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产日韩欧美一区二区三区三州_亚洲少妇熟女av_久久久久亚洲av国产精品_波多野结衣网站一区二区_亚洲欧美色片在线91_国产亚洲精品精品国产优播av_日本一区二区三区波多野结衣 _久久国产av不卡

?

母乳中微生物及在嬰兒免疫系統(tǒng)啟動與發(fā)育中的作用

2017-08-07 09:05:25蔭士安
中國婦幼健康研究 2017年6期
關(guān)鍵詞:人乳免疫系統(tǒng)雙歧

蔭士安

(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營養(yǎng)與健康所,北京 100050)

[專家論壇]

母乳中微生物及在嬰兒免疫系統(tǒng)啟動與發(fā)育中的作用

蔭士安

(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營養(yǎng)與健康所,北京 100050)

母乳除了為新生兒和嬰兒提供最佳的營養(yǎng),而且還是從母體轉(zhuǎn)運細菌和病毒到嬰兒的載體;尤其是初乳中富含微生物,通過母乳喂養(yǎng)讓新生兒和嬰兒暴露母乳中含有的多種微生物,刺激新生兒和嬰兒的腸道免疫功能。人乳中微生物的來源主要集中在污染學說和進化學說兩個方面,越來越多的證據(jù)支持人乳中含有的微生物來源于環(huán)境污染之外的途徑,即母親腸道中的細菌通過內(nèi)源性途徑遷移到乳腺(腸道-乳腺途徑),再通過哺乳進入嬰兒體內(nèi)。健康乳母的各階段乳汁中均含有豐富的微生物,且種類復雜;人乳中微生物成分具有明顯的宿主依賴性,不同個體的母乳中微生物種類差異明顯,即使是同一產(chǎn)婦,其母乳中微生物組成和數(shù)量也呈現(xiàn)動態(tài)變化。母乳喂養(yǎng)有助于嬰兒腸道益生菌群的生長與定植,母乳中含有的多種活菌和游離的細菌DNA印跡在新生兒內(nèi)源性免疫系統(tǒng)激活過程、編程新生兒的免疫系統(tǒng)、腸道免疫功能發(fā)育成熟及降低疾病易感性軌跡方面發(fā)揮關(guān)鍵作用。人乳中的微生物與多種具有免疫活性細胞和可溶性免疫活性成分等共同協(xié)調(diào)促進新生兒和嬰兒腸道的發(fā)育、免疫功能的啟動與成熟,而剖宮產(chǎn)則影響新生兒腸道菌群的定植。每個母親應該用自己最珍貴的乳汁喂哺嬰兒。

母乳喂養(yǎng);初乳;微生物;新生兒;嬰兒;免疫系統(tǒng)

母乳是復雜的液體,除了為新生兒和嬰兒提供了最佳的營養(yǎng)和多種天然抗感染成分,而且還是從母體轉(zhuǎn)運細菌和病毒到嬰兒的載體,人乳是母乳喂養(yǎng)兒胃腸道細菌的主要來源,或被稱為嬰兒的天然原型益生菌食品[1]。初乳中含有豐富的微生物,通過母乳喂養(yǎng)讓新生兒和嬰兒暴露母乳中含有的微生物,刺激新生兒和嬰兒的腸道免疫功能,在腸道免疫系統(tǒng)發(fā)育與功能成熟[2-6]及降低疾病易感性軌跡方面發(fā)揮重要作用[7]。消化道不僅是營養(yǎng)素消化吸收的器官,還是主要的內(nèi)分泌、神經(jīng)和免疫功能器官[8]。盡早給予新生兒初乳和持續(xù)純母乳喂養(yǎng)嬰兒到6個月,是保護兒童生命的最經(jīng)濟有效的方法,而且還會對乳母和喂養(yǎng)兒的健康狀況產(chǎn)生諸多短期和長期有益影響[9]。

1人乳中微生物的來源

有關(guān)人乳中微生物的來源一直備受爭議,主要集中在傳統(tǒng)假設(shè)(污染學說)和主動遷移理論(進化學說)[10]兩方面。

1.1傳統(tǒng)假設(shè)(污染學說)

新鮮人乳中是否含有微生物?至今傳統(tǒng)觀念、大多數(shù)醫(yī)學或營養(yǎng)學教科書中仍然認為母乳本身是無菌的,微生物在人體內(nèi)的定植出生時才開始[11-13]。已有證明人乳是嬰兒腸道中共生菌和潛在益生菌的良好和連續(xù)來源[14]。人乳中之所以含有細菌,是喂哺過程中產(chǎn)婦/乳母的皮膚和嬰兒口腔內(nèi)含有的微生物污染了乳房/母乳,或污染了乳頭的微生物,隨嬰兒吸吮過程(負壓)沿乳腺管轉(zhuǎn)移到乳腺,存在嬰兒口腔與乳腺的細菌交換[15],而新生兒口腔/體內(nèi)的細菌則是分娩過程中,新生兒受到產(chǎn)婦腸道和陰道內(nèi)微生物的污染[16]或分娩過程導致母體腸道和陰道中存在的菌群至嬰兒腸道的自然“遷移”過程[17],即傳統(tǒng)假設(shè)“污染學說”(the traditional hypothesis:‘a(chǎn) contamination hypothesis’)。

然而,這一說法很難解釋為什么從母乳中能分離出嚴格厭氧的雙歧桿菌,而且初乳中也能分離出多種細菌[18];從嬰兒糞便中檢出的乳酸桿菌與乳母陰道的乳酸桿菌菌群不同[16];從人乳中分離的乳酸桿菌屬、腸球菌和雙歧桿菌遺傳型與從皮膚表面分離的菌群不同或檢不出[19-22]。越來越多的證據(jù)支持這樣的假設(shè),即人乳中存在的細菌不僅僅是污染的結(jié)果。首先,雙歧桿菌是嚴格的厭氧菌,這使得它很難從嬰兒口腔遷移到乳房皮膚[23];第二,在嬰兒出生前就可以從初乳中分離出細菌;第三,給乳母口服含有活菌的膠囊,乳汁中可以檢測到該種補充的益生菌[24-25]。

