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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向翻譯的術語研究:“中國學派”的實踐特征和理論探索

2018-10-10 07:53:08殷健劉潤澤馮志偉
中國科技術語 2018年4期
關鍵詞:術語理論研究

殷健 劉潤澤 馮志偉

在中國翻譯史中,術語翻譯實踐是一個顯著的語言文化現(xiàn)象。關于這一點,周有光先生[1]曾專門撰文詳述。這種實踐顯著性可以說一直延續(xù)至當代,并在數據科學大潮中發(fā)展成為服務于中國話語構建的基礎資源建設方法體系。對此,在2017年中國翻譯協(xié)會年會上發(fā)布的“中國特色話語對外翻譯標準化術語庫”這一由中國外文局、中國翻譯研究院主持建設的首個國家級多語種權威專業(yè)術語庫①便是最好的說明。與此同時,面向翻譯的術語研究無論在成果數量還是理論深度上,均取得了長足進展,無疑可以作為中國當代翻譯研究深化發(fā)展的一個方向。這一點,在2017年11月由南京大學、全國科學技術名詞審定委員會和中國翻譯研究院聯(lián)合主辦的第三屆“面向翻譯的術語研究”國際學術研討會上已有初步體現(xiàn)。會議期間,就這一主題,筆者有幸邀請到前教育部語言文字應用研究所研究員、博士生導師馮志偉教授②做了深入訪談。

眾所周知,馮先生是我國面向翻譯的術語工作實踐與術語研究領域的開拓者③。早在20世紀80年代于德國夫瑯禾費研究院新信息技術與通信系統(tǒng)研究所(FhG)訪學期間,馮先生便基于UNIX操作系統(tǒng)和INGRES軟件,成功建立了同F(xiàn)hG其他語種術語庫關聯(lián)的中文術語數據庫GLOTC,極具開創(chuàng)意義。此外,由馮先生執(zhí)筆的《現(xiàn)代術語學引論》是我國術語理論系統(tǒng)研究的開山之作,影響深遠。訪談期間,馮先生深入淺出,幫助我們明晰了在中國學術話語構建這一背景下,面向翻譯的術語研究之于理論創(chuàng)新本土化與學術貢獻國際化的重要價值,并明確提出打造“中國學派”的主張。現(xiàn)將訪談整理成文,以饗讀者。

殷健、劉潤澤(以下簡稱殷、劉):馮先生,您好!感謝您接受我的訪談。眾所周知,您是在中國學界系統(tǒng)引介國際術語學思想的開拓者,同時您在國際學術舞臺上,以中國學者的身份著書立說,是中國原創(chuàng)學術成果的傳播者。您可不可以首先以此次大會為背景,根據您在中西學術界的多年經驗,談一談“面向翻譯的術語研究”這一研究方向有何特殊性與學術價值?

馮志偉教授(以下簡稱馮):好的。這次是國際術語學界首次在亞洲國家召開會議,單從這個角度來看,這次會議無疑具有重要歷史意義。更重要的是,這次大會進一步擴大了術語研究群體的規(guī)模。過去參加同類型學術會議的群體,一般來自信息技術領域,他們主要關注語言結構、自動分析等術語本體相關問題,另外就是標準化行業(yè),他們關注術語在各行各業(yè)應用中的標準化問題。顯然,過去對術語相關的翻譯問題關注不夠。實際上,在術語工作中,有不少外事工作者。所以,我覺得“面向翻譯的術語研究”這個主題是十分必要的,它源于現(xiàn)實存在的問題,應當引起更多的、持續(xù)性的重視。

外國專家的發(fā)言基本上是從術語規(guī)范論的角度來談的,總體還是基于比較傳統(tǒng)的術語學理論。而且他們的研究涉及翻譯的并不多,這一點,可以說和我們自己的研究很不一樣。中國還是希望有自己的術語標準化與規(guī)范化組織,希望開展具有中國本土化特色的術語工作,也希望結合中國的術語工作進行理論上的探索。

中國的術語實踐歷史遠遠長于西方,且具有更大的復雜度和挑戰(zhàn)性??梢哉f,中國人經歷了很長一段“痛苦”的過程,鍛造了前期的一批術語,其中有很大一批借助翻譯形成的術語。大家耳熟能詳的玄奘、嚴復等翻譯大家都是從事這一類工作的代表。這種長期而艱巨的術語工作實踐在國際上是沒有的。歐洲的術語研究,基本上是拉丁語和希臘語之間的轉換,采用的方法是“transliteration”即字母轉換。我們中國人翻譯術語曾經一度使用音譯(transcription)的方法,后來發(fā)現(xiàn)傳播效果不好,又改為意譯(semantic translation),其中包括借用日語中的一些術語。這顯然是一個更加復雜的過程。

