(tǒng)的教學方法。傳統(tǒng)教學方法把教學視作知識灌輸過程，從學習風格角度嚴重偏向部分學生，教師的教學風格可能只適合與教師有相似學習風格的學生，對其他學生可能嚴重不合適（Coffield 等，2004）。不注重學習風格的教師常常認為某些學生“愚蠢、懶散、不愛學習、不可教也”，而事實上這些學生可能非常聰明（同上），是教師還沒有找到適合他們的教學方法。

本文的研究對象局限于一所高職學校，研究對象的代表性有限，研究結果可能有失偏頗?！?0后”本科生也是伴隨網(wǎng)絡和手機長大的，其學習風格是否也有類似變化，有待以后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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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cational College Students’English Learning Styles in the Web Age

Based on perceptual learning style theory， we developed a questionnaire CELS-to investigate Chinese vocational college students’（students born in 1990s） lEnglish learning styles. 512 first-year vocational college students were involved in the survey. Factor analysis was conducted on SPSS15.0， singling out 5 factors with an eigenvalue greater than 1. The factors account for 57.288% variation. CELS has good reliability with a Cronbach—value of 0.837 for the whole questionnaire， and over 0.7 for all the factors. The survey results indicate that vocational college students prefer to learn by singing， by watching movies， on the Internet， and by doing group projects， which are obviously different from traditional perceptual learning style representations. The study has great significance for teachers who want to cater to students’style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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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glish learning styles； learning by singing； learning by watching movies； learning through the Internet； group cooperation

H319

A

2095-4891（2016）03-0011-07

本文系教育部職業(yè)院校外語類專業(yè)教學指導委員會項目（項目編號：GZGZ54314-12）的階段性研究成果。

郭云云，講師，碩士；研究方向：語言教學、語料庫語言學。王天發(fā)，教授，碩士；研究方向：語言教學、教育心理學

通訊地址：518172 深圳市龍崗區(qū)龍翔大道2188號 深圳信息職業(yè)技術學院應用外語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