1.2主動遷移理論(進化學說)

近年來,越來越多的研究證據(jù)支持人乳中微生物不是污染物,人乳中含有的微生物來源于環(huán)境污染之外的途徑[26],即母親腸道中的細菌通過內(nèi)源性途徑遷移到乳腺-腸道乳腺途徑,再通過哺乳過程進入嬰兒體內(nèi),并定植在喂養(yǎng)兒的胃腸道[17,24,27-29],即主動遷移理論(進化學說)”(the revolutionary hypothesis:‘a(chǎn)ctive migration’)。

采用組織培養(yǎng)和分子生物學技術(shù),通過動物實驗和人群干預試驗獲得的結(jié)果支持母親腸道中細菌可通過內(nèi)源性途徑遷移到乳腺,樹突狀細胞和巨噬細胞參與了這個遷移過程[12,30-32],也有研究提示來自母體胃腸道的某些細菌通過涉及單核免疫細胞機制遷移到乳腺[33]。通過比較人乳、產(chǎn)婦糞便、嬰兒糞便和母親外周血中單核細胞中發(fā)現(xiàn)的細菌DNA印跡,結(jié)果是相同的,提示細菌可能是通過血液循環(huán)被轉(zhuǎn)運,腸源性細菌或細菌成分能夠在單核細胞內(nèi)被轉(zhuǎn)移到哺乳期的乳腺,而且已經(jīng)證明健康人血液中存在細菌[34-35],在幾乎所用采取的活體乳房組織中均檢測出活菌,而相應的采樣環(huán)境中沒有分離出來這樣的細菌菌株[36];采用培養(yǎng)基培養(yǎng)的方法,已經(jīng)在假設(shè)無菌采集的人乳樣品中證實了細菌的存在。采用16s rDNA測序技術(shù)的結(jié)果顯示,母乳是嬰兒腸道乳酸菌的主要來源,乳汁中存在的乳酸菌是母體內(nèi)源性來源,而不是來自乳房周圍皮膚的污染[20]。

1.3有待解決的問題

上述的研究結(jié)果提示,存在母體腸道中的細菌通過內(nèi)源性途徑遷移到乳腺的過程,但是這種“遷移假說”的如下幾個方面還有待證明:①目前還不十分清楚乳母腸道內(nèi)的細菌如何與免疫細胞相互作用以及被轉(zhuǎn)運到乳腺,細菌通過什么樣機制躲避被宿主先天免疫細胞吞噬和被殺死。推測妊娠與哺乳期多種激素水平的變化可能對體內(nèi)細菌的遷移發(fā)揮了重要作用。②細菌發(fā)生遷移過程是否存在一個“機會窗口期”?Donnet-Hughes等[37]研究結(jié)果顯示,分娩后1天細菌就可從腸系膜淋巴結(jié)遷移到乳腺。但是,還不清楚遷移過程開始和結(jié)束的時間,以及限制或影響這個時期遷移的因素。③母體內(nèi)遷移過程對細菌的選擇性。最初人們認為,某些菌株可以被免疫細胞識別并被轉(zhuǎn)運到乳腺,而有些則不能被轉(zhuǎn)運。盡管所有的細菌都能被免疫細胞識別,但是有些菌株可能具有躲避免疫細胞吞噬或被殺死的能力。這還需要進一步研究細菌的存活能力或吸附到免疫細胞表面的停留時間與其從母體腸道遷移到乳腺的關(guān)系。④人乳中微生物的來源可能包括母體內(nèi)來源(腸道-乳腺轉(zhuǎn)運途徑)和哺乳期間乳房暴露的細菌(嬰兒口腔、乳房皮膚、衣服等)[11],因此需要研究兩者對嬰兒腸道微生物的貢獻和影響因素及對嬰兒健康狀況的近期和遠期影響。

2人乳中微生物的種類與數(shù)量

健康乳母的各階段乳汁中均含有豐富的微生物,且種類復雜[18,38]。人乳中的微生物,如人類微生物組中任何其他生態(tài)環(huán)境一樣,并不是一個孤立的環(huán)境,而是一個相互關(guān)聯(lián)、相互依存的網(wǎng)絡(luò)體系[39]。因此,從生態(tài)學角度,全面系統(tǒng)地研究母乳中微生物菌落結(jié)構(gòu)的多樣性和穩(wěn)定性具有重要意義。

2.1人乳中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的微生物

經(jīng)培養(yǎng)基培養(yǎng)無菌采集的人乳樣品,證實人乳中存在的菌屬包括葡萄球菌、鏈球菌、乳球菌屬、明串珠菌屬、魏斯氏、腸球菌、丙酸菌屬、乳酸桿菌和雙歧桿菌、假單胞菌屬等[11-12,21,40]。人乳中分離出來的最常見細菌菌屬包括表皮葡萄球菌、金黃色葡萄球菌、輕型鏈球菌、唾液鏈球菌、唾液乳酸桿菌、發(fā)酵乳酸桿菌、加氏乳酸桿菌、鼠李糖乳酸桿菌、短雙歧桿菌和雙歧桿菌。人乳中微生物菌群特征的系統(tǒng)綜述數(shù)據(jù)顯示,人乳中普遍占主導地位的微生物是鏈球菌和葡萄球菌,而且與地理位置或分析方法的差別無關(guān)[40]。

2.1.1 DNA二代測序技術(shù)的研究結(jié)果

母乳中微生物菌落存在多樣性和隨時間變化相對穩(wěn)定的特征,母乳中含量最豐富的菌屬是葡萄球菌屬、金黃色葡萄球菌屬、鏈球菌屬,還有乳酸桿菌屬、雙歧桿菌屬、腸球菌屬和明串珠菌屬等普遍存在于母乳中[21]。Martin等[41]還從健康人乳中分離出一種新的細菌,即乳鏈球菌。短雙歧桿菌也被證明是人乳中最常見的一種益生菌[42-44]。短雙歧桿菌菌株UCC2003可產(chǎn)生一種胞外多糖(exopolysaccharides,EPS),EPS陽性的菌株可降低腸道病原體的定植。

