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瑩
(上海師范大學 教育學院學前教育系,上海 200234)
論兒童哲學適用于幼兒及對學前教育的啟示
李雪瑩
(上海師范大學 教育學院學前教育系,上海 200234)
兒童哲學在教育上的功用已經(jīng)得到全世界的公認。以往國內(nèi)學者多關(guān)注兒童哲學對兒童的影響,忽視了其對幼兒的適用性,導致兒童哲學在我國學前教育中的應(yīng)用沒有受到應(yīng)有的重視。兒童哲學理論建構(gòu)中利用了不少幼兒案例,兒童哲學在國外及臺灣等地區(qū)學前教育中的實踐也證實其適用于幼兒。幼兒具有哲學天賦,在學前教育中應(yīng)用兒童哲學改進教學方法更能激發(fā)幼兒的哲學思維。
兒童哲學;幼兒;學前教育;哲學思維
“兒童哲學”[1](P11-17)一詞自從被美國哲學家、教育家李普曼(Lipman)首次提出后,便風靡全球,成為學界討論的熱點話題。盡管目前兒童哲學的定義尚存在爭議,對其究竟屬于應(yīng)用哲學還是社會哲學也存在分歧,但不可否認的是,兒童哲學在教育上的功用已經(jīng)得到全世界的公認。兒童哲學引入中國后也引起了國內(nèi)學者的關(guān)注和討論,在教育實踐方面正方興未艾。但縱觀國內(nèi)關(guān)于兒童哲學的現(xiàn)有研究和教育實踐,可以發(fā)現(xiàn)國內(nèi)學者和教育界人士對兒童哲學之于幼兒的影響,即兒童哲學在學前教育中的重要性認識不夠。本文在論證兒童哲學對學前教育重要性的基礎(chǔ)上,以李普曼、馬修斯等人著作中的經(jīng)典案例為素材,對兒童哲學在學前教育中的可行性應(yīng)用展開討論。
臺灣毛毛蟲兒童哲學基金會創(chuàng)辦人、第一任董事長楊茂秀先生曾當面向兒童哲學之父——李普曼提出是否存在“幼兒哲學”的疑問。那是1967年的夏天,楊茂秀在哈佛大學參加美國東部兒童哲學評議會,他問李普曼有幼兒哲學嗎?幼兒會有哲學思想嗎?李普曼當時搖搖頭,表示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李普曼的同事夏普博士點頭表示他有聽清楚問題。此后,楊茂秀于1983應(yīng)聘成為李普曼的同事,他發(fā)現(xiàn)IAPC的哲學教材里已經(jīng)有了幼兒哲學的教材了,而李普曼正是負責實驗?zāi)遣拷滩牡慕淌?。他本人表示,在教學現(xiàn)場再也不懷疑幼兒也有哲學思維的種子了[2](P102-103)。
美國的幼兒學校教育主要以附設(shè)于小學之內(nèi)的幼稚園為主,另一種為托兒所或托育中心,屬私人辦學范疇。美國幼稚園教育的實施,因其課程理論與教學設(shè)計,大都以兒童哲學與兒童心理學為基礎(chǔ),主要采福祿貝爾、蒙特梭利及皮亞杰等不同學者的學說,所以其幼稚園教育形態(tài),遂有所謂“蒙特梭利式”“福祿貝爾式”及“皮亞杰式”等不同類型的出現(xiàn);其中又以蒙式的幼稚園居多,亦較受家長的喜愛[3](P472-473)。在李普曼提出“兒童哲學”概念之前,這些幼稚園教育形式是美國幼兒教育的主要類型。
李普曼的兒童哲學教材提供了從幼兒園到高中三年級的全部教材。與李普曼相比,馬修斯似乎更關(guān)注兒童哲學對幼兒的影響。在其《哲學與幼童》一書中,馬修斯用了不少幼兒的案例來闡釋兒童哲學,如兒童困惑的例子用了5歲喬丹對于時鐘的不解,還有5歲的大衛(wèi)擔心蘋果是不是活著,以及4歲6個月丹尼斯對相對性的疑問[4](P2,7,15,16,20,27)。其他如由游戲式的提問、推理性的提問、孩子的焦慮以及表明孩子是純樸的例子都利用了幼兒的案例[4](P32,33,103,107)。
在《童年哲學》這本書中,馬修斯記錄下了幼兒的許多具有哲學意義的對話。如4歲的克莉絲汀在自學使用水彩畫的時候,她開始思考顏色問題。坐在床上,給爸爸說著話,她宣稱:“爸爸,世界全是顏色做的?!?/p>
爸爸很喜歡克莉絲汀的假設(shè),并予以積極地回應(yīng)。但他認定有一個難題,便問:“玻璃怎么辦?”
