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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遙遠并不遙遠的聲音

2017-09-15 11:02吳新財
北極光 2017年7期
關(guān)鍵詞:阿爾巴尼亞陌生青島

⊙ 吳新財

來自遙遠并不遙遠的聲音

⊙ 吳新財

那天晚上,妻從外面鍛煉身體回來了,拿著手機,疑惑地對我說,你看這是個什么號碼,晚上打了好幾次,沒等接就掛斷了。我沒在意,也沒有看,就隨意地說,可能是騷擾電話吧,最近這種騷擾電話挺多的,不用搭理。我的話音未落,妻的手機響了,妻急忙對我說,還是那個電話。

我說:那你就接吧,看看到底是干啥的。

妻迅速接起電話。

電話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這個男人好像對妻有些了解,說起關(guān)于她作品方面的事情。妻一聽對方談起創(chuàng)作方面的事,便認為不是騷擾電話,神情放松下來。對方談的興致正濃,她無法打斷,只好順著男人談的話題繼續(xù)聊下去。

陌生男人說喜歡妻寫的書,還買了一本,就打來電話了,妻問他是從哪里得知電話號碼的,陌生男人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以后會解釋的。妻看這個號碼與其它號碼不同,便問他是在哪里打的電話,陌生男人回答說是在阿爾巴尼亞打的國際長途電話。

這時妻有點疑惑了,更有些驚訝,不相信地問:你在阿爾巴尼亞?

陌生男人誠懇地回答:我是在阿爾巴尼亞。

妻說:你中文說的這么好,不會是在阿爾巴尼亞的中國人吧?

陌生男人說他是阿爾巴尼亞人,上世紀六十年代曾在中國北京留過學(xué),所以,他中文講的比較流利。妻一聽對方六十年代在中國留學(xué),心想年齡一定不小了,便冒昧地問他多大年齡了,陌生男人回答說快七十歲了,妻說那您已經(jīng)退休了吧?陌生男人有點急促地說,我的電話卡上快沒錢了,不跟你說了,下次再告訴你,你也可以給我打電話,就是這個號。

妻說,撥打這個號碼,就能聯(lián)系到您嗎?

陌生男人語氣肯定地說:能。

妻忙問:怎么稱呼您呢?

陌生男人說:你就叫我老布好了。

妻說:這么稱呼有些不禮貌吧?

陌生男人滿不在乎地說:沒關(guān)系,我的中文名字就是這個。

電話自動斷了,可能老布的電話卡上真的是沒有錢了,妻放下手機,看著我,好像是剛聽完一個天方夜譚故事似的,帶著無限回味與追問。

我也有些不解,國外的老布又是怎么知道妻的手機號碼的呢?老布是真名還是一個騙子呢?電話是斷了,可留下的疑問不少,像一團迷霧籠罩著我和妻。

妻自言自語地說:我還以為是宋炳海呢,這人跟宋炳海的聲音很像,我還以為是宋炳海在跟我開玩笑呢。

我對妻說,你把電話打過去,看是不是真的,妻猶豫地說,不會是騙子吧?我說,沒事,騙子就騙子吧,也只能騙個電話費,還能騙到什么呢?妻想了一下,靈機一動說,咱們查一下,看這個號是不是阿爾巴尼亞的國際區(qū)號,不就明白了,于是,我找出書,查找阿爾巴尼亞的國際區(qū)號,果然是阿爾巴尼亞的區(qū)號,這樣一來,我們心中便有了幾分安穩(wěn),感覺這個電話號碼是真的,老布這個人也是真的。

妻撥通了電話,鈴聲沒響兩下,對方就接聽了,接電話的人就是自稱為老布的阿爾巴尼亞男人。

老布接起電話笑了,不象剛才說話那么急促,而是從容,侃侃而談,他說上世紀六十年代他在北京留學(xué)時到過青島,他說青島的啤酒很好,還說他在棧橋游玩時喝酒喝醉了;老布說的這些事情我和妻無處考證,我們不能不信,也不能全相信,因為我們與老布分別生活在不同的國度,不同的國情,不同的種族,相隔萬水千山,路途遙遠,畢竟是太陌生了,這事情出現(xiàn)的也太突然了。

人生中有些事情的突然出現(xiàn),沒有任何原因與理由。

妻問:您是怎么知道我的呢?