2.1.2應用454焦磷酸測序的16S核糖體RNA(rRNA)基因編碼擴增技術(shù)

可深入分析人乳中細菌菌落,評估人乳中細菌的多樣性[14,16,19,21-22]。在Hunt等[21]的研究中,從16名健康婦女中各采集3個乳樣進行分析,所有樣品中均存在9個菌屬(鏈球菌屬、葡萄球菌屬、沙雷氏菌屬、假單胞菌屬、棒狀桿菌、青枯菌屬、丙酸菌屬、鞘氨醇單胞菌屬和慢生根瘤菌屬),占觀察到的人乳中微生物菌落的一半;鏈球菌和葡萄球菌與沙雷氏菌屬一起是人乳中代表性的主要菌屬,所檢索的16S rRNA基因序列超過5%;而其他8個菌屬僅占整個樣品觀察到菌群的≥1%。然而,與其他的研究相反,Hunt等[21]的人乳微生物研究中未檢出乳酸桿菌,也未發(fā)現(xiàn)雙歧桿菌。這些差異可能是由于社會經(jīng)濟、文化、遺傳及抗生素使用的差異和膳食差異引起的,因為這些研究是在歐洲和美國完成,造成這樣差異的原因還可能由于研究細菌菌落的分子生物學技術(shù)的限制[45-48]。這些研究結(jié)果說明,在人乳中含有細菌的多樣性超過以前的假設(shè),提示如同人體其它部位的細菌菌群一樣,人乳中也可能存在一個“核心”微生物群(core microbiome)[49-50]。這些研究通過依賴培養(yǎng)基的技術(shù),證實了人乳中細菌菌群的存在,同時也揭示了其它細菌菌群的存在,包括某些革蘭陰性菌[14,21]。目前已經(jīng)從人乳中分離出的細菌種類超過了200多種。近年來通過現(xiàn)代分子生物學技術(shù)進一步確定了母乳中存在微生物的多樣性與復雜性[16-22,28,30,38,41-42,44,51-55]。

隨著焦磷酸測序或宏基因組學技術(shù)的日趨完善和廣泛應用,單細胞培養(yǎng)和測序技術(shù)已應用于細菌細胞的分離和鑒定,人們期待發(fā)現(xiàn)人乳中存在的更多“稀有”的細菌菌種[21],將能更深入地了解人乳中微生物成分和功能及對母乳喂養(yǎng)嬰兒營養(yǎng)與健康狀況的近期和遠期影響。

2.2影響人乳中微生物種類與數(shù)量的因素

盡管人乳中含有豐富的細菌,然而,人乳中微生物成分具有明顯的宿主依賴性[21],不同個體的母乳中微生物種類差異明顯,即使是同一產(chǎn)婦其母乳中微生物菌群的組成和數(shù)量也呈現(xiàn)動態(tài)變化;而且在單一人乳樣品中可培養(yǎng)出細菌菌株的數(shù)量要低得多(218個不同菌種)。乳汁或乳腺中存在的細菌菌落與穩(wěn)態(tài)持續(xù)受乳母或其嬰兒暴露環(huán)境中微生物的影響,也受乳母健康狀態(tài)的影響;母乳中菌群構(gòu)成差別也可能與母乳樣品采集時間和采集的個體差別以及樣品貯存和分析方法有關(guān)[21,26,40,42]。除了乳母的健康狀況,影響母乳中微生物的潛在因素還包括胎次、分娩方式、分娩年齡、乳母的膳食、地理位置(如城鄉(xiāng))及遺傳背景的影響[6,26,56]。因此還需要深入研究,更好地了解健康狀況和實際微生物菌群之間的關(guān)聯(lián)及這些相關(guān)可能對母嬰營養(yǎng)與健康的影響。

3人乳中微生物在新生兒免疫系統(tǒng)啟動中的作用

人初乳中含有的微生物種類高達數(shù)百種,對母乳喂養(yǎng)的新生兒和嬰兒具有許多營養(yǎng)與健康益處[57]。按照嬰兒每天攝入約800mL母乳,吸吮乳汁的同時攝入約1×105~1×107的共生菌,母乳是嬰兒腸道中潛在共生細菌的持續(xù)來源[20,53]。

3.1母乳喂養(yǎng)有助于嬰兒腸道益生菌群的生長與定植

通過母乳喂養(yǎng),可將微生物菌群由母體垂直轉(zhuǎn)移給其喂養(yǎng)兒,這將有助于嬰兒正處于發(fā)育腸道中益生菌群的建立與定植[58-59]。例如,在不同喂養(yǎng)方式健康嬰兒腸道菌群定植過程及其與食物過敏關(guān)系的研究中,通過分析嬰兒糞便,顯示母乳喂養(yǎng)及持續(xù)時間在腸道菌群形成和食物過敏易感性方面發(fā)揮重要作用;母乳喂養(yǎng)兒的腸道中雙歧桿菌增長迅速,生后第6天即成為優(yōu)勢菌,而大腸埃希菌數(shù)量較低;相比較,人工喂養(yǎng)兒生后第6天雙歧桿菌仍不是優(yōu)勢菌;生后6個月母乳喂養(yǎng)嬰兒的腸道益生菌(如乳酸桿菌、雙歧桿菌)數(shù)量顯著高于人工喂養(yǎng)兒,而大腸埃希菌數(shù)量則顯著低于人工喂養(yǎng)嬰兒;食物過敏嬰幼兒腸道乳酸桿菌、雙歧桿菌的數(shù)量顯著低于健康嬰幼兒,而大腸埃希菌數(shù)量則顯著高于健康嬰幼兒,提示益生菌群對過敏性疾病有預防作用[60-61]。