本次大會期間,中國翻譯研究院組織了“面向翻譯的術語管理”主題論壇,發(fā)布了國內首部《術語管理指南》[2],這也是很有意義的一件事。這足以說明中國當代的術語工作依然是非?;钴S的。這些大量的術語工作,即使放眼當今國際,也是絕無僅有的。我個人也希望能夠借助“面向翻譯的術語研究”這一主題,讓外國人了解我們,了解中國的術語工作和術語學研究。

殷、劉:謝謝馮先生。看來無論是基于歷史,還是立足當下,中國的術語工作都有它的實踐特殊性。實際上,關于這一點,我們之前在承擔NUTerm術語庫構建這一國家社科基金重點項目時也深有體會。尤其是包括政治話語在內的人文社科領域中的術語,它們的類型特殊性與跨語復雜性更為顯著。請問您怎么看人文社科術語特別是在翻譯中的特殊性與復雜性問題?

馮:實踐與理論往往是相互促進的。理論來自于對實踐經驗的系統(tǒng)總結,而新的實踐的開展、研究對象視閾的擴大又促使人們反思現(xiàn)有理論的不足,實踐因而具有對理論發(fā)展的反哺價值。傳統(tǒng)術語學理論創(chuàng)立之初,主要的關注對象是自然科學領域的術語。隨著術語實踐的不斷深入,研究者的視閾也會不斷擴大。我們不妨以全國科技名詞委的工作為例,先來大致看一看術語工作范圍的變化。過去,他們主要從事的是自然科學術語的定名與編纂等工作,后來,他們關注的術語范圍擴大到了人文社科領域,比如最開始是語言學術語,再后來囊括了馬克思主義術語、哲學術語等。我們常講,術語是科學知識的結晶。實際上,這里所說的“科學”在很大程度上就應該包括“人文科學”和“社會科學”,有關的術語工作也應該相應開展。

我們說人文社科術語有特殊性,是相比于自然科學領域中的術語而言的。且不往深處說,人文社科術語首先在命名上就可能會存在一些科學性欠缺的情況,但是從使用習慣或者約定俗成的角度來看,它們是自然形成的,又有一定的合理性,從而能夠被人們接受。術語的文化屬性在這里起到了關鍵的作用。隨著社會的發(fā)展,新的概念不斷產生,也需要專業(yè)人士來做這個工作。同時,人文社科術語也涉及更加復雜的翻譯問題,這也是剛才你提到的。關于人文社科術語的翻譯,科學性可能不能作為唯一的標準。這一點,我想你們在建NUTerm術語庫過程中已深有體會。這其實又回到了剛才我們所說的“面向翻譯的術語研究”為什么重要這一問題上。

殷、劉:綜合前述中國術語工作實踐的本土特征以及人文社科術語的特殊性與復雜性,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術語翻譯研究其實是有一定的合法性基礎的。您怎么看待這一問題?

馮:術語翻譯研究的合法性,其實同前幾個問題緊密相關。過去,術語研究的范圍很窄。術語主要依靠專家定名公布,或者依靠國家行政命令推行,至于民眾是否接受則并不受關注。我想這在很大程度上源于對術語翻譯這一現(xiàn)實問題的忽略。我認為術語真正的用途是需要借助于翻譯來實現(xiàn)的。不妨這樣講:我們在翻譯中傳播和創(chuàng)造術語。所以術語和翻譯是密不可分的。從這幾年的學術研究實踐來看,術語學界的專家發(fā)現(xiàn)術語一旦和翻譯結合起來,就有了無窮無盡的問題可以去探索,翻譯界對術語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所以我認為,從翻譯的視角來看術語是術語學發(fā)展的一個路子,術語翻譯研究是極有必要的。

