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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失選項的積極結果對責任與后悔關系的影響*

2018-01-19 00:36:02趙翊馨史曉冉史慧穎
心理科學進展 2018年1期
關鍵詞:錯失消極情緒積極情緒

趙翊馨 史曉冉 史慧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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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失選項的積極結果對責任與后悔關系的影響*

趙翊馨 史曉冉 史慧穎

(西南大學心理學部, 重慶 400715)

目前在后悔與責任關系的研究中, 錯失選項的積極結果通常是已知的。本研究旨在考察在該結果未知的情況下二者關系可能出現(xiàn)的變化, 明確結果評價和認知失調在其中所起的作用。結果發(fā)現(xiàn), 錯失選項的積極結果已知時, 責任會放大后悔, 此時個體對現(xiàn)有結果低評價、對錯失結果高評價, 認知失調水平更高; 當該結果未知時, 個體對現(xiàn)有結果高評價、對錯失結果低評價, 此時認知失調水平較低, 責任對后悔起弱化作用。中介分析表明, 認知失調可以在結果評價與后悔間起中介作用。

體驗后悔; 責任; 錯失選項的積極結果; 結果評價; 認知失調

1 引言

決策過程中, 人們常會產生“后悔”情緒, 這種消極情緒體驗往往會影響后續(xù)的行為。Zeelenberg (1999)將后悔定義為:一種基于認知的消極情感, 當個體意識或想象到如果先前采取其他行為將會有更好的結果時, 就會產生后悔情緒。根據(jù)發(fā)生時間可將后悔分為決策前所考慮到的后悔, 即預期后悔, 和決策后所感受到的后悔, 即體驗后悔(高紅梅, 張燕, 許燕, 王芳, 2013)。本文的研究對象為體驗后悔, 文章中所有的后悔若無特別說明, 均為體驗后悔。

一直以來, 研究者普遍認為責任是影響后悔的關鍵因素(Zeelenberg, van Dijk, & Manstead, 2000; Zeelenberg, Nijstad, van Putten, & van Dijk, 2006)。后悔的強度取決于個體對其決定的自責程度, 同樣消極的結果, 不同的決策行為之所以引起不同程度的后悔, 是因為人們感受到的責任水平不同。對消極結果負有責任的個體往往比無責任的個體體驗到更多后悔(Giorgetta, Zeelenberg, Ferlazzo, & D’Olimpio, 2012; Wong & Kwong, 2007)。然而, 也有研究者提出了不同看法, 認為責任并非后悔的必要條件(Kelsey & Schepanski, 1991)。隨后的研究為這一觀點提供了充足的證據(jù), 表明在特定環(huán)境下后悔可能與責任存在相反的關系(Gilovich & Medvec, 1995; Simonson, 1992), 對消極結果有高責任感的個體會比低責任感個體體驗到更少的后悔情緒(Eaton & Struthers, 2006; Epstude & Jonas, 2015; Schmidt & Calantone, 2002)。由此可見, 責任和后悔的關系并非單一、絕對的正相關。

后悔情緒是基于個體對自身決策和錯失選項的主觀評價而產生的(Sugden, 1985)。然而, 人們并非總是能知道錯失選項的結果。面對此類情境, 有關錯失選項的信息可以通過個體的反事實思維來主觀構建(Ritov & Baron, 1995; Tsiros & Mittal, 2000)。研究表明, 如果決策者的決定導致了不良結果, 那么他們更傾向于尋求積極的信息(Caldwell & O'Reilly III, 1982; Conlon & Parks, 1987)。Biyalogorsky, Boulding和Staelin (2006)進一步指出, 人們會選擇性忽略消極信息以減少不良決策引起的認知失調。那么, 在錯失選項的結果未知的情況下, 個體對反事實信息的主觀構建, 以及對決策相關信息的積極偏好, 會不會對責任與后悔體驗間的關系造成影響?