3.2初乳在啟動新生兒腸道免疫中的作用

現(xiàn)代觀點認為,人體免疫系統(tǒng)的啟動和發(fā)育成熟與腸道微生物密切相關(guān)。母乳中含有的多種活菌和游離的細菌DNA印跡在新生兒內(nèi)源性免疫系統(tǒng)激活過程(啟動)、編程新生兒的免疫系統(tǒng)和腸道免疫功能發(fā)育,以及防止嬰兒感染中發(fā)揮關(guān)鍵作用[6,12-13]。

3.2.1廣譜抗菌和抗病毒作用

學者們很早就知道初乳含有的免疫刺激成分具有廣譜抗菌抗病毒作用,母乳喂養(yǎng)可增加嬰兒對某些感染的抵抗力,尤其是對腸道功能紊亂的抵抗力[4-5]。有研究觀察到來自母體雙歧桿菌和乳酸桿菌在嬰兒腸道內(nèi)的定植具有廣譜抗菌和抗病毒作用,可以抑制病原微生物在嬰兒腸道內(nèi)定植生長,保護嬰兒抗感染和促進免疫系統(tǒng)功能的成熟[12,17,31,62]。

3.2.2抗炎作用

早期母乳喂養(yǎng),特別是初乳,一個重要的功能是為不成熟的、過度炎癥反應的新生兒提供抗炎作用。因為新生兒的腸道免疫功能遠未發(fā)育成熟,新生兒易患腸道及全身性感染。母乳中,尤其是初乳,含有豐富的微生物和生物活性成分,可刺激新生兒胃腸道啟動免疫反應、促進免疫系統(tǒng)發(fā)育,降低炎癥反應。母乳中這些成分可以單獨或聯(lián)合發(fā)揮抗炎作用[63]。體外試驗結(jié)果顯示,初乳抑制金黃色葡萄球菌和大腸埃希菌的活性相當于慶大霉素活性的1/2[64]。

3.3人乳在新生兒和嬰兒免疫系統(tǒng)發(fā)育中的作用

人乳中的微生物與多種具有免疫活性細胞和可溶性免疫活性成分等共同協(xié)調(diào)促進新生兒和嬰兒的腸道發(fā)育、免疫功能的啟動與成熟。

3.3.1啟動新生兒腸道免疫和促進免疫系統(tǒng)發(fā)育

新生兒免疫系統(tǒng)的發(fā)育成熟程度受經(jīng)胎盤(胎兒期)和母乳轉(zhuǎn)運母體免疫力(免疫活性成分)的影響。母乳喂養(yǎng)是嬰兒接受的“第一次免疫”,有助于免疫器官的早期發(fā)育[65]。剛出生的新生兒免疫系統(tǒng)還未發(fā)育成熟,胃還沒有能力清除病原體的能力,腸道也缺乏微生物菌落,尤其是益生菌的定植。人乳不僅含有對新生兒生長發(fā)育所需要的營養(yǎng)成分,而且還含有諸多有益于免疫系統(tǒng)發(fā)育成熟的益生菌、免疫活性成分或多種調(diào)節(jié)因子[5,66],這些均可抑制腸道內(nèi)致病菌的定植與生長,增強新生兒抗感染的能力[4-5]。

3.3.2參與機體的主動免疫及調(diào)節(jié)被動免疫

最近的臨床調(diào)查和實驗觀察結(jié)果還表明,人乳不僅為新生兒和嬰兒提供被動的免疫保護作用,還可以直接調(diào)節(jié)嬰兒免疫系統(tǒng)的發(fā)育與成熟。在人乳提供被動保護和主動調(diào)節(jié)嬰兒黏膜發(fā)育及系統(tǒng)免疫應答的能力方面,還與其含有的抗菌、抗炎和免疫調(diào)節(jié)活性物質(zhì)的復雜混合物的相互協(xié)同作用有關(guān)[4-5,9]。在新生兒和嬰兒期,母乳喂養(yǎng)提供的免疫活性成分可以保護其不成熟的免疫系統(tǒng),例如,通過像妊娠期間免疫球蛋白G(IgG)的胎盤(從母體到胎兒)轉(zhuǎn)運通道和通過母乳攝入的免疫活性成分(如乳鐵蛋白、具有免疫功能的細胞成分、溶菌酶、細胞因子等),為其提供防御感染的保護作用;母乳中含有的TGF對啟動新生兒IgA的產(chǎn)生發(fā)揮重要作用[67]。母乳喂養(yǎng)可以使母體對胎兒的保護作用在其出生后得以延續(xù),使有利于調(diào)節(jié)免疫系統(tǒng)的母體因子持續(xù)不斷地向新生兒轉(zhuǎn)移,而且母乳對這個時期兒童自身免疫能力的發(fā)育完善也是非常重要的[68]。

3.4剖宮產(chǎn)影響新生兒腸道菌群的定植

基于121個國家的統(tǒng)計數(shù)據(jù)顯示,1990—2014間全球剖宮產(chǎn)率由6.7%上升到19.1%,年均增長4.4%[69]。我國剖宮產(chǎn)率也呈現(xiàn)明顯上升趨勢,1993—1994年約5%[70],2001—2002年為20.4%[70],2006年達到55.2%,2011年雖略有下降,但仍高達43.6%[71],而且主要是無指征剖宮產(chǎn)[72]。

