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它是一座美得叫人戰(zhàn)栗的學(xué)校。正處于春夏之交,聽畢一夜銀鈴輕蕩。我漫步在白瓷磚鋪就的小道上,耳畔是流水低吟,頭頂是綠蔭盎然,腳邊有卷曲了半邊的葉,鼻腔與心房間蔓延著草、落花與雨水混雜的氣味,從心底便吐出一片綠茵,忽地覺得自己似乎已經(jīng)脫離了塵世,也在這場萬分莊嚴圣潔的泥土中的生死交替的儀式里了。
(方真琦《如歌的行板》,第12頁)
人們常在距離上尋找遠方,可是當(dāng)初起步走向遠方的地方,其實也是他們向往的遠方。他們總要經(jīng)歷憧憬、別離、探尋、回歸的循環(huán)才懂得一切,懂得遠方的真正所在。走向遠方是孤獨的,但又是所有人必須經(jīng)歷的,可是,遠方的游子也千萬別忘了熾熱之心所生長的地方啊!
(盧宣羽《遠方》,第23頁)
一直以為奶奶對我不夠想念,不夠愛。我也心安理得地忽略了這份親情。其實在我熱鬧忙碌的生活之外,在遙遠的江南,有一個寡言的老人默默惦記著我,思念著我。有時候,親人之間,不表達并不代表不愛?。∧且豢?,幸福、感動、慚愧、傷感各種情緒混雜在一起涌上了心頭。
(胡奕鳴《那遙遠的念想》,第27頁)
好文章,也寫雞毛蒜皮,但一經(jīng)他手寫出來,便有不同凡響的味道,能觸得你心靈猛然一顫,能讓你讀到不同一般的見解,能讓你放下書以后有經(jīng)久回味的欲望。這是為什么?是因為這文章有思想,有靈魂,有一種牽引讀者向上攀爬的引力。那么,我們怎樣在文章中經(jīng)營這種思想、鑄煉文章思想的深度?
(紀(jì)勇《向作家學(xué)寫作技巧之三:鑄煉文章思想的深度》,第50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