明確責任與后悔情緒的關系可以幫助我們更好的理解和預測個體后續(xù)的決策行為。目前國內外關于后悔與責任關系的研究多是在錯失選項結果已知的情況下進行, 對該結果未知時的討論仍需補充。本研究的目的是:探討錯失選項的積極結果在已知和未知情況下對責任與后悔關系產生的影響, 明確結果評價和認知失調在責任與后悔間所起的作用。研究進行了如下假設:第一, 錯失選項積極結果已知時, 責任與后悔呈正相關, 反之, 則呈負相關。第二, 相較于已知錯失選項積極結果的被試, 未知該結果的被試對現(xiàn)有選項的評價更高, 對錯失選項的評價更低。第三, 相較于已知錯失選項積極結果的被試, 未知該結果的被試認知失調水平更低。第四, 認知失調在結果評價與后悔間起中介作用。

2 方法

2.1 被試

某高校在校生152人, 其中男生74人, 女生78人, 平均年齡為21.55±1.76歲。

2.2 實驗設計

2(責任水平:高責任/低責任) × 2(錯失選項的積極結果:已知/未知)被試間實驗設計。測查變量為后悔、對結果的主觀評價和認識失調。

2.3 實驗程序

參照Contractor和Kumar (2013)的實驗情境加以適度修改形成了本研究的實驗材料:“這學期你有一門大學英語必修課, 該課程共有A、B兩個班級, 每個班級由不同的講師授課。你聽說不同的班級在課程內容和考試難度上有很大區(qū)別。以下是兩個班級的介紹資料:A班的講師是一位學校新進的老師, 因此無法提供詳盡的課程相關信息。B班的講師曾在學校教授過這門課, 有一位上過該課程的同學認為, 課程精彩, 老師講得很好, 期末考核評分合理。”

為了控制責任條件, 一半被試被隨機分配到B班(低責任), 另一半被試根據(jù)實驗材料自主選擇班級(高責任)。分班結束后, 告知所有被試已選擇/已分配班級的消極結果:“到了學期末, 你發(fā)現(xiàn)自己的班級很糟糕:課程單調乏味, 期末考核十分嚴格”。同時, 在高、低責任組中, 各有一半被試會得知未選班級的積極結果:“你從另一個班的同學那里聽說:他們的老師非常棒, 講課風趣幽默, 課程十分精彩, 而且期末考核也很簡單”。

閱讀完上述材料后, 被試根據(jù)自己的實際感受分別對關于后悔與結果評價的描述進行評分:①我對分班結果感到后悔 (1 = 非常同意, 7 = 非常不同意); ②在我看來選擇這個班級是錯誤的決定/被分到這個班級是件不幸的事情; ③如果再選一次, 我不會選擇這個班級/如果重新分配, 我不想再被分到這個班級(α = 0.71); ④對現(xiàn)有選項的評價:我認為我所在的班級(1 = 非常差, 7 = 非常好); ⑤對錯失選項的評價:與我的班級相比, 我認為另一個班級(1 = 非常差, 7 = 非常好)。

以往研究表明:個體的認知失調會體現(xiàn)在自我分離(Aronson, 1992)、心理不適感 (Elliot & Devine, 1994)、低水平的積極情緒(Devine, Monteith, Zuwerink, & Elliot, 1991)和高水平的消極情緒(Harmon-Jones, 2000)上。因此, 被試需要判斷下列描述與自身當前狀態(tài)的相符程度, 以此評價自己的認知失調水平(陳爽, 2015):①自我分離(1 = 完全分離, 7 = 完全不分離); ②心理不適(1 = 非常不符合, 5 = 非常符合):“對自己感到生氣”“對自己感到不滿意”“對自己感到討厭”“對自己感到厭煩” (α = 0.89); ③情緒評定(1 = 非常不符合, 7 = 非常符合), 涉及6個積極情緒詞:高興、愉快、樂觀、舒服、積極、放松(α = 0.88), 4個消極情緒詞:不舒服、心神不安、煩惱、困擾(α = 0.81)。