細菌在腸道的初次定植是新生兒經(jīng)歷的最明顯的免疫暴露,也是影響健康和疾病風險的重要環(huán)境因素[73]。諸多研究結(jié)果顯示,分娩方式與生后最初3個月嬰兒腸道微生物的多樣化和定植密切相關(guān),自然分娩新生兒的腸道菌群主要來自母體產(chǎn)道和腸道菌群,而剖宮產(chǎn)的新生兒腸道菌群主要來自環(huán)境菌群[74-75]。自然分娩的嬰兒腸道雙歧桿菌和擬桿菌屬的定植水平顯著高于剖宮產(chǎn)的嬰兒[76-79];自然分娩過程中,從母體轉(zhuǎn)移的幾種雙歧桿菌于嬰兒生后不久即可定植在其腸道,母體腸道是自然分娩嬰兒腸道微生物的重要來源[80]。健康的腸道菌群可促進嬰兒免疫系統(tǒng)的發(fā)育與成熟,而異常的腸道菌群則是嬰兒期患嚴重胃腸感染的主要原因[76],剖宮產(chǎn)與免疫介導性疾病可能存在關(guān)聯(lián)[78],而且這些嬰兒過敏性疾病的發(fā)生率也較高[81-82]。因此應倡導和促進自然分娩,降低剖宮產(chǎn)率。

綜上所述,母乳的優(yōu)點已得到公認,早開奶并用純母乳喂養(yǎng)嬰兒到6個月,有助于啟動新生兒的腸道免疫功能,促進免疫器官發(fā)育,降低腹瀉及肺炎等相關(guān)感染性疾病的發(fā)病率和死亡率,尤其是在衛(wèi)生條件較差的農(nóng)村地區(qū),母乳喂養(yǎng)對保護嬰兒的健康和生存尤為重要。因此每個母親應該用自己最珍貴的乳汁喂哺嬰兒。

致謝:本稿件是國家科技部高技術(shù)研究發(fā)展計劃(863計劃)《促進生長發(fā)育的營養(yǎng)強化食品的研究與開發(fā)》課題的組成部分,課題編號2010AA023004。

[1]McGuire M K, McGuire M A.Human milk:mother nature's prototypical probiotic food?[J].Adv Nutr,2015,6(1):112-123.

[2]Boccolini C S, Boccolini Pde M, de Carvalho M L,etal.Exclusive breastfeeding and diarrhea hospitalization patterns between 1999 and 2008 in Brazilian State Capitals[J].Cien Saude Colet,2012,17(7):1857-1863.

[3]Boccolini C S, Carvalho M L, Oliveira M I,etal.Breastfeeding can prevent hospitalization for pneumonia among children under 1 year old[J].J Pediatr(Rio J),2011,87(5):399-404.

[4]Goenka A, Kollmann T R.Development of immunity in early life[J].Journal of Infection,2015,71(Suppl 1):S112-S120.

[5]Turfkruyer M, Verhasselt V. Breast milk and its impact on maturation of the neonatal immune system[J].Curr Opin Infect Dis,2015,28(3):199-206.

[6]Gomez-Gallego C, Garcia-Mantrana I, Salminen S,etal.The human milk microbiome and factors influencing its composition and activity[J].Semin Fetal Neonatal Med,2016,21(6):400-405.

[7]Gollwitzer E S, Marsland B J.Impact of Early-Life Exposures on Immune Maturation and Susceptibility to Disease[J].Trends Immunol,2015,36(11):684-696.

[8]Neu J.Gastrointestinal maturation and implications for infant feeding[J].Early Hum Dev,2007,83(12):767-775.

[9]Victora C G, Bahl R, Barros A J,etal.Breastfeeding in the 21st century: epidemiology, mechanisms, and lifelong effect[J].Lancet,2016,387(10017):475-490.

[10]Jeurink P V, van Bergenhenegouwen J, Jimenez E,etal.Human milk:a source of more life than we imagine[J].Benef Microbes,2013,4(1):17-30.

[11]McGuire M K, McGuire M A.Got bacteria? The astounding, yet not-so-surprising, microbiome of human milk[J].Curr Opin Biotechnol,2017,44:63-68.

[12]Fernandez L, Langa S, Martin V,etal.The human milk microbiota: origin and potential roles in health and disease[J].Pharmacol Res,2013,69(1):1-10.

[13]Koleva P T, Kim J S, Scott J A,etal.Microbial programming of health and disease starts during fetal life[J].Birth Defects Res C Embryo Today,2015,105(4):265-277.

[14]Martin R, Heilig H G, Zoetendal E G,etal.Cultivation-independent assessment of the bacterial diversity of breast milk among healthy women[J].Res Microbiol,2007,158(1):31-37.

[15]Sanz Y.Gut microbiota and probiotics in maternal and infant health[J].Am J Clin Nutr,2011,94(6 Suppl):2000S-2005S.

[16]Martin R, Heilig G H, Zoetendal E G,etal.Diversity of the Lactobacillus group in breast milk and vagina of healthy women and potential role in the colonization of the infant gut[J].J Appl Microbiol,2007,103(6):2638-2644.

[17]Makino H, Kushiro A, Ishikawa E,etal.Transmission of intestinal Bifidobacterium longum subsp. longum strains from mother to infant, determined by multilocus sequencing typing and amplified fragment length polymorphism[J].Appl Environ Microbiol,2011,77(19):6788-6793.

[18]Jimenez E, Delgado S, Fernandez L,etal.Assessment of the bacterial diversity of human colostrum and screening of staphylococcal and enterococcal populations for potential virulence factors[J].Res Microbiol,2008,159(9-10):595-601.

[19]Martin R, Jimenez E, Heilig H,etal.Isolation of bifidobacteria from breast milk and assessment of the bifidobacterial population by PCR-denaturing gradient gel electrophoresis and quantitative real-time PCR[J].Appl Environ Microbiol,2009,75(4):965-969.

[20]Martin R, Langa S, Reviriego C,etal.Human milk is a source of lactic acid bacteria for the infant gut[J].J Pediatr,2003,143(6):754-758.

[21]Hunt K M, Foster J A, Forney L J,etal.Characterization of the diversity and temporal stability of bacterial communities in human milk[J].PLoS One,2011,6(6):e21313.

[22]Gueimonde M, Laitinen K, Salminen S,etal.Breast milk:a source of bifidobacteria for infant gut development and maturation?[J].Neonatology,2007,92(1):64-66.