克莉絲汀想了一會兒,然后堅定地聲稱:“世界是由顏色和玻璃一起構(gòu)成的?!笨死蚪z汀的顏色假說不禁讓人想到古希臘的米利都學派關(guān)于萬物是由什么構(gòu)成的討論[5]( P7-8)。
5歲的克莉絲汀正在學閱讀。她坐在床上跟父親交談,她評論說:“我真高興我們有字母?!?/p>
克莉絲汀的爸爸對她表現(xiàn)出來的欣喜有些吃驚,便問:“為什么?”
“因為,如果沒有字母,就不會有聲音?!笨死蚪z汀解釋道,“如果沒有聲音,也就不會有單詞……如果沒有單詞,我們就不能思考……如果我們不能思考,也就不會有這個世界?!盵5](P8-9)沒有字母,就不會有世界??死蚪z汀的這種連環(huán)推理像極了巴門尼德的“思想和存在是同一的”。在馬修斯關(guān)于兒童哲學的著作中,諸如此類的例子還有不少??梢?,幼兒常常是清新的、有創(chuàng)意的思想者。他們看待問題,思考問題總是遵循自己的本心,隨心所至,對問題的成見較之成人就少得多了。正如馬修斯所信奉的那樣,兒童完全可以自然而然的提出問題,發(fā)表評論,進行推理,從事一系列即便是哲學家也不得不承認的哲學行為[6]。
兒童哲學經(jīng)過全世界多國的評估和教學實踐后證明,該理論有助于提高兒童的認知和情感技能。協(xié)和海富金太陽幼兒園園長鄭國英說:“P4C能夠深入兒童的心靈!”從2011年起協(xié)和教育集團與英格蘭謝菲爾德教育中心建立合作關(guān)系,開展兒童哲學(P4C)。20世紀90年代,BBC推出一套名為“6歲的蘇格拉底”的節(jié)目。英美兩國教育者一起向民眾闡釋兒童哲學的目標和方法論,以及P4C在幼兒園幼兒身上的成功運用[7](P106)。在臺灣地區(qū),兒童哲學課也在幼兒時期得到了應(yīng)用,強調(diào)故事的敘述、孩子與家長的互動[1](P110)。
幼兒易萌發(fā)哲學思維得益于其與生俱來的哲學天賦,主要表現(xiàn)在幼兒強烈的好奇心,樸素單純的內(nèi)心世界以及敏銳、活躍、富有的幻想力。根據(jù)皮亞杰的認知發(fā)展理論,學齡前兒童處于前運算時期,這一時期的兒童,其表象和形象思維處于萌芽期[8]。思維發(fā)展的有限性決定了他們主要憑知覺去認識事物,解決問題。
(一)幼兒天然的好奇心
據(jù)皮亞杰研究,兒童最早的提問一般在三歲左右,他們用語言不僅僅表達需要,也在探尋知識[9](P31)。哲學源于驚異,則是從正面表達了哲學的生長點,這就是人的自由的好奇心[10]。處于學齡期的幼兒,他們的理性思維開始萌發(fā),對世間一切事物都充滿了強烈的好奇心,求知欲望也最旺盛,腦袋里總是裝著問不完的問題。因為這一時期的幼兒認識世界最直接的方式便是發(fā)問,這是他們對世界最初的探索,也是他們智慧的源泉。