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思鍇
周末,媽媽帶我去古田五龍村農(nóng)家書屋看書。我正看著書,一陣奇怪的聲音傳入我耳朵。我循著聲音找到一位老爺爺和一個(gè)小男孩。
“過節(jié)。”小男孩話語很輕。
“郭節(jié)?!崩蠣敔敻f。
“過節(jié),不是郭節(jié)?!毙∧泻⒛托牡亟讨?。
“過節(jié)?!崩蠣敔?shù)哪槺锏猛t,終于念對(duì)了。
我忍不住問:“小弟弟,你為什么要教老爺爺識(shí)字呢?”
“是我讓他教的,我們古田革命老區(qū)游客多,和游客打交道必須多識(shí)字、說好普通話?!崩蠣敔斚駛€(gè)孩子似的搶著說道。
“自從有了這書屋,年輕人少打麻將了,孩子少玩游戲了,都來這書屋看書,就連我們老人也被書‘誘惑’啦!” 老爺爺越說越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