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復海
作為維權欄目的責任編輯,我常接到各類維權咨詢。事實上,在這樣一個信息暢通、政策法規(guī)公開透明的時代,不少人來電前,就已對相關政策了熟于心,打來電話其實是另有所求。
“我知道這事兒政策不允許,但我家里困難啊,一家老小都指著我,能不能由你們雜志社出面幫忙問問,你們出面一定能成?!泵鎸χT如這般懇切,有時還帶著哭腔的訴求,拒絕的話總是很難說出口。
我打心里不喜歡這種通過“綁架”媒體向職能部門施壓,以博取特權的行為,媒體哪些里能有這樣的權力呢?可轉念又一想,這些有利益訴求的人,在維權成本陡增的情況下,求助媒體也是走投無路之舉罷了。因此大多時候,撂下電話,我憂心他們的處境,卻不知能做些什么,只剩一聲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