在現(xiàn)實生活中,術語的運用者除了科學家和技術工作者之外,還包括語言學家和外語工作者。這里面有一個翻譯的方向問題,就是除了漢譯外來術語之外,中國傳統(tǒng)文化術語的對外傳播也需要和翻譯結合起來。這里我可以簡要談一下我自身的一個工作實例。前段時間我出版了《漢字》④英文版,在1994年我用德文在德國出版過一本《漢字的歷史與現(xiàn)狀》的專著,這本德文的專著在德國也是暢銷書,用外文寫書時必須把傳統(tǒng)漢字的許多術語翻譯成外文。過去很多漢語專家對于與漢字相關的很多術語不知道如何用外文表達,現(xiàn)有的外文辭書中也查不到這些術語。我就大膽用外文寫了這樣的兩本書,向外國人介紹漢字,其中就涉及大量的術語翻譯問題。可以說, 只有通過術語翻譯這一途徑和工具,中國的漢字知識才得以傳播到國外。撇開這一個案,實際上,在當代的知識交流活動中,各個學科的術語必須要和翻譯結合起來。

之前我們已經談到,翻譯是中國術語實踐中一個很普遍的現(xiàn)象。這種現(xiàn)象在西方其他國家也有,但是沒有那么顯著。這一實踐特征同中國語文的特殊性不無關系。我們可以對術語的跨語應用進行一個簡單的劃分,一種情況是,翻譯在兩種差別很大的語言之間進行(遠距離語言,fardistance languages),另一種情況就是關涉到的兩種語言差別不大(近距離語言,neardistance languages),這代表了術語跨語應用的兩種不同的狀態(tài)。西方學者之所以沒有特別關注到術語翻譯的復雜性,是因為他們受到所觀察對象的限制。西方的語言之間差異性不大,是近距離語言,所以可以有效地形成各種規(guī)定。但漢語和西方語言卻相差很大,是遠距離語言,這不僅僅表現(xiàn)為客觀上兩種語言文字的差別,其中還有社會政治因素造成的權力勢差,術語運用涉及諸多超語言因素帶來的問題。在這一現(xiàn)實基礎上展開研究可以說是中國術語研究的特征和使命。我們完全可以按照這個方向走下去,打造“中國學派”。

殷、劉:的確,從中國的語言生態(tài)與知識生態(tài)的演化過程來看,術語工作同翻譯活動緊密相關。我想,您所提到的“中國學派”的實踐特征也正來源于此。談及學派,它不僅是一種實踐共同體,更是一種理論共同體,您能不能具體談一談“中國學派”應該具有哪些特征和使命?我們又該如何實現(xiàn)這一目標呢?

馮:這是一個很有意義的話題。其實,早在我撰寫《現(xiàn)代術語學引論》時,便有構建“中國學派”的想法,但因一時研究條件所限,遲遲沒有付諸筆墨。剛才我也提到,直到今天,外國專家對我們的工作還不了解,認為我們應該跟著他們的路子走,學習他們的東西,把我們看成是學習者,沒有想到我們也是要進行創(chuàng)新的。實際上,若論創(chuàng)新性,就術語學而言,西方現(xiàn)有理論的創(chuàng)新價值并不突出。對于外國的術語學研究,我翻譯了比較多的著作,包括維斯特(Eugen Wüster)等前輩學者創(chuàng)立的傳統(tǒng)術語學理論,也了解現(xiàn)當代的一些術語學理論,如交際術語學理論[3]、社會認知術語學理論[4]、框架術語學理論[5]等等,它們基本上是將相關的語言學理論套用到了術語學上??陀^地講,這種理論構建模式很有局限性。相比之下,我們中國學界與業(yè)界做了大量的術語相關工作。中國的術語實踐作為一項工作在歷史上就一直是存在的,而且還面對非常艱巨的術語翻譯任務,我們若從歷史源頭上來進行梳理,對中國歷史上的四次翻譯高潮中的術語實踐進行總結,完全可以找到中國學派的傳統(tǒng)紋理,可以說,中國學派是由來已久的,這是有現(xiàn)實依據的。而在當代,從機構設置到學術出版與專業(yè)劃分,已經形成一套較為成熟的術語工作與研究體系。我們有幾千位專家從事術語工作,其中包括三百多位院士,這種情況在國外是沒有的。所以我認為在恰當的時候完全可以公開打出“中國學派”的旗號來。