[23]Xiao M, Xu P, Zhao J,etal.Oxidative stress-related responses of Bifidobacterium longum subsp. longum BBMN68 at the proteomic level after exposure to oxygen[J].Microbiology,2011,157(Pt 6):1573-1588.

[24]Jimenez E, Fernandez L, Maldonado A,etal.Oral administration of Lactobacillus strains isolated from breast milk as an alternative for the treatment of infectious mastitis during lactation[J].Appl Environ Microbiol,2008,74(15):4650-4655.

[25]Arroyo R, Martin V, Maldonado A,etal.Treatment of infectious mastitis during lactation: antibiotics versus oral administration of Lactobacilli isolated from breast milk[J].Clin Infect Dis,2010,50(12):1551-1558.

[26]Cabrera-Rubio R, Collado M C, Laitinen K,etal.The human milk microbiome changes over lactation and is shaped by maternal weight and mode of delivery[J].Am J Clin Nutr,2012,96(3):544-551.

[27]Matsumiya Y, Kato N, Watanabe K,etal.Molecular epidemiological study of vertical transmission of vaginal Lactobacillus species from mothers to newborn infants in Japanese, by arbitrarily primed polymerase chain reaction[J].J Infect Chemother,2002,8(1):43-49.

[28]Martin R, Jimenez E, Olivares M,etal.Lactobacillus salivarius CECT 5713, a potential probiotic strain isolated from infant feces and breast milk of a mother-child pair[J].Int J Food Microbiol,2006,112(1):35-43.

[29]Albesharat R, Ehrmann M A, Korakli M,etal.Phenotypic and genotypic analyses of lactic acid bacteria in local fermented food, breast milk and faeces of mothers and their babies[J].Syst Appl Microbiol,2011,34(2):148-155.

[30]Perez P F, Dore J, Leclerc M,etal.Bacterial imprinting of the neonatal immune system: lessons from maternal cells?[J].Pediatrics,2007,119(3):e724-e732.

[31]Fernandez L, Langa S, Martin V,etal.The microbiota of human milk in healthy women[J].Cell Mol Biol(Noisy-le-grand),2013,59(1):31-42.

[32]Rescigno M, Urbano M, Valzasina B,etal.Dendritic cells express tight junction proteins and penetrate gut epithelial monolayers to sample bacteria[J].Nat Immunol,2001,2(4):361-367.

[33]Rodriguez J M.The origin of human milk bacteria:is there a bacterial entero-mammary pathway during late pregnancy and lactation?[J].Adv Nutr,2014,5(6):779-784.

[34]Nikkari S, McLaughlin IJ, Bi W,etal.Does blood of healthy subjects contain bacterial ribosomal DNA?[J].J Clin Microbiol,2001,39(5):1956-1959.

[35]McLaughlin R W, Vali H, Lau P C,etal.Are there naturally occurring pleomorphic bacteria in the blood of healthy humans?[J].J Clin Microbiol,2002,40(12):4771-4775.

[36]Urbaniak C, Cummins J, Brackstone M,etal.Microbiota of human breast tissue[J].Appl Environ Microbiol,2014,80(10):3007-3014.

[37]Donnet-Hughes A, Perez P F, Dore J,etal.Potential role of the intestinal microbiota of the mother in neonatal immune education[J].Proc Nutr Soc,2010,69(3):407-415.

[38]Collado M C, Delgado S, Maldonado A,etal.Assessment of the bacterial diversity of breast milk of healthy women by quantitative real-time PCR[J].Lett Appl Microbiol,2009,48(5):523-528.

[39]Costello E K, Lauber C L, Hamady M,etal.Bacterial community variation in human body habitats across space and time[J].Science,2009,326(5960):1694-1697.

[40]Fitzstevens J L, Smith K C, Hagadorn J I,etal.Systematic Review of the Human Milk Microbiota[J].Nutr Clin Pract,2017,32(3):354-364.

[41]Martin V, Manes-Lazaro R, Rodriguez J M,etal.Streptococcus lactarius sp. nov., isolated from breast milk of healthy women[J].Int J Syst Evol Microbiol,2011,61(Pt 5):1048-1052.

[42]Solis G, de Los Reyes-Gavilan C G, Fernandez N,etal.Establishment and development of lactic acid bacteria and bifidobacteria microbiota in breast-milk and the infant gut[J].Anaerobe,2010,16(3):307-310.

[43]Alp G, Aslim B.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resistance to bile salts and low pH with exopolysaccharide(EPS) production of Bifidobacterium spp. isolated from infants feces and breast milk[J].Anaerobe,2010,16(2):101-105.

[44]Martin R, Olivares M, Marin M L,etal.Probiotic potential of 3 Lactobacilli strains isolated from breast milk[J].J Hum Lact,2005,21(1):8-17.

[45]Sim K, Cox M J, Wopereis H,etal.Improved detection of bifidobacteria with optimised 16S rRNA-gene based pyrosequencing[J].PLoS One,2012,7(3):e32543.

[46]Inglis G D, Thomas M C, Thomas D K,etal.Molecular methods to measure intestinal bacteria:a review[J].J AOAC Int,2012,95(1):5-23.

[47]Zoetendal E G, Collier C T, Koike S,etal.Molecular ecological analysis of the gastrointestinal microbiota:a review[J].J Nutr,2004,134(2):465-472.

[48]Frank J A, Reich C I, Sharma S,etal.Critical evaluation of two primers commonly used for amplification of bacterial 16S rRNA genes[J].Appl Environ Microbiol,2008,74(8):2461-2470.

[49]Ravel J, Gajer P, Abdo Z,etal.Vaginal microbiome of reproductive-age women[J].Proc Nati Acad Sci U S A,2011,108(Suppl 1):4680-4687.

[50]Turnbaugh P J, Hamady M, Yatsunenko T,etal.A core gut microbiome in obese and lean twins[J].Nature,2009,457(7228):480-484.