3 結果

3.1 對自變量的操作性檢驗

被試在閱讀材料后, 根據(jù)自己的實際情況對如下問題進行7點評分(分別對責任、錯失選項的積極結果進行操作性檢驗):①我的分班結果是由系統(tǒng)決定的(1 = 非常同意, 7 = 非常不同意); ②另一個班老師講授的課程非常棒; 另一個班的考試非常簡單(= 0.79)。獨立樣本檢驗顯示, 高責任組(= 4.88,= 1.78)和低責任組(= 2.59,= 1.30)在第一道題上得分差異顯著,(150) = 9.06,< 0.001, 表明對自變量“責任”的操作有效。已知組(= 3.51,= 1.07)和未知組(= 4.36,= 1.25)在后兩道題上的平均得分差異顯著,(150) = –4.49,< 0.001, 說明對自變量“錯失選項的積極結果”操作有效。

3.2 責任及錯失選項的積極結果對后悔的影響

對后悔進行2(責任:高/低)×2(錯失選項的積極結果:已知/未知)的兩因素方差分析, 結果發(fā)現(xiàn), 責任的主效應不顯著(1,148) = 0.001,= 0.98; 錯失選項的積極結果同樣無顯著主效應,(1,148) =0.06,= 0.81; 但二者間交互作用顯著,(1,148) = 9.54,= 0.002, η2p= 0.061。隨后的簡單效應分析發(fā)現(xiàn)(見圖1), 當錯失選項的積極結果已知, 高責任組(= 4.50,= 1.08)的后悔程度顯著高于低責任組(= 4.00,= 1.06),(1,148) = 4.85,= 0.029, η2p= 0.032, 即責任放大了后悔情緒。當錯失選項的積極結果未知時則出現(xiàn)了相反的結果:高責任組(= 3.96,= 0.82)的后悔程度顯著低于低責任組(= 4.46,= 0.98),(1,148) = 4.68,= 0.032, η2p= 0.031, 即責任弱化了后悔情緒。

圖1 責任及錯失選項的積極結果對后悔的影響

3.3 結果評價和認知失調在錯失選項積極結果上的差異

為考察結果評價和認知失調各指標在錯失選項的積極結果上是否存在差異, 進行了獨立樣本檢驗。

由表1可以看出, 個體對結果的主觀評價在已知組和未知組間存在顯著差異。相較于已知錯失選項積極結果的情況, 當對該結果未知時, 個體對現(xiàn)有選項的評價更高(2= 0.029), 對錯失選項的評價更低(2= 0.092)。

表2結果顯示, 相較于錯失選項積極結果已知的情境, 當該結果未知時:(1)自我分離水平更低, 即個體感受到“當下自我”與“平時自我”的分離程度更低, 且差異達顯著水平(2= 0.058); (2)心理不適感水平更低, 但差異不顯著(2= 0.004); (3)積極情緒得分顯著較高(2= 0.046), 個體更多地體驗到愉快、放松等情緒; (4)消極情緒得分顯著更低(2= 0.028), 個體更少體驗到困擾、心神不安等情緒。

表1 結果評價在錯失選項積極結果上的差異

注:結果評價A是對現(xiàn)有結果的評價, 結果評價B是對錯失結果的評價。

表2 認知失調在錯失選項積極結果上的差異

3.4 認知失調在結果評價與后悔間的中介作用

參照溫忠麟、張雷、侯杰泰和劉紅云(2004)的中介效應檢驗法對相關變量進行分析, 該文指出了中介作用存在需要滿足的條件:即因變量對自變量的回歸系數(shù)顯著, 這一基本條件已得到本研究的數(shù)據(jù)支持, 表3顯示結果評價能顯著預測后悔, 表明對現(xiàn)有結果的高評價減少了個體在研究中的后悔體驗, 而對錯失選項的高評價反而加強了后悔體驗。