我認為我們“中國學派”的特點應該有以下四個方面。第一,我們承認術語和概念是有本質關聯(lián)的,但這還不夠深入,我們認為,在此基礎之上,對術語的研究應該和知識本體(ontology)結合起來,我們不僅關注術語和概念形成的結果,更應該關注概念得以形成的來源和概念的系統(tǒng)性。第二,術語的規(guī)范是重要的,但是在信息化與全球化時代,我們不能忘記術語研究的描寫性質。具體而言,我們應該用描寫的觀點來看待術語,要從大量的語料中提取和觀察術語的使用特點。比如,可以從使用概率的角度來判斷哪一個術語是大眾優(yōu)先使用的,而不是由專家主觀定名的,其中當然也包括術語跨語使用的情況。在這一方面,計算術語學大有可為。第三,維斯特所開創(chuàng)的術語觀是靜態(tài)的,認為術語一旦定名,就會形成硬性標準。而我們認為術語研究應該引入時間的維度。隨著時間的變化,術語概念以及術語使用情況也是變化的。第四,我們尤其注重術語的結構和功能,這一點,同國外主要關注概念問題這一研究現(xiàn)狀不同。關于術語的功能,其中也會涉及跨語應用的問題。西方也關注跨語,但主要是從規(guī)定性的視角來看的。對于我們來講,術語應用問題更值得關注,比如術語使用中的話語以及話語權力等問題。如果兩種語言的影響力相差懸殊,在跨語再命名過程中我們應該做什么,這是我們應該進一步去研究的,而這個意義上的術語功能研究是西方所欠缺的。

至于在操作層面如何打造“中國學派”,還需要我們在接下來的研究中共同探討。我有一些基礎的想法。在研究對象上,應該有一個差別化的意識,即重視術語類別與知識領域的差別化。比如,漢語術語本身有它的語言類型特殊性;再如,我們剛才提到的對自然科學和人文社會科學的劃分,特別是針對人文社科術語的翻譯研究,或許能夠帶來新的理論思考。在研究理念上,我們應該注重學科的交叉性,“面向翻譯的術語研究”這一主題已經很好地反映出這一點。具體到微觀的研究方法上,借鑒數學方法與計算理念,應該會帶來更多的創(chuàng)新型研究。最后,在研究目標上,我們需要格外注重理論構建,形成抽象總結與體系化構建的意識與方法,要有一批拿得出去的文章與著作,這一點,可能是我們今后需要專門努力的方向。

殷、劉:從您以上關于構建“中國學派”的闡述中不難發(fā)現(xiàn),理論創(chuàng)新是重中之重。其實在這一方面,您已經為我們做了很好的示范。比如,您提出的“術語形成經濟律”[6]是中國學者在術語學領域的一個特殊貢獻,可以說是一個標志性的“質的研究”的成果。國內也有學者將其應用于跨語情境,并提出“術語翻譯的系統(tǒng)經濟律”[7]。此外,我們在基于NUTerm的術語研究報告中,還提出了面向漢英術語系統(tǒng)的“經濟率差”這一設想。是否可以請您談一談在面向翻譯的術語研究中,這種基于“經濟律”的研究路徑有何應用價值與創(chuàng)新價值?這一個案對于“中國學派”的理論探索又有什么啟示?

馮:面向翻譯的“術語經濟率差”是一個很有新意的想法。實際上,經濟律的提出本身就和翻譯有一定淵源。多年前我在德國做數據處理,需要把英文的術語翻譯成中文的術語。在這個過程中我發(fā)現(xiàn),并不是對每一個新概念都要造一個新的術語,而是利用原有的概念,構成復合概念來表達。也就是說,一般情況下,在翻譯中,譯者往往會充分利用譯語中既有的術語或術語要素創(chuàng)造一些復合型譯名,而不會總是另起爐灶再創(chuàng)新詞。這樣一來,詞組型術語(phrase term)的數量通常明顯多于單詞型術語(word term)。我當時想用數學的方法來描述這個現(xiàn)象,就提出了術語形成經濟律的計算公式,術語的經濟指數E和單詞的使用頻率F以及術語的長度L有關,即可以用E=F/L這個公式來表達[8]。

術語系統(tǒng)經濟率的高低,和術語使用中的接受程度有關。如果經濟指數比較低,說明造了很多新詞,易懂性就比較差。相反,如果經濟指數比較高,說明造的新詞比較少,而是利用了原來的詞語構成復合術語,形成了復合概念。經濟指數越高,系統(tǒng)內的術語就越容易理解。這一點,同樣適用于跨語情境中。經濟指數高,術語再命名后的能產性就越高,譯名系統(tǒng)整體的可讀性也會維持在一個比較高的水平。

