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皮拉爾·洛薩諾·卡瓦約 [西]亞歷杭德羅·羅德里格斯/著
[西]克勞迪婭·拉努奇/繪 許一飛/譯
悅讀越開心
犀牛偵探之紅色游泳池之謎(四)
[西]皮拉爾·洛薩諾·卡瓦約 [西]亞歷杭德羅·羅德里格斯/著
[西]克勞迪婭·拉努奇/繪 許一飛/譯
編者的話
外表很呆萌、頭腦很聰明的西班牙犀牛偵探來了!犀牛偵探小犀和助手帕科就像動物界的福爾摩斯和華生,快來加入他們,把動物園里的神秘案件都解決了吧!
我查閱了我的《動物案件偵查手冊》。
這是一本我十分欣賞的書,它教會我許多如何做偵探的知識。
書的第三章專門寫審訊。
書里清楚地寫道:“審訊是發(fā)現(xiàn)罪犯的關鍵,但要小心注意!罪犯總是會撒謊?!?/p>
“當然,當然?!蔽蚁?,“但是如何判斷他是否在說謊呢?”
我決定遵循書中推薦的審訊步驟:
偵探先生:
請始終正視被審問者的眼睛。
仔細聽他說的每一個字。
別相信任何人。
“嗯——不太容易啊。顯然我需要先放松一下?!?/p>
換句話說,我需要一頓美食,好好打個盹兒,并且洗個涼水澡。我讓帕科和那四個嫌疑人約好下午七點集合。
下午七點整,當一切都進入最佳狀態(tài)時,我決定開展審訊嫌疑人的工作。
“請第一位進來!”我跟帕科說。
“企鵝巴倫蒂諾請進。”帕科尖聲叫道。
這是只特別愛慕虛榮的企鵝。他自認為很帥,整天在那兒打扮自己。
“巴倫蒂諾,你昨晚十點左右在什么地方?”
“我正在給我的喙打蠟,這樣第二天才能光艷動人。你看,你不覺得它很漂亮嗎?”
“你有沒有證人可以證明你當時確實在給喙打蠟?”
“嗯——”他回答,“當然有!”
他十分驕傲地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張紙,遞給了我。
那張紙上寫著一長串名字,我開始念:
“企鵝卡洛塔、企鵝尤麗、企鵝帕斯庫亞拉、企鵝波尼、企鵝瑪……”我突然停下。
“這是什么?”我問他。
“這個長長——的名單上都是我的仰慕者呀!”他傲慢地回答我。
我看了看帕科,帕科看了看我:他也沒辦法。但是看來他的證人有一大堆。
我們接著審訊下一位嫌疑人。
“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真——真——的,請相信我!”章魚平科哭著說。他是名單上的第二個嫌疑人,他一邊哭一邊用他的腕足擦掉臉上的眼淚。
“我們還沒開始問你呢?!?/p>
“啊,是的?!彼呎f邊擦著眼淚,“但你們認為我就是兇手,我知道,啊——”他重新啜泣起來。
“多么多愁善感的動物哇!”我心想,“一只如此敏感的章魚不像是這起案件的肇事者,雖然這也不好說……或許他正在自編自演。嗯——我們等著瞧?!?/p>
我打算審問下一位嫌疑人,我的助手鸚鵡帕科關切地注視著我。
“第三位進來!”
“第三位女士!”氣呼呼的海象費德麗卡糾正我說,“我有著這樣的儀態(tài),當然是位優(yōu)雅的小姐?!?/p>
“但是你有胡須呀!”帕科跳起來說道。
“太無——禮——了!所有的海象都有長長的胡須。為了讓你明白明白……”她朝著帕科的頭猛地撞了一下。
太咄咄逼人了!她怎么能如此為自己辯護!
“你們不知道這是我的游泳池嗎?為什么我要對自己下毒呢?你們是傻瓜還是笨蛋?”
“好吧,好吧。”我想,“或許她挺有道理。只是或許……我那本《動物案件偵查手冊》上寫著:‘別相信任何人?!覀兛纯春O筚M德麗卡會不會被排除嫌疑?!?/p>
我有點兒不快地瞅了瞅名單上最后一個名字。老海獅蒙蒂?
“你好,蒙蒂?!?/p>
“你好,犀牛?!?/p>
“我以為你已經(jīng)退休了。幾年前你可是大明星啊?!?/p>
“是的,犀牛?!彼瘋卣f,“全世界的孩子都跑到動物園來看我的旋轉(zhuǎn)表演。時光一去不復返哪!”
“過去的時光總是美好的,不是嗎,蒙蒂?現(xiàn)在得讓位給年輕人啦。你看看海豚瑪?shù)倌?,人們總在談論她。她是動物園的明星,你說呢?”
有那么一剎那我隱約看見他眼中流露出一絲恨意,但很快就消失了。一秒鐘后,他重又悲傷地看著我,肯定地說:“我猜是的,犀牛。我猜是的。”
我們倆互相看了看對方,嘆了一口氣。
我決定結束這場審訊。已經(jīng)八點了。
這是我和我的新鄰居鸛鳥壞壞約定的國際象棋大戰(zhàn)時間。
而且,我必須得贏她!
我可不想因為輸?shù)袅藝H象棋比賽而毀了我偉大偵探的榮譽。
第二天起床我心情大好,心想昨天下棋差點兒就贏了壞壞!
早餐很豐盛,吃完3千克的大麥粒和2千克的可口金色小麥,我把我的助手鸚鵡帕科叫到我的地盤。
“喂,帕科,調(diào)查已經(jīng)結束了。”
“是啊,當然,調(diào)查結束了?!彼@訝地看著我,“等等!結束了?難道你知道是誰干的了?”
我佯裝神秘地微微一笑,故意表現(xiàn)自己。
“企鵝巴倫蒂諾……”我開口說道。
“我知道。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是他。我早就看出來了,從他的一舉一動,從他的眼神,從他的……”
“慢著——”我打斷他,“巴倫蒂諾不可能是兇手,因為有證人看見他晚上九點半正在給喙打蠟。而豬圈的門上和清潔劑的桶里都沒有蠟?!?/p>
“啊,當然,我就說嘛,不會是他的?!?/p>
“至于章魚平科……”
“就是他,”帕科又一次打斷我,“他是多么會演戲呀……哭著喊著像是這輩子沒打碎過一個碟子!他可騙不了我,小犀?!彼袷莿倮话?,補充道,“我一看見他就知道他有罪?!?/p>
“你能等我把話說完嗎?章魚不可能這么干,因為他和海豚瑪?shù)倌汝P系十分好,況且案發(fā)現(xiàn)場也沒有留下他腕足上吸盤的痕跡?!?/p>
“這個么……呃,我就知道,我不過在考驗你?!?/p>
“最后,”我不理他,接著說,“海象費德麗卡……”
“沒錯,就是她。你看她對我是多么粗魯哇!”
“帕科,先閉上你的嘴!”
他這會兒聽我的了,于是我趁機接著說:
“正如我說的,海象離開了水就會變得十分笨拙,拖著她那對大牙在地上到處劃?!?/p>
“??!”
“而倉庫里并沒有大牙留下的痕跡?!?/p>
“好吧。那么,小犀,我不知道是誰。他們?nèi)齻€給我的印象糟透了……”
“把所有的動物都召集起來開大會。我要向他們宣布?!蔽掖驍嗨?。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