[51]Martin V, Maldonado-Barragan A, Moles L,etal.Sharing of bacterial strains between breast milk and infant feces[J].J Hum Lact,2012,28(1):36-44.

[52]Beasley S S, Saris P E.Nisin-producing Lactococcus lactis strains isolated from human milk[J].Appl Environ Microbiol,2004,70(8):5051-5053.

[53]Heikkila M P, Saris P E.Inhibition of Staphylococcus aureus by the commensal bacteria of human milk[J].J Appl Microbiol,2003,95(3):471-478.

[54]Jimenez E, Delgado S, Maldonado A,etal.Staphylococcus epidermidis:a differential trait of the fecal microbiota of breast-fed infants[J].BMC Microbiol,2008,8:143.

[55]Delgado S, Arroyo R, Jimenez E,etal.Staphylococcus epidermidis strains isolated from breast milk of women suffering infectious mastitis:potential virulence traits and resistance to antibiotics[J].BMC Microbiol,2009,9:82.

[56]Khodayar-Pardo P, Mira-Pascual L, Collado M C,etal.Impact of lactation stage, gestational age and mode of delivery on breast milk microbiota[J].J Perinatol,2014,34(8):599-605.

[57]Lemas D J, Yee S, Cacho N,etal.Exploring the contribution of maternal antibiotics and breastfeeding to development of the infant microbiome and pediatric obesity[J].Semin Fetal Neonatal Med,2016,21(6):406-409.

[58]Murphy K, Curley D, O'Callaghan T F,etal.The Composition of Human Milk and Infant Faecal Microbiota Over the First Three Months of Life: A Pilot Study[J].Sci Rep,2017,7:40597.

[59]Rautava S.Early microbial contact, the breast milk microbiome and child health[J].J Dev Orig Health Dis,2016,7(1):5-14.

[60]王小卉,楊毅,王瑩.嬰兒腸道菌群的形成與喂哺方式及食物過敏的關(guān)系[J].臨床兒科雜志,2004,22(9):594-597.

[61]王小卉,楊毅,王瑩,等.嬰兒腸道菌群的形成及其食物過敏的關(guān)系[J].中華實用兒科臨床雜志,2004,19(9):756-758.

[62]Olivares M, Diaz-Ropero M P, Martin R,etal.Antimicrobial potential of four Lactobacillus strains isolated from breast milk[J].J Appl Microbiol,2006,101(1):72-79.

[63]Walker A.Breast milk as the gold standard for protective nutrients[J].J Pediatr,2010,156(2 Suppl): S3-S7.

[64]Ibhanesebhor S E, Otobo E S.In vitro activity of human milk against the causative organisms of ophthalmia neonatorum in Benin City, Nigeria[J].J Trop Pediatr,1996,42(6):327-329.

[65]白霞,李曉君,史淼,等.母乳喂養(yǎng)與人工喂養(yǎng)對嬰兒早期胸腺發(fā)育的影響[J].中國婦幼保健,2010,25(26):3703-3704.

[66]Kainonen E, Rautava S, Isolauri E.Immunological programming by breast milk creates an anti-inflammatory cytokine milieu in breast-fed infants compared to formula-fed infants[J].Br J Nutr,2013,109(11):1962-1970.

[67]Ogawa J, Sasahara A, Yoshida T,etal.Role of transforming growth factor-beta in breast milk for initiation of IgA production in newborn infants[J].Early Hum Dev,2004,77(1-2):67-75.

[68]Chirico G, Marzollo R, Cortinovis S,etal.Antiinfective properties of human milk[J].J Nutr,2008,138(9):1801S-1806S.

[69]Betran A P, Ye J, Moller A B,etal.The Increasing Trend in Caesarean Section Rates: Global, Regional and National Estimates: 1990-2014[J].PLoS One,2016,11(2):e0148343.

[70]Sufang G, Padmadas S S, Fengmin Z,etal.Delivery settings and caesarean section rates in China[J].Bull World Health Organ,2007,85(10):755-762.

[71]魏玉梅,楊慧霞.巨大兒發(fā)生率和剖宮產(chǎn)率的變化趨勢及其影響因素分析[J].中華婦產(chǎn)科雜志,2015,50(3):170-176.

[72]侯磊,李光輝,鄒麗穎,等.全國剖宮產(chǎn)率及剖宮產(chǎn)指征構(gòu)成比調(diào)查的多中心研究[J].中華婦產(chǎn)科雜志,2014,49(10):728-735.

[73]Sevelsted A, Stokholm J, Bonnelykke K,etal.Cesarean section and chronic immune disorders[J].Pediatrics,2015,135(1):e92-e98.

[74]Orrhage K, Nord C E.Factors controlling the bacterial colonization of the intestine in breastfed infants[J].Acta Paediatr Suppl,1999,88(430):47-57.

[75]Gronlund M M, Lehtonen O P, Eerola E,etal.Fecal microflora in healthy infants born by different methods of delivery:permanent changes in intestinal flora after cesarean delivery[J].J Pediatr Gastroenterol Nutr,1999,28(1):19-25.

[76]Rutayisire E, Huang K, Liu Y,etal.The mode of delivery affects the diversity and colonization pattern of the gut microbiota during the first year of infants' life:a systematic review[J].BMC Gastroenterol,2016,16(1):86.

[77]Biasucci G, Rubini M, Riboni S,etal.Mode of delivery affects the bacterial community in the newborn gut[J].Early Hum Dev,2010,86(Suppl 1): 13-15.

[78]Stokholm J, Thorsen J, Chawes B L,etal.Cesarean section changes neonatal gut colonization[J].J Allergy Clin Immunol,2016,138(3):881-889.e2.

[79]Jakobsson H E, Abrahamsson T R, Jenmalm M C,etal.Decreased gut microbiota diversity, delayed Bacteroidetes colonisation and reduced Th1 responses in infants delivered by caesarean section[J].Gut,2014,63(4):559-566.