他們的困惑來自生活的世界,具備著探索事物發(fā)展的自然欲望,小到長在皮膚上的毛發(fā),大到夜空里閃爍的星星[11](P69)。對于孩子來說,他們當然不知道哲學是為何物,但是活躍在他們小腦瓜里的許多問題卻是真正觸及哲學范疇的思考。幼兒天生具有思考的能力,并且愛好思考,樂于提問。著名通俗哲學作家賈德說:“成為一個優(yōu)秀哲學家的唯一條件是要有好奇心。”[12](P15)孩子們這種自然而又強烈的驚奇感,不管它如何作用于他們的頭腦,但是對哲學來說卻是至關(guān)重要的。他們提出的一些既不實用、又無答案的問題,恰好是哲學問題的典型特點。在這一點上,幼兒倒真是具有成為哲學家的潛質(zhì)。
幼兒比成人更喜歡發(fā)問,而且喜歡追根究底,學者稱這種提問是關(guān)于事物的根源[9](P32-33)。不夸張地說,幼兒的這種發(fā)問容易產(chǎn)生哲學問題。這是因為,幼兒是坦率和公正的個體,他們的內(nèi)心世界被好奇心和本能的探索力所包圍,他們敢問、敢想。幼兒獨有的敏感神經(jīng)刺激著他們堅持不懈地探尋。誠然,從某種意義上說,幼兒皆是天生的哲學家。
(二)幼兒純樸的心靈世界
幼兒的內(nèi)心如白紙般單純本真,他們由于天真而偶然碰上了哲學,由此引發(fā)了一串稚拙而又“異想天開”的想象。通俗來說,哲學就是敢于質(zhì)疑,提出疑問并自圓其說。對于哲學來說,提出問題遠比找出答案來得更重要。在一定意義上,幼兒這一天性使他們擺脫世俗的束縛,不被成熟的答案所左右,他們的原始哲學思維更能綻放出哲學的獨特魅力。
幼兒的可貴之處也便在于單純,他們可以“放肆地”憧憬世界的無限和“毫無顧忌地”發(fā)現(xiàn)世界的新奇。因為單純而不以無知為恥,因為單純而又無所忌諱,這兩點正是智慧的重要特征[13](P39)。我國大教育家孟子也說過“大人先生者不失赤子之心”。如果成人能夠如孩童般始終保持一顆赤子之心,那會更容易領(lǐng)悟到哲學的真諦。
(三)幼兒獨特的思維特點
幼兒思維中流露出許多哲學思維的特征。一方面,幼兒的思維具有敏感、開闊、跳躍和富有神奇性等特點,總是表現(xiàn)出積極的探究欲望。他們敏感的心理特征總是能對成人司空見慣、顯而易見的事物敏銳地發(fā)出疑問。另一方面,幼兒思維具有開闊性,但是他們一般不會思考關(guān)于祖國未來發(fā)展的大問題,他們的問題就來自于他們當下的日常生活,比如“出生前我們在哪里呢?”“奶奶為什么會死,她死了又會去哪里呢?”……在幼兒想象的世界里,他們能使許許多多事物發(fā)生巧妙的聯(lián)系,動物可以說話,蘋果是活著的。那些在成人看來無比荒謬的言談,在幼兒的認知世界里卻是真實存在的。