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音樂劇”,大家聯(lián)想到的是哪里?紐約百老匯,或者倫敦西區(qū),很少有人會聯(lián)想到法國巴黎。
可是自2018年初至今,一部由法國人創(chuàng)作、用法語演出的音樂劇《搖滾莫扎特》似乎開始改變這個“刻板印象”了,所到之處,風生水起。2017年初在上海首輪演出期間,除了謝幕時粉絲沖到臺前向演員歡呼尖叫,演出后在后臺門聚集了百多名粉絲和演員互動(甚至驚動了當?shù)鼐剑屓苏ι嗟氖窃搫∑眱r在二手交易網(wǎng)站上,最高曾被炒到面值的三四倍卻依然搶手。有一個在美國留學的女孩為了看這部戲,光買門票、機票就幾乎花光了手頭所有積蓄,最后只得在網(wǎng)上求助,希望在打飛的來看演出期間,能有同好收留她住個一兩晚。
這樣的景象,就算是被譽為“當代音樂劇之冠”的《劇院魅影》來華演出期間,也未曾目睹。這是不是說法語音樂劇更符合中國觀眾的口味,在中國更有市場呢?
我的回答是“No”。
就演出內容風格來說,法語音樂劇的戲劇性質略淡,更像是流行歌曲演唱會,因為在法國本土出于文化傳統(tǒng)的原因,幾乎沒有百老匯音樂劇那樣的長年駐場商業(yè)演出。法劇在演出形式上,更注重歌舞吸引力,以期快速拉動觀眾入場,也就沒有條件對劇情多加推敲打磨了。因此即使是一些法劇粉,也常說不少法劇細看劇情會光環(huán)頓失。
就觀眾主力群體來說,目前法劇在國內的主力觀眾群體偏年輕化,甚至有不少法劇粉還是高中生,沖動型消費特征明顯,愿意為了自己熱愛的事物不計后果地支付未必符合本身經(jīng)濟實力的價格。這樣的結果就是消費后勁不足,很容易“過把癮就死”,二次三次就未必有這樣的沖動和能力了。綜合各種原因,法劇在中國的躥紅只是暫時而已。
從世界音樂劇格局來看,更受歡迎更有持續(xù)發(fā)展空間的,還是注重劇情主線的完整清晰的百老匯音樂劇。這樣的戲,不會因為觀眾的年齡增長或演員陣容的調整失去本身自有特質,也就更耐看。這次第二輪《搖滾莫扎特》的票房銷售就沒有第一輪那么火爆,而《劇院魅影》《悲慘世界》《魔法女巫》這樣的百老匯經(jīng)典劇目,在倫敦和紐約都十幾年甚至幾十年連續(xù)駐演,為全世界各地的觀眾追捧,也是一個很鮮明的對照。
總的來說,中國音樂劇不能靠一兩部戲的短期躥紅而迎來春天,要靠整個行業(yè)逐步建立產(chǎn)業(yè)構架,進而確立真正屬于自己的市場領域,才能獲得真正的發(fā)展。
?●? ?裘曄 音樂劇業(yè)內人士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中午,我在家悠閑地享受剛斥巨資買下的一小籃子草莓。在此之前,這些鮮紅欲滴的小果子已經(jīng)接受過手機鏡頭的消毒。我挑了幾張“歲月靜好”的照片發(fā)給記者王一博,她在一番商業(yè)吹捧后,說自己準備去朝陽公園賞花,并邀我同行。本社交達人當然一口答應,并邀請其他同事一并前行。
王小葵是第一個拒絕我的人,每天都有加油的她當天也是一樣的努力,自稱忙于采訪,去不了。我一邊為她不能在這春日里感受花朵的美妙而遺憾,一邊腦洞大開:采訪怕是托辭,也許她害怕觸景生情——她房間里的那束水仙剛剛仙逝,她哀悼著,默默祈禱它來世找個會養(yǎng)花的好人家。
人間自有真情在,毛毛答應了我賞花的邀請,還特別熱心腸地說帶瓶氣泡酒過去。在我心里,她一直是貴刊美食家的形象,過著非常有品味的生活,同時又很大方——在團建的大巴車上,她掏出一大袋車厘子投喂同事,不怕你多吃,就怕你不吃。
隨后,陳光、羅婞也加入了賞花小分隊,大家摩拳擦掌地討論著要去哪賞花。作為北京土著、資深春游達人,陳光提到兩個好去處,紅螺寺和潭柘寺,前者求姻緣,后者求事業(yè),再加上春花點綴,簡直不能不去。
毛毛表示,自己對姻緣和事業(yè)沒那么感興趣:“有沒有財神很靈的寺廟?”就這樣,充滿情調的春季賞花行突變成當代青年人求神拜佛的迷信現(xiàn)場。
只不過,一番折騰下來,大家在群里的一張接著一張的美景圖片進行了一場精神春游,身體終是缺席了——我們沒有去賞花,也沒有打著賞花的幌子去求佛,因為3月初,花基本都還沒開。
● 執(zhí)筆小黑手:賞花會會長 “Vista張震”楊建偉
● 解憂:怎么樣最快調整日夜顛倒的生物鐘?
● 早睡協(xié)會成員編輯:扔掉手機,立地成佛。
● 小小婷:想問題不周全怎么治?
● 隨緣的佛系編輯:別擔心,不論你想得多周全,總有杠精能找到漏洞。
● sunny bunny sausage:覺得人生很虛無,干什么事情都沒意思,怎么破解?
● 夸夸群群主編輯:能思考這樣的問題,說明你有深度、有想法,能勇敢地面對生活真相,不像那些自我催眠所謂奮斗積極的粗鄙之人。你是一個真正的英雄,夸!
● 櫻桃:一直忘不了喜歡的人怎么辦?但是TA有對象了。
● 孤獨寂寞丑的編輯:我也時不時會想起小學時暗戀過的小紅,初中時心動過的英子,高中時看對眼過的晶晶……曾經(jīng),我不相信“舔狗不得house”,直到她們邀請我參加自己的婚禮、孩子的滿月酒、父母的六十大壽……想到要發(fā)的紅包,我突然之間就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