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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之深,責之切

2017-03-25 16:46王春玥王童
西部學刊 2017年2期
關鍵詞:當代作家當代文學外語

王春玥++王童

摘要:德國漢學家顧彬潛心于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研究。一方面,他允當地評價了中國當代文學和當代作家:中國當代作家沒有超越魯迅、沈從文等現(xiàn)代作家;當代作家不僅漢語水平不高,而且覺得語言無所謂;當代作家或為政治服務,或謀求獎項,或追逐市場,因而寫得太快,沒有時間修訂作品。另一方面,顧彬的中國當代文學評價存在局限:他認為中國當代作家首先要學好外語;認為小說的故事相較于小說語言來說十分次要。顧彬的中國當代文學觀雖有缺憾,但在更多方面都是精辟公允的。顧彬的中國當代文學研究值得重視。

關鍵詞:顧彬;中國當代文學觀

中圖分類號:I206.7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

2006年,德國知名漢學家顧彬①在回答“德國之聲”一位中國記者的提問時,談到“衛(wèi)慧、棉棉這樣的‘美女作家的作品是垃圾”,這句評語被某些新聞媒體夸大變形后,以“中國當代文學都是垃圾”的面目問世,在中國大陸引起軒然大波。很多人就是從這一事件開始,對顧彬這位對中國當代文學既抱熱忱也懷痛心的德國漢學家才逐步了解的。

一、“中國當代文學的危機”[1]:顧彬對中國當代文學的基本看法

“垃圾論”被變形傳播以后,國內關于漢學家顧彬的訪談和研究猛然增多。綜觀顧彬對于中國當代文學的研究文章,結合顧彬在訪談中表達的觀點,可以梳理出顧彬對中國當代文學的基本看法:

第一,與魯迅、沈從文、茅盾、丁玲等中國現(xiàn)代作家相比,中國當代作家顯然沒有超越現(xiàn)代作家。中國當代文學中唯一超越了現(xiàn)代文學的是詩歌,這是因為北島、王家新、歐陽江河、翟永明等當代詩人在創(chuàng)作上回避市場、金錢和獎項,從純文學的角度出發(fā)進行創(chuàng)作。[2]88

第二,“好的文學作品首先在于語言,文學作品的語言應該在流暢中蘊涵一定的深度”。[2]39“但是中國當代作家為了賺錢,他們覺得語言無所謂。多一個字少一個字,多一句話少一句話,多一章少一章都可以”。[3]“語言不是一個作家(這里指中國當代作家,下同)最重要的關懷,卻只是用來編造書面娛樂的工具”。[4]

第三,“幾乎所有中國作家都寫得太快而沒有時間修訂自己的作品”。[4]

第四,1949年以后中國沒有偉大作家的重要原因,在于當代作家“基本上不會外語”,所以他不能“從另外一個語言系統(tǒng)看自己的作品”,“根本沒辦法看外版的作品”,“對外國文學的理解和了解是非常差的”。[5]419

第五,“小說的故事相比小說的語言,就是太次要的了……小說家講述的,應該是一個人對這個充滿了離奇和古怪故事的時代的心理感受,而且必須要用一種有創(chuàng)造性的語言來講述。講故事,早就過時了!”[6]

第六,“1949年以后,很多作家就把自己賣給了政治;1992年以后,他們把自己賣給了市場……對他們來說,文學就像一場游戲”。[3]而事實上,“一名作家,他在寫作的時候,就不應該考慮意義上所謂的‘成功”,也“不應該考慮文學獎”,更“不能僅僅滿足讀者的要求”,“作家只關心寫作就可以了”。[7]

概言之,顧彬認為中國當代文學與成就斐然的現(xiàn)代文學相比,存在較大差距,中國當代文學面臨著危機;為此,他以一位作家的身份,向中國當代作家提出了七條建議:

“第一,學好外語,以便能閱讀你們最鐘愛的作品原文;第二,在研究中國文化遺產方面多下些功夫;第三,沉默20年,將寫出來的文章先鎖進抽屜;第四,把中國的語言看作你們進行創(chuàng)作的唯一的、最重要的基礎;第五,要有獨立性,不要受市場或政治的左右;第六,切忌夜郎自大,諾貝爾文學獎并未指定會頒發(fā)給你們由40萬人組成的作家協(xié)會的某位成員;第七,找尋你們特有的聲音,這便牽涉到公共立場的問題——勇敢些,不要懼怕物質的損失!”[8]

二、“給予我們某些思索與反思”[2]99:顧彬中國當代文學觀的“得”

作為德國當代知名漢學家,顧彬以一雙“另眼”看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他對中國當代文學的評價與見解有其獨到之處,能夠給予我們某些思索與反思。

語言是文學的肌體,再有思想深度的文學作品,沒有好的語言支撐,其思想意旨也會大打折扣;再感人至深的故事,缺乏好的語言表達,也會失去色彩。就小說創(chuàng)作而言,判斷一個好的小說家,“首先就是語言,一個小說家的語言不行,那一切都不行。語言呈現(xiàn)一個作家最豐富的、復雜的、有創(chuàng)造性的力量”。[6]作家對母語的掌握能力特別重要,它是作家之所以為作家的基礎。遺憾的是,一些中國當代作家對自己的母語不是無視,就是無力,“當代中國作家似乎和那些戀愛中的太監(jiān)類似。他們要寫一篇好的文學作品,但短缺必要的道具,即語言技巧”,“一個中國作家沒有去探究語言本身的內部價值,他或她只不過隨意取用任何隨處看到、讀到或聽到的語言。這是日用語言,街頭語言,當然,也是傳媒語言”。[3]且不論個別當代作家在母語使用上的粗暴草率(這涉及到這些作家的寫作態(tài)度問題,他們沒有把寫作當作自己的事業(yè)),僅就某些當代作家在母語寫作上的“捉襟見肘”來說,雖然其“捉襟見肘”與中國文學語言在1949年到1976年間的工具化、模式化有關,然而,發(fā)起了白話文運動的胡適、魯迅等中國現(xiàn)代文學先驅,不也正是在舊語言傳統(tǒng)的束縛中突圍而出的嗎?他們的“語言革命”工作難道不是沖破重重阻力,終究取得成功了嗎?同樣面對舊的語言傳統(tǒng),前輩作家能夠推倒舊文言、建立新白話,為何那些“捉襟見肘”的后輩作家就擺脫不了過去的語言模式呢?

問題還是出在一些當代作家身上。某些作家的寫作太草率,太不重視一語一詞的反復琢磨和推敲,一旦語言上出了問題,他們就會從外界找原因,把自己“擇”得一干二凈,而顧彬則道出了其中的“真章”:“不應該把那么多責任算給政治,毋寧是中國作家他或她自身沒有照顧那應該成為他或她最重要關懷的——語言與語文。”[4]無獨有偶,國內著名學者孫紹振也曾多次指出中國當代小說家的語言“低能”問題,他所“批評”的對象甚至包括個別名家在內。