馬修斯也認為,幼兒的思維具有哲學的意味,是生動和美妙的哲學求索。他們出于求知的本能而表現(xiàn)出具有靈性的思維往往更能觸及哲學“愛智慧”的本質(zhì)。面對周圍萬物的生長變化,他們能夠敏感地察覺到事物的發(fā)展狀態(tài),并表現(xiàn)出強烈的主動性。所以說,幼童對世界能產(chǎn)生本能的探究欲望。
學齡前幼兒的思維特點和智力發(fā)展與基礎(chǔ)教育階段的兒童在這兩個方面存在較大差異。所以,幼兒的哲學教育必須運用適合幼兒自身特點的方法。那么應(yīng)該如何在幼兒教育實踐中貫徹兒童哲學呢?除了為幼兒提供一個自由的外在環(huán)境和寬松的心理環(huán)境外,在學前教育中還需要運用一定的教學方法。
(一)在游戲中培養(yǎng)幼兒的哲學思維
游戲是幼兒普遍最喜愛的活動。哲學也常常以游戲的形式存在于幼兒的生活世界中。在游戲中,幼兒與成人之間的對話不再是單純的為解決幼兒生活中遇到的難題,而更多的是讓幼兒嘗試用自己的表達方式分析問題,他們可以“肆無忌憚”地發(fā)表言論。在《小熊溫尼普》(Winnie the Pooh)故事中,有這樣一個情節(jié)。皮格萊特的祖父為了防止丟掉一個名字,于是他取了兩個名字。這一段引起孩子們的大笑。
除了亞當,每個孩子都說“不,你不可能丟失自己的名字?!?/p>
“如果你把名字忘了,怎么辦呢?”亞當問,他想到要丟失名字,那可能就是忘記了。
“就算是這樣,”詹尼弗回答說,顯然對于亞當?shù)南敕ǜ械胶苌鷼猓骸澳悄阋部梢詥枂柲愕男值苈?!?/p>
亞當不以為然:“可要是他忘了,怎么辦呢?”亞當淘氣地堅持著。
“那么好吧……”詹尼弗的反應(yīng)是陷入了沉思[14](P13-17)。
有趣的是,這名幼兒亞當?shù)乃枷脒M入了游戲的可能性領(lǐng)域,他對自己的提問感到莫大的歡愉。亞當發(fā)出“如果你把名字忘了怎么辦呢”的提問,游戲式地引導人們?nèi)ニ伎济值降讜粫G失?而事實上,由名字是否會丟失在更大程度上會誘導幼兒去思索各種事物的丟失。這種由游戲引發(fā)的推理式的哲學思考,也大大增加了幼兒對問題本身的興趣。再如,當母親對厄休拉(3歲4個月)說:“你躺下睡著了,痛就會消失?!倍蛐堇{(diào)皮地追問:“那么痛會上哪兒去呢?”[14](P18-20)痛會跑到床底下嗎?痛難道跑到媽媽的身上了,所以我的痛就消失了?還是痛這會兒已經(jīng)跑到屋子外面去了?可以想象,在這種游戲式的探索中,厄休拉早已忘記肚子痛這回事了。充滿好奇心的她或許會追著媽媽問了不停,“痛到底去了哪里?”又或許,調(diào)皮的厄休拉以為“痛”在和她玩躲貓貓的游戲,它會不會藏在床底下呢?
