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阿姜·布拉姆
在我們寺院里,有一個師兄的牙齒很不好。他需要拔掉多顆牙齒,但是他不愿意打麻醉藥。最終,他在珀斯找到一位牙醫(yī),同意不打麻醉藥為他拔牙,但他發(fā)現(xiàn)這樣做還是不行。
要求牙醫(yī)不打麻醉藥已夠讓人佩服了,可這位師兄更絕!后來,他竟然在不打麻醉藥的情況下自己動手拔牙。
有一天,我們看見他站在寺院工作間的外面,手里舉著一把我們?nèi)粘S玫哪欠N鉗子,鉗子中間夾著一顆剛拔下來的、血跡斑斑的牙齒。別擔心:在把鉗子還回車間前,他已經(jīng)洗干凈了上面的血。
我走過去,問他:“那么疼,你是怎么做到的?”
“疼?能有多疼呢?”他不解地反問我,“當我決定拔掉一顆牙齒的時候——即來工作間的一路上都無比煩惱——但不疼。當我走進工作間的時候,不疼;當我拿起鉗子時,不疼;當我用鉗子夾住牙齒時,不疼;當我扭動鉗子開始向外拔的時候,不疼。之后,會疼兩秒。牙齒一拔出來就不太疼了。算一下,整個拔牙的過程,只有5秒鐘的疼痛而已!”
讀到這兒,你可能要扮鬼臉了。因為害怕,我們感覺拔牙比這疼得多!而且,如果你也想嘗試相同的“壯舉”,或許在拿起鉗子以前的一段時間,你會非常痛苦。沒錯,預想的害怕,是疼痛的主要成分!
(朱權利摘自《諷刺與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