對作家而言,語言的學習、磨礪和成熟非一日之功,需要時間的積累;而作家的創(chuàng)作更應“慢工出細活”,杜絕匆忙趕寫。少數當代作家在這一點上表現(xiàn)堪憂,“草草寫完,也不認真推敲修改,就給你發(fā)表了。他們都很著急。有些人還有任務……拿了人家的錢,就要在一年內拿出一部作品。很多人都有寫作強迫癥。他們有自己的生產進度表,每個月寫一篇短篇,一篇中篇,一年寫一部長篇。他們害怕自己很長時間不發(fā)表東西就被人家忘記了”。[9]這些作家的作品,不免給人一種浮躁感,倘若深究內容,又不免出現(xiàn)很多紕漏。在寫得太快這一點上,顧彬對中國最有名的小說家也有“指摘”:“如果我們反過頭來看現(xiàn)在中國最有名的小說家,尤其是他們的長篇小說,都會發(fā)現(xiàn)很多毛病,主要是他們寫得太快,沒有時間去思考內容是否彼此契合的問題?!盵1]文學創(chuàng)作不是寫新聞稿,新聞稿講求時效,要求速度快、內容新,文學創(chuàng)作則急不得、快不得。寫得急了,難免出現(xiàn)紕漏乃至硬傷;寫得快了,作家根本無暇調整結構、梳理脈絡,即便匆匆完稿后再修改,也不過是浮光掠影的表面“修繕”,一旦在趕寫過程中出現(xiàn)邏輯錯誤,則完稿后只能“望文興嘆”,很難改成“無縫天衣”。其實,中國古典文學本不乏字斟句酌、“細耕慢作”的傳統(tǒng),比如為“僧推月下門”還是“僧敲月下門”而斟酌推敲的詩人賈島,耗盡一生心血、窮極畢生精力寫就傳世經典《紅樓夢》的偉人曹雪芹;然而這一“細耕慢作”的傳統(tǒng)在一些當代作家身上消失了。究其原因,當然與現(xiàn)代社會的快節(jié)奏和當代人的浮躁情緒有關,但更直接的原因,恐怕還在那些匆忙趕寫的作家身上——他們太急于求成,太想早日成名成家了。

對那些急于求成的作家來說,他們苦苦追求的無外乎三者,一為政治任務,二為出名,三為謀利。為政治任務者,常被“交差”的時間逼得“奮筆疾書”,不敢稍停。為名者,奔著大小獎項而去,為了獲獎,他們百般揣摩評委喜好,不惜為之調整寫作思路,改變創(chuàng)作風格;他們?yōu)楂@獎而寫作,向獎項躬身,對他們來說,文學成了他們成名成家的墊腳石。為利者,注重讀者市場,追求經濟效益,在創(chuàng)作中千方百計地迎合市場需要,迎合讀者口味,他們的作品或向影視劇本靠攏以求取影視改編的經濟效益,或極具消遣性娛樂性以取悅讀者;這些“為利”的作家把自己“賣給”了市場,文學對他們而言,基本是賺錢發(fā)財的商品,他們的創(chuàng)作,“不過是一種生存、生活的手段,一旦社會上出現(xiàn)更好的手段,他們轉身就跑了”。[1]無論是為政治任務而寫,還是為名、利而作的作家,都帶有幾分“逢迎”的姿態(tài),缺乏“生命寫作、靈魂寫作、孤獨寫作、獨創(chuàng)性寫作”[10]的精神。

三、“有一種西方中心主義”[2]91:顧彬中國當代文學觀的“失”

顧彬生活在西方,他的視野和思維不可避免地帶有西方的印記,常常不自覺地以西方眼光審視中國當代文學,比如,他要求中國當代作家首先學好外語,還以歐洲當代小說為標準評判中國小說家的故事敘事,這就近乎是在以西方文化為圓心、以東西方的文化差距為半徑“畫圓”,其局限是必然的。具體觀之:

魯迅先生曾說,學外語能夠豐富自己的語言。顧彬不僅堅信這一點,而且認為魯迅之所以能夠找到他自己的語言,在于魯迅學過古代漢語、德語和日語;加之顧彬看到著名現(xiàn)代作家林語堂、張愛玲、錢鐘書都精通外語,對外語的熟習使這些作家得以在中外文學、中外文化的碰撞交流中汲取養(yǎng)分,進而形成自己的獨特風格,因此,顧彬強調“中國當代作家應該先學外語。不僅只學一門外語,而且要學多門外語……另外,中國當代作家應該看原著,不應該依賴翻譯家。他們應該用外語去跟外國作家直接溝通”。[3]顧彬并未要求中國當代作家以外語寫作取代母語寫作,他其實是希望當代作家能夠通過學習外語達到“豐富自己的語言”的目的。

