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印祥,67歲,退休干部,活躍在微信群中
線上線下同辦同學會
劉印祥,67歲,退休干部,活躍在微信群中
剛退休時,我是個“宅男”,愛看書看報,就是不愛動。老伴總勸我出去走走,找找老朋友老同學,可我的老同學,因為種種原因失散在各地,不是沒找過,找不到。
2015年,我試著走出家門,去老年大學一下報了5個學習班,學電腦、學朗誦,多多交流信息,預防老年癡呆。學習班的老師也教我們怎么用智能手機,我學會用微信后,馬上加了老班長為好友,我倆閑暇時就籌劃著組建同學群。
老班長手機里有一個大群,是我們73屆群,里面有6名我們班的同學,我先加上這幾位老友,然后馬上電話通知有聯(lián)系但是不用微信的老同學,讓他們學會微信,快快上網(wǎng)。
2016年初,73屆5班組織了一次聚會,去了21名同學,很精彩,群里有他們聚餐時的合影、老校址的照片。5月,8班的聚會也成功了。我和老班長商量,5班、8班都聚會了,咱們班不能落后,也得建一個自己的班級群。由于老班長還有社會事務(wù)在身,群主落在我的身上,從那時起,我便踏上尋找老同學的“長征路”。
時間可以磨去我們身上的棱角,但學校的記憶卻永遠也抹不掉。每當成功找到一位同學,我就興奮一次,激動一次,有時竟激動得熱淚盈眶。等到班級群成員滿10位時,我發(fā)布了群公告,更新班級通訊錄,以便大家相互聯(lián)絡(luò)。怕引起誤會,每次獲得一個新同學的電話號碼,我都先發(fā)送短信,告知我班同學群成立,然后再電話聯(lián)系,加微信。畢竟40多年過去,有可能物是人非。
為了盡可能多地獲得線索,我還積極參加其他班的同學聚會。有一次,5班聚會上,有人提供了我班張義全同學的手機號和家庭住址,可我按這個電話打過去,卻提示已經(jīng)停機。他家住在另一個城市,我往返不便,不得不拜托5班劉云香同學代我前往探看一番。她第二天就去了,說張義全同學患病,正在家休養(yǎng)。我與張義全通了電話,電話中我說:“你是坦桑尼亞朋友,你不僅是中國人民的朋友,也是世界人民的朋友……”話沒說完,眼淚直往外冒?!疤股D醽喤笥选笔菑埩x全在校時大家對他的昵稱。后來,劉云香把探望張義全的視頻發(fā)給我了,我馬上轉(zhuǎn)發(fā)到群里,大家又是一通追憶與感慨。
3 個月的時間,班級60名同學,我找到48名,除去8名去世的同學,還有2人在國外,2人杳無音信,也算是小有成就。2016年末,我們班的聚會終于舉辦,值得一提的是,聚會還在微信群同步舉辦,因為有12名同學因身體或地理原因未能親身參加,我們干脆把聚會時的照片和視頻隨時通過微信群發(fā)布。聚會結(jié)束后,翻看這些珍貴的視頻和照片,仿佛又親身經(jīng)歷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