老布說:我在深圳機場買了一本你寫的書,我覺得這本書很有意思,比較喜歡,認為你是一個有才華的作家,我想把這本書翻譯到阿爾巴尼亞來。

妻問:那您又是怎么知道我的手機號碼的呢?

老布回答說:我是通過青島市作家協(xié)會得到的。

妻問:您經(jīng)常來中國嗎?

老布興奮地說:當然了,可能過些日子我還會去,我再去中國時,到青島拜訪你。

妻答應(yīng)著說歡迎您來中國,歡迎您來青島,這時有一位友人來訪,打斷了交談。

這次交談后,我們也沒當回事,只是知道在阿爾巴尼亞這個國家,有一個叫老布的男人,喜歡妻的作品,他還在中國買了一本妻寫的書,不遠萬里,帶到阿爾巴尼亞去了。妻出版的書已經(jīng)有20余部了,在全國各大報刊發(fā)表的作品也很多,總字數(shù)超過800多萬字了,她的知名度高與影響力都不小,被人們稱為知名作家了??衫喜际峭鈬x者,這畢竟是來自國外的聲音,可以說妻的作品已經(jīng)跨越了國門,開始奔向世界了,這對于一個青年作家來說,無疑是個好的預(yù)兆與前景,我和妻有點興奮,當然,通過這件事情,也讓我們對阿爾巴尼亞這個國家產(chǎn)生了興趣。

沒過多久,老布又來電話了,說他近期要隨幾位商人到中國廣州進貨,如果有時間他想到青島來與我們見個面,談翻譯書的事情。我和妻認為老布跋山涉水,萬里迢迢來中國,也不容易,他要到青島見我們,無論怎樣,我們都不應(yīng)該拒絕,我們要好好招待一下這位異國客人,讓老布感到中國人的熱情、好客與寬廣胸懷。老布每次打電話時間都很短,匆匆結(jié)束,如果我們給他打,他就會說的時間比較長,不愿掛斷,這讓我們感覺到老布有點小氣,怕花電話費錢,這樣一來,就影響了我對老布的印象了。

為了增加了解,老布通過電子郵箱發(fā)來了一張照片,不知為什么他發(fā)來了一張有兩個人的照片,而沒有發(fā)個人的照片,他是存心想讓我們猜測,還是有別的顧慮?我們不清楚。照片上的兩個人區(qū)別很大,一個帶有紳士風(fēng)度,一個貌似鄉(xiāng)下農(nóng)夫,場景是兩個人正在酒店用餐,兩人并排而坐,餐桌上放著酒瓶與各種食物。我和妻辨認哪一個人才是老布,因為老布上過大學(xué),還留過學(xué),屬于知識分子,我們便認為帶有紳士風(fēng)度的那個人是老布。

我們帶著疑惑與新奇準備迎接這位來自阿爾巴尼亞的老布。

我們在青島接待全國各地友人不算少,也是平常事,可這是位來自阿爾巴尼亞的老人呀,所以,接待時就要考慮的細一些,盡可能做到周全,因此,我們認為留客人在家里住宿未必適合,還是住旅館為好。

這正好是夏季,也正是青島旅游最佳季節(jié)。每逢旅游季節(jié)到來時,青島的旅館就人滿為患,客房難求,要提前預(yù)定,所以,我們在得知老布到中國后,就不停地與他電話聯(lián)系,確認他抵達青島的時間,好預(yù)定客房。

老布到中國后使用的不是阿爾巴尼亞電話號碼,而是使用北京的號碼了,老布說他經(jīng)常來中國,就留一個中國手機號碼,在中國使用,這樣能省錢,也方便,可老布到中國后還是很少主動給我們打電話,如果打,也是通話匆匆。聯(lián)系時,多數(shù)還是我們給他打電話,我們給他去電話時,他還是那么不緊不慢地聊,似乎有說不完的想法。