雖然顧彬要求中國當代作家學外語的初衷值得肯定,然而客觀地說,中國當代作家學外語并非必要條件,“中國當代作家的文學創(chuàng)作首先是一種母語寫作,作家首先應該有比較好的母語造詣,能夠用生動的母語創(chuàng)作,當然作家能夠掌握外語更好,作家缺乏外語的修養(yǎng)并不一定要強求,沈從文、趙樹理等都不懂外語,卻創(chuàng)作出了有國際性影響的作品,如果讓中國當代作家都先去學習外語,掌握了外語后再去進行創(chuàng)作,那并非一種明智有益的選擇”。[2]37作家如果熟習外語,會有助其閱讀外文經典,有助其在世界文學的寶庫中擷取語言的寶藏,這樣當然很好;然而若不會外語,也不妨礙當代作家通過關注中國經驗,通過繼承和發(fā)揚中國文化和文學傳統(tǒng)而錘煉“內功”,成長成熟。所以,顧彬提出的中國當代作家學好外語的建議,并未提在中國當代文學的“要害”上。

顧彬不僅批評中國當代作家不懂外語,還指摘王安憶、蘇童、阿來的小說創(chuàng)作“還停留在講故事的階段”,并由此指出“情節(jié)和故事,在歐洲當代小說家那里,是很次要的事情”,“講故事在二十世紀后半葉的人類小說發(fā)展史上,早就過時了,故事的時代完全過去了”。[6]顧彬反對小說創(chuàng)作僅僅停留在講故事的階段,僅就這一點看,顧彬的觀點是中肯的,因為僅僅滿足于講故事的小說無異于地攤文學;然而,問題在于顧彬過于貶低故事在小說中的合法地位——顧彬認為,“小說的故事相比小說的語言,就是太次要的了”,“故事的時代完全過去了”[6]——事實上,故事的地位既沒有顧彬說得那么低下,也“從來都沒有在小說里死掉,即使看上去沒有在講故事的小說也在講一個故事”。[6]

正如日本學者山本達夫所言:“小說必須是有故事的,必須給讀者講述有意思的故事。”[2]28在小說中,有意思的故事是打動讀者,令讀者咀嚼回味、感悟思考的基礎。小說中的故事是作家承載思想、寄托情志的載體,沒有故事的小說是空洞的,缺乏有意思的故事的小說是平庸的,只有那些把故事(生活)、思想與技巧結合起來的小說,才是最好的小說。在小說的故事(生活)、思想與技巧三者中,故事(生活)是基礎,思想是關鍵,技巧是助力;故事沒了,可觀可感的感性材料也就沒了,小說就會蒼白,就會“貧血”。所以無論什么時候,小說都無法拋棄故事,故事是小說的必備要素,不會可有可無。從這一角度講,顧彬提出的“情節(jié)和故事很次要”的觀點有其局限性。

四、“取其精華,去其糟粕”:顧彬中國當代文學觀的接受

學者王彬彬在《漫議顧彬》一文中指出“顧彬在評價和否定中國當代小說時,有四種尺度和參照”,一是“歐洲的經典作品,這又以德國的經典作品為中心”,二是“中國的古代文學”,三是“中國現(xiàn)代小說,即一九四九年以前以魯迅為代表的現(xiàn)代小說創(chuàng)作”,四是“以歐陽江河、翟永明、王家新、西川等人為代表的最近幾十年的中國詩歌”。[11]