但需要注意的是,面向翻譯的術語經濟律會有新的理論內容。由于源語與譯語本身的差異,再加上譯者的主體性,術語經過系統(tǒng)翻譯之后,其經濟指數是會有所變化的,這也就是你提到的“經濟率差”的問題。此外,學科特點以及術語翻譯的過程性因素也都會對術語翻譯的經濟率差產生直接影響。也許你們在研究中已經注意到,這個“經濟率差”同樣是動態(tài)的。通過這個差值的變化,我們可以進一步評估與反思翻譯方法在符號層面帶來的影響。比如,一開始的時候,如果是音譯占大多數的話,翻譯后的術語經濟率肯定是比較低的,后面如果逐漸采用意譯的方法,譯名系統(tǒng)的經濟率在理論上會有所上升,從而引起“經濟率差”的變化。當然,這種變化取向與幅度要取決于不同意譯方法的運用模式與頻率。如果在大型的多語術語數據庫中嵌入這種自動統(tǒng)計機制,就可以實現(xiàn)動態(tài)的術語計算與分析,監(jiān)測術語系統(tǒng)翻譯后的優(yōu)化程度,從而為術語翻譯質量的系統(tǒng)評估提供一個參考。

從這一個案中不難發(fā)現(xiàn),翻譯的介入使得術語研究的理論復雜性凸顯出來。就像我們剛才分析的一樣,出于語言特點和文化勢差的原因,西方學者很難注意到這一點,而這恰恰是我們不應該忽略的一個現(xiàn)實問題。我想,開展這方面的理論探索也是構建我所說的“中國學派”需要包含的一個重要方面。最終我們是要爭取在中國同西方世界之間開展真正意義上的學術對話。

注釋

① “一帶一路”中的話語體系建設與語言服務發(fā)展論壇暨2017中國翻譯協(xié)會年會在京召開(http://www.taconline.org.cn/index.php?m=content&c;=index&a;=show&catid;=395&id;=3260)。

② 馮志偉先生,云南省昆明市人,生于1939年4月15日,熟諳英、德、法、俄、日等多種語言,文理兼通,研究成果涵蓋自然語言處理、計算語言學、機器翻譯、術語研究等多個交叉學科領域。馮先生曾在國家教育部語言文字應用研究所擔任計算語言學研究室主任,在德國夫瑯禾費研究院新信息技術與通信系統(tǒng)研究所擔任客座研究員,在德國特里爾大學擔任客座教授,在德國康斯坦茨高等技術學院國際術語學和應用語言學中心擔任技術顧問,在桑夏自然語言處理研究院擔任高級研究員,在韓國科學技術院電子工程與計算機科學系擔任教授。

③ 馮志偉先生在術語相關研究領域中的貢獻得到國際同行的一致認可,曾于2006年榮獲由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奧地利委員會、維也納市政府和國際術語信息中心聯(lián)合頒發(fā)的“維斯特獎(Wüster Special Prize)”。

④ 馮志偉、詹宏偉,《漢字》(英文版)[M\].北京: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2017.此外,馮先生基于在德國特里爾大學文學院擔任客座教授的授課經驗,曾于1994年以德文出版專著《漢字的歷史與現(xiàn)狀》(Die Chinesischen Schriftzeichen in Vergangenheit und Gengenwart, Trier:Trier Wissenschftlicher Verlag, 1994)。2017年,以希臘文同名出版該著作(Τα κινεζικα συμβολα γραφη: Μια αναλυση στο χρονο[M].ΑΘΗΝ?。害唉ˇ唉ˇ唉Е拨?,2017)。

參考文獻

[1] 周有光. 文化傳播和術語翻譯[J\]. 外語教學,1992,(3): 64-73.

[2] 王華樹,王少爽.術語管理指南[M\]. 外文出版社,2017.

[3] Cabré M T. Terminology, Theory, Methods and Application[M\]. John Benjamins Publishing Company, 1998.

[4] Temmerman R. Towards New Ways of Terminology Description, The SociocognitiveApproach[M\]. John Benjamins Publishing Company, 2000.

[5] Faber P, LHomme M C. Lexical Semantic Approach to Terminology: An Introduction[J\]. Terminology, 2014, 20 (2): 143-150.

[6] 馮志偉.現(xiàn)代術語學引論(增訂本)[M\]. 商務印書館,2011.

[7] 胡葉,魏向清.語言學術語翻譯標準新探——兼談術語翻譯的系統(tǒng)經濟律[J\]. 中國翻譯,2014(4):16-20,128.

[8] Feng Zhiwei, The “FEL”Formula—An Econoical Law for the Formulation of Terms[J\]. Social Sciences in China, 198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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