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姚源
3月,我播下了心愛的含羞草的種子,等待它破土而出的那一天。
時間一天天流逝,含羞草卻連一點小苗都沒冒出來??粗赃叺男‰s草都探出了翠綠色的腦袋,我不禁為它著急。它卻一點也不急,傲慢地躺在泥土下,似乎很不情愿出來。
漸漸地,我把這棵傲嬌的含羞草拋在了腦后。一天,我在陽臺上看日落,眼睛瞥到了棕綠相間的花盆,好生奇怪:難道含羞草發(fā)芽了?又驚又喜的我湊近一瞧——可惜,仍然是雜草占著地盤。我失望地嘆了口氣,卻在墨綠色的雜草中發(fā)現了一片嫩綠的葉子——含羞草的!
橘黃色的霞光灑在它鮮嫩的葉子上,雖然幾乎被身邊的雜草淹沒,但仔細看,還是能發(fā)現與眾不同的它。我輕輕撥開雜草,用手指頭點了點它的葉子,它立馬像被機器控制一般,不慌不忙地將兩邊的葉子合上了。我欣喜若狂,開心得合不攏嘴。晚風從窗外吹進來,暖暖的。我一怔:春天的風!含羞草似乎也感覺到了,精神地抖了抖身子,靜謐而又美好!
春天的含羞草,含羞草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