其中,顧彬以歐洲的經典作品為尺度和參照評判中國當代小說,其本質是從西方文學出發(fā),拿西方文學與中國當代文學作比較;而顧彬又以中國古代文學以及中國現(xiàn)代小說為尺度評判中國當代小說,其本質乃是從中國文學傳統(tǒng)出發(fā),拿中國的古代文學、現(xiàn)代文學出來與當代文學作比較。前者先天帶有“西方中心主義”的局限,后者則沒有先天缺陷;然而,無論顧彬本人還是我們的文學批評家都應當注意的是,在拿中國古代文學、現(xiàn)代文學出來與中國當代文學作比較時,應當把古代文學、現(xiàn)代文學、當代文學分屬的不同歷史背景和社會環(huán)境考慮進去,在具體的歷史語境中去評價作家和作品,避免一些缺乏可比性的比較;同時,在以中國古代文學、現(xiàn)代文學為尺度評判當代文學時,還應關注到,中國古代文學已經完成了經典化過程,現(xiàn)代文學也已基本完成了這個過程,而當代文學還處在經典化的過程之中,對當代作品的評價仍是一個常讀常新的過程,當代文學的經典還需經過一個不斷“淘洗、篩選、發(fā)現(xiàn)的過程”,文學批評家固然可以對中國當代文學做出自己的評價,但現(xiàn)在就對當代文學做出蓋棺論定式的“終極評價”[2]97無疑是為時過早的。

盡管顧彬拿歐洲當代小說家的例子說明情節(jié)和故事的次要性,不免給人幾分“西方中心主義”的感覺,盡管顧彬要求中國當代作家首先學好外語,并非最恰當的建議,盡管顧彬對中國當代文學的評價時有過激之處;然而顧彬希望中國當代文學取得成就的心情是殷切的,對待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研究的態(tài)度是審慎的,在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譯介傳播工作上的付出是公認的;何況,顧彬確實“診斷”出了中國當代作家的一些“病癥”,并負責地開出了“處方”,因此,我們應當理解和包容顧彬對中國當代文學的“愛之深,責之切”,應當對顧彬的中國當代文學研究予以重視并“取其精華,去其糟粕”,通過借鑒和弘揚優(yōu)秀的文學批評,促進中國當代文學的發(fā)展繁榮。

注 釋:

①沃爾夫岡·顧彬(Wolfgang Kubin,1945—),德國波恩大學漢學系教授、作

家、翻譯家,研究方向為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主要作品和譯著有《二十世紀中國

文學史》和六卷本的魯迅小說散文集等。

參考文獻:

[1]顧彬,袁劍.寫作需要“休息”——顧彬訪談錄[J].中國圖書評論,2012(4).

[2]楊劍龍.坐而論道:當代文化文學對話錄[M].桂林: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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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顧彬.從語言角度看中國當代文學[J].南京大學學報,2009(2).

[4]顧彬.語言的重要性——本土語言如何涉及世界文學[J].揚子江評論,

2009(2).

[5]顧彬.中國當代文學存在的問題[M]//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作品與史料選(下)[M].

吳秀麗,陳建新主編.杭州:浙江大學出版社,2012.

[6]邱華棟,顧彬.“我內心里有一個呼救聲”——顧彬訪談錄[J].西部,2008(17).

[7]顧彬,育邦.作家不應該考慮所謂的“成功”——顧彬教授訪談錄[J].青春,

2011(6).

[8]顧彬.我們的聲音在哪里?——找尋“自我”的中國作家[J].揚子江評論,

2009(2).

[9]顧彬,葉開.需要重新審視的現(xiàn)當代文學[J].西湖,2009(1).

[10]雷達.當前文學創(chuàng)作癥候分析[N].光明日報,2006-07-05.

[11]王彬彬.漫議顧彬[J].讀書,2010(4).

作者簡介:王春玥,女,江蘇南京人,華東師范大學中國語言文學系教育碩士,南京市揚子第三小學語文教師,語文教研組長。

王童,男,江蘇徐州人,上海師范大學人文與傳播學院博士研究生,上海師范大學教師。

(責任編輯:薛耀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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