[80]Makino H, Kushiro A, Ishikawa E,etal.Mother-to-infant transmission of intestinal bifidobacterial strains has an impact on the early development of vaginally delivered infant's microbiota[J].PLoS One,2013,8(11):e78331.

[81]Salminen S, Gibson G R, McCartney A L,etal.Influence of mode of delivery on gut microbiota composition in seven year old children[J].Gut,2004,53(9):1388-1389.

[82]Negele K, Heinrich J, Borte M,etal.Mode of delivery and development of atopic disease during the first 2 years of life[J].Pediatr Allergy Immunol,2004,15(1):48-54.

[專業(yè)責任編輯:劉黎明]

Microorganisms in breast milk and their roles in initi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early immunization in infants

YIN Shi-an

(Institute of Nutrition and Health, Chinese Center for Disease Prevention and Control, Beijing 100050, China)

Breast milk not only provides optimal nutrition for neonates and infants but is a vehicle for transmission of bacteria and viruses from mother to her baby. Colostrum especially is rich in microorganisms and breastfeeding makes neonates and infants exposed to microorganisms contained in breast milk, which stimulates intestinal immune function of neonates and infants. Sources of microorganisms in human milk are mainly based on two hypotheses, contamination hypothesis and active migration hypothesis. There is growing evidence supporting that microorganisms contained in human milk are not from environmental pollution but from migration of bacteria from mother’s intestine to mammary gland through endogenous pathway (pathways of intestine to mammary gland) and entering infants through breast feeding. Healthy human milk is rich in microorganisms at various stage and species are rather complex. Microorganisms components in human milk have obvious host dependence and microbe species in different individuals are obviously different. Microbe composition and quantity in breast milk of same mother also has dynamic changes. Breastfeeding contributes to growth and colonization of probiotics in infant’s intestine tract. Breast milk contains multiple live bacteria and free bacterial DNA imprints, playing key role in activating innate immune system, programming neonatal immune system, developing intestine immune function and reducing susceptibility trajectory to infectious diseases. Microorganisms in human milk work in coordination with variety of immunocompetent cells and soluble immune active ingredients in promoting neonatal intestinal development, and initiation and maturation of neonatal immune function. But cesarean section affects colonization of intestinal flora in neonates. Every mother should feed baby with breast milk.

breastfeeding;colostrum;microorganism;neonates;infants;immune system

蔭士安,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營養(yǎng)與健康所研究員,生命科學會東南亞嬰幼兒營養(yǎng)專家委員會委員;第五屆和第六屆中國營養(yǎng)學會婦幼營養(yǎng)分會主任委員(2010—2012年);衛(wèi)生部食品法典專家組特殊膳食用營養(yǎng)與食品組成員(2002—2011年國際食品法典特殊營養(yǎng)與膳食分會中國代表團團長);中國食品科學技術(shù)學會理事;中國食品科學技術(shù)學會兒童食品分會常務(wù)理事、中國老年學和老年醫(yī)學會營養(yǎng)食品分會副主任委員等。1997年入選國家“百千萬人才工程”,同年獲國務(wù)院政府特殊津貼。

10.3969/j.issn.1673-5293.2017.06.001

R174

A

1673-5293(2017)06-0619-06

多年從事婦幼營養(yǎng)、營養(yǎng)素利用率和需要量的生物化學研究。獲得多項國家級及省部級科研成果,“人體硒需要量及安全攝入量范圍的研究”獲1991年國家科技進步二等獎和1990年衛(wèi)生部科技進步一等獎;國家“九五”攻關(guān)課題“微量營養(yǎng)素補充對孕婦健康及胎兒和兒童生長發(fā)育的影響”獲2002年中華醫(yī)學二等獎,2012年獲浙江省科技進步二等獎等。

近10年來,國內(nèi)外公開發(fā)表論文約150篇,主編論著和譯著6部,主持編寫和制訂中國營養(yǎng)學會婦幼膳食指南,參與編寫的論著有《中國居民膳食營養(yǎng)素參考攝入量-2000》,2013年;《中國營養(yǎng)百科全書》婦幼營養(yǎng)部分主編之一,2004年;主編科普論著約10冊;主編《中華醫(yī)學百科全書》人群營養(yǎng)部分,參與編寫《國家的學生飲用奶計劃研究報告》-2008,主編人乳成分-2016。

猜你喜歡
人乳免疫系統(tǒng)雙歧
讓免疫系統(tǒng)適當“放松”
一類具有抗原性的腫瘤-免疫系統(tǒng)的定性分析
保護好你自己的免疫系統(tǒng)
乳類食物中β-酪蛋白的結(jié)構(gòu)及營養(yǎng)功能
極低出生體質(zhì)量兒人乳喂養(yǎng)與早產(chǎn)兒視網(wǎng)膜病變發(fā)病率關(guān)系的Meta分析
臨沂市0-6月嬰兒人乳奶瓶喂養(yǎng)的現(xiàn)狀
健康大視野(2019年3期)2019-03-18 02:06:02
蛋白質(zhì)組學在人乳蛋白質(zhì)研究中的應用
色譜(2019年5期)2019-02-17 22:01:32
Staying healthy
雙歧桿菌三聯(lián)活菌聯(lián)合多潘立酮治療新生兒喂養(yǎng)不耐受40例
產(chǎn)細菌素雙歧桿菌的篩選及其分泌條件研究
食品科學(2013年23期)2013-03-11 18:30:03
万载县| 顺昌县| 南雄市| 德阳市| 东海县| 绥江县| 启东市| 罗定市| 乌兰察布市| 南涧| 金堂县| 寿阳县| 临沂市| 富民县| 宕昌县| 太湖县| 隆安县| 南宁市| 潮州市| 林芝县| 云阳县| 濮阳县| 扬中市| 井陉县| 黎平县| 商城县| 南通市| 台北市| 邵阳县| 巴彦淖尔市| 耿马| 缙云县| 大方县| 石楼县| 电白县| 芒康县| 丹东市| 宜阳县| 临武县| 阳新县| 株洲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