我想可能老布還是怕花電話費吧。

老布先到廣州,陪同幾位阿爾巴尼亞客商購貨,那幾位阿爾巴尼亞商人購?fù)曦浐?,便匆匆回國了,而老布還要等下一批阿爾巴尼亞客商,在第二批阿爾巴尼亞客商還沒有到中國時,他有兩天空閑時間,便來青島了。

我和妻去火車站接老布。近幾年青島大面積修建地鐵,建設(shè)立交橋,路況不好,加上車輛多,車輛擁擠,路上經(jīng)常堵車。雖然我們提前往火車站走,可還是晚了,我們到火車站時,老布早就等在那里了。因為看過照片,有了一定印象,不管是照片上的哪一個人,都會認出來的。我們走到貴賓候車室門口,便看到老布了,這時我和妻都有點吃驚,相互看了一眼,知道我們都判斷錯了,我們眼前的老布不是照片上那個紳士的人,而是如同鄉(xiāng)下人著裝的那個。妻上前笑著說:布先生,您好,不好意思,路上堵車,來晚了。

老布輕輕一搖頭,微笑著用中文說:沒關(guān)系。

妻對老布介紹我說:這是我先生。

我迎上前同老布握手,禮貌地說:您好。

老布伸出手,在同我握手時說:真年輕,好帥。

我接過老布手中的旅行包,幫他拿著。

妻和老布交談起來,時不時我還插上幾句,這時我們才對老布這位來自阿爾巴尼亞男人有了些了解。

老布是個年近七十歲的老人了,可看上去也就五十歲左右,個子不高,略微有點胖。他退休前在阿爾巴尼亞一家工程設(shè)計院工作,妻子是醫(yī)生,有一兒一女。因為他中文說的比較好,又有在中國生活的經(jīng)歷,還對中國的人土風(fēng)情有所了解,就有阿爾巴尼亞商人聘請他當翻譯,一同來中國購貨。老布說商人愿意聘請他的原因是他要價比較低,做事又踏實,能讓商人滿意而放心。

每年老布能來中國好幾次。

老布說也有中國客商到阿爾巴尼亞時,聘請他做翻譯的,他說他還翻譯了幾本中國經(jīng)濟書到阿爾巴尼亞。

我們請老布到家中做客,老布說一定要買點禮品,我不讓他買,他不肯。他到商店買了一瓶郎酒,他說在阿爾巴尼亞初次到人家做客,就買一瓶酒。我對阿爾巴尼亞的風(fēng)土人情不了解,不知是否像老布說的那樣,不過,我相信他說的話應(yīng)該是真的。

老布有必要來欺騙我們嗎?

老布經(jīng)常來中國,對中國比較了解,成為了中國通。當我們談到他在中國的經(jīng)歷時,他一指身上的衣服,很自豪地說:我會講價,我講價特別到位,從沒花過冤枉錢。

我們在家中請老布吃飯。外地友人來青島時,我們都是以海螺、蛤蜊、蝦等海鮮為主,老布一個勁地說好吃,他說阿爾巴尼亞以吃牛排、面包等西餐為主。老布能喝啤酒,他喝了好幾瓶青島啤酒后,沒有一點醉意。吃過飯,天色還早,我便陪同老布到公園去照相。

水上公園離我的住處不遠,有水有花,有樹有草,景色真是不錯。

老布非常喜歡照相。

我們接待老布只是盡友人的情意。

老布并沒有過多談翻譯書的事情,他只是說他已經(jīng)把書稿翻譯過半了,我問他什么時間能完成翻譯工作,他說不清楚,他說他不是靠翻譯書來吃飯的,他要生活,還有許多事情要做。

我覺著老布此次來青島不是為書稿而來,還有別的想法,不過,他沒有說,我也沒有問,也許,在現(xiàn)實生活中,他也想得到我們的支持。

真情是用錢無法買到的。

老布離開青島時,我起早送他去機場。我看著他走過安檢口時,覺著這位老人身上帶來一種信息,這是一種情感的傳遞,我并不完全喜歡,但也不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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