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有一種病叫做“通感癥”。哈哈,好想得這種病啊,這樣當我餓的時候,只是看看美食圖片就等于是吃到嘴里了……
咕咚:圖片打不開怎么辦?
可以織出一塊能包裹起地球的布嗎?
咕咚:只是繞地球一圈的話,已經(jīng)有哥倫布了。
也許真的有幽冥之界,只不過去到那邊的人已經(jīng)沒辦法向我們傳達信息了,所以我們只好默認沒有那么個地方,是不是?
咕咚:如果我不回答你這個問題,你會認為咕咚不存在嗎?不會,因為你看見咕咚回答了別人的問題。但是如果咕咚從來沒有回答任何人的任何問題呢?
如果你爬野山的時候迷路了,手機沒電、無GPS、無指南針,甚至沒有干糧和水了,請問你準備怎么辦?
咕咚:1989年,兩名日本年輕人在北海道爬山失聯(lián),兩天之后,搜救飛機發(fā)現(xiàn)地面上有個由許多樹干組成碩大的SOS符號,然后在兩公里外的山洞中找到了他們。奇怪的是兩人獲救后卻表示根本不知道SOS符號的事,于是警方推斷還有其他遇難者,最后在符號附近的草叢中找到了一位遇難者的部分遺骨和遺物。他死于5年前,從組成符號的樹干的腐壞程度來看,它們也差不多是在那個時間砍伐的。這件事給我的啟發(fā)是:迷路之后走出來的路,或許不是那么隨機和偶然的,你走錯的路別人已經(jīng)走過,之后還會有人再走。所以如果我在野山上迷路了,并且彈盡糧絕毫無指望,我會用最后的力氣嘗試做一個SOS符號。即使自己不能依靠它及時獲救,能幫到后來的迷路者也是好的。
看到網(wǎng)上總在評價一些演員們的演技,請問到底什么是演技?怎么識別一個演員有沒有演技?
咕咚:靜音,不看字幕,不管劇情,只看演員的表情和動作,仍然能體會到角色的狀態(tài)和情緒,這個演技就不會差。
小區(qū)里好多流浪貓,有幾個女業(yè)主很喜歡每天晚飯后下樓喂貓,導致小區(qū)里流浪貓的數(shù)量只增不減,都來尋求口糧了,還都挺準時,天黑了就知道在樓下等著。給流浪貓肆意投食,這到底是好的行為還是壞的行為?雖然它們不用再挨餓了,但是這么多貓也給別的業(yè)主造成了困擾,不是嗎?
咕咚:我覺得我的存在也給很多人帶來困擾。比如我會產生垃圾和噪音,會占用公共資源,有傳播疾病的潛在危險。這樣看來,我的父母把我養(yǎng)大,是一種好的行為還是壞的行為?不管是人還是動物,生活在同一個世界上,相互之間難免有利益沖突。因為立場和觀念的不同,很多事情沒有統(tǒng)一的評價標準,所以我們劃定了一塊區(qū)域叫“個人自由”。對于“個人自由”范圍內的事情,我們最好不要隨便做出道德評價。
朋友坐進我的車里,大晚上的可能是沒看清楚我是什么牌子的車,以為還是我以前開的那輛,然后坐進來之后就各種嫌棄,說什么內飾不行啦、座椅不舒服啦。我說:“大哥,我剛換了新車,是奔馳?!边@貨立馬態(tài)度轉變,還專門下車繞了一圈,又夸坐著舒服又夸好看。我都無語了……你說說這……
咕咚:也該考慮換個新朋友了。
真受不了那些幻想過頭的小說!憑什么男主角就所向披靡,而同樣的手段招數(shù)換成配角來用就歇菜?難道作者不能好好揣摩一下細節(jié)再動筆嗎?他自己看著這樣邏輯不對的作品不覺得別扭嗎?
咕咚:對于不怎么動腦子寫出來的小說,你也別怎么動腦子去看了。想嚴肅閱讀的話,去讀那些嚴肅的作品就好了嘛。
我媽一個朋友的兒子考上復旦大學了,我媽總是拿他的例子來說教我,好像世界上只有他那樣的才算成功,我這樣的一無是處。我雖然成績一般考不上復旦大學,但我有自己的人生規(guī)劃,我為什么非得要像他那樣呢?別的路子我不能走嗎?家長們是怎么想的?
咕咚:作為一個家長,拿別人家的孩子與自己的孩子比較,已然成了習慣,她下意識地會忽略教育你時你的感受。相信我,那就是你媽媽的一種美好希望,并不是一定要你做到那樣。就算別人家的孩子再好,她愛的還是你呀!