3.4.1 認知失調在結果評價A與后悔間的中介作用

根據(jù)溫忠麟判斷中介效應的標準, 分別對認知失調各維度在結果評價A和后悔間的中介作用進行分析(表4、表5):(1)自我分離對結果評價A的回歸顯著, 后悔對自我分離和結果評價A的回歸同樣達顯著水平, 因此判斷自我分離在結果評價A和后悔間有顯著中介作用。(2)結果評價A對心理不適的預測作用顯著, 但心理不適對后悔的預測不顯著, 此時需要進行 Sobel檢驗, 檢驗結果為不顯著, 說明心理不適無顯著中介作用。(3)積極情緒、消極情緒對結果評價A的回歸顯著, 但對后悔的預測不顯著, 二者的Sobel檢驗結果為顯著, 表明積極情緒和消極情緒的中介作用顯著。

表3 后悔對結果評價的回歸分析

注:**< 0.01, ***< 0.001

表4 認知失調對結果評價的回歸分析

注:*< 0.05, **< 0.01, ***< 0.001

表5 后悔對結果評價、認知失調的回歸分析

注:*< 0.05, **< 0.01, ***< 0.001

3.4.2 認知失調在結果評價B與后悔間的中介作用

表4~5顯示:(1)結果評價B顯著預測自我分離, 同時自我分離對后悔的預測也達到顯著水平, 由于后悔對結果評價B的回歸系數(shù)不顯著, 按照中介效應的判斷標準, 可以認為自我分離在結果評價B和后悔間起完全中介作用。(2)由于心理不適對結果評價B的回歸系數(shù)和后悔對心理不適的回歸系數(shù)都不顯著, 所以判斷心理不適不起中介作用。(3)結果評價B能顯著預測積極情緒和消極情緒, 但二者對后悔的預測不顯著, 進一步的Sobel檢驗表明積極情緒、消極情緒的中介作用均不顯著。

4 討論

本研究發(fā)現(xiàn), 錯失選項積極結果的不同反饋程度會對責任與后悔的關系造成影響。當該結果已知時, 責任與后悔呈正相關, 反之, 則呈負相關。上述結果支持了假設1, 這與Contractor和Kumar (2013)的結論相符。在錯失選項積極結果已知的情況下, 反事實信息可直接利用, 個體會將已得結果與錯失結果進行比較, 進而體驗到后悔情緒。在這種情況下, 由于對錯誤決定的自我歸因, 責任會放大后悔情緒(Zeelenberg & Pieters, 2007), 個體的責任程度越高, 其后悔體驗越強烈。而當錯失選項的積極結果未知時, 反事實信息難以被直接利用, 個體通過對結果的主觀評估來構建反事實信息(Kahneman & Miller, 1986)。在該情況下, 責任阻礙了反事實思維的形成, 個體更愿意抑制而非激活反事實信息來引起后悔情緒, 具體表現(xiàn)為高責任水平個體的后悔程度反而會 降低。

認知失調的檢驗結果顯示, 未知錯失選項積極結果的個體, 其認知失調在3個維度上的得分均與已知組存在顯著差異, 表明在錯失結果未知時存在認知失調的抑制過程, 假設3得到證實。對于自身責任導致的消極結果, 人們會啟動心理加工來減少伴隨產生的痛苦情緒, 即人們更樂于通過此類方式降低消極事件引起的失調感 (Gilovich & Medvec, 1994; Gilovich, Medvec, & Chen, 1995)。這一觀點很好地解釋了為何在錯失選項的積極結果未知時, 高責任水平的個體后悔程度反而更低。也就是說, 相較于低責任組, 高責任組的個體會進行更多的心理調節(jié)來減少認知失調, 他們的反事實思維更受抑制, 后悔產生更少, 由此實現(xiàn)了自我保護的功能。