幼兒在游戲中,如角色游戲、探索游戲、建構(gòu)游戲等,都會產(chǎn)生或多或少哲學上的困惑。因而,成人在組織幼兒游戲活動時,可以有意識地滲透一些哲學思考。在角色游戲中,為什么有胡子的是爸爸,媽媽會長胡子嗎?在探索游戲中,我怎么在電話里聽到爸爸的聲音了,難道爸爸跑到電話里了嗎?在建構(gòu)游戲中,正方形的積木為什么無法放到圓形的積木里呢?游戲中的材料,幼兒在與其互動的過程中,往往包含著許多具有哲學意味的探索。
(二)運用哲學故事啟發(fā)幼兒的哲學思考
兒童文學故事或寓言故事是成人與幼兒討論哲學的最佳素材。幼兒最喜歡、最容易接受的文學形式就是故事。故事中曲折離奇的情節(jié)、神奇的關(guān)系等都能滿足這一階段的幼兒濃厚的興趣和強烈的好奇心[15]。如經(jīng)典的寓言故事《塞翁失馬》,其簡單幽默的語言風格,通俗易懂的故事情節(jié)總能引起幼兒的興趣。寓言里蘊含的“福禍相倚”的辯證思想也許年幼的孩子還無法理解,但是成人可以通過分析“好事也可以變成壞事”這一淺顯的道理引導幼兒處理好自己快樂和痛苦的情緒。通過哲學故事的方式,不僅可以提高孩子的探索興趣,而且故事中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情節(jié)也促進了幼兒思維能力的發(fā)展?!洞螵{子和小老鼠》,成人可以通過兩種動物在體型、力量等各方面的比較,引導幼兒了解力量強大的人有時候也會需要力量弱小之人的幫助。又如《一片葉子落下來》這一故事中涉及許多關(guān)于生與死的問題。幼兒在閱讀時,成人可以引導他們思考“我從哪里來?”“我會去哪里?”“生與死是怎么一回事?”這樣,幼兒關(guān)于生命的許多疑問便能在故事中找到答案了。
(三)在日常生活中滲透哲學思想
兒童的生活為兒童哲學提供了土壤和生存條件,兒童的初級概念、哲學的原始沖動,都是建立在兒童生活的基礎(chǔ)上的[16]。同樣的,幼兒的許多哲學思考皆源于他們的日常生活。孩子總喜歡向成人發(fā)出這樣的提問:“我是怎么出生的?”“我是怎么到媽媽的肚子里去的?”這些關(guān)系到生命起源并與他們息息相關(guān)的問題也正是古希臘智者們在哲學誕生之初爭論不休的哲學問題。面對幼兒日常遇到的問題,成人可以引導幼兒有邏輯地分析問題,幫助他們發(fā)現(xiàn)并獲得生活中各種事物之間的聯(lián)系。例如,幼兒常常對高和矮、長與短、大與小等概念產(chǎn)生興趣。成人可以讓幼兒通過實物比較去認識高矮、長短、大小。甚至成人還可以進一步追問他們:“在什么情況下,高的也可以變成矮的,長的也可以變成短的呢?”其實,在這整個探究過程中,孩子們不僅獲得了寶貴的生活經(jīng)驗,而且還鍛煉了他們的邏輯能力,體驗思考過程所帶來的樂趣。成人與兒童一同哲學探究的過程必然伴隨生活事件的敘述, 源自兒童自身的經(jīng)驗, 其目的不是要建立某個完備的哲學體系, 而是要服務(wù)于兒童的生活世界, 使兒童尋覓到意義所在[17]。
幼兒具有求知本能,對幼兒進行哲學教育其意義在于培養(yǎng)幼兒思維能力和問題解決能力。因而,幼兒的哲學教育并不是為了追求在幼兒園課程中通過設(shè)置獨立課程學習哲學本身,而是貴在以幼兒感興趣的形式激發(fā)他們探索的欲望,解放幼兒思想,在潛移默化中讓幼兒學會運用哲學思維解決生活中困惑的習慣。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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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the Application of Children’s Philosophy to Child and Its Enlightenment to Preschool Education
LI Xueying
(TheDepartmentofPreschoolEducation,ShanghaiNormalUuiversity,Shanghai200234,China)
The usefulness of children’s philosophy in education and its benefit for children has been recognized throughout the world. In the past time, the domestic scholars tended to pay more attention to the influence of children’s philosophy on children and neglected their application to children, thus leading to the application of children’s philosophy in our country’s pre-school education was not given due attention. It is well known that there were many children’s cases which have been used in the construction of children’s philosophical theory, and the practice of children’s philosophy in pre-school education abroad and in Taiwan proves that it is suitable for children. There is no doubt that children was born with philosophical talent. So if the children’s philosophy of teaching methods were applied to pre-school education, it will have an more exciting effect on children’s philosophical thinking.
children’s philosophy; child; pre-school education; philosophical thinking
2016-11-07
李雪瑩(1992-),女,安徽合肥人,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兒童發(fā)展與教育。
G610
A
1009-9735(2017)01-0153-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