那么在錯失選項積極結果未知的情況下, 個體是如何減少消極情緒體驗和認知失調的呢?在這一過程中進行了怎樣的心理調節(jié)?Ritov和Baron (1995)的研究表明:當人們意識到存在另一個更好的選項時, 他們對已有結果的滿意度會降低, 而在未知另一選項結果時則不會出現(xiàn)此現(xiàn)象, 后續(xù)研究也有類似的發(fā)現(xiàn)(Tsiros & Mittal, 2000)。Schmidt和Calantone (2002)相信, 如果個體的決定為其帶來了不良結果, 那么他們傾向于尋求積極信息, 并且選擇性的忽略消極信息。為此, 本研究考察了個體對結果的主觀評價在反饋和不反饋組間的得分差異。結果發(fā)現(xiàn), 相較于已知錯失選項積極結果的個體, 未知該結果時人們對現(xiàn)有結果的評價更高, 對錯失結果的評價更低。這一點與前人的研究保持了一致, 證實了假設2。

研究深入考察了認知失調在結果評價與后悔間的中介作用, 該結果進一步表明, 提高對現(xiàn)有結果的評價、降低對錯失結果的評價有助于個體降低認知失調水平, 進而減少后悔的不良體驗。其中, 對現(xiàn)有結果的高評價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使個體降低自我分離程度、減少消極情緒、增加積極情緒, 以此減弱后悔強度; 而對錯失選項的低評價則完全通過降低自我分離程度來達到減少后悔體驗的目的, 假設4得到了支持。根據(jù)自我合理化理論(Staw, 1976), 本研究試圖對上述現(xiàn)象作出解釋:當某些決定所代表的結果是消極、不利的, 個體會把消極信息解釋的相對積極, 利用自身的主觀積極偏好縮小現(xiàn)實結果與理想狀態(tài)的差距, 以減少認知失調及其伴隨的負性情緒體驗, 通過自我合理化來證明自身決定的合理性和正確性。

后悔的情緒源于生活的方方面面, 本文在一種情境下討論了后悔與責任的關系, 未來研究可以從研究范式和情境材料兩方面進行拓展, 包括健康、金錢等領域。此外, 本研究的實驗情境設置為錯失選項優(yōu)于當前選項, 然而并非所有的決策情境都符合此設定, 所以可以進一步細化先前錯失選項與當前選項的關系。由此看來, 對上述因素的深入探討是十分必要的, 這將會使責任與后悔的關系更加明晰。

陳爽. (2015).(碩士學位論文). 華東師范大學, 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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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ffects of superior outcome of the foregone option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responsibility and regret

ZHAO Yixin; SHI Xiaoran; SHI Huiying

(Faculty of Psychology, Southwest University, Chongqing 400715, China)

In the current study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regret and responsibility, the superior outcomes of foregone options are usually known. The aim of this study was to examine the possible changes i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two in the absence of this outcome, and to clarify the role of outcome evaluation and cognitive dissonance. Results showed that when people are aware that another alternative would have been better, they tend to be more dissatisfied with the chosen option and more pleased with the foregone one. In this case, participants may have more cognitive dissonance, their responsibility will amplify regret. Nevertheless, when the superior outcome of the foregone option is unknown, people will suppress cognitive dissonance by raising the evaluation of existing result and reducing the foregone outcome’ s evaluation. Under such circumstances, personal responsibility may curb regret following a negative outcome. Mediation analysis suggested that cognitive dissonance could be an intermediary between outcome evaluation and regret.

experienced regret; responsibility; superior outcome of the foregone option; outcome evaluation; cognitive dissonance

2016-09-23

* 中央高?;究蒲袠I(yè)務費專項資金資助(SWU1109060)

史慧穎, E-mail: youle@swu.edu.cn

10.3724/SP.J.1042.2018.00056

B8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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